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春衫?。?)

是小羨和小嘰的故事。
ABO=乾元,中庸,坤澤,信息素=信香,【 】期=雨露期,抑制劑=清心丹,標記=結(jié)契
A嘰&一直在裝A的O羨。
這個世界設(shè)定的O特別少,特別特別特別少,除了姑娘家的小公子O最多5個
黑子及杠精退散!
這一章是可愛的小朋友們,但是也許他們活不了幾章了【 】
因為要切入正題所以王八洞略了

魏無羨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耳邊似乎還殘存著那玄武幾近瘋魔的咆哮聲,耳膜發(fā)疼,盯著床頭兩個親嘴的小人頭看了半晌,才一骨碌爬了起來,甚至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了脖頸后的那塊皮膚,痛得呲牙咧嘴。
坐在床邊的江厭離發(fā)現(xiàn)了他的動靜,放下書,眉眼彎彎,笑道:
“阿羨!”
魏無羨回了句“師姐”,張口才發(fā)現(xiàn)聲音如同林間枯木被反復(fù)拉鋸的響聲,沙啞而無力,江厭離扶住他,遞了杯熱茶過來:
“來,喝口茶潤潤嗓子。我去給你盛湯?!?/p>
魏無羨抱杯子,待雙手從滾燙的杯壁上吸了點熱氣,尚可活動后,淺淺啜了一口茶水,抓住江厭離的胳膊道:
“師姐,你知道藍湛在哪里嗎?”
江厭離把盛好的湯放在一旁,又取出一只空碗來,笑了笑:
“就知道你會問他。起先他執(zhí)意要離開,阿爹阿娘多次挽留才住下,喏,這碗是他的,你一起端去吧?!?/p>
魏無羨難得連連擺手,神色竟有幾分慌亂:
“不是不是,師姐你相信我,我和藍湛真的只是……”
江澄此時推門而入:
“吵什么吵!不管你們認不認這個婚約,以后在表面上他也算是我們的家里人了,你在這里吵吵鬧鬧像什么樣!”
魏無羨掐掐脖子,一串寒意自腳底竄上了后腦勺。
那小古板在聽學(xué)時便與他針鋒相對寸步不讓,少年們闖了禍一但摻上魏無羨,不管三七二十一通通上報給藍啟仁,魏無羨抄書都快把雅正集的上義篇給背下來了?,F(xiàn)下藍忘機作為他名義上的夫君住進蓮花塢,不知還要拿什么法子折磨他!
苦也苦也!
嘴上說苦,狼吞虎咽地消滅了自己那碗湯,魏無羨腳下迅速開溜:
“我把湯給藍湛送過去!”
江厭離望著他冒冒失失的背影,抿嘴一笑。
魏無羨一路溜出門去,繞了個近路,繞到了藍忘機房間的窗口,把湯擱在窗沿上,悄悄伸手,在窗戶紙上戳了一個洞。
他把臉貼上去,屏住了氣,細細地看向榻上熟睡的藍忘機。
睫毛擦著粗糙的窗紙,一雙眼晴骨碌碌地打轉(zhuǎn):
不得不說,這小古板睡著了之后,真真如同一尊粉雕玉砌的白玉雕像,面容柔和,沉穩(wěn)而又俊逸。
突然,身后傳來悉悉率率的一陣響動,緊接著,眾師弟接二連三地朝這一處涌來:
“說了大師兄在這里!誒等等,他在看…誰?”
六師弟:
“還能是誰,姑爺呀!”
“噓!噓!小聲點!讓大師兄聽見可就完了!”
魏無羨無聲地翻了個白眼:
這么大聲,聽不見才叫奇怪吧?
他把湯留下,快速回身,一把揪住幾個動作慢了半拍沒縮進草叢中的少年,嘴角上彎,笑瞇瞇道:
?“這么急著躲我呀?”
草叢中又簌簌幾聲冒出幾顆沾滿灰塵草屑的腦袋來,歡叫道:
“大師兄!”
“大師兄你回來啦!”
“大師兄好!”
“大師兄大師兄,姑爺真的如人所形容的那樣俊嗎!”
魏無羨挨個笑著答過去,聽見最后一句,反手就在那倒霉的少年后腦勺上來了一記:
“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和藍湛那是冤家!對頭!不是什么有的沒的夫妻??!叫什么姑爺!”
突然之間,鴉雀無聲。
眾人齊刷刷盯著他身后,半天,六師弟道:
“姑……藍二公子。”
魏無羨轉(zhuǎn)頭,正正好對上藍忘機那張雖透著隱隱蒼白,卻依舊面無表情的臉。
他臉皮再厚,也不是現(xiàn)下這么個厚法,不由得后退幾步,尬笑兩聲:
“哈哈。藍湛,你醒啦。湯喝了嗎?那是師姐給你的?!?/p>
面對如此生硬的搭訕,藍忘機也不回絕,只是微微頷首,神色波瀾不驚:
“口味甚佳,江姑娘費心了?!?/p>
魏無羨見他態(tài)度比以往柔和,試探道:
“那過幾天,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后山打山雞?”
他本來做好了被一口回絕的準備,誰知藍忘機卻答道:
“好?!?/p>
之后幾天,打山雞、摘蓮蓬的隊伍中多了一個畫風(fēng)清奇的存在。
雞:“咯咯咯咯咯咯…咕??!”
藍忘機手一抖,不小心用力掐了一下它的脖子,雞叫迅速變調(diào)。
魏無羨看著謫仙一般的藍忘機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中一只咕咯亂叫的雞,心中瞬間有了幾分悔意。
叫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來對付一只雞,著實很難。
更何況云深不知處禁止殺生禁止吃葷飲酒,依藍忘機的性子,多半是連活雞活鵝都沒見過。
他眼下正在犯難,卻見藍忘機一抿薄唇,靈光閃過,慘絕人寰的雞叫聲戛然而止。
魏無羨目瞪口呆:
?“你們家的禁言術(shù)還禁雞?!”
藍忘機道:
“并非禁言。是催眠?!?/p>
魏無羨上前一看,那可憐的雞果真雙目緊閉,脖子梗向一邊,又倒霉,又滑稽。
之后去搜刮那些雞、魚和蓮蓬,魏無羨跟著藍忘機,喜滋滋地打了足有七天的飽嗝。
一天野炊,一名師弟拿著被魏無羨洗劫過后的半只山雞,忍不住小聲嘀咕:
“姑爺這是準備把大師兄給喂胖一圈嗎?”
另一名少年忙把雞腿戳進他嘴里:
“噓!”
他們不約而同地望向篝火的另一側(cè),魏無羨倚在樹干上,剛剛咽下去一顆剝好的蓮子。藍忘機剝完,伸手,他就順勢把嘴一張,含著對方指間白中透綠的小巧蓮子,腮幫子鼓得老高。
眾師弟紛紛“噫——”著扭頭,作不忍卒看狀。
就這么無所事事了幾日,眾少年被江楓眠委派下山處理一起案件。
據(jù)說江澄此前下山便是為了此事,至今未歸,云夢江氏怕驚動岐山溫氏,不敢大張旗鼓地尋人,只淺淺尋其蹤跡尋到一處機關(guān)樓前,讓這群少年入樓深查。
這樓面上是處相親用的亭子,小巧玲瓏,人來人往,實質(zhì)上地底是處地下樓閣,機關(guān)重重。至于為何會有人報案,倒也是樁奇事。據(jù)說但凡是面容俊秀的年輕男子進入此樓,不出一日便會蹤跡全無,仿佛人間蒸發(fā)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云夢江氏的修士費盡心思才找出了這處名為“鴛鴦亭”的機關(guān)樓,但念在沒有鬼氣戾氣便扣了下來,留給少年們當作歷練對象。
鶯鶯嚦嚦的亭口。
魏無羨皺眉道:
“必須要雙人才能進入?這什么破規(guī)矩?”
亭口一名姑娘嘻嘻笑道:
“小公子,我們這鴛鴦亭,來是孤身一人,出則力求成雙成對,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嘛?!?/p>
魏無羨還想再說幾句,卻見一旁的眾人迅速退開,只留他和藍忘機二人在亭內(nèi):
“大師兄,拜托你們啦!”
“大師兄加油!”
“我們相信你和姑…藍二公子,大師兄!”
魏無羨難以置信道:
“你們……”
一旁的藍忘機不動聲色地把張牙舞爪的魏無羨拽進了亭:
“失陪?!?/p>
進入亭中不出片刻,魏無羨打了個手勢示意藍忘機找到入口了,他們對視一眼,藍忘機俯身,在腳下一塊松動的地磚邊緣連拍幾掌。
磚塊滑開,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魏無羨率先將身子探了進去,卻被藍忘機揪住了衣領(lǐng)子,他撲騰幾下,不滿道:
“干嘛啊藍湛?”
藍忘機搖搖頭,燃了張火符,用靈力送至深處,半晌火光未滅,這才道:
“地下往往空氣渾濁,不可貿(mào)然進入?!?/p>
魏無羨一拍大腿,連夸他聰明,藍忘機面無表情地接受了他的贊美,二人信步入洞。
前幾關(guān)便是常見的機關(guān)暗室,不過要雙人配合才可破解,他們二人一路闖過去幾乎毫無阻礙,魏無羨不禁腹誹:
這算什么機關(guān)樓???能被困在這的修真之人怕是豬吧!
心里放松,腳下自然也開始拖拖踏踏,藍忘機剛想開口提醒他注意,就聽魏無羨的鞋底發(fā)出“咔”一聲脆響。
藍忘機瞳孔驟縮:
“小心!”
魏無羨滿面驚諤,剛要開口,卻見周圍地動山搖,面前的墻竟沉沉地朝他們壓了過來!
他霎時出了一身的冷汗,貼緊了身后的石壁,緊盯著那堵移動的灰墻,整個人不斷地哆嗦著。
忽然,藍忘機一把將他扯過來,一手箍緊了他的腰,另一手輕輕覆在他臉上,將唇瓣貼在了自己捂著魏無羨嘴唇的那只手背上。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額頭抵著額頭,近得幾乎可以聽見對方急促的喘息聲。
魏無羨怔怔地看著藍忘機纖長濃密的睫毛,待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之后頭皮一炸,閉上眼睛奮力掙扎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藍忘機卻將他抱得更緊,一語不發(fā),維持著這個幾乎是曖昧至極的姿勢,直到魏無羨覺得身后傳來一聲金石碰撞的巨響,這才放開了手。
魏無羨臉頰通紅,一半是憋的一半是羞的,正要興師問罪,轉(zhuǎn)頭一看那堵被自己踩出來的墻,沉默了。
墻上足有一人高的那個可以過去的洞,可不就是情侶擁吻的形狀!
若不是藍忘機行動及時,他們怕是早就被這墻碾成兩大片肉泥了!
藍忘機似乎也被自己剛剛的行為嚇到了,站在一旁,許久一語不發(fā),魏無羨剛想喊他,卻聽身后的暗室里傳來兩聲極為詫異的大叫:
“魏無羨?!你怎么在這里?!”
“藍二公子?!”
藍忘機和魏無羨雙雙回頭,只見暗室中央,赫然坐著兩個灰頭土臉的人:
江澄和金子軒。
四目相對,魏無羨道:
“這話應(yīng)該我問吧。你們怎么在這里?”
金子軒黑著一張臉:
“說,來,話,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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