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爛爛爛爛爛爛，寫的牛魔酬賓啊，不會寫可以咬打火機，沒必要硬整

“砰砰砰砰！”

槍口噴出火舌，子彈從槍膛射出，不知去往何方。

“鏘鏘鏘！”它們中的一部分擊打在暴雨的盾上，發(fā)出的聲音令雙耳短暫的失聰。盡管如此，暴雨還是看見，身后不遠處的博士流血，倒下。

“醫(yī)療小隊，博士中彈了！

重復(fù)，博士中彈了！”

“收到！醫(yī)療小隊請求重裝干員的掩護?！?/p>

在短暫的驚愕后，心底涌上的感情，是憤怒。暴雨全然不顧身后，從腰后抽出匕首來，將盾連同藏匿于其中的鏈錘猛地從掩體中扔出。

不出所料，一梭子子彈擊打在盾上。

大致判斷出方向后，她從借機沖出掩體，奔向那名射手的位置，強大的爆發(fā)力讓那人吃了一驚，但也僅僅是幾秒。

不過，這就足夠了。暴雨早就越過空曠地帶，一頭扎進了他們的掩體工事里。

隨著慘叫聲的接近，他也沉下心來做好準備了。伴隨著白色影子的出現(xiàn)，他敏銳地扣動扳機。

徒勞，子彈只是打在碎石上。隨機他向著那身影拋出自己的愛銃，也抽出大腿根處的匕首來。他看見，敵人停在他面前，于是他搶占先機沖上前去。

“咔！”強而有力的一拳，落在他的下巴。

“你怎么敢……”暴雨從牙縫中擠出一句，又是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血悠悠的流了出來，滴在地上。

他也揮出一拳，卻被暴雨擒住，反手將他壓在身下。暴雨握著匕首的手迅速的劃過了他的腳腕。

“啊啊啊啊啊啊――?。?！”

哀嚎。

劇痛使他意識到，自己的腳筋被挑斷了。

暴雨還要做些什么，但是身體一頓

“嘀――模擬失敗”

系統(tǒng)的提示聲響起，這時，暴雨溢滿了暴戾的雙眼才明朗起來。

“啊，杜賓教官，我……”暴雨小聲的說，似乎想要辯解，但是她最終也只是低著頭，像是受訓(xùn)的學(xué)生。

“干員代號：暴雨

【物理強度】優(yōu)良

【戰(zhàn)場機動】標準

【生理耐受】標準

【戰(zhàn)術(shù)規(guī)劃】標準

【戰(zhàn)斗技巧】標準

【源石技藝適應(yīng)性】普通

……

【小隊指揮受損應(yīng)急情況處理】，不合格。”杜賓只是不帶感情地念著模擬的綜合測試，“總體評價，標準?！?/p>

她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暴雨，淺褐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暴雨，”

“在！”

“你留下來，其他人，解散！”

干員們?nèi)齼蓛傻幕蚪Y(jié)對或獨自離開，只剩暴雨立正站在原地。待到碩大的訓(xùn)練場只剩她們兩人時，杜賓開了口，“你什么都好，只是目睹小隊成員受損后就過于激進地想去以牙還牙。暴怒必然導(dǎo)致考慮不周，蜜蜂急于蟄人，卻沒料想到失去了蜂針自己也不能存活?！?/p>

“我知道……”

“但還是控制不住？”杜賓拍了拍她的肩，宛然一位好友，而非苛刻的教官，“那就試著握緊自己的盾吧，它會提醒你怎么做的。”

“是！”

“還有，從明天開始，博士的護衛(wèi)工作就由你負責了?！闭f罷，杜賓也離開了。

暴雨驚訝的張開嘴，話語來到喉嚨又滾落下去，她俯下身，手指摩挲著這面半人高的，她的也是羅德島的盾，如此嶄新，如此一塵不染，如同……

她的手顫了一下，從盾上抽離，開始懷疑自己沾血的手是否配觸碰，半響，還是提起。

躺在床上，暴雨看了眼擱置在一旁，形單影只的盾，還是決定抱著它睡。

伴隨著三聲輕響，暴雨開門進入，用有些緊張的聲音的說，“您好，博士，以后您的的護衛(wèi)工作就由我來負責了?！?/p>

博士點點頭，“杜賓教官說你有些急躁，希望我能幫忙解決，”說著，博士狡黠地看了看暴雨，“所以不是你擔任我的護衛(wèi)，而是我訓(xùn)練你，呃，怎么說來著，靜心養(yǎng)性，對，就是這個?！?/p>

“啊？是這樣嗎？”

“沒錯，”博士沒有說，在借由此事，他可以完完全全的拜托又臭又長的文書工作，“而今天，就是第一課，準備好了嗎？”

“是，博士！”

“放輕松，我們現(xiàn)在是對等的，那么，收拾收拾，馬上準備出發(fā)?！?/p>

“好，可是，去哪？”

“龍門，龍門西城區(qū)的異道相安茶館?！?/p>

暴雨顯然還想多問，可是身為士兵的自知迫使她不去開口，盡管她想不明白這和訓(xùn)練有什么關(guān)系。

短暫的收拾妥當，其實也只有博士需要帶些小玩意罷了，終于，他們駕車離開了羅德島。

“蕪湖――”博士搖下車窗，對荒蕪蕭索的景象大叫，繼而轉(zhuǎn)變?yōu)槿枇R，“*你*了個**的，看看你這個*樣，**我費勁巴拉地出來可不是看這么個臭*黃沙漫天的景象的，你**的，真晦氣?！?/p>

這著實嚇了暴雨一跳，她從來沒見過這么隨性而放縱的發(fā)泄，盡管在軍隊服役時那些老兵恐怕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吐出如此多的臟話，更何況她向來是躲避沖突與紛爭的。

“博士，這不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博士轉(zhuǎn)頭對暴雨說，“你也試著罵兩句給我聽聽。”

在博士的慫恿及攛掇下，暴雨也控制聲帶，發(fā)出那幾個音節(jié)。

“c……*你*”一句臟話從她喉中忸怩地輕輕蹦出。

“大點聲――”

“我……我*你*，”暴雨又重復(fù)了一遍，并感覺到一股快活勁兒從聲帶蔓延到全身，酥酥麻麻的，令人感到愉悅，像是在薩爾貢那次困守后浴室中熱水沖去身上干涸血漬的感覺，像是……

她沉默下來，不再說話。

“怎么了，”博士感覺到了不對勁。

“從前也有人這么帶我一起，教導(dǎo)我。”

“然后呢？”

“她死了，我親手殺的?！?/p>

沉默，足以掩蓋輪胎碾過碎石聲響的沉默，直到駛?cè)虢迹佁焐w地的綠色壓制了飛揚的黃土?xí)r，博士才再次開口。

“看，”博士努努嘴，示意暴雨看過去。

“什么？”

“石榴樹啊，長了一樹的石榴啊，枝干都好壓斷了，摘兩個？”

“這不好吧，凱爾希醫(yī)生說……”

“管那個老猞猁……”察覺暴雨的詫異，他急忙改口，“凱爾希醫(yī)生不會在意的，荒郊野外的，摘兩個不要緊?！?/p>

迅速下車，博士蹲下，招呼暴雨示意他托著她。

“起飛！”博士猛地直起腰。

“哎？”暴雨的臉頰泛起一絲緋紅，一瞬的超重失重讓她有些飄飄然的感覺，但還是羞答答地伸出手摘了兩個?；氐杰嚿虾?，遞了一個給博士。

“還挺紅的嚯，”博士一只手握方向盤，手嘴并用地撕開石榴表皮，“呸，真澀，不過一顆顆的還挺玲瓏剔透的。”他不在意的一口下去，嘴邊沾了不少的淺紅。

“挺甜，”說著，他吐出石榴籽。

暴雨也捻起一顆放進嘴，甜絲絲的味道在口腔內(nèi)擴散開，又漸漸褪去，來去無蹤，徒留美好回憶。難得那么甜的野石榴了。

“表情很可愛啊。”

意識到自己并非出游而是擔任護衛(wèi)，暴雨有些窘迫，“抱歉……”

“為什么，合理表現(xiàn)情緒也是醫(yī)者判斷醫(yī)治患者心理創(chuàng)傷類疾病的重要一環(huán)?！?/p>

“是這樣嗎，很厲害的樣子?！北┯耆粲兴?。

“厲害吧，”博士笑瞇瞇地說，“更厲害的是這些全是我現(xiàn)編的。”

“博士真的很壞……”

“ 什么？”

“沒什么，”暴雨連忙辯解，繼而小聲半嘟囔似的說到，“博士跟想象中干練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要上高速了。”

在高速上驅(qū)車了半個小時，總算是進市區(qū)了，高樓林立的景象屬實是讓暴雨看花了眼，以至于在有些狹窄的小巷的前停車前她尚未反應(yīng)過來。

“好厲害，好高級的樣子?！?/p>

“愣著干嘛？到地方了，下車吧。”

“??！嗯，嗯……”暴雨含糊道，跟隨博士進去。

跟著閑庭信步的博士穿過小巷，她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雖說繁華程度自然是趕不上那些商業(yè)區(qū)，可也是熱熱鬧鬧的都是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坐在店家在門面前擺的桌椅旁，倒也好生和諧。

順著看過去，兩層高，獨立于兩旁高樓的異道相安茶館也算是另一種的鶴立雞群了，牌匾看著有些年頭了，字不知道是誰提的，可是看著也有股舒坦勁兒。異道相安，寓意自然為來喝茶的主顧都和氣著點，莫起沖突，道不同不相為謀，可也能在這小茶館內(nèi)安分相處。

暴怒與急躁，在這里消磨殆盡再好不過了。

博士揚起右臂，“那就請暴雨小姐請吧？”

“噯？”暴雨有些驚訝，“這怎么，怎么行，我可是博士的護衛(wèi)。”

“那是在羅德島內(nèi)，出了羅德島，自然以朋友相稱嘍?！?/p>

“好吧，”她剛要邁出一步，卻又被博士攔下，正欲開口。

博士指了指暴雨腰間掛著的短匕首，她也只好取下，交由茶房代為看管，索性她攜帶的盾落在車上未帶來，不然恐怕多事。

淺淺交代一下，博士就領(lǐng)著暴雨上了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樓下的嬉戲打鬧，男女幽會，柴米油鹽，稍加辨別，也能聽個一二。

“那么，”博士瞇起眼，目光掃過暴雨，后者陡然挺直了身子，緊張地等待著，“靜心養(yǎng)性的訓(xùn)練，現(xiàn)在就開始了。”

“是……是！”

“噗，哈哈哈，”博士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暴雨你真好騙?！?/p>

暴雨一臉的失落。

“好了好了，步入正題，現(xiàn)在感覺不那么拘謹了？”說著，博士掏出一個刻有花紋的罐子來，搖晃了幾下，發(fā)出沙沙的響聲，“來試試泡茶吧？”

暴雨看看博士，又看看罐中的茶葉，欲言又止。

“就當是龍門特色一日游好了，不必在意，這可都是我花了大力氣搞來的茶葉。”

猶豫片刻，暴雨點點頭，跟著博士，她一步步效仿著，也還算有模有樣，終于，在二次送入開水后，伴隨著一股裊裊的白氣，茶香飄散開來。博士淺啜了一小口，又取出兩根筷子，攪動著茶水，隨即，浮沫變換出種種形狀。

“杜賓跟我說了，你是一見小隊成員的紅就，怎么說呢，就像聞到血腥味后狂躁的狼似的?！?/p>

“是……給羅德島的其他人添了不少麻煩。”

“那么，假設(shè)，現(xiàn)在我在這，被一發(fā)子彈射穿，倒在血泊里，你該，會怎么做？”

暴雨想象著那樣的場景：身著藍色外套的博士仰面倒在地上，沾血的桌椅，滿墻的血跡，“她”帶血的雙手，赫然正握持著兇器，并且要送到舌尖舔舐，死氣沉沉的臉逐漸綻開一副扭曲的笑容……

“不！不要！”，暴雨喊叫起來，從椅子上跌落，瞪大了眼，瞳孔緊縮“不是這樣的，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你冷靜些！”博士上去，試圖安撫她，而在暴雨眼中的，確是“她”緩緩靠近。

暴雨扼住“她”的脖子，可她仍在忘乎所以地大笑。

“呃！暴雨，松開手，我要喘不上氣了，”暴雨的手逐漸收緊，死死地扼住博士的脖子。

“啪――”滿是茶水的陶瓷小杯隕落。

“博士？你不要嚇我，”暴雨這才注意到“她”是博士，松開手來，仍在他脖頸上留下深深印記。

“差點沒死了?！?/p>

“抱歉……”

“你情緒很不穩(wěn)定，是‘看見’什么了？”

“是……”

樓下的伙計聽見響聲，上來察看，“兩位客人，有事兒？”

“沒什么，”博士擺擺手，“手拙，不小心打碎了茶杯，真是不好意思?！?/p>

“哪里話？客人沒傷著就好?！闭f罷，伙計收拾起碎片，走下樓去。

等到伙計走后，博士才緩緩開口，“又控制不住？”又話鋒一轉(zhuǎn)，“還是，有事壓在心底？”

“沒有，只是，只是……”暴雨囁嚅道。

“不強求，尊重你的意見。我們還是下去吧，閑著也是閑著，下去和底下的茶客聊聊天也是好的?！?/p>

順著扶梯來到樓下，不算大的鋪面也只剩下幾張零零散散，分散開的桌子沒有人了。就近找了張桌子坐下，靠門的一位漢子起來了，嚷道，“所以啊，那些感染者都應(yīng)該滾出龍門，龍門應(yīng)該是龍門人的龍門！”

一陣哄笑，繼而有人反駁到，“徐四，那龍門人得了那勞什子礦石病怎么辦？也一并趕出去嗎。”

“這……”被稱作徐四的漢子哽住了。

“照我說啊，咱們可以接受沒有危險意圖的感染者，然后分區(qū)住嘛，不是有近衛(wèi)局在，怕什么，是吧？”反駁徐四，身著馬褂的小伙提議道。

一時間議論紛紛，誰也不肯認可別的話，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來。

“咱想啊，我們這些臭喝茶的，嘴上言論哪抵得上實際行動啊，不如，”須發(fā)半白的中年男人抬起手猛地向下一甩，“還是閉嘴?！?/p>

“什么話嘛這是！”

“閑談兩句也不可了？”

“嫌棄我們擾人不如感覺滾回家找老婆去吧！”

“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p>

“我聽說啊 整合運動攻下切爾諾伯格之后，可是屠城了，燒殺劫搶，奸淫擄掠，無所不干！”

“信球！”

“諸位還是莫言時事，”老板從柜臺后走出，打著圓場，“相安無事最難能可貴，感染者也是人，自然不能像是畜牲一樣對待，可打鐵還需自身硬，還是莫多言的好?！?/p>

人群先是一陣沸騰，接著冷卻，最后各桌談著各桌的，不再爭論是否。

暴雨看著人們的一舉一動，這才了解到普通人對感染者的真實想法，恐懼，同情，怕事，辯解，退縮……復(fù)雜的情感交織，卑劣，高尚，又真實?？勺约涸诹_德島所遇見的他們，彬彬有禮，會替他人考慮，受到不公平的偏見也會默默忍受 ，小心謹慎得甚至到了有些極端的程度。

“博士……”她想開口去詢問。

“餓了？也是，”博士看了看表，“在羅德島應(yīng)該到飯點兒了，伙計，兩碗爛肉面?！?/p>

“好嘞！”

“怎么，不是這個？”

“是，為什么，他們對感染者……”

“為什么他們對感染者的態(tài)度不一致？這很正常啊，他們有的親人死于感染者手中，有的親戚就是感染者，而最多的，還是從未見過，從一方渠道道聽途說的罷了?！?/p>

“經(jīng)歷不同，觀點就不同，自然會爭論?！?/p>

“啊――”，一聲叫喊，來自門外，伴隨七零八落的腳步聲，顯然是在躲避，引得茶客們仰起頭看。

一個衣著破舊卻很整潔的人走進門來，但最矚目的還要數(shù)他脖子上那半根指頭那么大的源石結(jié)晶，這宣告著他的身份――感染者，而且之間很長了。

他左腳剛跨進們，徐四便站起身來，“這，這里不歡迎感染者，拿開你的臟腳然后 然后滾……”

可感染者沒有停下，反倒是高一頭的徐四節(jié)節(jié)后退，最后退到一旁，似是心虛的迅速左右瞥了一眼，又坐下。不知是不是錯覺，暴雨感覺人們的頭壓的很低，目光只局限于小小的一方桌子。那個穿馬褂的的年輕人努了努嘴唇，又什么什么也沒說出來，肌肉緊繃，似乎想站起來，但又看不出下一步動作的趨勢。

“老板，再來一碗爛肉面，要三碗。”博士的聲音不大，在茶館內(nèi)卻顯得振聾發(fā)聵。

那人朝這望了望，猶豫了片刻，還是坐到另一張桌子上，摸了摸下衣擺，還是決定倒碗茶喝。

等到伙計托著著放了三碗爛肉面的木制托盤上來，博士端起一碗來，自然而然地放在那人面前。

“給?！?/p>

“謝，謝謝……”那人顯然有些驚訝。

見沒有拒絕自己的意思，博士也就自來熟地攀談起來，絲毫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暴雨見狀，也就緊隨其后。

“真是多謝了，請問你是？”那人囫圇地吞下一口面后問道。

“吳章旭，”博士面不改色地謅了個名字，“那你叫什么？”

“劉野，這位小姐是？”

“叫她暴雨吧。”

“你，你好，”暴雨顯然沒有博士那么臉皮厚，不過她下意識地產(chǎn)生了同情。

“得了礦石病的生活不好過吧，”博士說到。

正在動箸的劉野一怔，身體肉眼可見的在顫抖。不好，暴雨想，不會惹劉野先生生氣了吧，畢竟算是感染者的痛楚了。

隔著兩張桌的馬褂下定了決心，猛地起身，也坐到這邊的桌旁，只是剛來，就看見劉野在顫抖，不是憤怒，而是委屈的啜泣，“家里人為了我，都，都……”話已至此，兩行淚從他臉頰留下，“你們，你們不怕我傳染嗎？”

“沒事的，劉野先生，”暴雨安慰道，“已經(jīng)，已經(jīng)都過去了?！痹掚m如此，但是暴雨相當清楚，過去的痛苦只會如影隨形，不在烈日下坦白，什么都不會改變。

借由時間來逃避是沒有用的。

“謝謝?！?/p>

“礦石病患者本身并不具有傳染性，49年5月期刊的《源石》是這么說的?！?/p>

“所以普通感染者不會傳播的？那群狗雜種，居然造謠欺騙群眾！”他轉(zhuǎn)過身對其他人大喊，“聽見了，感染者根本不會傳染疾病，他們不是什么瘟疫源泉，他們不過是可憐的病人罷了！”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

“不過是道聽途說，能證明什么？！那個黑兜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搞不好，哼！他也是個該死的礦石病患者，在這蠱惑我們！”

平靜的人群沸騰起來，對幾人宣泄著不滿。

暴雨見狀，雙腳前后錯開，自然的擋在博士身前，準備應(yīng)對人群的沖擊！

“嗖――”一張卡片擊中那人的臉，“啪嗒”一聲落在桌上。

“羅德島醫(yī)藥有限公司？怪不得呢，向著感染者的雜種！滾出龍門的茶館！”

“要不是你們來了，整合暴徒也不會尾隨而至，殺人犯，我孫女就是因為你們死的！”一位老太太雙手捂臉，嗚嗚地哭著。

“你們帶給龍門的傷害還不夠么？雜種！還想讓龍門像切爾諾伯格一樣嗎？劊子手，嫌龍門流的血還不夠多嗎？！”

博士懶得反駁他們，情緒這種東西一旦被煽動起來，那就是野火，所到之處要么化為它的一部分，要么成為情緒燃盡一起后的廢渣。

暴雨和人群對峙著，她不想對平民出手，可是他們聲勢浩大，她扭過頭看了一眼博士，無論如何，護衛(wèi)才是她的第一要務(wù)……

又是這樣嗎？暴雨想，和那一次還真是相像啊。

雙方就這樣保持這行動上的平靜，等待飽含憤恨的第一槍。

“砰！”從人群的后排中飛出一個酒瓶，破碎在暴雨的右前方，伴隨著兩個大漢沖上去來，徐四注視這一切，雙腳發(fā)軟，雙腿打顫。

暴雨一腳踹在左邊大漢的膝關(guān)節(jié)外側(cè)，后者普通一聲跪下，她便趁機擒住一只臂膀，向下猛壓，只聽見清脆的脫臼聲。

真是討厭這種感覺，對未經(jīng)訓(xùn)練的平民出手，現(xiàn)在的自己，真的很卑鄙！

另一個大漢看到這樣，愣了半秒，緩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拳頭已經(jīng)逼近，之后就像喝醉似的斷了片。

人群退縮了，沒人見過這樣的場面。

“夠了！”大吼一聲，“這么一群人，像什么話，讓他們走就是了！這里的茶館，不是卡西米爾的騎士競技場?！?/p>

“走吧?！?/p>

結(jié)完賬后，四人一行頂著敵視的目光走出門外，“給”，博士掏出兩張名片遞了出去，“劉野先生要是沒去處，可以去我們龍門的分點尋求免費幫助，而這位――”

“李浩。”

“李浩如果像為改善感染者地位盡一份力，也可以來找我們。那就再見了。”

“嗯。”

李浩看了看手心的卡片，轉(zhuǎn)身離開。

車上，暴雨坐在副駕駛座上，博士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真實謝謝你了，暴雨?！?/p>

幾絲緋紅爬上脖頸，暴雨小聲說，“這是應(yīng)該的，誰讓我是博士的護衛(wèi)呢……”

“只是你的課程完全搞砸了啊，異道相安茶館恐怕啊再去不了了。”

“是嗎……”暴雨有些失落，“那課程……”

“開玩笑的，其實我還有備用方案來著。”博士哈哈大笑起來。

“唔啊，博士真是！”

“所以說啊，下次去釣魚吧？”

“只要能和博士在一起，怎樣都好啦……”暴雨小聲囔囔道。

“什么？”

“不……沒什么，我什么也沒說。”

“不坦誠可不好啊――”

“欸？匕首……？”暴雨手忙腳亂的翻照，可是一無所獲。

“給，下次別丟三落四的了?！?/p>

“稍微，有點期待下次呢……”暴雨握住匕首，自顧問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To be continued.

沒準填完坑會寫苦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