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馬嘉祺/張真源/宋亞軒/賀峻霖/嚴浩翔/劉耀文x我】七寸禁區(qū)·第一滴血
* ? ? ? ?本章節(jié)結(jié)合了之前發(fā)過的1-3章以及后面更新的內(nèi)容,《七寸》將會盡量“長篇幅,少章節(jié)”就像《失衡》那樣
* ? ? ? ?設(shè)定也會有所改變,小爸不太合理,邏輯不通,大概改成名義上的偽骨科(感覺不太算,看你們自己理解吧)
拍賣會上異常安靜,眾人都把目光聚集在剛剛到現(xiàn)場的那個人身上。
馬嘉祺,一個讓眾人聞其名則不敢言的人,他的到場讓拍賣會的吵鬧聲戛然而止。
心狠手辣早已不能完全形容他了,他看眾生,就好像是狠辣中帶著點慈悲,仿佛他是在作為眾生的佛普度這苦難的人。
看上去好說話的很,實際上,你根本看不透他。道上的人都在背地里說他面善心惡。
馬嘉祺倒是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和說法,畢竟再怎么說也不敢當(dāng)著他的面講。
他現(xiàn)在只覺得這個拍賣的女郎說話過于慢了,眉頭不自覺的微微皺起。
這種無聊的地方,能淘到什么好寶貝?
女郎笑著拉開簾幕:“接下來這個作品很特別,也就是這場拍賣會最大的亮點,她的名字叫'禁區(qū)玫瑰'!”
簾幕被拉起來的那一瞬間,強光一下子撲到了我的身上,我的眼睛突然受到了刺激,我立馬緊皺眉頭閉上了眼。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還因為剛剛的強光照射所以有些看不清觀眾席上的人。
不過,我也不屑于看清楚他們。
女郎走到我身邊,一邊彎彎腰顯露出自己的絕好的身材,一邊拿著麥克風(fēng)激動地說道:“起拍價,五百萬!”
觀眾席里有了些瑣碎的聲音。
大概他們都沒有想到,一個這么狼狽的女人居然起拍價需要五百萬吧。
馬嘉祺倒是有了一絲興趣,仔細的打量起跪在地上的人。
雖然她沒有往他這邊看來,但馬嘉祺依舊能夠感受到她眼里的不屑一顧。
毫不掩飾的不屑。
很有趣。
更有趣的是她的模樣。
馬嘉祺瞇起眼睛細細地看著。
很像,真的很像。
這時候不遠處有人舉了牌子,大聲道:“六百萬!”
馬嘉祺朝那邊看去,是一個禿了頂?shù)闹心昴腥?,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那個在道上風(fēng)聲不好,偷情成性的胡氏集團董事長。
有人喊了先發(fā),就有人緊隨其后。
“六百五十萬!”
“七百萬!”
“七百七十萬!”
......
......
......
一時間,拍賣場就這樣喧鬧了起來。
我皺了皺眉頭。
我討厭這種噪音。
馬嘉祺注意到臺上的人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倒是笑起來了。
和他一樣,嫌吵。
馬嘉祺慢悠悠的舉起了牌子:“兩千萬?!?/span>
他的聲音不算大,可在他說話的時候,沒有一絲聲音,瞬間安靜了下來。
突然,我就很好奇這個人。
抬頭順著音源望去,看到那人坐在我的正對面,那這牌子看著我微微笑著。
那雙眼睛,可不友好。
他到底,有何居心?
提貨要等到拍賣會結(jié)束后才能提貨走人,但他好像很忙,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我便被人通知,會被他提前帶走。
我走到他面前,才發(fā)現(xiàn),他比我高出了整整一個腦袋。
他的身形修長,穿著黑色的西裝卻有些許的書生氣,儒雅得很。
奇了怪,他身上的感覺,都是矛盾的。
眼睛里的攻擊性和微微勾起的唇部所表達的和善與溫柔。
他站在我面前,仿佛就是一個矛盾體。
馬嘉祺低頭看了一眼我的腳,然后轉(zhuǎn)過臉對站在身側(cè)的一個男人說:“去弄雙鞋來?!?/span>
“不用。”
我在那個男人行動前率先說道。
馬嘉祺的臉上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笑意:“不用什么?”
我坦蕩的對上他的眼睛:“不用鞋子?!?/span>
馬嘉祺冷了冷臉:“我剛剛在和你說話嗎?”
我噤聲,看他的臉色知道我該閉嘴。
朝霧走到嚴浩翔的身邊,微微彎腰在他耳邊細語:“馬嘉祺今天晚上拍走了一樣?xùn)|西?!?/span>
嚴浩翔在與自己下棋,看著面前的棋局問道:“什么東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朝霧回答:“禁區(qū)玫瑰?!?/span>
嚴浩翔笑了笑,黑子將白子團團圍住。
我和馬嘉祺坐在后座,他開了一點車窗,風(fēng)吹進來,掀起我身上的那塊破布,親吻在我的肌膚上,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身體機能和本能反應(yīng)我到底還是克服不了的。
馬嘉祺的余光里有我,看到我抖了下便將車窗關(guān)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
馬嘉祺率先說話。
我倒是不希望他找這種話題,便將眼睛閉上了,懶懶地回答道:“我沒有名字?!?/span>
馬嘉祺撇了我一眼:“禁區(qū)玫瑰呢?”
我睜開眼睛,看著他的時候帶著一絲寒意:“我不喜歡?!?/span>
馬嘉祺笑了,帶著一絲玩味:“禁區(qū)的玫瑰很誘人,不是嗎?”
我瞪著他,看著他笑起來,恨不得撕碎他。
我咬著牙沒說話,他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恨意,便開口提醒:“你是我花了兩千萬買來的,看我的時候放客氣點?!?/span>
我收回目光,眼神里的殺意卻怎么也收不?。骸拔覍W(xué)不來客氣?!?/span>
“學(xué)不來也給我學(xué),記住,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永遠臣服于我?!?/span>
我跟著他進到一所房子里,這里很大,還有幾位仆人和保鏢,他們叫他“馬先生”。
馬嘉祺吩咐下去:“去幫她準備洗浴用品?!?/span>
其中為首的一位女仆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點頭應(yīng)下來:“是。”
女仆走后,馬嘉祺便往樓梯走去,我還站在原地觀察這里的環(huán)境,馬嘉祺停下腳步,微微撇過頭來:“跟我來。”
他帶我進了一個房間。
燈開的那一瞬間,一只巨大的玩偶熊就呈現(xiàn)在我的眼前。
整個房間干凈整潔,溫馨舒適。
他早在拍賣下我的時候就吩咐了人來準備這間房。
可我不懂他為什么要弄成這樣。
這么多的玩偶娃娃,一切粉色的東西都冒著少女心的泡泡。
馬嘉祺坐在沙發(fā)上,一身黑色西裝和這里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他微微笑著張開了雙臂,向我示意著這里的一切:“喜歡嗎?”
我站在門口,冷冷的將視線移到他身上:“不喜歡。”
馬嘉祺挑了挑眉,好像并不在意:“我就知道?!?/span>
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范圍之內(nèi)。
馬嘉祺皺著眉頭,假裝思考起來:“我剛剛在車上和你說過一句什么話?”
我咬咬牙,極其不耐地回答他:“永遠,臣服于你。”
馬嘉祺湊過來一些,一副沒有聽清楚的樣子:“什么?”
我看著他不肯再開口。
馬嘉祺倒也不氣,坐正了些:“脾氣倒大得很?!?/span>
馬嘉祺的手機響了下,他便低頭去看,然后露出了一抹笑。
我不禁皺了皺眉,卻始終不肯說話問他。
馬嘉祺先開口問了:“你怎么跑到那個拍賣會去的?”
我不回答他。
我不想和他說那些過去的回憶,那些陰暗不堪的事情。
馬嘉祺換了個問法,慢慢將頭抬起來:“又或者說,你是怎么脫穎而出的?”
我對上他的那雙眼睛,惡狠狠的氣勢不減半分。
馬嘉祺笑了,上下打量著我:“是武力,還是智力?”
我捏緊了拳頭,眉頭緊鎖著,咬緊了后槽牙。
我要是一只老虎,一定將他撕碎。
“又來了?!?/span>
馬嘉祺冷了冷臉,他將手機放到一邊的桌子上,手搭回在了膝蓋上:“那種惡狠狠的氣勢不要對著我,沖著其他人才對。”
我將臉撇開,看到那只玩偶熊上。
馬嘉祺掃了一眼自己黑屏的手機,慢慢說來:“證件上寫著的年齡比我小了差不多七歲,還是個妹妹啊,不過......”
我的眉頭不禁皺了下。
寂靜的房間里,馬嘉祺的輕笑傳進了我的耳朵。
他笑著說:“應(yīng)該是假的吧?”
我還是不說話,就由他一個人唱著單口相聲。
馬嘉祺靠在沙發(fā)上,幽幽的嘆了口氣,然后皺起眉頭來思索著:“在一堆人中脫穎而出……到底是怎么脫穎而出的呢?”
馬嘉祺笑了,笑得毫無源頭,我只覺得有些茫然,猜測他可能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所以笑起來了,他的聲音便又響起來:“該不會是因為這個臭脾氣脫穎而出吧?”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轉(zhuǎn)過身來看他。
他的樣子很傲慢,明明余光里看到我轉(zhuǎn)過身來,卻也不愿坐正些來看我。
也罷,我對他的態(tài)度也沒好到哪里去。
“各方面,我都是最強的?!?/span>
說完后我便抬了抬下巴,擺出一副姿態(tài)來看他。
馬嘉祺坐起來些,這次他不再上下打量我,而是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眼睛:“各方面?”
我嗯了聲。
馬嘉祺的樣子認真又玩味:“那你怎么會樂意被送上那個拍賣臺?”
“因為我不想爛在那灘爛泥里?!?/span>
我的回答飄在這間房子里,馬嘉祺沒有接話,我也沒有后文,便不上不下的懸在空中。
敲門聲響起,房外傳來剛剛那個女仆的聲音:“馬先生,洗浴用品和浴水都準備好了?!?/span>
馬嘉祺揚起下巴示意了一下門口:“去洗澡?!?/span>
等我出去后馬嘉祺拿出手機發(fā)了一條消息。
“給我查清楚她的身世和背景,看她的背后是否有人?!?/span>
浴室里繚繞著水汽,就好像仙境一樣。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洗澡了。
我閉上眼睛,本想享受這一切,卻在閉眼的那一瞬間,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幕幕讓我抵觸的畫面。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像一只快要溺死的貓沖出了水面,獲得氧氣。
洗浴完后我便跟著剛剛那個女仆走。
她沒有將我?guī)У絼倓偟姆块g里,而是去了廚房。
她走到儲物柜前,打開柜門,從里面拿了一杯牛奶出來。
她一邊將牛奶倒進手邊的杯子里,一邊問我:“餓了嗎?我給你找點吃的?!?/span>
她很溫柔,溫柔到我差點就信了她。
我拽住她的手,看了一眼她手里拿著的東西,然后又看向了她:“想給我吃耗子藥?”
她的笑雖是一僵,卻也立馬調(diào)整了過來:“怎么會?這就是一杯牛奶。”
我從她手里拿過那杯牛奶,遞到她的嘴邊:“那你喝,我不餓?!?/span>
她的笑容徹底僵在臉上了,場面不知道該怎么收住的時候,那個跟在馬嘉祺身邊的保鏢過來了:“馬先生找您?!?/span>
我不禁笑了下。
這次居然用了尊稱。
這次換了一個房間。
房間里沒有娃娃,只有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黑白灰三色充斥著這個房間。
他還是坐在沙發(fā)上,看見我進來便提起了一些精神。
他笑了起來,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包括我能活著看到他。
“不錯,知道不吃陌生人的東西?!?/span>
馬嘉祺的語氣里滿是驕傲,還是那種...好像一位父親看到女兒學(xué)會了走路的那種驕傲。
馬嘉祺起身向我走過來,我想往后退,卻立馬觸碰到了墻,退無可退。
馬嘉祺慢慢逼近我,而后,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不是說各方面都是最強的嗎?”
他的手覆上了我的腰,隔著薄薄的睡衣,我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
他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輕問道:“那那個方面呢?怎么樣?”
我還沒來得及反駁他,他便又立馬站直了身子,手也收了回去,和我保持著距離。
我還沒說話,他便又說道:“從今天起,你是我的養(yǎng)女,我的掌上明珠?!?/span>
這個男人,居然要我認他當(dāng)爸?
我攥緊了拳頭,被他看見。
馬嘉祺歪歪頭,嘖嘖感嘆:“這脾氣是真不小啊,一點都不像你父親我,溫柔和氣?!?/span>
我一拳就差點打上他的臉了,卻在近在咫尺的時候被他抓住了手。
馬嘉祺由我的拳頭一路往上看,與我對視起來:“可不能對長輩動手動腳。”
來到這里的第一晚,我并沒有睡著。
鬼知道他還會設(shè)下什么陷阱來取我的性命。
第二天一早便有人來敲門。
“馬先生請您下去用早餐。”
不是昨晚那個女仆,換了個人,低著頭不敢看我,倒是比之前的那個人老實很多。
我從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來換上,洗漱完便下了樓。
馬嘉祺正全神貫注于自己面前的iPad,并沒有抬頭理會我。
我也不在意,選了個位置就坐下來了。
剛落座,便聽見馬嘉祺的聲音:“坐過來?!?/span>
馬嘉祺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他身邊的座位。
我面無表情,裝作沒聽到。
馬嘉祺放下手里的平板,又重復(fù)了一遍:“坐過來?!?/span>
女仆剛準備將早餐擺到我的面前就被馬嘉祺一個眼神堵回去了,然后畢恭畢敬的將早餐端到馬嘉祺身邊的座位上。
女仆上完早餐邊走開了,這么大個地方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抬頭看著馬嘉祺。
馬嘉祺依舊是那三個字:“坐過來?!?/span>
我將臉撇過去,心不甘情不愿地坐過去了。
看著面前的早餐卻是一點食欲都沒有,馬嘉祺看了我一眼:“怕有毒?”
我冷笑一下:“自己心里有點數(shù)就好。”
馬嘉祺挑眉,覺得有趣,側(cè)過身子來,打量著我:“衣服尺寸怎么樣?”
我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小了?!?/span>
馬嘉祺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小了?”
我將牛奶放下,伸出舌頭舔了舔殘留在嘴角的牛奶:“很擠?!?/span>
馬嘉祺的視線下滑到我的X前,領(lǐng)會到后便不自主地笑了:“那我親手幫你量一量?”
馬嘉祺的手扣住我的Y,我順著他的手往上看,停留在他的眼睛。
我也就順著他的意,靠進了他的懷里。
馬嘉祺好像是沒有料到我會這樣,身子突然一僵。
就算他極力地克制著,我也能感受到。
我的手順著他的領(lǐng)帶一路向上,爬上了他的脖子,一把勾住他,讓我們的距離更近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一個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我看到馬嘉祺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心里不由得一陣暗爽。
我一邊解開自己X前的紐扣,一邊笑著問他:“不是要幫我量嗎?怎么不動了?”
衣服的扣子解開了三顆,里面的景象隱隱約約。
馬嘉祺將視線轉(zhuǎn)移到我的臉上,扣著我Y的手力度大了幾分。
他沒有說話。
?我解扣子的手還沒停,突然被他抓住。
不知道是他手指太長的緣故還是他本就有這個壞心思,他的指尖觸碰到了我的肌膚,就那一瞬間,幾乎全身都戰(zhàn)栗了起來。
馬嘉祺一路往上,他的手很大,抓著我的手還能騰出兩只手指來幫我扣扣子。
勝負欲上來后我不甘就此罷休,手又覆上了他的胸肌,輕輕地捏了一下,還要調(diào)侃一句:“您身材真好?!?/span>
馬嘉祺沉不住氣了,一把將我放回座位上,然后站起身子準備走。
我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看著他的背影慢悠悠道:“這就忍不住了?”
馬嘉祺轉(zhuǎn)過身來,臉上浮起了一層難以看懂的神情。
我拿著牛奶,立馬笑起來:“抱歉,是我失禮啦~”
馬嘉祺的臉黑了些,轉(zhuǎn)身離開沒再理我。
我將牛奶倒入面前的碗里。
“什么破玩意兒?!?/span>
馬嘉祺給我的身份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妹妹,畢竟真要當(dāng)成養(yǎng)父和養(yǎng)女的關(guān)系是會被查的。
當(dāng)我父親,他還不夠格。
我看了一眼正在看報紙的馬嘉祺,然后自己往旁邊坐了一些。
他給我選的衣服很正式,因為我們現(xiàn)在就要去參加一個媒體發(fā)布會,公開我倆的關(guān)系,然后進入娛樂圈。
馬嘉祺這急性子我算是見識到了,昨天晚上才將我買回家,今天就要我進入娛樂圈幫他效力。
馬嘉祺好像是感受到了我那一眼,輕聲說道:“說辭都想好了嗎?”
我閉上眼睛:“應(yīng)該吧。”
馬嘉祺將報紙合上,然后看著我。
車里面開了空調(diào),冷的。
“叫什么名字?”
馬嘉祺開口問道。
“白稚?!?/span>
“年齡?”
“24歲。”
馬嘉祺滿意的點點頭,然后繼續(xù)問道:“之前干嘛去了?”
我無聊的看著車窗外:“出國留學(xué)?!?/p>
“等會兒不要出錯。”
他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我是他從拍賣會上買回來的,那些買家不會也認識我嗎?
我剛想問出口,就聽見馬嘉祺說道:“你放心好了,拍賣會那邊會封鎖你的一切消息,昨天晚上的那個人叫禁區(qū)玫瑰,而你現(xiàn)在就是白稚,沒人敢出來說你任何一句不對。昨晚上在拍賣會上的那些人也不可能認出你來,誰也不會想到昨晚那個臟兮兮的女人能夠上得了什么大臺面,也不知道你居然能有這么美?!?/p>
我聽完后雖然有些不爽,但還是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馬嘉祺瞥了我一眼:“有什么問題嗎?”
我斂了斂笑:“這名字取得真好笑?!?/p>
馬嘉祺臉黑了些,但又扯了一抹笑起來:“白稚怎么了?不好聽嗎?”
我憋著笑:“嗯,好聽的?!?/p>
發(fā)布會來了很多媒體工作人,閃光燈照我的時候我只能強忍著不眨眼睛,畢竟這方面馬嘉祺還沒有專門培訓(xùn)過我。
希望拍出來的照片別太丑就好。
發(fā)布會進行得很成功,馬嘉祺也很滿意,上車后臉上的笑真實了幾分。
他看著iPad正在看我剛剛發(fā)言的視頻,現(xiàn)在各大媒體平臺已經(jīng)剪輯出來了,各個APP上正在報道著我這位JQ集團新股東將要進軍娛樂圈。
“有這么好看嗎?”
我瞟了一眼。
馬嘉祺將iPad合上,笑意都沒收?。骸跋麓我悄軌蝈憻捯幌略阽R頭面前淡定不眨眼睛的話會更美?!?/p>
我白了他一眼:“你又沒提前訓(xùn)練我。”
馬嘉祺歪著頭看我:“要我訓(xùn)練你?一切不會的事情只要我訓(xùn)練你,你就會學(xué)會嗎?”
他這話不就是在質(zhì)疑我學(xué)習(xí)的能力嗎?
“我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
我的時候也懶得看他。
馬嘉祺笑著沒有說話,坐正了身子。我懶得猜他又在打什么鬼算盤,干脆閉上了眼睛。
以后的路不知道該怎么走,他讓我進娛樂圈,絕對不是什么好差事。
丁程鑫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今天又開了一天的會,整個人忙得頭都要大了,好不容易坐在車上才有得休息。
助理慕子捷坐在副駕駛上幫丁程鑫看著郵箱發(fā)來的消息,突然一條彈窗跳進了他的視線。
【JQ集團董事長親妹妹將進軍娛樂圈】
慕子捷本來是沒注意看的,可JQ集團他可太敏感了,一下就點了進去。
馬嘉祺什么時候有個妹妹了?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老板,JQ集團那邊又有新動作了?!?/p>
慕子捷點進去后就知會了坐在后面閉目養(yǎng)神的人一聲。
丁程鑫的聲音還懶洋洋的:“又干嘛了?”
“他妹妹進軍演藝圈。”
慕子捷的話剛說完,那篇報道的文章和圖片就緩沖了出來,白稚開發(fā)布會的照片放在了第一位。
“讓我看看?!?/p>
丁程鑫坐直了些,伸手去拿iPad,慕子捷遞過去的時候并沒有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妥,可丁程鑫的反應(yīng)卻是不太正常的。
丁程鑫看著照片里的人半天半天說不出話來。
慕子捷沒見過丁程鑫這個樣子,連喊了三聲“老板”都沒有回應(yīng),叫得連司機都有些心神不定了。
直到iPad的自動黑了屏,丁程鑫才如魚得水,大口地喘著氣。
慕子捷不解:“老板你怎么了?JQ集團這次做法有什么陰謀嗎?”
丁程鑫慢慢搖搖頭,許久才說話。
“幫我查一下這個白稚,查查她到底是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