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朋克(furry)
昨天,我想了很久,想了什么呢?......是時候決定我是誰了。 我在心中有了幾個答案,是龍?是虎?或者是一個正常人?‘就龍吧’,我的腦子里響起了一道聲音,想了很久,果然我還是更愛我自己所在的圈子,而且我對于東方的龍也有著別樣的喜愛,就這樣,我的外貌便是一只龍獸人的形象,一只青色的龍,白色的肚皮?棕色的毛發(fā)???我想過我的樣子會是什么樣子的,果然還是這樣更合適。 我從事的是繪畫的行業(yè),一名職業(yè)畫師,卻總是接一些野單子,在這個社會,我感覺繪畫仿佛已經(jīng)找不到出路了,學(xué)習(xí)畫畫的人越來越少,所有的東西都已經(jīng)足夠智能了,我想,我終有一天,也會丟掉這份飯碗,遲早的。 只是,這一天來的太快了,今天我在尋找一些繪畫委托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居然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委托了?一連幾個星期,都沒再看到過,憑借著這幾年畫野單的存款,我或許還能再瀟灑一陣子,但我還是應(yīng)該趁著沒有完全破產(chǎn)之前,尋找一份工作。 我踏出了許久未走出的房門,太久沒有鍛煉了,身體都有些發(fā)胖了,乘坐電梯來到街道上,雖然購物什么的都可以通過智能的無人機運送,但是大伙們看起來還是更愛自己出來買東西呢。 我在街上逛了有半天了,依舊沒找到任何店鋪是需要人力的,更別說像我這樣什么儀體都沒裝的家伙了,簡直就是低人一等。 我找了一處坐處,坐下來歇息了一會,買了一瓶水喝了起來,看來今天是找不到了,可能還要考慮換個城市什么之類的,想到這真是頭疼,皇城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了,這里都找不到,去拿還能找的到? 我氣憤的又要飲下一口水,就在這時,隱隱聽到身后有人呼喚我。 “再找工作?” “嗯,嗯?” 我朝身后看去,發(fā)現(xiàn)正有一個人站在我的身后,一副刀疤臉,看著給人平添幾分怯意,嘴里叼著一支煙,正用著他那唯一的一只肉眼俯視著我,為什么要所唯一的肉眼呢,是因為他的另一只眼睛也是儀體,而且不是仿真眼,很容易看出來。 “我這里有一份工作,你可以看看。” 對方笑著得給我一張紙,在這年頭,很少能看見這樣一張白紙了。 我疑惑著接過紙,大致瀏覽了一下內(nèi)容,接著我就皺起眉頭來,偷東西? “你不用擔(dān)心,你只是拿錢辦事而已,只不過你可能需要一些儀體的輔助,當(dāng)然,給的報酬完全足夠給你置辦需要的儀體,你甚至可以從我們這里先預(yù)支儀體的錢,任務(wù)成功之后,剩下的報酬也會給你。” 他壓低身體,在我耳邊低聲輕語,身上傳來的煙酒味道讓我本能的想避讓開。 “不行?!?我果斷拒絕了,這種毫無保障的工作,我是絕對不會考慮的。 而對方仿佛早就猜到了我的回答,戲謔一笑,直起身。 “想好了就來這里找我,相信我,這件事情對你來說,只不過和過家家一樣簡單?!?他留下了一句完全沒頭沒尾的話,對于我來說像過家家一樣簡單?我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做的了。 我看著手里的委托,再三猶豫之下還是塞進了口袋,凡事留一條后路,我可能哪一天真的就淪落到不得不做這件事了呢? 草草買了晚餐吃了之后在一處公園里面稍微鍛煉了一下便回了家,就在脫衣服準(zhǔn)備洗澡的時候,那張紙從衣服里面掉了出來,我撿起來又一次的打量了委托。 我很明白我肯定找不到其他的工作了,我只會畫畫,大部分體力活根本不是我這種沒有儀體的人能勝任的了,就算有了儀體,哪里又還會缺人呢? 不知不覺,委托被我捏皺了起來,我迅速洗完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行頭,再次出了門,晚上的皇城比白天還熱鬧,我又一次來到了早上休息的位置,坐在凳子上等著那個人的出現(xiàn)。 “你考慮的比我預(yù)想中的還要快呢?!?又是那道熟悉的聲音在我背后響起。 “我要怎么做?!?聽到我的回答,我很清楚的聽到了對方高興的哼了一聲。 “你有認(rèn)識的儀體醫(yī)生嗎?” 我聽后搖了搖頭,我一直都覺得儀體不是好東西,自然有關(guān)儀體的東西,我全都不知道。 “如果你信的過我們的儀體醫(yī)生的話就跟我來,我們的儀體醫(yī)生可是這個皇城里面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醫(yī)生?!?他說著便朝著某處前進,我也趕緊起身跟上對方。前進的過程中,他也不忘和我閑聊幾句。 “很高興我們能合作,怎么稱呼?” “瀧明晨?!?“叫我刀疤就好,你也知道的,是我臉上的這塊疤?!?“你好像從來沒接觸過儀體?” 他上下打量著我,還用手捏了捏我的胳膊,他的力氣很大,甚至捏疼我了。 “難得的好身材,,現(xiàn)在像你這樣老老實實的鍛煉的不多了,那些人沒了儀體,可能還不如一個普通人?!?他和我講述著他對其他人的看法,我能感受到他語氣中對我有著一絲喜歡的味道,希望是我感覺錯了,被這種喜歡上,還真是...... 在穿過許多個小巷之后,終于來到了一處儀體醫(yī)生的店里面,剛走進店面,就看到一只虎獸人坐在電視面前,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看著電視,龐大但又強壯的身體讓人一時難以區(qū)分這家伙是胖還是壯,無論是壯還是胖,這樣的人怎么看都不像一位醫(yī)生。 “哦?來了啊,這次要換什么儀體?” 對方甚至都沒看刀疤一眼就開始了正題,刀疤顯然和這位儀體醫(yī)生是老相識了。 “給你帶了個新家伙,你悠著點改?!?刀疤示意我上前,他在門口這等我。我皺了皺眉,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走到那位儀體醫(yī)生面前,他才終于愿意停下來看電視的動作,看了我一眼。隨即露出了一副看到了寶貝的表情,惹得我心里一陣發(fā)慌。 “嚯,全新的家伙?刀疤,你什么時候會去找這樣的了?!?面前的老虎一邊驚訝道,一邊起身領(lǐng)著我到手術(shù)臺上。 “你這老家伙天天吵著要一個新家伙來展示你的實力,這任務(wù)剛好找到一個,你可悠著點?!?刀疤說完便再也沒有理會這個醫(yī)生接下來的話,感到無趣的醫(yī)生也終于把注意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來。 “你第一次接觸儀體,我簡單和你講一下,儀體就是我在你的體內(nèi)植入機械,與你的神經(jīng)中樞鏈接在一起,你可以像控制肉體手腳一樣控制他們,植入過程我會對你進行局部麻醉?!?我躺在手術(shù)椅上聽著面前的醫(yī)生和我講解關(guān)于儀體的內(nèi)容,第一次接觸儀體,我心中很好奇也很擔(dān)心儀體,世間有留言說儀體使用不當(dāng)會造成很難治愈的疾病,這才是我最擔(dān)心的問題。 “好了,讓我看看,你能適配哪些型號,你接入這個電腦,我看一下你的芯片是哪種型號的。” 我將信將疑的從掌心抽出我的鏈接器插入電腦,很快,電腦的界面上彈出了一堆關(guān)于我的設(shè)備的信息,最主要的就是主機芯片,這塊芯片在我的大腦里面,上面記載這我的一切包括記憶。 “軍用級全適能芯片?!” 面前的老虎顯然被這個名字嚇到了,聲音響徹整個房間,我懷疑門外的刀疤也聽到了。 “怎,怎么了?” 我看著對方被嚇慘了的樣子,不由得好奇起來。 “你真的,不知道你這個芯片什么時候植入的?” 他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我,我回憶了一下,沒有任何被人植入或者換芯片的記憶,當(dāng)然這不排除有人在我睡著的時候?qū)ξ覄邮帜_,這些東西不是在成年之后甚至有的剛生出來就已經(jīng)植入了嗎? “我的乖乖,還是沒有被上傳數(shù)據(jù)的芯片,簡直就是你的私人物品一樣?!?聽到這,我打了個寒顫。 “你不會趁給我裝儀體的時候給我取了吧?!?我警惕的看著他。 他看著我則是笑了笑。 “哈哈哈,你還怪可愛的,這種級別的芯片只能安裝,是取不下來的,他會和你融為一體,這也說明,你可以使用任何型號的儀體,甚至你還能驅(qū)動更高級的儀體?!?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個雕刻玉石的專家遇到了一塊上好的玉一樣。 “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把所有好的儀體裝在你的身上了?!?他伸手就在我的身上撫摸起來,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樣子,他要在這么摸下去,我感覺我可能要起點反應(yīng)了。 “那個,你開始吧?!?我不由得提醒道。 “啊哈哈,你看我,看到好苗子就忍不住,我叫虎子,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我可能是你以后的儀體醫(yī)生了?!?虎子說著就在電腦上面操作起來。 “我需要你打開神經(jīng)的訪問權(quán)限?!?“什么訪問權(quán)限?” 虎子見我的反應(yīng)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還真是有點難處理,你應(yīng)該知道有人要訪問的網(wǎng)絡(luò)的密碼吧?” 我聽后點了點頭,并告訴了密碼,畢竟這個密碼每天都在換,還好密碼更換的時候,他的記憶也會隨著一起更換。 密碼輸入之后,我感覺我的腦袋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鉆了進去,很不舒服。 “該死,這個芯片保衛(wèi)機制太強了,我只能訪問半個小時。” 我隱約聽到虎子的咒罵聲,隨之傳來的是困意,視線模糊起來,聽覺也變得模糊,發(fā)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