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你是我做過最好的事⑤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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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辮兒,下車了,咱到了,回去再睡”本來生日場結(jié)束之后是要去聚的,但是楊九郎心疼人兒身體沒點頭,再加上都知道張云雷一般過農(nóng)歷生日,索性就都回酒店休息了。
“嗯”張云雷坐直了下意識伸手捏了捏楊九郎的肩膀,靠的久了會麻。
進了酒店房間,楊九郎就沒讓人的腳再挨著地,要去拿什么就趕緊替拿來,要去衛(wèi)生間也想下意識去抱著,張云雷不樂意,楊九郎也不退步,就僵著,最后還是張云雷妥協(xié)了,因為上廁所急啊。
“其實沒必要,我在臺上也站那么久都沒事兒”張云雷去完衛(wèi)生間一被放到床上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拿小河馬擋著臉。
“如果能在臺上管住你,嗐,這是在臺下,臺下你是我的寶兒,我舍不得”楊九郎拿出醫(yī)生前幾天開的藥膏把人兒的腳從被子里扒拉出來,盯了一會兒,見人把腳趾蜷起來才想起趕緊涂藥。
“九郎,你知道我那天生日許了什么生日愿望嗎?”張云雷感受到人兒指腹的溫暖,把下巴壓在小河馬的頭上,轉(zhuǎn)移了話題。
“什么呀?”
“就不告訴你”張云雷本來想告訴他,后來突然想起來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話到了嘴邊打了個圈又咽了回去。
“嗐,不管您許了什么愿望都會實現(xiàn)的”楊九郎把人兒的腳塞回被子里,藥膏放回包里。
“呦,Berber,你的思想高度終于和我在一條線上了”一定會實現(xiàn),我會好好珍惜生命,健康的活很久很久,和你一起老去。
“這不是要粉隨正主嘛”楊九郎樂呵呵的,做了個看起來不太聰明的表情。
“切,我餓了,我想吃飯”
“得嘞,出門前我就買好了,在冰箱里擱著呢,我去拿出來熱熱,你等會兒”楊九郎橫打鼻梁,眉毛一挑,大步走向冰箱。
“傻子”張云雷被人兒的動作逗樂了。
“哎,傻子愛你,哈哈”使了個傻子像。
“別逗我,討不討厭,熱飯切”張云雷懷里的小河馬臉被捏的有點變形,要笑就笑嘛,憋著做什么,憋著就算了,撒手行不行,都快捏成八月十五的臉了。
“好嘞,好嘞”逗樂他的小朋友是他最有成就感的事。
吃完飯,張云雷躺在楊九郎腿上用小號刷微博,楊九郎給人認真的揉肚子,張云雷覺得他會無聊就換了個姿勢,坐起來蜷進他懷里,倆人一起看爪爪機。
“九郎,你會不會覺得我太任性了”張云雷刷到了自己用大號發(fā)的那條致毒唯的微博。
“憋了好幾天終于問出聲兒了”楊九郎對這件事是生氣的,但他不是氣他任性,氣的是他受了委屈在外生了氣沒和自己說,所以就一直沒提這件事。
“你是不是覺得我做得不對”張云雷裝作不在意的繼續(xù)刷微博。
“嗯,不對”楊九郎在大事兒上很少反駁他,頂多提個意見,這是第一次直接的說不對。
張云雷沒再說話,眼睛瞪大一直盯著手機屏幕,他不太敢眨眼,覺得眼眶里有什么東西會不合時宜的掉出來,手機上突然彈出來一個微信彈窗,張云雷剛想劃過去,就被摁著手點開了,是一個文件,文件的名字一目了然“關(guān)于惡意誹謗造謠的律師函.doc”
“什么意思???”張云雷點開看了看,里面全是專業(yè)術(shù)語,很嚴謹。
“我沒說你發(fā)微博不對,是你在發(fā)微博之前沒告訴我,你就不對”楊九郎把頭搭在張云雷的脖頸處,蔫兒蔫兒的說了句。
“我,我,我,對不起”楊九郎的聲音穿過骨頭竄進耳膜里,嗡嗡的,讓張云雷有些頭皮發(fā)麻。
“辮兒,以后都告訴我,好不好?”
“好,其實我就是怕你不讓我發(fā),怕你覺得發(fā)這個不好影響我形象,才沒說的”張云雷戳著手機嘟囔。
“辮兒,你只管隨心所欲,其他的有我,不怕”楊九郎把人摟緊了幾分。
“嗯,我有你”有你,我什么都不怕。
“睡覺吧,寶兒”
“嗯”
楊九郎抱張云雷睡覺就像張云雷抱著小河馬睡覺一樣,團在懷里圈緊,像是在宣誓主權(quán)。
“九郎,你有169根睫毛”張云雷今天醒的格外早,罕見看到楊九郎還睡著,他倆的腿相互糾纏著,張云雷怕給人吵醒也就沒動,但實在太無聊了,就開始數(shù)人兒的睫毛,本來想數(shù)眉毛的,但是眉毛太亂老數(shù)岔,就改數(shù)睫毛了,楊九郎的睫毛不是長的那種,但絕對屬于密的那一種。
“您是真無聊了,怎么不叫醒我”楊九郎眨巴著眼,揉了揉。
“好不容易比你起得早,這不得享受一下安靜的時光,哎,現(xiàn)在你有168根了”張云雷伸手把粘在楊九郎眼瞼下的眼睫毛拿起來。
“168,還還還挺多,應(yīng)該不會成虛假繁榮”
“快許愿,許愿吧”張云雷支起一只胳膊撐著腦袋,把睫毛舉到人兒跟前。
“愿我角兒平安順意”
“好,張大法師再給你吹口仙氣,你的愿望一定會實現(xiàn)的”張云雷吹了口氣,準備起身,結(jié)果被楊九郎摁住,楊九郎胡亂往身上套了件衣服,把睫毛從人手里捏過來,又把人像包粽子一樣包進被子里,只留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穿上拖鞋朝窗臺走過去,拉開一小縫把睫毛吹了出去。
“好了,愿望一定會實現(xiàn)的”楊九郎扭頭看著張云雷,果然,揚了嘴角,彎了眼。
回北京的第二天,張云雷就被安排進了醫(yī)院,張云雷覺得吵就沒讓社里的人來看,主要都在忙著封箱,就更不想讓人來,所以這會到比較清凈,除了姐姐姐夫,爸媽,來照應(yīng),就是楊九郎,楊九郎也忙,但總是會抽出時間按時按點的來和他一起吃早中晚飯。
做手術(shù)前一晚,楊九郎晚上來的晚,吃飯的時候也沒聊天,之后也沒怎么說話,楊九郎守著張云雷,等人兒睡著了,才小心翼翼的把一個紅色的小三角塞到張云雷的枕頭下,輕輕吻了吻嘴角,確定被子掖好了,才轉(zhuǎn)身離了病房。
門剛關(guān),張云雷就睜開眼,伸手摸出了人兒塞到枕頭下面的東西,借著壁燈的光看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應(yīng)該是是潭拓寺的平安符,他記得之前聽社里的老北京人說潭拓寺很靈,很多人都去求愿,就平安福求得比較少,因為進寺廟就得徒步走上去,走上去就已經(jīng)半殘廢了,再在那兒跪幾個小時,那不是閑的嘛。張云雷把符塞回枕頭下面,嘟囔了句“傻子”,翻了個身,揪好被子,睡覺。
“辮兒,別緊張,我就在外面等著你”楊九郎盡量讓自己笑的比較正常。
“嗯,我不緊張,你別守著我,我想喝你熬的紅豆沙,你回去給我做一份,我醒了想吃”張云雷不想讓人在這兒,在醫(yī)院等著太煎熬。
“行,我給你做,少放糖,多放蓮子,紅豆要煮到全都爆開”
“嗯,去吧”
“我等你進去我再走”
“好”
最后楊九郎還是在那兒守著,一直和媽媽張聊天,逗人兒開心,但總是會下意識走神,聊到后來就變成了媽媽張安撫楊九郎,直到醫(yī)生出來說人手術(shù)很成功,已經(jīng)脫離危險,張云雷從里面推出來轉(zhuǎn)到病房,楊九郎才緩過神,趁著人兒麻藥勁還沒過連忙跑回家去做紅豆沙。
“醒了,我去叫醫(yī)生”楊九郎握著人兒輸液的手,試圖給他傳遞一些溫度。
“紅豆沙呢?”張云雷笑著說。
“看,給您做好了,這保溫桶的保溫效果挺好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熱著呢,我嘗過了,好喝”楊九郎把擱在床頭柜上的保溫桶舉在人兒眼前晃了晃又放回去。
“嗯,那就行”
“我去叫醫(yī)生來,乖,我馬上就回來”怕人手動了脫針,楊九郎移開的時候小心極了。
“嗯”張云雷看人兒出去時一顛兒一顛兒的,不由自主的樂出了聲兒。
醫(yī)生來檢查了一通確定沒問題以后張云雷才如愿吃到了紅豆沙。
“楊九郎,我愛你”
“我也愛你”楊九郎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寶兒剛剛說了句不得了得話,竟然沒錄下,也沒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聽。
“楊九郎,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張云雷想來不喜歡說這種肉麻的話,他總覺得做事兒更直接,但偶爾說出來比做出來更讓人開心。
“你你你,別說了”楊九郎堵住耳朵,罕見人兒紅了臉。
“我愛你,我愛你,就說,張云雷愛楊九郎,我愛你”楊九郎用手把人嘴捂住,結(jié)果反被人壞心眼兒的用舌尖舔了一下,楊九郎僵硬石化。
“等你好了的”然后就跑去洗手間,過了好半天才出來。
“九郎,今天你愛豆生日”張云雷刷了會兒微博,看見國安俱樂部發(fā)微博給楊先生的愛豆楊智先生慶祝生日,而楊先生作為資深粉絲竟然一臉懵。
“別鬧你生日才過了,不是,哦,對,智哥不是十五號嗎?今天十五號了?”楊九郎反應(yīng)了一會兒,確定人兒說的不是自己才想起來楊智先生是在最近過生日。
“我問你我?guī)滋栕鍪中g(shù)?”
“臘月十九,今天”說著拿起手機一看,哎,今天臘月十九,一月十五號。
“傻Berber”
“哦哦哦,我沒注意”隨后手很快的發(fā)了條微博。
“我困了,我要睡會兒”張云雷確實該睡會兒了,正好護士進來清人,把楊九郎攆出去了。
“那我去做晚飯,一會兒見”
“嗯,一會兒見,還有,這個我收好了,回去記得擦藥,我會心疼的”從病號服左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枚平安符給楊九郎瞅了一眼,立馬又塞了回去,怕丟了似的有用手拍了拍口袋。
“哎,收好了您吶,我走了,快睡吧”楊九郎打了個走的手勢。
“嗯”乖乖睡覺,等再睜眼時就能看到那傻子了。
真相時間
我愛他。我依賴他。
我就想護好他。
楊老師您信佛之類的嗎?
其實我以前不信那些,但是人在自己無能為力的情況下,總會想著再去寄托些什么,嗐,就是還是分什么情況,你要上來說算命什么的,我肯定不行,你要說什么保平安啊之類的,會下意識的去信一下,畢竟是好的寓意嘛,就有那種心安的想法吧。
那張老師您信嗎?
我信他(指楊九郎),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和他信的一樣。就是,就是分事兒,分人,嗯。
我是信徒,唯一的信仰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