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試煉」——第一年[五.六月:BE]
機伶的生日當天肯定是要寫個be把我刀了才對嘛(確信)機伶生日快樂捏。 接第一年[五.六月:主線]第二個分支,第一年[五.六月:IF]第一個分支
Ω「平靜生活」
Ω還是聽她的吧
這是五月的某一天
(~17:10~)
(此刻我已經(jīng)乘上了回家的電車,刺眼的夕陽下,我看著車窗外快速流逝過去的景色,仿佛自己馬上就要被時間的洪流吞沒似的。) (——我是不是太不負責了?)
… (今早,我等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等到她的到來,正當我納悶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打算去問問的時候。) (——叩叩)
“請進。” (進來的,是個披著棕色大衣,臉色發(fā)黃,渾身上下透露著一種成熟男子的氣息,頭發(fā)遮住半邊臉,嘴里叼根棒棒糖的高個子男人——那便是前輩了。) 重炮T“早上好啊?!?(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前輩?怎么了嗎?” 重炮T“就是啊…” (…然后我得知,那個孩子今天要呆在醫(yī)院養(yǎng)病,不能來訓練了。) “…什么?”
(在前幾天,她不是說沒有事的嗎?)
重炮T“好像是得了流行性感冒…現(xiàn)在病情惡化了,一時半會還不能出院。” (他看了看我,眼睛里傳達著些許責備的意思,但又夾有一絲憐憫。) “我…” 重炮T“那個孩子我去看了,她說…是她讓你不要管她的,她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不用擔心這件事?!?“前輩…我…” (哪怕是平日里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的前輩,此時也給我一種極強的威壓…是那種譴責我的良心般的威壓。)
重炮T“所以,我來就是想告訴你,
以后要膽子大點,不要逃避了
…好嗎?” “是…對不起…” 重炮T“呵呵,知錯能改就行了,這聲對不起回來你親自跟那個孩子說去吧?!?(他轉身要走——) “前輩!”
重炮T“嗯?有什么要問的?” “請問,那個孩子…我想去看看她?!?重炮T“嘶…現(xiàn)在她的病房不許讓普通人進去探病,要是能探病我就打電話叫你了?!?“…這樣嗎?!?重炮T“而且…那個孩子不知道為什么,不想見到你,說是怕你嫌棄她?!?“什么…”
重炮T“我也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在哪個病房的話…” … (這是后來我去探病發(fā)生的事情。)
“歐尼醬…?”
“機伶…我…”
“沒事的…這都是機伶的錯,歐尼醬不要怪罪自己哦?!?/p>
“可是…”
“機伶說沒事就是沒事啦…看,機伶現(xiàn)在不是醒過來了嗎?呵呵…”
(她強顏歡笑的模樣,使我更加自責。) “機伶…” (看著吊瓶的水一滴滴的向下流淌,時間也是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的心也隨之在不停的滴血…于是我陪著她,直到——)
“嗯~謝謝歐尼醬的陪伴,等機伶明天出院了后再說吧☆”
“機伶…”
“明天見,歐尼醬☆”
… (我尊重她的意愿,只好回家。) “機伶…” (罪惡感似乎在腐蝕我的內(nèi)心,不快的感覺在血液中逐漸積累…陽光刺進我的雙眼,一下,又一下,我不愿閉上眼,我反倒希望它能燒瞎我的眼睛,燒掉我的眼睛,亦或是燒死我這個人,然而,即便我這樣想著,我依舊泛起了些許困意與放松…總感覺今晚要還能安穩(wěn)的熟睡,那可就太諷刺了。) “嗯?” (自己撐著吊環(huán)的那一側,被個戴著帽子的人故作姿態(tài)的碰了一下,我口袋中的指甲剪掉在了地上。) “…嘁?!?(…我只好俯身撿起來,隨即察覺到了周圍譏諷的目光。) ??“呵呵呵呵…老土的指甲剪啊…哈哈哈…” (貌似是一位看起來很像不良少年的乘客發(fā)出的譏笑聲。) (我起身,理了理衣服,把指甲剪收回口袋,這才意識到場面有點奇怪。到站的地方,是我住的地方,而我住的地方周邊幾乎都是中老年人,像我這樣年輕的幾乎沒有。所以我納悶的是——) (——我住的地方什么時候來住了這么些不良少年和混混?)
(仔細一看,大概有3人,每個人身后似乎藏著個什么東西,而且全都遮住了自己的臉,打扮的一個比一個要痞。) … (——下車)
穿過我按往常的路回家…但是…
那些人很巧合的居然也和我走同一條路線,并且一直跟在我后面,
我開始有點好奇,他們難道是新搬來的鄰居,還是誰的親戚? … (他們還在跟著我,我開始產(chǎn)生了些許狂躁的情緒。)
“不能自亂陣腳,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能急,○○○○…得拿出你的平常心?!?… (來到我住的公寓樓下,這個點,現(xiàn)在外面已然空無一人,然而——) (——那三個人依然跟在我的后面。)
不良A“吼啦,大叔,你在干什么呢?” (傳來一聲輕佻的聲音,我意識到了——
我是被人盯上了
。) 不良B“看起來是要回家嗎,要不要我們教你怎么打開大門啊~” 不良C“呵呵呵…大叔,說句話啊?!?(我意識到,他們離我僅有一步之遙。) “和你們沒關系,走開?!?不良A“喲呵?你小子挺猖狂啊?!?(我聽到了似乎是拿棍子敲打地面的聲音 我略略瞟了一眼——) (——這三個家伙,他們個頭比我略矮一些,給人的感覺像是高等部的學生,手里都拿著一根棒球棒。)
不良B“轉過身來??!是不是害怕我們了?哈哈哈——呃?” (我轉過身去。) “…沒你們的事情就給我趕緊滾?!?不良C“沒有我們的事?我們要找你清算的事情可大了!你們說是不是???” (哄堂大笑,刺耳的笑,譏諷的笑。) 不良A“你這家伙,是怎么對待Curren的?你心里還沒點數(shù)嗎???人家生病了還跑外面瀟灑去?。。俊?/p>
什么???
“你們…???” 不良B“呵,咱原本是她的粉絲…只不過早脫粉了…畢竟沒想到她會看上你這么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家伙當訓練員…” 不良C“真是令人不爽啊…現(xiàn)在想想就讓人感覺惡心,沒想到我們喜歡的「天使」原來是個綠——”
“你敢說她的壞話,我撕了你的嘴?!?不良A“啊?” (又是大笑。) 不良C“哎呀~我好怕怕啊,嗚嗚嗚~好可怕好可怕啊~” (突然,一個人拿起棒球棒對著我,一副猙獰的模樣。) 不良A“你這家伙,少擱這嘴硬!說這句話之前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不良B“哼,還裝成一副很在乎她的模樣,真令人惡心,肯定每天都想著和她做那種~誒嘿——” (又是大笑。) 不良C“哈哈哈哈~說起來,你這家伙脫粉那天還對著那個綠茶的照片干了一下是吧~哈哈哈~” 不良B“是啊,怎么了~?喂,大叔,你也很想和那個女孩做那個事情吧~啊哈哈哈啊哈哈~” 不良A“哎呀,是不是害怕了,還是無奈了?怎么不敢講話了呢?哈哈哈~” (突然,我意識到——一把匕首放在我的脖子上,我瞥眼一看——一個像是打手的家伙,比我還高一個頭,他站在我的身后,兩個像是個小流氓的小鬼在他的兩旁。)
不良A“哈哈哈哈??!” 不良B“啊呀呀,大叔,怎么了?還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狀嗎?” 不良C“哼,大叔,你肯定是因為滿腦子黃色廢料已經(jīng)失去思考能力了吧?哈哈哈~” (——站在中間的那個不良,向前一步,離我僅有咫尺。)
不良A“真的很令人不爽呢…呸!” 口水打在我的衣領上。 (但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上的衣服都寫著
「Curren」,
只不過中間被一道橫線劃過,還配有一些心碎的圖案…原來如此,是精蟲上腦的
魔怔人。)
不良B“這家伙一直一副死相,好臭皮??!直接揍一頓吧!!” 不良A“不,我們是很仁慈的…對吧?” 不良C“嗯~也是,該讓他說點什么再打一頓也不遲~” 不良B“好好好~說的也是呢。” 不良A“喂!說點什么啊,求饒的話本大爺還能饒了你。”
(…不知死活的一幫家伙,我直視著面前的這個滿臉痘痘的不良,說到:) “我的名字叫○○○○,今年22歲。家住日本東京一帶,未婚?!?不良A“呃…?” “我就業(yè)于日本中央特雷森學院,擔當馬娘是真機伶,是個灰色頭發(fā),戴著黑色耳套,右耳還有紅色蝴蝶結的UG網(wǎng)紅,是個很鬧騰但還是挺可愛的孩子?!?不良A“嗯…呃??” “訓練日,工作日,哪怕再繁忙我也不會超過17點不回家,休息日,我會獨處一天 絕對不會去任何公共場合和繁雜的場所,確保自己的心智不會被煩擾,得到最大程度的慰藉?!?不良A“啊…??” “我不抽煙,酒也未曾喝過。晚上11點前必須睡,每天要睡足8個小時?!?不良B“什…” “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溫牛奶,然后做20分鐘的柔軟操,上了床,馬上熟睡?!?不良B“哈?” “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醫(yī)生都說我很正常。” 不良C“你這家伙,你在說什么…” “我是想告訴你們我是個喜歡追求內(nèi)心平靜,不愿惹是生非的人,不樹立讓我夜不能寐的煩惱,也不會特意的去做什么引入注目的事情…這就是我對這個社會的態(tài)度?!?/p>
不良B“這家伙…” “而且…我之所以不想和你們搭話…也只是我不愿爭斗的本性使然…” 不良C“那個…我感覺他好像不像個好惹的…” 不良A“切!膽小鬼!你這家伙!少在這里裝神弄鬼了!給我——”
(——正蹬——過肩摔————砰?。???“你這??!——”——左閃,假動作,對準下巴——勾拳——追擊——??“我——”——奪過球棒——扔飛——出拳——鉗住二人——碰頭摔——對準——連續(xù)拳——??“呱?。。俊薄?!——砰!——哐!)
(我,看著倒在地上的四人。) 倆小鬼“唔啊啊啊——”
“小鬼頭給我滾?。 ?/p>
(我怒斥著那兩個愣在一旁的小鬼,隨后嘆了口氣。) “…看起來才多大的小鬼,就這么混了?!?不良A“呃!?” (我走到那個大概是頭目的不良跟前。) 不良A“大哥!您是我爸爸!別打我!別打我了!別!求您了!我給您舔鞋子!”
“…喪家犬一般,不忠不孝的小鬼,原本以為你能有點骨氣呢…但還是算了,把你打暈好了,讓我心里也圖個痛快。” (我拳頭即將打在他身上的一瞬間——)
(歐尼醬?。?/p>
“嗯?!”
(回過神來,那個不良正在舔著我的鞋。) 不良A“不!!大哥!別!別生氣!別生氣了!好不好…”
“呵…話說回來…你那倆狗,被我打暈了啊,還有你那個打手,看來也不怎么樣呢…還有那兩個小鬼看起來也才10歲不到吧?也是你的人嗎?” 不良A“是!大哥英明神武……不要打我了…求求您!饒了我吧!嗚嗚…”
(真惡心,怎么還哭了?) “你敢哭我把你眼睛打瞎,很吵誒?!?不良A“啊啊啊啊…別…對不起對不對…”
“你是哪所學校的,今年多大?” 不良A“我…我輟學了…因為人都欺負…” “明顯是在撒謊,小鬼,你要是敢編造謊言,我饒不了你?!?不良A“啊啊啊…我…我…” (——我突然意識到不對勁——轉頭——打手“你這家伙!!”一刀——兩刀——三刀——不良A“大哥??!”“你這??!”躲閃——四刀,五刀——六刀——猛摔——放倒——沖拳………)
…
(看著自己身下的家伙,鼻青臉腫,口吐鮮血,昏了過去。) “嘁…人渣?!?不良A“大哥??!”
“我記得最近的…醫(yī)院…救護車?想來這邊也有十…分?鐘的距離…這個傷勢?嘖…已經(jīng)沒時間想這種東西了…” (我起身,撿起一開始就掉在地上的公文包,從里面掏出來一張紙和筆,還有手機——這張紙便是
「契約解除書」
了。) ??“大哥…?” ——疼!
“正好,請問,能不能幫我給這張紙上簽下我的名字呢?我實在動不下去筆?!???“啊…?” ——疼!
“喂,你不會不識字吧?還是說忘了我的名字了?” ??“大哥…您認真的嗎…” (這家伙是誰啊,怎么這么磨嘰?) “喂,這不是你們的目的嗎?你們就是想教訓我一頓然后讓我辭職吧?” ??“大哥??!不!別!”
“我讓你做你就做!!”
————疼!!
“可惡…到極限了嗎…” (我看著他顫顫巍巍的簽下了字。) ??“大哥…嗚嗚…寫…寫好了。” “嗯,字寫的還挺有模有樣的啊,那么…” ??“大哥…需不需要…” “麻煩你用這個老土的指甲剪幫我剪指甲吧,畢竟睡前要是看到自己的指甲這么長會很頭疼呢?!???“唔…大哥…您…” “快點,你想吃拳頭嗎?” ??“啊啊啊,小弟知道了!”
(…我撥通了急救電話,說明了情況…然后,該打給誰呢?…只有他了吧。) (——電話響鈴,接通)
重炮T“喂?怎么了?○○君?” “您好啊,前輩。” (他那邊我還隱隱約約聽到了吃東西的聲音,如果沒猜錯…是在陪自己的專任馬娘吃飯吧,呵呵,真好啊,不像我。) “前輩,這幾個月以來,受您的照顧了。” 重炮T“哈?” (不像我,我是個沒用的家伙。) “真的十分感謝?!?重炮T“等等???○○君???出什么事情了?”
(不像我,我是個懦弱的家伙。) “我只是去另一個地方了而已?!?(不像我——) “順便,幫我跟那個孩子道歉吧?!?/p>
(心悸,體虛,腿軟,打顫,大出血。下意識掛斷,掛斷了什么??“——???”)
(——撲通) “?。。 ?(誒,指甲剪的不錯啊,呵呵,真諷刺啊…果然還是要熟睡了嗎…) (我好像被誰扛了起來…這個人有夠吵的,大叫什么???) (現(xiàn)在是日落時分,那怎么有太陽還這么黑???哦,是日食吧。) (日食嗎…我很少看到呢。) (真的很少看到。) (真的呢。) (真的…) …
…
… (地點:醫(yī)院)
(左手拿著煙,口袋里放著打火機。) “醒了嗎?”
“嗯,醒過來了?!?/p>
“都照我說的去做了吧?”
“呃…嗯…”
“嗯,很好,謝謝你,小重?!?/p>
(我摸了摸她的頭,畢竟這個孩子差點經(jīng)歷了好友死去的痛楚,現(xiàn)在很需要安慰。)
“托雷納?!?/p>
(我輕輕抱住她,果然又哭起來了啊。)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哦。”
“嗯…”
(我松開雙臂,轉過身敲了敲自己的腦殼,然后回頭看了看她。) “那我先去一趟了,不要想我哦~?”
“嗯,托雷納?!欢ㄒ晒Π?!”
(…噠) (…噠) (…噠) “真是…很久都沒有這種,沒有把握的感覺了呢,呵呵?!?(我深吸一口氣——) “呼——” (——打開門)
(——關上門)
(地點:醫(yī)院:病房)
(映入眼簾的,除了白茫茫一片的裝飾,就是那位少女了…她躺在病床上,她背對著我,一直看著窗外…我慢步走上前去。) “嗯…哼?!?(周圍安靜的有點可怕,她的被子沒有絲毫起伏,似乎是在屏住呼吸,而且身體一動不動,蒼白又泛有些許惆悵的容顏顯得她更加令人憐愛…然而我不希望看到這種容顏。) “嗯?!?(她貌似變得很遲鈍,即便我已經(jīng)走到病床旁邊,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那個~真機伶…?” (少女的耳朵略略動了兩下。)
“啊…您好,托雷納桑,謝謝您的關心,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p>
(她并沒有轉過身來。)
“呃…哈哈哈,那就好?!?/p>
“嗯,真的很感謝您…真的,很感謝您?!?/p>
“就是啊,關于你的訓練員那件事…”
“‘出車禍了’…對吧?”
“嗯…他應該過段時間就能康復了?!?/p>
(我恨我自己。)
“呵呵,這樣嗎,那就好,可喜可賀?!?/p>
“…真機伶?!?/p>
“在。”
(事先準備好的話,已然說不出口。)
“就是…”
“呃哈哈…沒事的哦,真機伶,一直沒有什么事情呢?!?/p>
“但…”
“呵呵,一直,都沒有什么事情?!?/p>
“我…”
“哥哥,他為什么要辭職呢?”
“那是因為…”
“很奇怪呢,哥哥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p>
“呃呵呵…是啊?!?/p>
“真的,很不負責呢?!?/p>
“呵呵,是啊。”
“呵呵…”
“呃哈哈…” (尷尬的笑。)
“那個,托雷納桑,就是…”
“什么?”
“您說…如果…”
“嗯?怎么?”
“真機伶那天,直接說出口,是不是,哥哥就不會死了呢?”
!?
…
(地點:辦公室)
(我入職之后,就再也沒抽過煙。) “唉…十余年沒碰了,煙草真好啊,真是謝天謝地,理事長給我開了特權?!?(我收拾著那個家伙留在辦公室的遺物。) “這是?” (我翻到了一個記錄簿。) “…哦哦~原來如此,是這樣啊,呵呵呵,沒想到才記錄這么點信息在上面啊~哈哈…真是的,呵呵呵…” (我笑了笑,然后把這個記錄簿收了起來,這個不能丟。) “誒?” (我又翻到了…) “什么…他,居然提前把接下來她三年要跑的比賽規(guī)劃好了嗎?”
(全是1200m左右的比賽,而且每個都是經(jīng)過他精打細算選出來的…) “嘁,壓根沒有參考性啊,人家現(xiàn)在要跑「賽馬娘賽」拿「三后冠」呢!” (我又笑了笑,收了起來,這個不能丟。) “…喲?” (一個厚厚的日記本,我大概翻閱了一下,這家伙居然記錄了入職之后每天發(fā)生的事情嗎…真的——) “——呵呵…唉…果然啊,你這家伙。” 不負責的人[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