好久沒來這邊了，隨手發(fā)一個。 *波旁組bg，咕了很久很久的腦洞。 （有出現(xiàn)的西語單詞全是機(jī)翻，有錯我先道歉orz） 背完這最后一個西語單詞，墻上的鐘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那昧肆?，弗朗西斯這才從驚覺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下午六點(diǎn)鐘。此刻太陽還尚未完全沉入地平線下，一抹橙紅還在天邊繼續(xù)暈染著。他站起身，一邊走動活動身體一邊處理著手機(jī)里尚未回復(fù)完的消息。果然，索瓦絲的消息擠滿了他的手機(jī)，像是在用一種獨(dú)特的方式來表達(dá)她的不滿。 “什么時候到機(jī)場？我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你一個小時了。不會又是看書看入迷了吧？可真不愧是你?！?弗朗西斯微微一笑，他親愛的姐姐果然還是老樣子，稍微等的時間長了一些就難免會有些生氣。他回復(fù)說馬上就出發(fā)去機(jī)場接人，這才讓索瓦絲消了三分火下去。 這個時候，大街上并沒有多少人。弗朗西斯開著他的車緩慢地行駛在街上，欣賞著路邊的風(fēng)景。夏風(fēng)，落日，大街，行人，綠樹，這些獨(dú)屬于夏日的場景匯聚在一起，在他的腦海中匯聚成了美好的畫面。他打開車?yán)锏氖找魴C(jī)，恰好播到他最愛的《J'ai demandé à la lune》，他便又想象到穿著白紗裙的舞者在月光下起舞的場面。 車到了機(jī)場，弗朗西斯給索瓦絲發(fā)了條消息，很快就看見索瓦絲提著她的行李箱走了過來。 “你呀，看上書就跟著了魔一樣，什么都不管了?！彼魍呓z無奈地?fù)u了搖頭，“消息給你發(fā)了十幾條，電話也打不通，果然書還是比姐姐重要。” “好啦，我下次注意?！备ダ饰魉菇舆^索瓦絲的行李箱，一邊笑著賠罪一邊將行李箱往后備箱上搬。 “聽說你最近在學(xué)西班牙語？”到家后，索瓦絲隨手拿起弗朗西斯擺在客廳沙發(fā)上的筆記本，看了看紙上寫的滿滿的西語單詞，“你呀，可真是和其他的人不一樣。明明法蘭西是最不擅長也是最不喜歡學(xué)習(xí)其他語言的民族，但你卻像融合了不同文化的美利堅(jiān)一樣，熱愛并學(xué)習(xí)著其他民族的文化，這也真是有意思?！?“Agradecimientos！”弗朗西斯打了一個漂亮的彈舌，向姐姐炫耀著他的學(xué)習(xí)成果?！安贿^啊這西班牙語也是確實(shí)難學(xué)，我會盡全力學(xué)習(xí)的?！?“那你加油吧。”索瓦絲拍了拍弗朗西斯的肩膀，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坐了那么長時間的飛機(jī)，我也有點(diǎn)累了，我先去休息一下?！?“Buenas noches.” 此刻房間里就只剩他一個人。于是他踮著腳，輕手輕腳的來到了他的書房——更多時候他更喜歡把這里叫做“吟游詩人的旅行日記本”。這里的桌子上擺放著他在旅行時拍的各種照片，日記本里記錄著他在旅行時寫的短詩。他寫自由女神像，他寫羅馬斗獸場，他贊美多倫多的紅色楓葉，他亦熱愛北京的萬里長城。世界地圖上，他曾經(jīng)去過的地方都被他畫上了小紅旗——從巴黎，到紐約，再到多倫多；從美洲離開再到東京和北京，最后再次回到歐羅巴，從羅馬一直游覽到倫敦。只可惜最后行程時間過于緊張，他沒能來得及去馬德里欣賞那有名的弗朗明哥，便回到了巴黎。 這一次，他決定要去西班牙去看看。 三天后，弗朗西斯帶著他的小木箱，來到了戴高樂機(jī)場。小木箱里裝著紙筆和幾件衣服。旅行時，他一向如此，有時甚至只帶紙筆和腦中那美好的靈感，去往他所熱愛的外面的世界。 “玩的開心?！彼魍呓z吻了吻弗朗西斯的臉頰。 “Merci beaucoup！” 就這樣，他又開始了新的旅程。他要去找尋那枚在伊比利亞半島上閃閃發(fā)光的綠寶石，他要去往那美麗的西班牙去創(chuàng)作新的故事。 飛機(jī)來到了它的目的地——巴拉哈斯機(jī)場。機(jī)身降落時的顛簸將弗朗西斯從夢中拉回到現(xiàn)實(shí)。他看了看時間，又聽到飛機(jī)廣播的內(nèi)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西班牙。待飛機(jī)降落之后，他便拿著那個小木箱下了飛機(jī)，去往馬德里。 馬德里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繁華。他并沒有急于去街上散步，而是找了一家旅館，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又順帶著解決了一下午餐。伊比利亞的火腿果然有著極為獨(dú)特的風(fēng)味，再配著一杯冰鎮(zhèn)的橙汁，也算是一頓不錯的午飯。 時間還早，弗朗西斯拿出他從巴黎帶來的詩集，打開唱片機(jī)，就這么打發(fā)起時間來。累了他就闔眸打個小盹，清醒了就再讀一兩首詩，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個半鐘頭。 快要四點(diǎn)了。弗朗西斯放下詩集，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是時候該出去走走了。這時的太陽已經(jīng)開始逐漸向西落去，陽光也沒有中午那么刺眼了。 于是他先去了馬德里很有名的圣家族大教堂，隨后又去了古埃爾公園稍作休息。馬德里皇宮富麗堂皇，薩巴蒂尼花園更是彰顯著獨(dú)特的新古典主義建筑風(fēng)格。不知不覺太陽已經(jīng)西斜，他便選擇在馬約爾廣場欣賞馬德里的日落。每當(dāng)這個時候，在庫奇里埃洛斯門下面的庫奇里埃洛斯大街和圣米格羅大街上，林立的小飯店會被喝了幾杯而放聲高唱的人們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如此熱鬧的大街，自然少不了街頭賣藝者。 安東尼奧·費(fèi)爾南德斯·卡里埃多和他的妹妹便是這眾多賣藝者中的其中一員。他們在一家名叫El sol的小酒館前展示著自己的才華——安東尼奧彈的一手好吉他，他曾經(jīng)花了三個月的時間訓(xùn)練自己彈吉他的速度——彈奏弗拉明戈吉他最重要的就是手速，他在這上面下了苦工。而他的妹妹伊莎貝拉則有著極為美麗的容貌——除此之外上天還賜予了她豐滿的身形和出眾的才華，她是當(dāng)?shù)匦∮忻麣獾奈枵?，那條紅舞裙便是她靠賣藝賺來的。兄妹倆從巴塞羅那來到馬德里，在這里繼續(xù)他們的生活。弗朗西斯被這對兄妹吸引了過去，欣賞著他們?yōu)橛^眾們帶來的表演。 如果說，一場好的弗拉明戈舞表演就是一首美麗的情詩，那么伊莎貝拉就是詩的創(chuàng)作者。她提起裙擺，露出那豐滿的小腿，跟隨吉他的節(jié)奏聲踏著響板，力與美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結(jié)合。她旋轉(zhuǎn)，裙擺隨風(fēng)而起，如同石榴花般艷麗奪目。響板被她踏的咔咔直響，拍掌聲和弗拉明戈吉他的演奏聲恰當(dāng)好處的融在了一起，極度富有節(jié)奏感。她跳的是那樣盡興，那樣認(rèn)真，甚至發(fā)飾丟了都沒有注意到，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表演中。 馬德里的女郎們都是這般的灑脫奔放么？熱烈的如同太陽一般，連太陽神阿波羅都要自愧不如。弗朗西斯看的入迷，全然忘記了時間，直到街上的路燈紛紛亮起，他才驚覺這已是夜晚時分。 舞者收起了她的響板，周圍響起了極為熱烈的掌聲。硬幣在鐵盒里彈跳著，發(fā)出好聽的碰撞聲。 “見過您，美麗的舞者。”弗朗西斯將一把硬幣丟進(jìn)小鐵盒，抬起頭與這位女郎對視著——她的眼睛是那種翠綠色，純粹的不含一點(diǎn)雜質(zhì)，“感謝您帶來的表演，簡直完美的，無可挑剔……” “感謝您。” 舞者和吉他手拿著自己的東西和那裝滿錢的盒子，離開了這里。天此刻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路邊的店也紛紛關(guān)了門。弗朗西斯趕在面包店關(guān)門前，買到了最后一個佛夏卡。面包本身是咸口的，小番茄自身的風(fēng)味則是酸中帶甜。弗朗西斯三口兩口解決掉了它，便向著旅館的方向走去。 回到旅館，弗朗西斯卻怎么也睡不著了。他躺在床上，將雙手枕在自己的頭下，眼前便浮現(xiàn)出舞者那美麗的容貌，絕妙的身姿，以及那雙翠綠色的眼睛。不知怎么，他居然開始憧憬著可以與舞者再次相見。 可在這偌大的馬德里，可以再次相遇的機(jī)會實(shí)在是太少了。更何況，是和不知名的街頭賣藝者重逢。很明顯，他有些失落，便就這樣枕著胳膊沉沉睡去了。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弗朗西斯慢吞吞的打理好自己的儀容儀表，準(zhǔn)備去附近的酒館享用一頓美好的Brunch。他很早就聽說El sol的海鮮燴面很有名，便決定去這里品嘗一下。 燴面做的很快，弗朗西斯還點(diǎn)了一份烤豬腿和一杯橙汁。燴面看起來很有食欲，每一根面都均勻的裹上了濃郁的醬汁，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伊比利亞火腿還是那樣的風(fēng)味十足；豬腿的肉已經(jīng)烤的極為酥爛，肉汁濃郁，橙汁的甜味也是恰到好處，正和他的胃口。弗朗西斯仔細(xì)端詳著面前的燴面，仿佛這不是今日的Brunch，而是一份藝術(shù)品。 就在這時傳來一陣熟悉的吉他聲。弗朗西斯放下了手里的刀叉，這感覺簡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循著吉他聲找到了吉他的主人，又看到了在她身旁唱歌伴舞的女郎。那是一位穿著黑色弗拉明戈舞裙的女郎，有著綠寶石般的雙眼。那雙眼，弗朗西斯只是看了一次，便再也忘不了了。 是她，伊莎貝拉·費(fèi)爾南德斯·卡里埃多，那位美麗的街頭舞者。她隨著安東尼奧的吉他聲即興的演唱著，她的歌聲，是清脆的，是高亢的，也是動聽的。 Te amo' Te amo, Ella me dice: "oiel dolor en su voz, Luego bailamos bajo el candelab Eso es cuando lo vi en sus ojos su encima, Entonces ella me dice te amo y luego pone su mano alrededor de mi cintura, Le dije que no', Ella llora Te amo le dije que no iba a huir pero me dejó ir, Mi alma llsin preguntar por qué Te dije que no te gustaría que alguien me dijera lo que ella dijo, Te quiero, Creo que significa que te amo, No significa que te quiero. “記得你，美麗的小姐。沒想到您的歌聲也是這樣的美?！备ダ饰魉苟酥戎瓉淼揭辽惱媲?，“我們是不是見過？” “先生，這偌大的馬德里，我遇到過不知道多少人。您要是說我們見過，那就是見過了?！币辽惱坪跬浟怂爸x謝您對我表演的肯定，這是我的榮幸?！?“我還是覺得那件紅色的弗拉明戈裙適合你?！备ダ饰魉棺⒁曋媲暗呐?，“那和你的氣質(zhì)很搭?！?“謝謝您?！币辽焐线@么說著，卻不自覺地轉(zhuǎn)過了身，不去看他。因?yàn)?，和他對視的那一刻，她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面頰在發(fā)燙。她便盡可能的躲避著他的目光，不去和他對視。 “看起來，你是忘記了我們曾經(jīng)見過了?！备ダ饰魉剐χe了舉盛著橙汁的玻璃杯，又轉(zhuǎn)頭和安東尼奧說著什么。 “我記得您?！卑矕|尼奧抱著吉他，笑盈盈的對弗朗西斯說，“當(dāng)時我和我的妹妹貝拉就在這家酒館前，您也在，對嗎？” 弗朗西斯也笑了起來：“原來您還記得我，這還不算太掃興。您的妹妹貝拉早就不記得我是誰了。”他招呼來服務(wù)員，點(diǎn)了一瓶羅德瑞茲蘭，又拿了一只高腳杯，“聽說在西班牙，羅德瑞茲蘭是成熟男人休閑相聚時品嘗的酒，是這樣嗎？” “當(dāng)然。我相信您會喜歡它的?！眱扇说木票诳罩信隽艘慌觯l(fā)出清脆的聲音，暗紅色的液體在酒杯中微微搖晃，將兩個人的面容倒映在酒杯里。 他們一邊品嘗著紅酒一邊閑聊著什么，從馬德里的建筑聊到巴塞羅那的節(jié)日。弗朗西斯也在閑聊中得知兄妹二人來自巴塞羅那，前不久才來到馬德里賣藝。伊莎貝拉也講述了自己是如何靠街頭賣藝換來了她最喜歡的那條弗拉明戈裙。 “我還記得那一天?！币辽惱诟ダ饰魉购桶矕|尼奧面前，“我拿著錢去商店里換來了我心心念念了許久的舞裙。我捧著它，雙手微微顫抖著。擁有它，這曾經(jīng)是我不敢想象的，而現(xiàn)在它居然真的屬于我了?！? “有機(jī)會的話我們會再次見面的?！备ダ饰魉古R走前吻了吻伊莎貝拉的面頰，“可能是在酒館，也可能是在大街上……我是說，任何地方?！?“他為什么要親我的臉頰…？”伊莎貝拉這才反應(yīng)過來弗朗西斯對自己干了什么，“這難道是什么特殊的問候方式嗎？” “你喜歡他？”安東尼奧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直接把伊莎貝拉整蒙了。她紅著臉焦急地解釋：“你怎么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我沒有啦……” 話雖然這么說，伊莎貝拉的眼睛卻還是不自覺地向下看了看。 “明天在這里或許可以再次碰到他?！卑矕|尼奧彈了一下吉他，“要考慮一下嗎？” “……”伊莎貝拉抱起手來不再說什么，沉默似乎就是同意了安東尼奧的提議。 距離回國還有一天的時間。弗朗西斯看了看手機(jī)上的日歷，又給索瓦絲發(fā)了條消息。他沒有忘記伊莎貝拉，也沒有忘記她穿著紅舞裙跳舞的樣子。來到西班牙這幾天自己似乎從來沒去過禮品店之類的，這樣想著他便打開手機(jī)，找了附近最近的一家禮品店，他想送點(diǎn)禮物給這位舞者。 禮品店里的禮物又多又雜，弗朗西斯挑花了眼，不知道選擇什么才好。就在他犯難之際，他看到了一件紅色的弗拉明戈裙。 那是條做工很精致的Vintage裙，領(lǐng)口繡著紅玫瑰，裙腰處系著一條珍珠做的腰帶。無論是從版型，還是從做工來看，這條裙子都是極其完美的。 弗朗西斯一眼就看中了這條裙子。他招呼來店員，指了指這條裙子，示意就要這件。他又在店里挑了一枚胸針和一條項(xiàng)鏈。胸針被做成了康乃馨的樣子，花朵是熱烈而艷麗的紅；項(xiàng)鏈則是簡單的款式，是一條普通的白珍珠項(xiàng)鏈。 弗朗西斯來到收銀臺前，店員熱情地幫他打包好了所有的東西。鈔票變成了輕飄飄的小票，弗朗西斯拿著禮物，心情感到無比的舒暢。 伊莎貝拉或許還在那家El sol酒館，他想著，拎著裝了禮物的袋子進(jìn)了那家酒館。 他猜的果然沒錯。兄妹倆此時正在酒館里進(jìn)行他們的表演，這個時候顧客并沒有來很多，周圍顯得很空曠。弗朗西斯隨機(jī)挑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欣賞著二人的表演。貝拉今天的狀態(tài)似乎有些不好，動作顯然沒有之前那樣有力，看起來像是有什么心事。 “動作感覺沒有之前那個干脆利落了，貝拉?！备ダ饰魉雇蝗淮驍嗔怂?，“你是有什么心事嗎？” “……”伊莎貝拉嘟著嘴，搬來凳子坐了下來，“和哥哥打賭說你到底會不會來這里，然后我輸了。” “就因?yàn)檫@個嗎？”弗朗西斯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當(dāng)然會來這里的，因?yàn)槲矣袀€很重要的東西，要送給你?！闭f完，便拿出一個精美的禮盒，放在伊莎貝拉面前。 “這是送給你的禮物，打開看看吧?！?打開禮物盒的那一刻安東尼奧和伊莎貝拉都驚了。弗拉明戈裙，胸針，項(xiàng)鏈，每件禮物都是弗朗西斯精心挑選的，每件禮物都完美的符合了伊莎貝拉的氣質(zhì)。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審美的確很獨(dú)特，也很華麗。伊莎貝拉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條舞裙，仔細(xì)的端詳著。弗朗西斯看她有些不知所措，便輕聲提醒： “可以試一試，我認(rèn)為她很適合你?！?也正如弗朗西斯想的那樣，這條裙子確實(shí)特別適合伊莎貝拉。裙子完美的契合了她的身材，效果甚至比他想的還要好。弗朗西斯走上前去，為她戴上項(xiàng)鏈，隨后像王子邀請公主那樣微微的鞠了一躬，向他的伊莎貝拉伸出一只手： “來和我跳一支舞吧?！?像是窮盡一生的一次深情對視，終將離別的一場沉默的舞，與放手時裙擺漾出的一朵灼人的漣漪。?伊莎貝拉這還是第一次和陌生人跳舞，雖說有些緊張，但還是盡可能的讓自己的節(jié)奏和弗朗西斯保持一致。對視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一雙紫色的眼睛，如同紫水晶一樣的眼睛。 “有機(jī)會我們會再見的?！? 他找到了伊比利亞半島那枚閃閃發(fā)光的綠寶石，而現(xiàn)在他在西班牙的旅程也徹底結(jié)束了。他看過了馬德里的落日，欣賞了馬德里的街頭表演，收獲了無數(shù)創(chuàng)作的靈感。第二天天剛剛亮，他就拿著行李離開了這里，坐上了回法國的飛機(jī)。 跨越了一千多公里的路程，飛機(jī)終于在下午三點(diǎn)抵達(dá)了巴黎的戴高樂機(jī)場。弗朗索瓦絲早已在機(jī)場等候多時，看到弗朗西斯時，她給了他一個熱烈的擁抱。 “我回來了。”熱烈的擁抱后，弗朗西斯用力親了親索瓦絲的臉頰，“真是令人難忘的旅程?！?“玩的開心就好?！彼魍呓z接過弗朗西斯的行李，“有機(jī)會和我講講你在那邊的旅行經(jīng)歷吧？” 回到家，弗朗西斯又來到了他的書房——他的旅行日記本。他拿起筆，在西班牙的版圖上畫上了一個小紅旗。這枚散落在伊比利亞半島上的綠寶石給了他太多驚喜：美食，建筑，以及風(fēng)景。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那位穿著紅色弗拉明戈舞裙的西班牙女郎，那位名叫伊莎貝拉·費(fèi)爾南德斯·卡里埃多的舞者。 一個小彩蛋： 伊莎貝拉打開禮物盒時并沒有注意到盒子底部有一張明信片，后來安東尼奧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它。明信片的背面寫著這么一行字： Si nuestro amor fuera la hiedra bajo la cornisa Que verde inmortal Ni debemos temer la separación. （倘若我們的愛情是飛檐下的常春藤 那綠意不朽 我們也不必懼怕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