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 《優(yōu)菈傳——浪沫之章》 “憤怒之襲”
蒙德監(jiān)獄內(nèi)……
“愚人眾,這個仇,我記下了……”被關(guān)押在牢籠里面的優(yōu)菈現(xiàn)在心情很是郁悶:“之前城防的事故也就算了,怎么自己又被愚人眾栽贓扣上了sha人的帽子?”更令她無法接受的是,就連蒙德監(jiān)獄里面的暴徒都拒絕與她呆一個牢房的隔壁,以至于優(yōu)菈獲得了得天獨厚的“豪華單人間”:雖然里面僅僅有一個小桌子和小椅子,床鋪也是很簡陋的那種。
?
“大人,守衛(wèi)已經(jīng)全部解決,動用武器全部是蒙德特產(chǎn)武器,并未使用愚人眾制式武器!”一名蒙面的火之債務(wù)處理人單膝跪地,向面前一名黑袍人報告。
“做得很好。接下來,就是激發(fā)這個人心中的復(fù)仇欲望!”
?
“呦,這不是蒙德貴族,優(yōu)菈勞倫斯大小姐么?怎么幾天不見,變成監(jiān)獄里面的階下囚了呢?”正當優(yōu)菈半靠在桌上閉目養(yǎng)神之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撩撥著優(yōu)菈本就怒火萬丈的內(nèi)心。
“又是你愚人眾……”優(yōu)菈頭都不抬地甩出一句話:“不會是愚人眾大人都想來監(jiān)獄看笑話吧?等琴團長查出真相,你可得好好看住你脖子上的腦袋,興許我哪天不高興,就給你摘走了。
“恐怕,先被摘走腦袋的人是你吧?”來訪的愚人眾也不生氣,而是繼續(xù)用那魅惑惡心的話語繼續(xù)挑釁著優(yōu)菈:“你覺得古恩希爾德家和萊艮芬德家,會放過這么好扳倒勞倫斯家的機會嗎?”
“隨你怎么想,反正我是清白的?!眱?yōu)菈心情更加惡劣。
“那如果我告訴你,蒙德城防圖,是你父親和叔父親自交給我們愚人眾,讓我們協(xié)同你們勞倫斯家族一起,控制整個蒙德呢?”
“那又何妨!家族里面那些迂腐不堪的老頭子根本不會懂我為了贖罪和擺脫這個姓氏帶給我的罪孽付出的努力!他們只會像水坑里面的蛤蟆一樣呱呱亂叫,做著重新僭位稱王,統(tǒng)治蒙德的春秋大夢!如果不是他們,我早就能擺脫這個所謂勞倫斯的姓氏先天施加給我的罪孽!難道僅僅是因為出身,就能否定后天的一切努力嗎?!”
“這么一通“感人肺腑”的長篇大論,讓你的父輩聽到恐怕會氣得不輕吧。幾年前不惜違背父輩和家族的意志,加入這個西風騎士團,屢次妨礙我們愚人眾的計劃!上次如果不是你,我們至冬國早就已經(jīng)攻占你們的破教堂和騎士團,哪里還需要我們低聲下氣地去求你們家族那些臭水坑里面蛤蟆一樣迂腐不堪的老東西!”
眼見著眼前的愚人眾越說越生氣,優(yōu)菈卻格外地開心:“怎么,愚人眾就是這樣的人嗎?只會搞點小破壞,一正面對抗,就這么拉了?”
“我現(xiàn)在不跟你吵!但是,這個東西,我希望你能好好看看。”愚人眾小隊長獰笑著從懷里掏出一份東西貼在柵欄上給優(yōu)菈看:“好好看看吧,這就是你可愛的父輩們跟我們合作的協(xié)議!我想但凡任何一個有一點良知的人,都干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這是什么?”優(yōu)菈站起身貼近愚人眾手中的紙卷,看到卷上第一行文字,便氣得整個人像觸電一樣發(fā)抖:“上面的文字赫然是勞倫斯家族與愚人眾合作,里應(yīng)外合攻打蒙德的相關(guān)事宜,最下面一行字甚至寫著:“如若必要,勞倫斯家族和愚人眾先生將非常樂意共同鏟除家族敗類和敵人優(yōu)菈.勞倫斯!”
“原來,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是你們計劃好的……”優(yōu)菈皺著眉,整個人因憤怒像被風吹打著的矮樹一樣顫抖著。
“一點沒錯?!睘槭椎挠奕吮娦Φ酶鼮殚_心了:“還記得那天晚上那個吹奏的骨哨嗎?那個就是你們勞倫斯家族幾千年傳承下來勾魂秘術(shù)的引子!幾千年來,勞倫斯家族面對那些不肯老老實實聽話的奴隸和敢于反抗貴族權(quán)威的賤民,就會喂給他一種古怪的藥物,然后,用這個勾魂攝魄的骨哨,麻痹他的心智,用這骨哨里面嗚嗚的哨音,作為他黃泉路上的引路人。至于我們愚人眾怎么知道這個秘術(shù)的配方和如何吹奏骨哨,可得感謝你仁慈的父輩。如果沒有他們的鼎力相助,我想那天也不會讓你身敗名裂。此時,我們愚人眾的人正喬裝成蒙德人,在整個城里宣揚你暗巷sha人的事情。我想現(xiàn)在你在蒙德人心中的地位,應(yīng)該比之前城防地圖之時更為卑賤了吧。等到徹底毀掉你在整個蒙德人心中的信譽和口碑之后,我們愚人眾再次通過輿論充當檢舉大叛徒優(yōu)菈勞倫斯的善人形象,同時與你們家族的人再度合作,將這種勾魂秘術(shù)下給西風騎士團的高層,等到我們控制整個西風騎士團和西風大教堂之后,就可以徹底地征服蒙德!而作為這次計劃的主要執(zhí)行者,我!一定會在軍隊中擔當重任,得到更多的權(quán)力和地位!這是一個多么美妙的計劃~”為首的愚人眾明顯得意忘形得過頭了:整張老臉上遍布的皺紋就像菊花瓣一樣瞬間舒展開來。他扭動著四肢,就像一條在污穢之物中蠕動的蛆蟲一樣:“至于你優(yōu)菈.勞倫斯,外面死的那些看守,就是你罪加一等的證據(jù)~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到底參與了一個什么樣的計劃~也許等到你被蒙德人處死的那一天,才會知道當初你違抗你的家庭,去跟愚人眾作對是多么愚蠢的選擇!”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們和他們計劃好的……他們根本就沒打算放過我,只把我當成他們實現(xiàn)統(tǒng)治蒙德美夢夢的一根用完即毀的工具……”優(yōu)菈艱難地站起身,哆嗦著嘴唇吐出了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我要,親手把失去的一切,奪回來,把污蔑我的一切,全部毀掉!”
“很好,很好。”為首的愚人眾拍了拍手:“這就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收隊?!?/p>
但是,為時已晚……
一枚泛著冷艷光澤的勛章,就輕輕割斷了他的喉管……他捂著鮮血涌動的脖頸,艱難地呼吸著最后的氧氣……血液的流失和供養(yǎng)的不足使得他意識逐漸模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看到那個熟悉的藍白色影子,是那么的恐怖,就像至冬國冬天嗚嗚狂嘯的暴風雪一般,隨時準備以粉碎之冰給予每一個敵人致命的打擊……
?
西風騎士團內(nèi)……
“不好了,琴團長!不好了不好了!負責監(jiān)獄日常巡視的邁爾斯一路狂奔疾呼,徑直沖進了琴團長的辦公室門?!?/p>
“未經(jīng)允許擅闖別人辦公室,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希望你接下來要匯報的事情,可以配得上剛才冒失的行為?!?/p>
“對不起,琴團長,事情實在是太緊急了。所以我才……呼呼呼……”邁爾斯雙手撐者膝蓋,氣喘得像拉風箱一樣。
“先緩一緩,慢慢說。”琴團長再次拿起中的筆,在批復(fù)文件的同時等待著邁爾斯下一步的情況匯報。
“監(jiān)獄,監(jiān)獄里面……監(jiān)獄里面發(fā)現(xiàn)數(shù)名愚人眾士兵尸體;把守監(jiān)獄的蒙德士兵不幸全體遇難,優(yōu)菈.勞倫斯也不見了!”
“什么?!”琴團長猛地抬起頭,手中的筆也隨著巨大的聽覺沖擊掉到了地上:“監(jiān)獄把守全部遇難,優(yōu)菈也不見了?!”
“正是!琴團長!”
“馬上通知西風騎士團全體團員!蒙德城進入一級戒備狀態(tài),任何居民不得私自外出,控制所有的愚人眾窩點和住所!”
“是!”
“事情,真的是越來越糟了……”琴團長疲憊地躺在椅子上,用手捂著自己的頭:“法爾伽大團長,我到底應(yīng)該怎樣做呢?”
?
蒙德城,勞倫斯家族。
“喝呀!痛快地喝呀!”此時的勞倫斯家,正在接待不一般的客人。
“這次任務(wù)這么成功,還得感謝勞倫斯家族的鼎力相助?。 本谱郎嫌奕吮姷囊幻炯壾姽倌笾票?,起身向舒伯特.勞倫斯敬酒。
“哪里的話,愚人眾先生?!笔娌仄鹕砼霰罄^續(xù)說:“如果不是您能來幫我們恢復(fù)勞倫斯榮光,我們指不定還要被那些不可接觸者賤民欺壓多久。這些蒙德粗鄙不堪的賤民,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禮貌和對貴族的尊敬!等我勞倫斯家族徹底恢復(fù)昔日榮光,一定要將這些賤民和萊艮芬德、古恩希爾德家族那些囂張的家伙全部送去做最苦最累的活兒,永世為我們勞倫斯家族的奴隸和仆役!”
“說得好啊,舒伯特先生。你們家族如此純正的血脈,怎么就能出現(xiàn)優(yōu)菈.勞倫斯這樣一個離經(jīng)叛道的孽種!放著高貴的勞倫斯血統(tǒng),反而加入所謂的西風騎士團!最搞笑的是,那些賤民也敢染指勞倫斯家族的決定!真的是給足了這些不可馴化的賤民們面子!”酒桌邊的另一個陪酒的愚人眾捧哏道。
“說得好!我就喜歡聽你說話!來!干!舒伯特幾杯酒下肚,更加放言無憚:“優(yōu)菈……我們勞倫斯家族最為得意的作品……”舒伯特再次灌下一大口酒,醉醺醺地說:“得意歸得意,但是一個違抗家族意志的藏品,就是必先除之而后快的敵人!這次我破例從家族禁忌古卷中找尋到失傳的勾魂秘術(shù)并告訴你們,要的可不只是優(yōu)菈一個人身敗名裂那么簡單!我要讓這個敢于忤逆勞倫斯家族意志;讓家族名譽蒙羞;跟賤民們接觸的叛徒徹底消失在蒙德!”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親愛的叔父,舒伯特.勞倫斯!”
正當舒伯特和愚人眾把酒正酣之時,一個冷冽得像寒天之釘一般的聲音從他們頭上傳了下來。循聲而來的同時,酒桌上飲酒的眾人手中的高腳杯和面前的酒瓶突然爆開,殷紅色的酒液混合著破碎的玻璃渣像炸彈爆炸的彈片一樣給桌上的每一個人畫了個花臉。
“是誰!是哪個賤民,膽敢破壞貴族的酒宴!”酒勁兒上來的舒伯特.勞倫斯晃晃悠悠地從椅子上站起:他的鼻梁、右臉、手臂和額頭上都被剛才的玻璃碎片劃傷,一股股鮮紅的血液順著傷口流到他因激動而扭曲的老臉上,混合著酒水的刺激,這個喝醉酒的酒徒現(xiàn)在就像一頭早已被斗牛士撩撥走全部耐心的公牛,時刻打算發(fā)起攻擊。
“難道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
“你是……你是那個叛徒!優(yōu)菈.勞倫斯!”舒伯特終于聽出了襲擊者的聲音,他暴怒地吼著:“來人!快來人把她抓起來!”
“太晚了!”一道黑藍色的閃電像浪花里面兇猛沖撞的鯊魚一般猛沖了下來,只聽幾聲沉悶的利刃入肉的噗噗聲,與勞倫斯同坐一桌的愚人眾們哽起的喉結(jié)上便瞬間出現(xiàn)一道血紅色的劃痕,緊接著劃痕猛地膨脹,鮮紅色的血泉裹挾著這些人殘余的生命力從脖頸處噴射而出!
“你居然敢在貴族面前sha人?!他們可是我最為尊貴的客人!”勞倫斯見優(yōu)菈居然敢動手sha掉愚人眾,怒氣更甚!”
“我親愛的叔父,舒伯特.勞倫斯!”優(yōu)菈猛地落地起身,用貴族最為標準的貓步緩緩靠近勞倫斯:“我加入西風騎士團時,你慫恿我的父母大肆反對,之前愚人眾攻城,你與他們里應(yīng)外合貢獻城防地圖,毀掉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沒想到,你居然再次與愚人眾勾結(jié),打算用暗巷sha人來徹底將我消滅在蒙德!因果報應(yīng),就在此時!準備受死吧,舒伯特叔父!”優(yōu)菈從牙縫里緩緩擠出幾個字,右手冰藍色的手套里面赫然捏著一枚勛章:授予為蒙德做出巨大貢獻騎士的榮譽——西風之鷹的抗爭勛章!
“別!優(yōu)菈!優(yōu)菈!我的好侄女!叔父之前是被迷昏了頭,根本就沒想過要殺你?。≡徥甯?,原諒叔父這一次吧好不好?原諒我……原諒我!”舒伯特.勞倫斯一改剛剛的頤氣指使,他現(xiàn)在身體像觸電一樣不住地顫抖著,整雙眼睛被無盡的恐懼填充著;上下牙齒和舌頭不住地打架,此時此刻,迎面向他緩步走來的優(yōu)菈不再是那個昔日的侄女,而是一個手里握著鑲嵌死者骷髏鐮刀,破爛黑袍,隨時準備掠奪他性命的地獄死神!
“就讓我用這個,永遠結(jié)束掉你的生命吧,叔父。別怕,我會很快的?!眱?yōu)菈走到舒伯特面前單膝跪地,用沾血的手套拍拍勞倫斯已經(jīng)被恐懼填充的雙臉;隨后緩緩起身,高舉手中的西風之鷹勛章,準備故伎重演,用一記完美的割喉奪走這個惡徒的性命!
“嘣!”正當舒伯特閉上眼睛等待死亡降臨之時,等了很久卻沒有感覺到疼痛。他睜開眼睛一看,優(yōu)菈揮起的右手僵住了,而她右手邊的墻上,一根火紅色的箭矢證明了來者的身份:偵查騎士安柏!
“優(yōu)菈!不要再錯下去了!”
“不要你管!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個陷害我的惡徒!”突如其來的箭矢絲毫沒有動搖優(yōu)菈的決心,她再次舉起右手,卻又被射過來的箭矢打斷!
“安柏!你不要逼我!”優(yōu)菈猛地轉(zhuǎn)身,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安柏。
“你如果還當我是朋友,就先住手!”
“為什么?!為什么他要殺我,你們還這樣包庇他!”優(yōu)菈放下手中的勛章,發(fā)狂地吼叫著。
“看看你手里流血的勛章吧,西風之鷹的抗爭是用來對親人同室操戈的嗎?!”
“我……”聽聞安柏的話,優(yōu)菈突然愣了一下。
“好機會!”就在此時,榮譽騎士空急邃從斜刺里竄出,一把撲倒了舒伯特.勞倫斯!
“你們!”優(yōu)菈聽到聲響扭過頭,發(fā)覺舒伯特已經(jīng)被拉走,怒意更盛!
“請給我足夠的時間!我一定能證明你的清白!”空按住意圖逃跑的舒伯特對著優(yōu)菈保證。
“我憑什么要相信你?!”
“就因為我是蒙德的英雄!相信我這一次!”
“那好吧,我相信你?!眱?yōu)菈笑了一下,向安柏伸出了手:“不握個手嗎?”
“好啊。”安柏放下手中的西風獵弓,放松了警惕。
“就是這個時間!”優(yōu)菈突然暴起,右手猛地發(fā)力,手中的西風之鷹勛章像奪命的回旋鏢一樣直直地飛出去,精準無誤地割斷了舒伯特的頸動脈!
“優(yōu)菈!”安柏再次取下西風獵弓,對準了優(yōu)菈
“這個仇,我報了?!眱?yōu)菈沒有在意二人的表情,滿臉無所謂地看著二人:要殺要剮,隨便?!?/p>
“你……”
“安柏,我們先讓她換身衣服,出去外面補充點食物吧。”
“也只能這樣了?!卑舶責o奈地嘆了口氣,放下了已經(jīng)張弓搭箭的雙手。
“你們先在外面等我一下吧。我有些事情要做。”
“好吧,那你快一點?!笨绽舶刈叱隽搜鐣龅亍?/p>
“空,安柏,對不起,我已經(jīng)是罪人,只能這樣做了。”優(yōu)菈直面著二人走出去的大門,心里默默道歉了一句,隨后把手伸進了舒伯特和愚人眾頭領(lǐng)的尸體內(nèi)。
約摸十分鐘后,優(yōu)菈走了出來,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布袍和兜帽。任誰也沒有注意到,她的脖子上,多了了一個奇特的骨哨,腰間裝零件的小包里,也多了一卷發(fā)黃的羊皮紙……
本章之后開始全面黑化,請大家做好心理準備,越往后面越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