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之死"疑團解讀
? 五年前,得益于語文老師的文學熏陶,我曾有一段時間特別癡迷于詩歌創(chuàng)作,文思雖不得長進,但文筆倒是有些起色。在此期間,是我能夠醉心于閱讀的最黃金時段。某日,傍晚,大概放學沒多久,天色微暗,我隨人潮奔出,挨著校門的便是我常去的鳳凰書店,我照舊喜歡趁著手里有點閑錢,就去書店里面的文學類書架上淘點好貨,書架的顏色印象是偏灰白的,挺高,約有兩米吧?中間平視處便是余華的小說,亦或者是周國平的散文。還有王小波的,這我有印象,《一只特立獨行的豬》,我得再揣摩一下是不是這本了,也許不盡然。還有余秋雨的文化散文,感情豐沛,金句頻出。其他的如梁靜的《看見》似乎也在其中。由于來過太多次了,一眼便能讓我感興趣的書越來越少,加之我不喜歡購買網(wǎng)文實體書、漫畫書,看完了國內(nèi)的部分暢銷文學小說,便尋思著看看是否有詩歌能允許我開開眼界。一抬頭,便是顧城作品(精華本)——長江文藝出版社的,沒有包裝,我直接就能翻開,我忘記了第一次翻開的時候看見了什么,我能確定的是,那一頁是一首詩。
? 顧城的文筆很美,像天邊的云彩,水里的荇藻,童話里的美麗結局。能讓人感到精神愉悅和滿足。我很佩服他的意象運用和奇特的通感運用。我更羨慕他豐富的的想象力。這里我不多講他的作品。下面我來講講顧城之死的一些看法。
? 顧城,生于1956年,1993年自縊于新西蘭激流島。他年幼時就養(yǎng)成了孤僻的性格。由于政治運動,隨父親插隊于火道村,由父親來教他讀書。小的時候便喜愛寫寫畫畫,也鐘情于參與一些木工活。12歲輟學,于16歲寫下了著名的《生命幻想曲》,殘酷的政治運動似乎在他脆弱敏感的內(nèi)心中種下了一個恐怖的種子。隨著時代的變遷,傷痕文學的盛行,作為新一代的知青,顧城嘗試發(fā)表過去寫的詩歌,由《星星》、《詩刊》等雜志相繼刊發(fā)。隨著加入了作協(xié),算是正式加入了文壇。顧城的性格多反映于其中的作品,如《夢痕》、《十二歲的廣場》、《我是黃昏的兒子》等,童真中帶著自卑感的一個年輕人。但也有自己的文人傲骨。據(jù)說在參加上海的青春詩會的時候,一群詩人在船上互相攀談,就他一人在認真釣魚,當人們在詢問他在干什么的時候,他就回了一句話。具體是什么我已記不清,據(jù)說是暗諷,罵了一船的人。在他的好姐姐,舒婷眼里,他就是一個非常善良正直的人。絕不欠人錢,慷慨大方,給別人買單。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說話很直。也因此容易得罪別人。前者是我多年前在網(wǎng)絡上找到的當事人對顧城的回憶中提及的,后續(xù)我還會試著再找一找,關于顧城的相關影視資料比我想象的要難找許多。許多我曾經(jīng)見過的都不見了。后者在中國詩歌網(wǎng)中舒婷的緬懷顧城一文中載。
? 顧城的為人并不是世人所想的全是病態(tài)的、扭曲的。他其實本來是個三觀很正的人。那為什么他還會干出那樣的事情呢,我在這里存疑。但似乎在這已被蓋棺定論了——是與李英和謝燁的三角戀一步步導致的。首先,顧城和謝燁相識于火車上,兩人一見鐘情。由于顧城的死纏爛打,于是謝家人同意了這門婚事。據(jù)說是就在謝燁家門前睡著,一天不同意就一直不離開。二人交往之時,基本上都是謝燁在操辦著家里的事務。謝燁放下自己的文學創(chuàng)作事業(yè),專注于顧城的起居飲食。顧城因此得以全身心投入文學創(chuàng)作之中,他的名聲也越來越大。在一次詩會之中顧城與李英結下了不解之緣。謝燁與李英似乎成了好閨蜜,對顧城的事無話不談。李英于是就羨慕起了兩人的愛情。對顧城產(chǎn)生了狂熱的愛慕之情。當顧城與謝燁即將出國之時,李英知道自己必須表達自己的感情,于是在一個晚上,當著謝燁的面向顧城表白,但是謝燁卻低頭看著報紙,并無任何表態(tài)。之后二人便去往國外生活,顧城由于不喜城市的喧囂,選擇在激流島定居。但是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島上就注定他們的生活物資來源只能靠自給自足。印象中,顧城在隨筆有說過要在島上建一座石頭砌成的城堡,但最后未能如愿。一切似并無明顯的變化,在激流島定居之后,顧城建造完房屋,各種園子之后,便是繼續(xù)他的創(chuàng)作之路。謝燁就是忙著喂雞,用雞蛋換取一些生活物資后還要繼續(xù)照顧顧城的生活起居。謝燁懷孕是一個轉(zhuǎn)折點,顧城起初非常不喜歡這個孩子,要送給別人領養(yǎng)。謝燁不舍,但還得聽從顧城的話,在這里,顧城的大男子主義貌似開始顯露。為了照顧孩子還有和孩子一般的顧城,謝燁只得把李英從國內(nèi)邀請過來,讓她一起來照顧顧城,李英起初也是非常愿意的。三人就過上了非常奇怪的生活。李英與顧城一起生活,而謝燁則忙著照顧小木耳,還要每天早出晚歸,去集市換物資,干農(nóng)活。顧城的自我世界得到滿足??刂朴沧兊锰貏e強。謝燁因愛而留下,李英則是因為看清顧城的為人,在兩人去德國訪學之時,偷偷嫁給別人,換取綠卡。顧城回來時內(nèi)心幾度崩潰,欲要尋死。謝燁勸他把與李英的認識和交往過程記錄下來,以此緩和內(nèi)心痛苦。由于顧城不會英文,就由顧城口述,謝燁記錄——謝燁是英專生,謝燁終于在記錄的過程中看清了顧城的為人。在寫完之后提出了離婚,這時顧城慌了,開始意識到自己過度沉浸于三人的世界中。想迷途知返,做一個好父親。但已為時已晚,謝燁在激流島上時認識了一個筆友,兩人已經(jīng)互生情愫。顧城于是在93年10月8日下午殺死了謝燁,并在留下遺書后自縊,絕筆詩為《回家》。當年,我看過一些紀錄片,片中說到謝燁的尸檢報告里說到,頭部留有一個傷口,并不像是斧子劈出來的。而顧城的父親說,顧城是絕不敢殺人的,他連殺雞都不敢。但是在激流島上他一個人斬了百余雞頭。也有紀錄片說,當天其實就是那個筆友來接謝燁的時候,而那個筆友卻一直未曾出現(xiàn)過。顧城在最后時刻依舊在挽留,卻被心如鐵石的謝燁嚴詞拒絕。我想詢問當時有沒有一種可能,顧城打了謝燁其實并沒死,而那個筆友卻出來將其殺害后奪路而逃,不敢出現(xiàn)。而顧城這個苦命人就因為看到謝燁再也沒醒而自縊呢。只是無端猜想罷了。
? 李英有錯,插足了別人的婚姻
? 謝燁有錯,讓顧城一直深陷在她構筑的童話的世界里
? 顧城也有錯,將愛曲解,意氣行事
其實本不想討論別人的私事,但是他的詩歌成就又不得不讓我為他的好事多磨和英年早逝惋惜
他的詩我一讀再讀,不是說他本身于我的影響,而是他的詩歌承載了我那段美好的青春,感概時光荏苒,白云蒼狗。如果他還活著,也已經(jīng)年近古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