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堂】贈爾春風(fēng)幾筆蘭(三十四)

本文情節(jié)純屬虛構(gòu)??????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 ?? ?
只為滿足本人腦洞? ?? ?? ?
請勿上升真主??? ?? ?
封面圖片來自網(wǎng)絡(luò),侵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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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探視楊九郎沒敢進去,看到師父師娘出來之后,他立馬跑到跟前跪下。
“誒九郎你干嘛跪啊,你給我起來!”王惠忙去撈他起身。
“師娘,都是我的錯,我昨晚不該貪玩去,要是我在他身邊就不可能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圓圓給我打了那么多電話我都沒看到,我該死!”楊九郎跪著不起身,一邊說一邊痛哭流涕,“我不該放心那孫子照顧辮兒,我大晚上的蹦什么迪我真是昏了頭了,我對不起辮兒,我也對不起圓圓……”
王惠被楊九郎說的又要哭,郭德綱一看好不容易把老婆哄好,這下又要哭,上去就是一腳:“哭哭啼啼的,我怎么收的你,給我站起來!”
楊九郎哆哆嗦嗦站起來,胡亂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郭德綱繼續(xù)罵道:“有這個哭的勁兒,不如省省力氣就在這兒守著,跑個腿兒喊個人的,像個人似的?!?/span>
王惠瞪郭德綱一眼,示意他閉嘴:“翔子啊,好了把眼淚擦擦,辮兒這邊要再觀察觀察,你呢就在這里守著,有事了就打我電話。”
楊九郎發(fā)誓道:“放心吧師娘,我從現(xiàn)在起就長這里了?!?/span>
王惠和郭德綱之前已經(jīng)去找醫(yī)生進行了長談,醫(yī)生目前對張云雷的傷勢還是持一個悲觀的態(tài)度,表態(tài)說,活著沒什么問題,但站著說相聲有點懸了。郭德綱打量了一眼楊九郎,道:“這段時間你照顧著辮兒,我給你看看有沒有和你合拍的逗哏。”
楊九郎又要下跪,郭德綱直接把他耳朵擰住了:“你骨頭軟了是不是,怎么老往地上跪!”
楊九郎抓住郭德綱的手:“師父,我不!”
王惠雖然內(nèi)心傷感,但也勸道:“孩子,不能因為他耽誤了你,聽話,你師父是為你好。”
楊九郎堅持道:“我不換,他站得起來我就和他繼續(xù)一塊兒說,他站不起來轉(zhuǎn)幕后,我也做幕后,我楊九郎認哏!我就不!”
郭德綱踹他一腳,唏噓道:“你個傻子啊,說相聲的講什么義氣?”
楊九郎揮揮手,堅決道:“行了,師父師娘,別操心我了,你們有空就去孟哥那兒看看吧,我瞧他都要進搶救室了?!?/span>
王惠啊了一聲,驚訝道:“小孟咋了?圓圓的事情我還沒怎么了解,情況很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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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九郎說到這里眼圈又紅了:“是李歐把小崽兒送圓圓那貓給弄沒了,辮兒知道了才主動要帶圓圓來南京玩,這事兒都是瞞著孟哥的,誰成想出了這事,圓圓要有個好歹,我……”
王惠急道:“那圓圓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啊,你說那些個廢話干嘛不說重點!”
“手術(shù)是做完了,但……”楊九郎支支吾吾道,王惠是個急性子,錘他一下道,“但怎么啊,快點!說!”
“醫(yī)生說了那些個什么后果嘛,什么植物人啊,偏癱啊,失明啊什么的,孟哥聽完就坐地上起不來了,”楊九郎嘆了口氣,“圓圓傷的是后腦勺,還有些別的我也不懂的地方,反正醫(yī)生說挺嚴重,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沒醒呢?!?/span>
王惠急得人往后一仰,郭德綱忙一把扶住,楊九郎也忙去攙著,王惠又想起第一次見圓圓的時候,那孩子怯生生的,瘦得根本都不像個6歲的孩子,不禁心如刀絞:“這小閨女受大罪了啊,德綱,咱得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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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在6樓的ICU,王惠和郭德綱一出電梯,便看到李鶴東和燒餅兩個人跟門神一樣杵在那兒。
燒餅一見師娘來了,一跳老高,立馬就跑過來了:“師媽!”
王惠唉了一聲,往四周瞧瞧,沒看到孟鶴堂的身影,問道:“小孟呢?”
燒餅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師媽你來的正好,你快去勸勸小孟吧,我勸了,四哥也勸了,九良也勸了,東哥都要動手打他了,根本不搭理我們啊,跟著魔了似的?!?/span>
郭德綱眼尖,看燒餅手上貼了幾個創(chuàng)口貼,問道:“你手這是怎么回事?”
“嗨,打狗的時候受點小傷,”燒餅不在乎地揚了揚手,“那雜種太可氣,我手癢,不揍不行!他還好意思說是兩個人才拉不動,我揍了他一頓,他才說實話,根本他當(dāng)時就沒拉,辮兒才直接把圓圓給帶下去了?!?/span>
郭德綱聞聽此言,哼了一聲:“你還舍不得打了是吧,打輕了吧,怎么才受這么點傷?”
王惠推他一下:“你這當(dāng)師父的說的什么混賬話?”
燒餅笑道:“我哪兒能吃這虧啊,受傷了我怎么演出,不演出怎么給您掙錢,再說了,我?guī)е鴸|哥去的啊,東哥不讓我搶頭功啊?!痹谝慌阅A⒌睦铤Q東,悄悄踢了燒餅一腳,去樓梯間接電話去了。
王惠被燒餅逗笑了,拍拍他的手,笑道:“行啦,現(xiàn)在知道賣乖了,別下回我又接到你媽告狀的電話!行了,我進去看看小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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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惠和郭德綱走進病區(qū),遙遙便看到孟鶴堂和周九良,孟鶴堂就坐在地上,周九良蹲在師哥身邊,兩個人像兩個木頭樁子一樣,守在ICU的緊緊關(guān)著的病房門口。
王惠鼻子一酸,走上前去:“小孟啊?!?/span>
孟鶴堂一抬頭,朝師娘伸出手,話沒說出口,眼淚就先下來了。
王惠握住孟鶴堂的手,也蹲下來,孟鶴堂兩個眼睛都是血絲,頭發(fā)也亂糟糟的,好幾年沒見到他這邋遢樣兒了。
孟鶴堂捂著臉低聲哭起來,王惠忙問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見到孩子了么?”
孟鶴堂哭得說不出話來,周九良忙替他順順氣,答道:“醫(yī)生說是中度昏迷,這半個月能醒過來才能過危險期。”
王惠從兜里掏出一把面巾紙來,給孟鶴堂擦眼淚:“孩子啊別哭,啊,師父師娘在呢,咱不能把自己先弄垮了啊?!?/span>
孟鶴堂抓著紙巾,整個人都已經(jīng)哭木了,他斜靠著墻,腿折著縮在一起,完全不計形象:“師娘,我剛才進去,見著孩子那么小一點團在被子里,我喊她她也不應(yīng)我,我怎么喊她她都不應(yīng)我,往常她一聽到我的動靜,就撲過來要抱抱,喊爸爸,”孟鶴堂說得王惠也哭個不停,“我這個當(dāng)爸爸的沒用啊,我怎么把孩子養(yǎng)到醫(yī)院里來了。”
王惠和孟鶴堂抱著哭作一團,這兩人,一個為自己不省心的弟弟,一個為自己孤苦的養(yǎng)女,但都是血濃于水的真感情。一旁郭德綱等半天了也插不上嘴,只能堅定地說道:“孩子,圓圓這事兒師父師娘不要你掏一分錢,你好好的,孩子日后還得指望你,知道嗎?”
孟鶴堂跺腳,急道:“師父,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情,我高低是圓圓的爸爸,我當(dāng)爸爸的給閨女看病還要別人給錢,說出去不是讓別人笑話么?”
王惠嗔了他一口:“說什么廢話,師父師娘是什么別人,誰笑話你,你就把他領(lǐng)到我面前來,你看我不整治死他。”
孟鶴堂還要推脫,王惠和郭德綱擺擺手,示意不容爭辯。
事后,他們也去找圓圓的醫(yī)生了解了情況,把能用到的醫(yī)生的人脈都用了個遍。
另外,據(jù)醫(yī)生結(jié)合二人受傷部位的分析,墜落的最后一瞬間,張云雷應(yīng)該是把圓圓護在懷里,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垂直落地,但落地的時候,由于上身的重心很高,落地的慣性導(dǎo)致張云雷向前撲倒,而圓圓頭部著地,可以說張云雷保護著圓圓軀體安全,而圓圓則保護了張云雷的頭部安全,高空墜落本身就足夠危險,這兩者如果結(jié)合一下集中在某一人身上,可能連搶救的機會都沒了。
夫妻倆對視一眼,王惠念叨道:“這下子欠這孩子的,可怎么還?。俊?/p>
ps:
李鶴東:讓我出場又不給我臺詞,是你飄了還是我拿不動刀了?!
蠢作者: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