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轉(zhuǎn)
? “這是誰干的?是誰向皇家寄出這毫無禮貌,措辭不當(dāng)且略帶挑釁意味的信的?”
? 顯示屏的那一邊傳來了哈科夫暴跳如雷的質(zhì)問,指揮官站在這邊的顯示屏前甚至可以看見哈科夫太陽穴處的青筋,只要他一張嘴就會凸起。很久才遇見哈科夫一次,指揮官很想和他說些什么,但是看這樣子估計是沒什么可談的了。
? “她干的!”
? 指揮官與蘇維埃同盟異口同聲的說著然后十分默契的躲到了蘇維埃羅西亞的身后,二人分別從羅西亞的兩肩處露出一個頭看著哈科夫,羅西亞則是無奈的笑了笑然后承認(rèn)確實(shí)是自己干的??磥硭孟裼肋h(yuǎn)也玩不過她的姐姐。同盟對指揮官跟她的配合則是在羅西亞身后第一時間朝他伸出了大拇指以表示配合良好。
? “我的意思是,誰的主意?”
? 指揮官想了想,反正也是那皇家提出莫名其妙的理由在先,我這個已經(jīng)被北聯(lián)邀請過來的指揮官干嘛要答應(yīng)這個無理取鬧的要求的呢。更何況,他吼的還是我的艦?zāi)铩?/p>
? 想到這,他將羅西亞攔在身后:“主義是我出的,信是她寫的。”
? 他還沒給蘇維埃同盟供出去!蠻講義氣的。
? “你知不知道皇家伊麗莎白女王的身份?!你不會是以為人類這方面都是和你一樣的指揮官了吧?”
? 哈科夫大吼著,然而指揮官又躲到了羅西亞的后面:“要是處罰,可以找我,主意是我出的。老師要是大吼圖個痛快,麻煩找她?!?/p>
? 指揮官戳了戳羅西亞。
? 哈科夫:“你怎么變得和我一樣不要臉了?我本來以為我就已經(jīng)夠缺德的了。”
? 指揮官在羅西亞身邊冒出:“全憑老師教導(dǎo)好!”
? 哈科夫:“我可沒記得教過你吃軟飯!”
? 指揮官:“但是,我這個指揮官除了那點(diǎn)有的沒的的戰(zhàn)術(shù)之外,剩下的基本都用不上我啊。我只能鍛煉出心安理得的吃軟的心態(tài)來啊?!?/p>
? 哈科夫被指揮官心安理得的吃軟飯的能力給整的徹底無語了,以往都是他沾著他弟子們的光,今天可好,角色互換。他沒占到任何便宜。要是安德烈在這,他對今天,他們共同的老師哈科夫吃癟這件事,他搞不好會難得的破戒開一瓶紅酒來慶祝下。因?yàn)槎虝旱能娦I?,他倆總被哈科夫占便宜。
? 羅西亞:“還請尊重我們的指揮官呢。我們只服從于指揮官的命令??偛康拿钗覀円彩强梢跃芙^的吧?”
? 哈科夫:“我的傻姑娘!要是那樣就好了!這次你們前往皇家是皇家,白鷹,鳶尾一同確認(rèn)的!三對二,東煌和北聯(lián)沒法拒絕!”
? 指揮官:“等等!這么說我們居然是把白鷹,鳶尾,皇家給嘲諷了個遍?!哈!這次可沒想到會玩這么大!不過……也好說,趕走塞壬后遲早會再次翻臉的吧?!”
? 哈科夫:“后事自有后人定……”
? 一旁的蘇維埃同盟打斷道:“那也簡單,隨便找個替死鬼給他安個嫉妒指揮官的罪名,說信是他寫的不就完了嗎?她們又不會真的閑得無聊去調(diào)查到底是誰寫的吧?就算查出來,她們還能翻臉不成?!”
? 哈科夫:“不愧是統(tǒng)領(lǐng)北聯(lián)艦?zāi)锏呐?!替死鬼已?jīng)找完了,我的愛徒你放心,可不是亂殺無辜,老師我抓的是一個哄抬物價走私黑市的商人,相關(guān)事件也以匯報給皇家與白鷹了。一周時間休息,然后趕緊去皇家!我們這邊的航線與他們那邊的航線上的塞壬威脅這一周內(nèi)大概會解決?!?/p>
? 指揮官:“不是已經(jīng)消滅波羅的海跟北境航線的塞壬占領(lǐng)區(qū)了嗎?”
? 哈科夫:“消滅又不是代表能占領(lǐng)。塞壬可以源源不斷的出現(xiàn),但沒損失一個艦?zāi)锒际菢O大的損失。白鷹的約克城至今也為允許她再次出擊對吧?”
? “形勢啊……”
? 指揮官的手指不住的敲著桌邊。
? 同盟:“老狐貍……”
? 哈科夫:“好了,該傳達(dá)的信息我已經(jīng)傳達(dá)到了,你們注意配合可別給我說漏了!”
? 哈科夫很快就關(guān)閉了通訊。這里只留下三人與風(fēng)雪的呼嘯聲。指揮官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原來哈科夫某種程度上來講,已經(jīng)是他不能遺忘的親人了。
? “我的傻妹妹今天表現(xiàn)不錯!”
? “還說呢!指揮官同志擋在我前面,你這個做姐姐的怎么馬上又縮到后面去啦?!”
? “哼哼~我的好妹妹怎么連這點(diǎn)苦頭都吃不了?”
? “可我從顯示屏的那反過來的光那邊看,好像你倆還樂在其中嘛!”
? “妹妹就該信姐姐的!”
? 同盟敲了敲她的頭。
? 指揮官覺得沒什么,因?yàn)樗缫蚜?xí)慣了一紙調(diào)令讓他輾轉(zhuǎn)于塞壬戰(zhàn)場上的任何地區(qū)。戰(zhàn)爭的總體部署總是要看形勢的發(fā)展的。如果只是單純的,將全部的部隊(duì)壓上去,硬碰硬。那獲得的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的。不否認(rèn)也有贏的可能,但戰(zhàn)爭不是賭博游戲。
? 指揮官深知這點(diǎn),于是將皇家伊麗莎白的那封信給燒掉了?;鹧娴臒岫却偈惯€未燃燒殆盡的紙邊向上飛舞,在火焰卷起著的紙屑飛騰到半空時它已完全燃盡了。就如同不可再回到的昨日。
? “有什么判斷嗎?”
? 同盟將茶壺中的紅茶到處一些,水流從壺嘴向下流出,不斷破裂的氣泡就像反復(fù)變化的塞壬戰(zhàn)爭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 “判斷?還能有什么判斷?我對皇家的人可沒什么好印象。鳶尾不過是極端享樂主義與浪漫主義的結(jié)合?;始夷强墒悄涿畹淖院栏?!他們總覺得天下為他們獨(dú)尊那樣!當(dāng)然,艦?zāi)锸浅獾?。可是蘇維埃同盟跟羅西亞都沒法保證我不遇上皇家的人類。不是嗎?”
? 指揮官一邊整理著可能用的上的東西,一邊又在看他過去還未成為軍隊(duì)中的一員時總喜歡觀看的一種叫貼吧的軟件。
? 當(dāng)然,同盟在去找他能用的上的物品,羅西亞則是好奇的擺弄著那玩意。在她看來像字符一樣的東煌文字總是要比那些枯燥無味的報告要有意思的多的。
? “劃走吧……”
? “唉?可是……這不是指揮官同志家鄉(xiāng)的論壇嗎?”
? “我怕我會控制不住想東煌的?!?/p>
皇家宮殿內(nèi)
? 僅有1m4之高,但卻是戰(zhàn)列艦的伊麗莎白坐在王座上輕蔑地彈了彈那封嘲諷意味十分厚重的信。
? “真是一個沒有禮貌的人,對吧?貝爾?”
? 指揮官原港區(qū)的艦?zāi)锝?jīng)過白鷹,皇家,鳶尾的同意,早就先于指揮官他們調(diào)來了。看來未來將會在皇家吉利海峽處產(chǎn)生大動作也說不定。
? “這,這明顯的字體肯定不是指揮官先生的!我的女王陛下!”
? 貝爾法斯特接過信看了看然后得出了結(jié)論。
? “而且就我個人與指揮官的相處來看,指揮官先生是一位值得我們信任的人!而且,而且我覺得我們能相信他……”
? 伊麗莎白:“不會憑他那……嗯,重櫻漫畫里來講是不是叫溫柔?”
? “還有難得的耐心。”
? “哦呵呵~”
? 伊麗莎白坐在王位上輕蔑地朝著貝爾法斯特肯定的男人笑著:“真難見吶!貝爾你會對這樣一個卑微的人類有這種評價!”
? 貝爾法斯特:“人類也許卑微,但指揮官不會。也許是女人的直覺……我感覺他和我們一樣呢?!?/p>
? 布萊默頓:“那不就成了人妖了?我記著之前指揮官還跟歐根親王小姐說過想要成為艦?zāi)锏?,對吧??/p>
? 歐根親王很沒禮貌,此刻她雙腿交叉放在桌子上,不時的往嘴里扔著什么糖球零食。
? “哼~指揮官和我們鐵血的事情我可不想透露太多。”
? “如果沒什么問題,那就是大家都同意指揮權(quán)交于指揮官吧?”
? 企業(yè)突然站起身來,將已經(jīng)簽上了她的姓名的報告遞給了她面前的眾人。
? 伊麗莎白:“光輝小姐,你代我去簽字吧。記住!要用東煌文字去寫!”
? “嗯。又結(jié)束了一件事?!?/p>
? 企業(yè)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 “喂!等等!”
? 伊麗莎白叫住了企業(yè)。
? “嗯?”
? “你快叫你的好妹妹不要再吃我的羊羹啦!那是我愛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