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薩斯】異德:俺也要和博士一起()

這里是梔子,課上寫作課的產(chǎn)物,命題作文,其實(shí)是理科生噠,突襲加更,希望喜歡啦。那個塔羅牌也是有象征意義的,可以想一想。

我擦干凈了手中最后一個玻璃杯,為我的咖啡壺重新填滿咖啡,開始我的業(yè)余愛好——觀察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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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坐的好遠(yuǎn),頭撇向兩邊,怕不是要鬧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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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女士眼眶紅紅的,是不是應(yīng)該去酒吧,而不是來我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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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西裝女士在玩牌,是塔羅牌,唔,是個新主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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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視一圈,從柜子中某個間隙抽了一張塔羅牌,月亮?
代表什么意思來著?該死,想不起來了。
將牌塞回間隙,伸了一個懶腰,那個西裝女士已經(jīng)不見了,不過我也習(xí)以為常,只是稀松平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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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位置總是被那位西裝女士占據(jù)著,新主顧也變成了??停?退坪跤行┎黄堁孕?。
平常那些熟客總會打賞些小費(fèi),或者抱怨兩句近況,再不濟(jì)名字也是總該知道的。
但是這位女士似乎是個特例,不過我的興趣就是多觀察這種人,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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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藍(lán)莓蛋糕,一杯拿鐵,還有一條毛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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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的語氣總是讓人想起一把快刀,肉斬骨斷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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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要求,敘拉古的雨季總是容易弄濕尾巴,但人們總是很愛惜自己的尾巴,很少會向店家索要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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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吧,咔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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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能聽見小刀和陶瓷餐盤傳來不和諧的聲音,西裝女士又在“切割”蛋糕,那姿勢就像是在切割,在狩獵,左手叉子按住藍(lán)莓蛋糕,右手用刀用力的切下一塊,再交換刀叉,別扭的將那塊蛋糕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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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感覺她很符合我心中殺手的形象,沉默寡言,浮夸的符合電影的“切割”蛋糕的動作,以及身上口袋總有些兇器形象的凸起,但是誰會穿著西裝打打殺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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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些夸張的是她還玩塔羅牌。
晴天會認(rèn)真的洗牌,認(rèn)真的占卜,但是有時那認(rèn)真洗的牌總會散掉,女士又會孩子氣一般的將剩下牌也混成一團(tuán),有些發(fā)泄的意味,然后捂住臉龐,再撿起那些牌重新洗牌。
陰天會怔怔的望著窗外,手中將塔羅牌翻來覆去,隨機(jī)抽一張又沉默良久,再塞回去。
雨天會一邊盯著窗外,一邊洗牌,熟練地程度不像是晴天的她,然后在某個瞬間,沖出店鋪,再不多久回來,要一份藍(lán)莓蛋糕,一份咖啡,還有那條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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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我單獨(dú)為她買了一條,以免每次都用我的,我將毛巾放在我的毛巾旁,為了區(qū)分,我給上面繡了幾個字——德克薩斯。因?yàn)樗娴暮芟衲莻€最近瘋傳傳奇殺手,盡管她一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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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雨天,天我正在繼續(xù)著我的興趣,德克薩斯似乎是遇到什么難題,她抽了一張塔羅牌,有幾乎半個小時皺著眉頭盯著那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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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她遇到了什么,忘記牌背含義,有時就差那么一點(diǎn)就能完成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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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就需要我去登場,其實(shí)我的目的是為了與這樣一個人產(chǎn)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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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掃了一眼牌背,月亮?呵,那天我忘記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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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月亮牌背的含義是不安,關(guān)鍵詞是超自然能力,夢境,欺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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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克薩斯一挑眉,沒有說話,將牌在指尖轉(zhuǎn)了兩圈插回了牌堆,這時我才意識到她的桌上沒有其他牌,那么意味著她沒有開始占卜,我似乎落入了某些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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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依你看,我下一步會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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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憶了一下,以往雨天她似乎會沖進(jìn)雨幕,然后若無其事的回來,看著外面亂作一團(t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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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客人的行動我是不愿意猜測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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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偷偷的打量著德克薩斯,柔順的黑發(fā),自然鋪散,白色打底的襯衫,黑色的短褂,兩條玉腿套著半透明的黑絲,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一雙白色長筒靴,更讓人感覺像是辦公室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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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再次抬起,看見那條藍(lán)色領(lǐng)帶,最后是那雙笑意盈盈的眸子,似乎在打量著落入陷阱的獵物在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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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此刻我沒有感到那種壓迫感,反而是覺得眼前的人像是哪個辦公室走出來的溫婉秘書,一頭青絲,是多少紅顏許諾“長發(fā)及腰”求而不得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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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轉(zhuǎn)身幾欲先走,她的手也伸向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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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過身去,卻感覺到自己的背身被什么東西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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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舉起雙手,不然,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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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德克薩斯小姐。呃,不這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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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說過我叫德克薩斯嗎?你猜的好準(zhǔn)呀,要不獎勵你一個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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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呃,胡亂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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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汗如雨下,胡亂起的名字,竟然歪打正著,殺手不該留的長發(fā),為了一張塔羅牌回想半天的也應(yīng)該只有文學(xué)少女,西裝套裙的也應(yīng)該是誰家秘書啊。但背后硬挺的東西告訴我,這一切都集合在我身后的少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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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后硬挺的東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凝霜雪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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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緊張嘛,好歹我也承了你這么多恩惠,開個玩笑,那只是我的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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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幾乎要癱倒在了地上,酸痛的雙手瞬間倒下,更多的是劫后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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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要想試試,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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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少女歪著頭,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劍,以及一把手槍放在桌上,隨即披上外套沖進(jìn)了外面的雨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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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也跟了上去,等到我推開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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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覐拇采献似饋?,摸摸額頭,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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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館照常營業(yè),只不過那條原本改掛在我旁邊的毛巾不見了,權(quán)當(dāng)是一場夢,興許是昨天咖啡喝多了,沒睡好,我繼續(xù)擦著杯子,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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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藍(lán)莓蛋糕,一份咖啡,還有毛巾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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