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薩斯因為□□被屑博士禁用了??。╬art II)

OK,這里是察里津。新的part II如期而至,算是六十粉紀念吧! 還是老樣子,歡樂無刀的博德純愛,是上一篇的后續(xù)。 總之,支持我這個剛開始寫文的β,留下一個like再走吧! 祝大家桃子吃飽!
一覺醒來,羅德島已經駛出了敘拉古,正行進在烏薩斯一望無際的大地上。明明是快六月的天氣,極高的緯度卻輕易地撼動了季節(jié)在這里的統(tǒng)治地位,皚皚的白雪裹挾著不知多少年的凍土,長久地埋葬著這片大地的昨天。 我躺在床上,盯著窗外的雪景出神。 現(xiàn)在的羅德島正以百公里每小時的速度向東北部穿越烏薩斯,抵達北境邊緣,進行為期一周的科考工作,隨后南下途徑東國,抵達龍門。想到這里,我不禁心潮澎湃。 『咕…嗚』 [醒啦,切利尼娜。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她疲軟地趴在我身上,絨絨的耳朵在我的脖子上蹭了一蹭。大概是艙房里暖氣的緣故,她隨后又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耳朵也隨之塌了下來。 『沒做夠算不舒服嗎?!? [這不能怪我啊,明明是昨天晚上你自己太虛弱了。我怎么能忍心…] 『比起這個,漢斯,我更想知道我自己怎么了…』 我看了眼時間,烏薩斯當?shù)貢r間十點二十八分,算上時差,這一覺差不多睡了九個多小時。 [這就說來話長了。] 我長出一口氣,準備好開始長篇大論。 [簡單來說,大概就是你昨天早上趁著本艦途徑敘拉古就不辭而別之后,被人在巷子里暗算了,等我到了的時候,心臟都停跳十多分鐘了。] 『然后你又想辦法讓它跳起來了…?』 [不是的。記得我每個月都要去哥倫比亞的萊茵生命總部出三四天的差嗎,那是我對于宏觀上治愈礦石病的一項另辟蹊徑的研究。三年以前,也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不久前,我就擁有了發(fā)現(xiàn)了這一課題的靈感。在查閱了大量關于靈魂與精神的書籍和關于植物人的臨床資料后,我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么說的話…啊!』 德克薩斯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白皙如初,連一絲劃痕都沒有。 [是的,我用兩年完善了泰拉人類靈魂與軀殼關系的理論基礎,并通過大量的碎片化實驗證明了靈魂最終的量子態(tài)。簡單來說,軀體只是量子態(tài)靈魂的容器。泰拉人類死亡后,靈魂會脫離軀體,作為以單獨的意識形態(tài)存在在空中,失去了軀體的靈魂是無法感知世界的,我推測,那里一定非常黑暗。] 『是的…最純粹的黑色,世界上最好的藝術家也無法畫出。』 德克薩斯的記憶恢復的很快。 [看來我猜對了。我在那兩年間通過在切爾諾伯格戰(zhàn)場的觀測逐步建立了意識生命的數(shù)學模型,得出了一個階段性的結論:意識生命以一種獨特的波的形式存在,并且會在一周左右的時間內完全逸散。] 『唔…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那時候是真正的死亡?!? [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保守地說我只需要在六天內救到你就可以了。(笑)…剛剛說到哪了?] 『建立…模型?』 [啊對,模型。在那之后,當天晚上我出去慶祝了一番,第一次在我們島酒吧喝這么多…] 『然后你把一大瓶黑啤撒在我剛買的衛(wèi)衣上…』 [哈哈(笑),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抽什么瘋,不過之后我們就交往了,這是事實。] 『呵呵……嘿…』 德克薩斯陷入了第一次的難忘回憶,臉頰霎時泛起一片嫣紅。 [所以啊,之后算是為了你,我就聯(lián)系萊茵生命,從魯珀族的細胞核開始研究,發(fā)現(xiàn)了DNAX編碼。每個魯珀的DNAX編碼都不一樣。在我把編碼信息化的理論體系建立的同時,赫默在克隆人的技術上取得重大突破,之后在我的幫助完善下,只需要采集魯珀的幾個特殊器官的少量樣本,就可以實現(xiàn)克隆。梅爾利用機器方面的才能設計建造了你昨天躺著的那個克隆胚胎生長艙和一臺信號天線。信號天線接收到我從電腦上輸入到DNAX編碼后,會高速旋轉同時在特定頻段搜索與之相符的意識體。鎖定目標后就會把目標吸入天線,從而數(shù)字化地傳輸?shù)礁字械目寺◇w大腦內。] 『你們成功了?!? [我們當然成功了。否則你此時就不會在這和你的老公探討這么有悖常理的技術了。(笑)交往后,你時常向我提起:你的過去總有一天會追上你。作為你這個世界上僅剩的親人,我當然會為你做最壞的打算。] 『是我太自大了,忘了敘拉古平靜的表面下是暗流涌動的泥沼…』 [總而言之,這事兒結束了。另外,我決定對此事高度保密,停止對這項技術的深入研究并封鎖技術。] 『?』 … 『可是,為什么?明明這么努力,離登頂只有一步之遙,為什么這時候放棄…』 [我從一開始就忽略了許多問題。此項技術一旦成熟,不光會沖擊現(xiàn)有的倫理學和社會價值觀,也一定會對現(xiàn)在的政治起到倒推的作用。這個研究還是交給后人吧,我們都無法承擔這種責任。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正面攻克礦石病這一難關的。那么,這件事,天知,地知,赫默知,梅爾知,剩下的就是你知和我知。] 『嗯…謝謝你…Doctor…』 德克薩斯的雙臂纏繞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嘴上輕輕印上了一吻… 『妙手回春啊?!? [壞了,我現(xiàn)在真成Doctor(醫(yī)生)了。(笑)] 德克薩斯順勢騎到了我身上… (此處省略不知道多少字) 與此同時,一架艙門涂噴著 企鵝狀膠囊 樣式涂裝的直升機以離譜的速度迫降在了羅德島的甲板上,剛剛降落,一個紅頭發(fā)的天使就急不可待跳了下來,身后緊跟著黃發(fā)的偶像,橙發(fā)的豐蹄和白發(fā)的狼。四人剛下飛機就直奔博士和德克薩斯的雙人艙室,兩秒鐘就戳了門鈴11.4514下。 里面有著窸窸窣窣的動靜傳來,過了約莫五分鐘,博士才換好大衣來開門。 “欸(嘆氣)…企鵝物流,你的快遞到了…” 能天使一開門就把快遞箱塞在了我的手里。 [能天使你怎么垂頭喪氣的…] “博士,節(jié)哀…” sora在一旁復合到。 “沒想到德克薩斯這個家伙走在我前面…” 拉普蘭德拖著一個花圈,可頌在一邊抹眼淚。 [???] “能天使說她去萊茵生命取博士的可疑快遞時注意到竟然是德克薩斯的衣服,襯衫的領口上竟然還有血和腦筋一樣的東西…” “是啊,然后我就溜到研究中心里,發(fā)現(xiàn)赫默在睡覺,梅爾在把什么和德克薩斯體型差不多的,蓋著白布的東西運到焚毀室…” “能天使她把這事從終端告訴我了,我花圈都買好了…你太慘了,德克薩斯…” 『誰叫我…』 德克薩斯終于換好衣服從艙中走了出來。 否則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能天使:“…?” 空:“…?” 可頌:“…?” 拉普蘭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德克薩斯不會這么輕易的死掉的,哈哈哈哈哈,你只會倒在我的劍下,哈哈哈” [那得先過我這關,薩盧佐。] 我微笑著從大衣內側的夾層里掏出P08手銃。 (核癌可氫地寒暄了十分鐘)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我昨天去敘拉古復仇,弄臟了衣服,在萊茵生命那邊換了衣服忘記帶回去,然后時間太晚了沒有干洗服務,赫默就讓梅爾把它寄了過來,順便處理了幾具尸體。』 (大家都長出一口氣) [既然大家都在,我就宣布一件事。] “你是源石蟲?” 拉普蘭德一臉欠揍地問道。 [什么啊……咳咳…額:鑒于日前干員德克薩斯無故離島造成極大的個人安全隱患,我島決定給予德克薩斯永久禁止外勤以處分,當日立即生效?!┦浚▌澋簦? 凱爾希] 德克薩斯:『…?』 德克薩斯:『你最好有事』 [這是本島的通告,不是征求當事人的意見。] [但是呢,咳咳,經過博士仔細揣度,深重考量,最終決定:] [小德,能天使,sora,還有可頌,] [為了照顧在企鵝物流到處跑的某只小狼,我們以后是同事了。] 某個干員的臉突然紅成了蘋果。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