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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短一長的敲門聲、腳步聲、開門聲）

怎么今天開門這么慢？

以為是別人，還在貓眼看了？

當(dāng)時不是你和我約好的三短一長的敲門聲嗎。

你和別人沒有約過吧？

說起來，我到現(xiàn)在還好奇呢。

為什么連門怎么敲都要約好。

這是屬于我們的約定呢，還是你有什么事瞞著我？

（被打聲）

（帶笑）哎、哎，我知道、知道沒有。

你怎么可能騙我呢。

（帶調(diào)笑）最多只是暫時不會告訴我，是不是？

別看我了，我?guī)Я四阕钕矚g吃的。

過來吧。

（拆塑料袋聲）嘗一個？

不錯吧？

不吃的話記得放冰箱。

前幾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值班，所以沒接到。

出什么事了？

在電話里問你支支吾吾的，我連著幾天下班來找你，燈都沒開。

所以我一休假就過來堵你了。

你天天念叨著想養(yǎng)只狗，又老不著家。

（揶揄）也不知道是哪只狗，要等多久，最后才能被我們大小姐領(lǐng)回家呢？

說回來，到底怎么了？

（停頓）

真的沒事？

沒事最好了，我就怕你硬抗。

（笑）

瞪著我干什么。

我可沒說錯。

我們剛認識那會兒，明明是我冒著雨把你拖回家的，你還不給我好臉色。

問要不要幫忙、要不要叫醫(yī)生、吃不吃飯都不要。

冷著張臉，問你十句你回答一個字，（模仿女主說話）不。

（奚落）我以為某些人多厲害呢，結(jié)果最后還不是暈倒了。

你說說你，傷得那么嚴重也不說一聲。

我本來以為只是單純淋雨發(fā)燒了……

結(jié)果脫了衣服一看，血被雨沖沒了，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泡得發(fā)脹了。

還好我發(fā)現(xiàn)得及時。

不然你現(xiàn)在還能和我拌嘴？

（嘆氣）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會傷成那樣，但是以后別再這樣了。

不管你在做什么，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

但是保護好自己，好嗎？

（認真）會有人很擔(dān)心你的，所以，照顧好自己。

（調(diào)整情緒）好了，不說這些了。

再過幾天……（遲疑）你有空嗎？

你說過想去的那個寵物展不是要開到我們這兒了嗎。

我托隊里的同事幫我搞到了兩張票，想和你一起去。

真的。

（開玩笑）我是誰啊，拿到票不是隨隨便便的事……（被打斷）

（模擬男主被女主一把抱?。?/p>

（氣息不穩(wěn)、帶笑）哎、好了好了，這么高興?。?/p>

這么想報答我??？

那你親我一口。

（模擬女主扭頭要走，男主拉住女主）別走嘛。

剛剛不還抱我來著……

為什么？

（思考）嗯，能有為什么呢？

你說為什么我要每天眼巴巴地給你發(fā)消息、一休假就湊你跟前、給你買這買那鞍前馬后的呢？

我為什么要干這些，我就為什么要你親我。

（沉默）

又是這樣不說話。

（開玩笑）哎，我這老房子著火居然還是一頭熱的，心都要碎成……（被打斷）

（親吻音）

（愣?。?、我出現(xiàn)幻覺了嗎？

（帶點結(jié)巴、激動）你、你、你真的親我了？

（皮膚摩擦聲，模擬捂臉）我是不是在做夢??！

要不你打我一下吧，我不敢相信。

（猶豫）……要打臉??？

那、那你輕一點。

好，我閉上眼睛。

一定要輕一點打！

（長一點的舌吻音）

你……

既然你親了我，那我就一定要說。

（深呼吸）

（緊張，聲音帶點顫抖）我想正式地問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嗎？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其實我以前也對一見鐘情這種事情嗤之以鼻的……但是碰到了你。

（笑）

說得矯情一點，也許愛神的箭就是那一刻瞄準(zhǔn)了我呢。

（疑惑）嗯？

要給我看個東西？

（衣服摩擦聲，模擬女主脫上衣）

（略慌亂）怎么了，你別……

（皮膚摩擦聲，模擬女主拉男主的手摸紋身）

這是……

紋身？

（思考）這個符號……

（停頓）

（轉(zhuǎn)換語氣）這個符號有什么意義嗎？

還是、單純你自己喜歡？

……嗯，有點想不通為什么要在腰這里紋身。

是因為某個人還是……？

因為我一碰這里，你就在輕輕地發(fā)抖。

這么敏感怕疼的地方，再喜歡也沒必要非要紋在這里吧。

除非是有人要求你這樣……

（沉默）

好，我不問了。

沒事的。

……我是告白了沒錯。

你說，你也愛我？

（笑）雖然這個我知道……

但是怎么突然這么直接。

（小聲）還有點不好意思。

所以我們現(xiàn)在當(dāng)然是確定關(guān)系了。

你接下來都沒空，要等到去看展那天才能見面？

（嘆氣）

我知道了。

剛當(dāng)上你男朋友就晾我這么久，真心狠啊。

（哀怨一點）現(xiàn)在能確定關(guān)系就不見我，指不定以后怎么樣呢，說不定就拋棄（被捂嘴、含糊一點）我這個糟糠了。

（皮膚摩擦聲）

要堵我嘴，用手不行。

得用……

（長舌吻音）

（氣息不穩(wěn)，帶笑）你好可愛。

第一次有人說你可愛？

那他們肯定沒見過你這樣，接個吻耳朵都紅透了……還要硬裝熟練。

只有我見過，對不對？

（親吻音，親耳朵）

怎么不說話。

那我自己來看看，紅的是不是只有耳朵。

脖子這里……會很敏感嗎？

（親脖子，做一點口腔音）

給你蓋個章。

不見面的時候……也要記得我。

不管干什么，都保護好自己。

這是我說過的，你也要好好記得。

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皮膚摩擦聲）

這里的骨頭，好像蝴蝶。

（親吻音）

我有時候在想，（小聲）你會不會也這樣……飛走呢。

（笑）沒什么。

（皮膚摩擦聲）

這里……

（親吻音）

怎么突然這么大反應(yīng)？

嗯，是親了一下你的紋身。

（疑惑）丑？

在這里……是挺顯眼的。

你想知道我看到這個紋身在想什么？

我唯一想的只有，紋的時候一定很難忍吧？不管是疼還是癢。

圖案是有點嚇人了。

但是面積不太大，你不喜歡的話可以覆蓋掉。

……有機會的話，我陪你去改吧。

我也想在腰這里紋一個紋身。

（笑）

因為想試試嘛。

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怕你冷到了，感冒了就不好了。

（衣服摩擦聲）

（嘆氣）真舍不得你。

明明剛在一起，又要那么久不見。

（認真）我會一直想你的。

那天……你一定不要失約。

好嗎？

?

——轉(zhuǎn)場——

?

（三短一長的敲門聲、腳步聲、開門聲）

你來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敲門進來呢。

我？

我沒關(guān)系的啊。

雖然晚了點，但是你還是赴約了。

現(xiàn)在寵物展已經(jīng)閉展了，想去的話得等下一次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看了日程，我們可以買票去隔壁市，還趕得上，就是我的調(diào)休我得想想……（被打斷）

我為什么不問問你是來干什么的？

（笑）我知道啊。

我一直都知道。

你的早出晚歸和那一身的新傷舊傷總不是沒理由的吧。

你的紋身我也不是不認識。

你也知道的吧……

每個人都在腰上紋上紋身，代表隸屬于組織，對組織絕對忠誠。

好歹抓了這么多年你們組織的人了，總不能一點兒記性都不長吧？

那我還稱不稱職了。

我為什么不說破？

可能是，本來見到你的時間就不多，我舍不得搞砸吧。

所以這次，我是你的任務(wù)目標(biāo)？

（沉默）

看來我都猜中了。

那能不能回答我，在今天之前，我是你的任務(wù)嗎？

（帶笑）不是就好。

那在我之后、還有任務(wù)嗎？

沒有了啊……

那很快，你就可以去改掉或者是洗掉你不喜歡的那個紋身了。

挺好的。

（嘆氣）

別哭。

明明要死的人是我，怎么你眼淚流個不停呢？

不過在動手之前我想給你看個東西。

（衣服摩擦聲）

這幾天我們沒有見面，我就抽空在腰這里紋了個身。

本來想只紋你的生日的，但是后來想想你還得去改一次紋身，就干脆再紋了一行我們見面的日子。

確實挺疼的。

（帶笑）所以一想到這種疼你還得再經(jīng)歷一遍，我又不能陪著你了，那就只好先疼兩次了。

也算感同身受了吧？

（無措）怎么哭得更兇了……

你還記得我們剛見面的時候嗎？你都不帶正眼看我的。

現(xiàn)在也那樣……就很好。

還有什么要說的，我想想……

（鄭重）保護好自己，別再受傷了。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

開槍吧。

（嘆氣）手可千萬別抖啊，不然我會很疼很疼的。

或者我來握你的手，好嗎？

（皮膚摩擦聲）

你還記得我說過你的骨頭像蝴蝶嗎？

我總算握緊你這只蝴蝶了。

不過這次……

就讓你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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