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男朋友壓力得多大?
去游樂場開開心心地吹了一下午的冷風(fēng)之后,某只包子在自己大姨媽的第一天感受到了‘放縱’帶來的后果,原本是可忍受范圍內(nèi)的流血,結(jié)果演變成了早上沒能起床上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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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給了她個熱水袋,隊醫(yī)來宿舍看了她,不過是簡單風(fēng)寒遇上抵抗力差,休息一下就好,她于是接受了建議,心安理得地在宿舍睡覺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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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訓(xùn)的隊列沒看到她,過了兩個班車她也沒來,發(fā)消息也不回,這豆包兒是要干啥?難道是提前上訓(xùn),沒給自己說?某頭卡住即將遲到的時間點(diǎn)進(jìn)了乒羽,在體能訓(xùn)練之后蛇皮走位,這才從小黑那里打聽到豆包兒的老朋友來了,所以早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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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或許,大概,有可能,我是能去找劉國正請個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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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主要是我沒有大姨媽。。。。。。算了,先練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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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diǎn)五十,開始收拾我的小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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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diǎn)五十九,直奔乒羽大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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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diǎn)三十五,果斷溜進(jìn)了女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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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已經(jīng)退熱,正等著何卓佳吃完飯打包帶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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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莎莎,“哥,這是女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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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被抓到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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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為然的某頭,把餐盒放到床頭柜上,然后自己主動找了個小板凳,坐到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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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手背去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沒發(fā)燒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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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莎莎,“大姨媽第一天,很正常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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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欽麻溜兒地解開裝包裝盒的塑料袋,“早上吃了沒?我給你發(fā)了好多消息,你都沒回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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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莎莎眼神亂飄地說,“早上我睡著了,沒看微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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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剛剛我進(jìn)來,是誰抱著小手機(jī)咧嘴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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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diǎn)兒心虛地進(jìn)微信看了看,某人不過就發(fā)了二十幾條消息而已,還是每次隔個四五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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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練完一節(jié)就問你一次,你丫的一次都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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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粥遞給她,然后變出一個熱水袋,還是之前那只粉色豬頭,“有熱水袋肯定也冷了,捂一下吧,暖暖肚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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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莎莎忙著去塑料袋兒里找勺,這人把餐具都藏起來了嘛?大度地表示,“你塞進(jìn)被子里就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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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自主的紅暈被自己的膚色完美掩飾住,她讓我伸手進(jìn)被子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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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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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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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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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有原則,有底線的好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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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熱水袋先烤了兩分鐘自己的手,然后緩緩伸進(jìn)被子里,這被窩是真暖和,豆包兒在這北京冬季里,好像是會發(fā)熱的小爐子,他小心翼翼地去觸碰她的腹部,好奇她的小肚肚會是怎樣的觸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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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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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袋是隔著衣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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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之前那個溫度下降的熱水袋抽出來,然后放上自己的粉色豬,還去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只能說,確實是有肉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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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莎莎毫不在意地開始干飯,主要是挑皮蛋瘦肉粥里面的瘦肉吃,完全沒注意到某人失控的表情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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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一小會兒,問她,“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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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莎莎懵懵地抬頭,上嘴唇附著一層粥沫兒,“我肚子都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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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額,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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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把自己的豬蹄兒抽出來,只要她沒注意到,我就不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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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莎莎勺了勺蒸蛋,“你給我?guī)敲炊嘣绮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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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鍋包肉,剩下的是粥,蒸蛋,小青菜,土豆絲,蓮藕湯,還有兩疊小紅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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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欽淺淺翻白眼,“我也沒吃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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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懵懂孫一莎,“那你為啥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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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嘴角,然后拿了雙一次性筷子,那我也開吃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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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吃邊聊,速度極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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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她們是做賊一樣地摸進(jìn)自己的房間的,這倆人在客廳公然,呃,顯示社會主義戰(zhàn)友情,識趣兒的小姐妹才不打擾呢。只需要門開個小縫,然后大家一起圍在門縫后,悄悄聽他倆的對話就行了。只要沒人發(fā)現(xiàn),我就沒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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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吃一半,她想去跑廁所,掀開被子,然后立馬面容變色地掩蓋住,皮卡丘都漏血了,嗚嗚嗚嗚嗚,可能還得換個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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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欽看著她背影中那抹干澀的血跡,問她,“我不是給你買了月經(jīng)褲嗎?你咋沒穿,那東西不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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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啊,閆安給姐姐(他女朋友)在淘寶買過一次,那倆人的對話像是黑市對暗號一樣,什么‘十幾個???’,‘有用嗎?’,‘先試試?’,‘真不害臊’,‘想起一出是一出’,他還以為他們在討論色色的東西,偷偷瞅了下,才發(fā)現(xiàn)是奇怪的內(nèi)褲,然后好奇心驅(qū)使下他去淘寶店搜了那個店鋪,發(fā)現(xiàn)這玩意兒,好像還挺管用的。尤其是出國打比賽什么的,不用擔(dān)心弄臟褲子了沒法換,也可以趁機(jī)不用洗小內(nèi)褲,于是他偷偷買了一箱,八一建軍節(jié)那天直接連著箱子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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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莎莎回來的時候,他想起來,“好像之前的穿完了?我不知道你一個月穿幾條,我又買了二十個,過兩天領(lǐng)快遞的時候一起給你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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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大褲褲嗎?”孫莎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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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頭頭糾正她,“那叫月經(jīng)褲,我這次買的粉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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咂咂嘴,“那謝謝你啊。” 然后繼續(xù)她的干飯大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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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把蒸蛋上那層肉沫子都消滅之后,就把它放一邊兒了,看起來是沒任何更多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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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地笑了笑,浪費(fèi)糧食多可恥???直接把那圓碗端起來消滅了,吃得還挺干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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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的孫莎莎開始看小手機(jī),撿完剩飯的王頭頭收拾了餐盒餐具,全都塞進(jìn)了之前的那個塑料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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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他把垃圾放到門口,覺得這人差不多可以走了,自己安安穩(wěn)穩(wěn)地縮下去睡覺,結(jié)果某人是放完垃圾又回來,給她掖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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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她可能沒睡著,還是上手去捏了捏全是嬰兒肥的小臉,自己坐椅子上,上半身趴到床邊,就看著她,看了會兒好像被傳染了瞌睡蟲,我就閉眼,就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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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時間被偷走了半小時,他右手掌心去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腦袋昏昏沉沉地哄小朋友,“不疼的,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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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去游樂園不許脫外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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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昨天的冰糖葫蘆就不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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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大家一起出去玩,就你回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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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還病得休假呢,中午就睡成小貓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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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訓(xùn)還不告訴我,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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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個粥一圈兒小白邊,傻不傻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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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拇指去擦了擦她眼角垂下的液體,喃喃地說,“傻不傻???馬上就好起來了,哭什么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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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莎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試探性睜開自己的右眼,軟軟地說,“困的,我沒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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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頭頭還沒來得及挽尊呢,藏在自己屋偷聽的黑姐實在是忍不住了,笑得哦,真的好大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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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的神情被孫莎莎捕捉到,還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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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打道回府。rua了rua她的軟頭發(fā),然后把紅棗桂圓湯放在了床頭,反正有保溫瓶,下午喝也會是溫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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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訓(xùn)的路上有睡了一上午飽覺的孫莎莎,牙花子閃耀的王頭頭,還有孫一莎那幾個為了看戲,中午幾乎沒睡的室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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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打著哈欠問夢姐,“你說啊,大頭連姨媽巾都管,莎莎以后的男朋友壓力得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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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姐沉思片刻,反問,“那個月經(jīng)褲,真的好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