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誰風露立中宵(二)‖雙道長
*年更選手終于更新了x
真的很抱歉,時隔一年終于更了QAQ
*準高三+物化生選手,這個暑假盡量多寫一點,等開學了可能又躺尸了(跪)但是一定會盡量更新的!
*上一篇的回應真的很意外,沒想到真的有人看www,謝謝你們的喜愛?。。。╩ua)
—————————————————————
跟在道長身邊的日子雖單調了些,卻也安穩(wěn)。
這日,道長以劍劃地,寫道:“翻龜山,去謬莊?!蔽尹c了點頭,帶上了沒吃完的一些干糧,便動身了。
到達謬莊時,已過數(shù)日。
天色明朗,正是人最多的時候,但這個謬莊的街上卻是沒多少行人,街上路過的家家戶戶都門戶緊閉。
“這個莊子好生奇怪?!蔽覍Φ篱L說著。
道長神色凝重,悉心打量著門戶,然后走近了一個看著像客棧的地方。
客棧的門是平平無奇的木門,但卻貼滿了各種黃符,在先前路過的人家里,也看到有好幾扇門同樣也是如此。
道長盯了那些符條一會后,伸手敲了敲門。
門先是無人應答,許久后,才傳來一個男人試探性的招呼:“誰在外面?”
道長看了我一眼,我便明白了用意,對著里頭喊道:“叔叔好,我們是從外地來的過路人,人生地不熟,想找個好心人歇歇腳?!?/p>
興許是因為聽我是個年輕的小姑娘,里面的人放下了防備,門被徐徐打開。
出來的是個裹著頭巾的漢子,體格強碩,手上還拿著一根粗大的棍子。
當看到道長時,他的神色明顯一變,下意識地抬起了手上的棍子,想要關上門。
“等等!”我喊道。但顯然我的話根本沒有分量,漢子沒有停止動作,但道長卻先一步抵住了即將關起的門。
道長看似輕松的一抵,那漢子卻瞪大了眼,整張臉因為用力而憋得通紅——無論他怎么使勁,也無法合上。
“你……你們到底是人是鬼……?!”
我連忙擺了擺手,上前解釋:“叔叔你放心,我們是好人,我們真的沒有別的企圖……”
“那,那他為什么不說話!”
漢子瞪了眼道長,又因有些膽怯繼而瞪向了我。
“道長他……”我正愁因如何解釋,道長卻以劍為筆,在地上寫道:“啞”。
頓了會,他又另起一行:“愿得收留片刻,絕無二心?!?/p>
漢子看了那兩行字良久,目光在我們二人間來回流轉,最終咽了咽口水,打開了門扉。
“多謝叔叔!”我緊繃的心終于松了下來,牽起道長的手,高興地進了里屋。
里面空間并不似門外看著狹小,竟有好幾層的樓層,我與道長所在的第一層,有一個類似柜臺的地方,角落里也擺放著好幾張廢棄的桌子,想必原先本是個生意很好的酒樓。
漢子將我們領至一面方桌旁,為我們沏了些茶水,道長未有動作,端坐于旁,鶴骨松姿,與環(huán)境格格不入,十分顯眼。
我拿了杯茶一飲而盡,口中的干澀終于緩和了些。
漢子看了看我們,最終還是選擇問我:“你說,你們是外地來的?”
我點了點頭。
“怎么會來這個鬼地方?”漢子眼中滿是懷疑。
道長以指蘸了些茶水,于桌面上寫道:“愿聞其詳?!?/p>
漢子沉默了會,嘆了口氣:“唉,這事,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了?!?/p>
“我們這個莊子,本叫炊莊,取自炊煙裊裊之意,本是平平安安,無妄無災?!?/p>
“但后面有一天,莊子里發(fā)生了一起失蹤案,失蹤的是一個會算命的男人,叫周乞。周乞幼年便父母雙亡,在莊子里無親無故,孤身一人,但因為會些算命的把戲,所以在莊子里還算有些名氣?!?/p>
“他的失蹤,一開始并沒有人在意。我們這個地方,也和其他莊子一樣,有當?shù)貙9┑姆鹣?,來保佑莊子風調雨順。而他失蹤后沒多久,就有人在那個寺廟旁邊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而尸體本人,正是周乞?!?/p>
說道這時,漢子端起碗猛灌了一口茶水,朝地面吐了口唾沫,“嘿,你說這事晦氣不晦氣!莊子里幾百年來都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
道長凝神仔細聽著,秀眉緊鎖。
“但這件事,終究不知道是誰干的。再后來,有一天,那個寺廟的頂端突發(fā)異象,明明是晴天,卻有黑云蓋頂。大家還以為是佛像顯靈,爭相到廟中祈福?!?/p>
“可后來,凡是去過那廟里的人,都相繼接連地死了。”
為誰風露立中宵(二)‖雙道長的評論 (共 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