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鄞的開掛寵妻人生64 “搞事業(yè)的李承鄞”

“雷琛抓了個刺客?這種事告訴我做什么?”李承鄞覺得莫名其妙。
雷琛在北境待的好好的,抓到刺客解決了就算了,跟遠在上京的他匯報,不嫌麻煩啊。
這要是每個將領(lǐng)官員抓到刺客都要匯報朝堂,他這一天天不用做別的事了,肯定會被這種瑣事煩死。
“聽說這個人很重要,雷琛親自秘密押送回京。只他一人帶刺客上路,算算日子應(yīng)該快到了。”顧劍得到消息立馬進宮給李承鄞通個氣?!袄阻「颐爸鴼㈩^抄家罪名離開駐地親自押送,估計這個刺客分量很重。”
“哦?有意思。那我可要好好瞧瞧。希望他會給我一個驚喜?!崩畛雄葱α诵?,覺得日子像這樣有新意才不會無聊啊。
回京路上一家不知名客棧。
“雷大將軍好生謹慎。連官方驛站都不入住,您這是有多防備我啊。真讓人傷心?!贝炭鸵允盅诿?,好似哭了一般?!拔胰缃窈貌蝗菀撞胚M了你的軍營投降,整個人被你綁成了粽子還不夠嗎。我是真心實意投誠來的,不會有陰謀。將軍您放心?!?/p>
聲音年輕,聽著很舒服。就是語氣輕佻,平白惹人火氣。
雷琛只管低頭喝茶,并不理會此人。
“雷大將軍,您怎么不說話了呢??吹轿业臅r候您很驚訝的不是嗎?說明來意后您就抓了我。我也沒反抗。我都表達了誠意,就連陪我聊天都不肯嗎?!贝炭鸵豢蠢阻∪绱伺d致更高。
要不是這個人看著年紀不過三十,還是個男子,真要讓人覺得他對雷琛有意思呢。
“你還是歇歇吧。話留著日后跟陛下說。我只是個粗人,不會聊天?!崩阻∏嘟畋┢?,還是忍住沒發(fā)火。
“哎呦,將軍何必妄自菲薄。您這大將軍的盛名不可能憑空得來。雷家世代從軍,自豊朝建國便存在著保護豊朝的國土。如此世家,培養(yǎng)出來的家主豈能是個不會聊天的粗人?!边@個刺客沒有因為雷琛冰冷的態(tài)度而受挫,反而更起了調(diào)戲的欲望。
“你這后生真是奇怪。我不信你沒聽出來我話中的意思,這樣激我對你有什么好處嗎?”就算修養(yǎng)再好,被如此年輕的子輩一再挑釁,也是很難不發(fā)飆的吧。
“其實將軍你也別笑我。我很久沒見到人了,突然看到覺得很興奮,就想跟你多聊聊。”這個刺客完全不在乎雷琛的心情,反倒能看出他心情確實很好,可見所言不虛。
“……你這個地位怎么~”
“人生在世,不是身居高位就能自在逍遙的。這世道的黑暗,遠比想象中還要深。”這個刺客神色倒是淡了下來,看著窗外的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預(yù)計后天就能抵達上京。我能做的就是這些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了?!?/p>
“謝謝將軍如此。還無法完全相信我,就敢冒著抄家罪名,帶我這個敵國分子來到上京見你們的皇帝。其實將軍也算個賭徒了吧。這場豪賭,您的賭注也太大了。不怕我是來害你全家的???”能看出這哥們真的很愛聊天,開口肯定沒有短的語句。
“小子,我信你的話,但不是全部。至于你說我是個賭徒,身居高位者,那個不是如此。不搏一番,怎么能掙得前程?!?/p>
“哈哈,謝謝將軍您的坦誠。”
吹了燈,雷琛準備睡覺。在察覺那個刺客還要說話時,直接抬手打暈。
‘呼~終于清靜了。md煩了勞資一路了。幸好媳婦平日里對我的磨煉,磨煉的好啊,否則真怕忍不住打死他!’定了定神,雷琛閉上眼睛進入夢鄉(xiāng)。
而本該陷入沉睡的那個刺客,卻睜開了眼睛,‘豊朝,我來了?!?/p>
上京 宣政殿
“我手下來報,雷琛還有半日便可進城?!鳖檮χ朗虑閲乐匦?,幾乎親自跟進。
“我跟阿照說了,雷琛帶人進宮無需檢查直接放行。到時候帶到宣政殿就行了?!崩畛雄床换?,他現(xiàn)在好奇極了?!澳闶窒驴芍獊碚吆稳??”
“說是個不過三十,長得很美的一個男人。”顧劍笑。
“美?形容男子?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崩畛雄春炔?,開始期待這個據(jù)說很美的男子。
雷琛進京后來不及梳洗,直接進了宮。
“罪臣雷琛參見陛下。罪臣該死,擅離職守不顧邊境安定。只因此人~”雷琛見到李承鄞就請罪。
“好啦雷將軍。你家陛下還等著我呢。別耽誤時間了啊?!边@個刺客笑呵呵的,也不廢話單膝跪地?!瓣枕賴鴰煱⒘_那,拜見豊朝陛下?!?/p>
“暾碣國師。你?”李承鄞看到下跪之人,有些意外。
此人長得確實很美,有些女氣的美。五官相對更加立體一點,鳳眼星眸,眸色卻很淺,眉毛不似一般男子的劍眉,但是也是修長有型。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幾乎沒什么血色。皮膚白的過分,是那種帶有幾分病態(tài)的白。
他給人的感覺,很奇妙。雖說眼神瀲滟,但卻沒有一般的妖艷氣,反倒有一絲病態(tài),帶著三分媚意;嘴邊掛著笑意,李承鄞卻看出了一些疏離感。雖說語氣輕佻,但能看出此人頗有風(fēng)骨,昂首挺胸單膝立于堂下,屹然不動。
‘這個人有點意思?!?/p>
“豊朝皇帝,在下也不廢話。我費盡心機來到這里是想和你做一個交易。我要暾碣滅族?!卑⒘_那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模樣。
“交易,你憑什么跟朕交易。就憑你國師的身份?”李承鄞面無表情,淡定的不可思議。
“憑我風(fēng)渠第十二代王的身份。”
風(fēng)渠,北境曾經(jīng)的大部族。十年前被暾碣滅族,自此暾碣崛起。聽說風(fēng)渠王死在王宮中,所有族人盡數(shù)被坑殺。曾經(jīng)的風(fēng)渠王城就是如今暾碣王都車遲城。
“你憑什么證明自己的身份?!崩畛雄葱牡滓惑@,面上未曾顯露半分。
“這是我的身份玉牌,還有十年前父王的親筆血書,上面還有風(fēng)渠王印。這種東西,我相信豊朝陛下應(yīng)該能分得清真假吧。”從胸口拿出了什么,阿羅那雙手呈上。
李承鄞給了個眼色,時恩將東西呈給李承鄞。
“在暾碣大軍攻入王宮前,父王讓位于我,我就是第十二代風(fēng)渠王?!卑⒘_那看到李承鄞看完這些東西后依舊沒有反應(yīng),著實有些急。
“我被親衛(wèi)從密道護送出王宮,躲到了扎爾將軍府中。扎爾將軍殺了他親生兒子,讓我替了阿羅那的身份。扎爾投降后忍辱負重,努力培養(yǎng)我。因為仇恨,我學(xué)的異常刻苦??上业倪@張臉,”阿羅那笑了,笑的苦澀,“我被暾碣王看中,強行帶入宮里。七年了,七年了啊。”
“這七年,我活在地獄中不得救贖。關(guān)押宮中不得見外人,連婢子侍從都能欺辱與我。他們背后笑話我,就連看著我的眼神都充滿了不屑。我打不過安頡利,安頡利也時時派人看著我不讓我自盡。我每天都活在想讓他死的念頭里近乎瘋魔。后來我想通了,這張臉既然還能管用,那就不能浪費。天知道我吹了多少枕邊風(fēng),才坐上了國師這個位子。說是國師,其實我就是他安頡利的玩物,一個聽話的玩意兒罷了。就讓他能信任我,就用了五年時間?!边@樣的過去,阿羅那語氣平淡的敘述出來。好似那些苦痛不是他親身經(jīng)歷一般,這是多大的毅力才能存活至今。
“我這副身體已經(jīng)破爛不堪了,可我身上還背著風(fēng)渠的血仇。因為七年間安頡利用的一些藥物,我活不了多久了。死之前,我不想看到安頡利還活著?!?/p>
“說是合作,其實今天來,是我來求你。豊朝的皇帝陛下,”用風(fēng)渠最高的禮儀行了個大禮,“風(fēng)渠十二代王,阿勒騰嘎爾迪請求您,幫我完成我的最后愿望?!边@個曾經(jīng)驕傲的風(fēng)渠王,此刻、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
“金鳳凰?看來你父王確實很看中你,名字起的都如此珍惜。”李承鄞也就感嘆了一秒鐘,“不過朕為什么要幫你,對朕有什么好處。”
“尊敬的豊朝皇帝,我這七年的朝夕相處,安頡利那個蠢貨言行舉止我都了如指掌;性格脾性亦是。我如今是個國師,我的話有人也是聽的。他安頡利幾乎滅了風(fēng)渠全族,留下的風(fēng)渠殘部我已經(jīng)讓扎爾聯(lián)系上了。我可以起兵作亂,您只要做我的后盾,關(guān)鍵時刻帶兵鎮(zhèn)壓,暾碣就會劃入豊朝版圖之中。這地盤就算給豊朝,也好過就給安頡利。”
“我想,您不會讓鮮卑做大的吧。畢竟鮮卑,可比暾碣的危害大的多。慕容晟不是一般人,您真的放心他嗎?!卑⒗镇v嘎爾迪抬頭,直視李承鄞。
“哈哈哈哈哈哈,你這人確實有趣?!崩畛雄赐蝗痪托α?,“時恩,帶風(fēng)渠王、”
“豊朝陛下還是叫我阿羅那吧?!辈恢獮楹?,阿勒騰嘎爾迪打斷了李承鄞,“做阿羅那久了,也就習(xí)慣了。終究是我欠他?!?/p>
“……好,帶阿羅那去靜室好生伺候,不可苛待。朕要考慮考慮。阿羅那,你先住下。放心,朕不會讓你等很久?!睋]了揮手,李承鄞示意時恩趕快安排。
二人走后,李承鄞也讓雷琛回府休整。宣政殿只剩下李承鄞裴照顧劍三人。
“五郎?”
“表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待續(xù)
我女鵝沒戲份呢?我這是圖啥呢,圖搞事業(yè)的李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