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慈樹王×空×納西妲)酣戰(zhàn)后的初擁和小小情敵《羈絆》(20)
很關(guān)鍵的一個人物就要登場咯,算是對惟耶之實那幾章的鋪墊的一個收束吧,多來陪我討論討論劇情啊各位!

旅行者!!!!!!不要!!!!!!納西妲眼角流落的是帶有濃濃情感的熾熱淚滴。熾熱的淚水中,是思念,是回憶,是依靠,更是對再次失去的深深恐懼。
有人說,人非草木,指的是人不同于無知覺、無感情的青草樹木。草木之王是百草中最具有靈性的生命,但即便是擁有神格的她,經(jīng)歷了500年的生命時光,依然遠(yuǎn)遠(yuǎn)沒能參悟?qū)儆谌祟惖呢S富情感。但或許這一刻,這層桎梏,有一次被悄然融化了。
伴隨著納西妲流落的滴滴熱淚,須彌的萬物都像是感受到了草木之王的情緒一般,從貫穿須彌城的圣樹,到護(hù)世森和水天叢林的百草百木,再到埋藏在往昔的桓那蘭那深處的覺王樹,紛紛響應(yīng)著草木之王的濃濃情感,都散發(fā)出來了淡淡的綠金色光芒。

奇怪,怎么公主殿下還不出手,這一槍要是刺下去,王子殿下不死也得重創(chuàng)啊。深罪刺出的一槍略有半分停滯,嗯……公主殿下應(yīng)該有自己的考量吧。略作猶豫之后,深罪還是將這一槍刺了下去。
令人震驚的一幕,就在熒惑神槍即將刺入被凍結(jié)的空身體時發(fā)生了??盏挠倚靥幉恢螘r散發(fā)出了淡淡的綠金色光芒,與之相稱的,空的左胸處散發(fā)的是耀眼的亮金色光輝,而熒惑神槍就死死的抵在空的胸口上,卻再也無法刺入半分。怎么可能?深罪被這一突發(fā)的狀況弄得有些詫異,而當(dāng)他看向自己手中的熒惑神槍時,也不禁瞳孔微微收縮,震驚莫名。熒惑神槍的槍尖上,也散發(fā)出同樣刺眼的淡紫色光芒。綠金色,亮金色,淡紫色的三團(tuán)光芒就像三輪皓日一般璀璨。
嗯……?!空的意識之海響起了只有自己才能聽得見的女聲,她的聲音有些迷離,就像剛剛蘇醒的嬰兒一般;她的聲音有些驚喜,就像找到了巢穴的歸鳥一樣;她的聲音帶著依戀,和再次擁抱親人時無異。主人……?!是你嗎?主人?!
主人?連空自己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什么情況?你是?空只能聽到她的聲音,卻看不到她的身影,他都做好了自己被一槍刺穿的準(zhǔn)備了,但現(xiàn)在的狀況,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是我呀主人!我是熒惑!主人你不記得我了嗎?那女聲似乎有些焦急。
熒惑?空略作思索,熒惑神槍?
嗯嗯!那女聲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了,只是聽著聲音,空都能感覺到就像有一個小女孩在對著自己瘋狂的點頭。
對了,主人,我先幫您脫困!熒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激動情緒,對空說道。
脫困……空想起來,自己正被凍結(jié)著,還被正在和自己說話的熒惑神槍,死死抵在胸口。
如心意相通一般,熒惑明白空正在想什么,說道,主人不用擔(dān)心,既然我已經(jīng)認(rèn)出您了,那么我就絕不可能傷害您。
一邊說著,令空,深罪以及遠(yuǎn)處觀看著這一場戰(zhàn)斗的派蒙,須彌城的群眾和深淵大軍都匪夷所思的一幕發(fā)生了。抵在空胸口的熒惑神槍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劇烈抖動了一下,掙脫了深罪緊握著的雙手,迸發(fā)出一團(tuán)淡紫色的亮光,震退了滿臉驚駭?shù)纳钭?,同時溶解了空身上的堅冰。掙脫束縛的空迅速退后,重新站穩(wěn)了身姿,熒惑神槍如同游龍一般旋轉(zhuǎn)著飛入了空的手中。

納西妲……看到這一幕的派蒙呆呆的張大了嘴巴,輕輕推了推一旁臉上沾滿淚滴的納西妲。納西妲微微抬頭,驚訝地捂住了嘴巴,伴隨著的還有一陣陣失而復(fù)得的驚喜。
公主殿下?!這……淵上同樣是震驚莫名,看向了一直都無動于衷的熒。
熒微微蹙眉,別說話,看著吧。
空手持著熒惑神槍,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之前深罪為了能夠控制熒惑神槍,花費了不少時間,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出手,而熒惑神槍落入自己的手里,就如同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完美契合。雖然從未使用過,但已經(jīng)有了一種如臂使指的感覺。
(主人不必震驚哦,熒惑本來就和您同根同源,自然是百分之百和您契合的啦)熒惑用只有空能聽到的精神交流向空說道。
(同根同源?)空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略微感到疑惑后,觀察到目前的形勢,表情依然有些凝重,通過意念和熒惑說道,(不過雖然暫時脫困了,但是對方場上依然剩余三人,但是我的元素力已經(jīng)消耗過大,不夠破除剩余的元素盾了,依然很難獲勝。)
(嗯,主人不用擔(dān)心,熒惑可以為您提供能量,熒惑有禁忌知識呀。)
(禁忌知識?那不是很危險的嗎?)空回憶起曾因為禁忌知識給自己和納西妲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大慈樹王也因此不得不將自己從世界樹里抹除。
熒惑像是明白了空的顧慮,(如果只是主人一個人的話,肯定是無法使用禁忌知識的,雖然主人對禁忌知識有一定的抗性,但是久而久之也會對您的身體產(chǎn)生傷害。但是有熒惑在就沒事哦,熒惑之核,嗯……也就是我的心臟,可以幫助主人控制禁忌知識,在利用禁忌知識供能的同時不會傷害到主人。)熒惑有些驕傲的說道。
(心臟?)空疑惑道。
(嗯?熒惑有心臟這件事很奇怪嗎?我記得主人您有兩顆心臟啊?)熒惑似乎不太理解空的疑問。
(?。?咳咳,嗯,沒事,但我該怎么做?)空沉聲問道。
(交給我就好啦!)熒惑自信的說道。
一邊說著,空握在手中的熒惑神槍散發(fā)著淡紫色的槍芒,與此同時,空感覺到,一股一股的淡紫色能量注入到自己的身體里,瞬間感覺體內(nèi)充滿了磅礴的元素力,而這股元素力卻比一般的元素力更富有攻擊性,但在一股奇妙的力量控制下,維持著穩(wěn)定的循環(huán),沒能傷害到自己的身體分毫。
這……空有些不可思議,但有著熒惑利用禁忌知識為自己補(bǔ)充的能量,或許足夠了!
納西妲,你看旅行者!派蒙拉了拉納西妲的衣角,指向天空中手握熒惑神槍,傲然而立的空。
納西妲順著派蒙的引導(dǎo)看去,細(xì)心的智慧之神觀察到,空的身體里暗暗發(fā)出著淡紫色的能量,以某種循環(huán)的方式穩(wěn)定運(yùn)行著。納西妲的能略微感覺到空體內(nèi)的元素力已經(jīng)由虧空恢復(fù)到了滿溢的程度,但這股元素力與她平時見到的空使用的元素力略有不同,更加霸道和具有侵略性。這難道是……禁忌知識,旅行者可以運(yùn)用禁忌知識的力量?!
不可能!不可能!被震飛的深罪眼里滿滿都是不可思議,伴隨著的還有極度的驚恐!激流,紫電!你們快上!
剛剛回過神來的激流和紫電,這才手忙腳亂的準(zhǔn)備迎擊手持熒惑神槍的空。
面對二人的突擊,空緩緩抬起手中熒惑神槍,槍尖直指天空,濃厚而又霸道的元素力被緩緩凝聚。
禁——新蕾破土!
比平時大了數(shù)倍的草蓮燈瞬間浮現(xiàn)在地面,一根根藤蔓快速的生長,死死纏住了攻上來的激流和紫電二人,源源不絕的草元素力瘋狂消耗著二人身上的水元素和雷元素盾,哦不,與其說是消耗,不如說是,吞噬!
瞬息之間,水元素盾和雷元素盾就被吞噬殆盡,空抬手舉槍,一記橫掃就將激流和紫電打飛出去,出局。
不!王子殿下,即便是這樣你也不可能贏我的!深罪將自己全部的元素力全部都轉(zhuǎn)變?yōu)楸?,凝聚出極厚的冰元素盾,哈哈哈,王子殿下,再怎么樣,你沒有火元素力,也是無法破除我這極厚的冰元素盾的!哈哈哈!深罪瘋狂的大笑,只是不知道,在他歇斯底里的笑聲中究竟是自信,還是恐懼。
哼,是嗎?空冷哼一聲,草元素力迅速切換成雷元素力。
禁——天雷——鼓音!

轟隆!天空中瞬間陰云密布,烏云迅速滾過天空,一道道閃電照亮大地,伴隨著風(fēng)暴而來的,是雷光摩擦下的電火花。如果不是知道空中傲然而立的人是誰,甚至?xí)屓艘詾槭抢纂妼④娪H臨!霸道的雷元素力充斥在空氣中,僅僅是雷元素的輻射就將深罪的冰盾吞噬干凈。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深罪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雷元素力在熒惑神槍的槍尖完成凝結(jié),在濃厚的元素力包裹下,如同一把雷火之劍,空緊緊握住,如同一顆璀璨的流星從天而降,全力向已經(jīng)驚懼交加的深罪劈斬而去!
王子殿下我錯了!王子殿下饒命!啊!啊!啊!!!深罪被這恐怖的壓迫力壓迫的無法動彈,現(xiàn)在的他眼里,就像是雷電將軍向自己砍出了無想的一刀。
哼!一直無動于衷的熒終于出手了,拔出利劍,瞬間加速進(jìn)入戰(zhàn)場,趕在空一刀斬殺深罪之前對上了空的全力一擊。
磅礴的雷元素力瞬間傾瀉而盡,盡管碰撞發(fā)生在空中,但爆炸的余波依然震得地面上的眾人腳底不穩(wěn),很多人險些踉蹌倒地。
納西妲和派蒙緊張的看著空中的二人,旅行者,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爆炸之后煙霧消散,只見空翻滾著從半空中墜落,重重的摔出一個深坑,就落在納西妲和派蒙的附近,空手握熒惑神槍,艱難的撐起自己的身體,緩緩爬了起來,納西妲和派蒙趕忙上前將空攙扶起來,納西妲更是心疼地將空的頭埋在自己的懷里。
你贏了,哥哥!熒從空中緩緩飄身而落,落在深淵大軍的陣前,和空的結(jié)果不一樣,熒似乎沒受到多大影響,但細(xì)心的人會發(fā)現(xiàn),熒的兩只手套,以及整個護(hù)袖,全部都消失了。
深淵教團(tuán),撤退!熒下令道。
公主殿下,那熒惑神槍不回收了嗎?淵上向熒問到。
就放在哥哥那里吧。熒淡淡的說道。
可是,這是為什……淵上還想要說什么。
夠了,不該知道的別問。熒手一揮,化作淡淡的流光,緩緩消失。伴隨著熒的離開,深淵教團(tuán)也陸續(xù)從須彌城外撤走。
歡呼聲終于在須彌城內(nèi)響起,這幾天的壓迫終于結(jié)束,這座疲憊的城市,終于可以喘一口氣了。
旅行者,大英雄!不知道是誰起了一下哄,整個須彌城的民眾都開始呼喚著旅行者的名字,呼喚著這位再次守護(hù)了他們的大英雄。
我們,成功了嗎?空喃喃的說道。
成功了,成功了!納西妲激動的熱淚盈眶,抱著空的雙手,更加緊了緊。
咳咳,納西妲你輕點,我要喘不過氣了。
旅行者,你就別說話了!都虛弱成這樣了!真是的。

夜晚,凈善宮
無論是納西妲,還是空,都對現(xiàn)在的處境感到溫馨和放松。究竟過了多少天呢,無論是誰都沒有心意再去計較了,他們都只知道,這么多天以來,二人又一次的在同一床榻上,相擁而臥。
旅行者。納西妲靠在空的懷中,輕輕的呢喃。
嗯?怎么了納西妲?今日一戰(zhàn)以后,空還未完全從脫力中完全恢復(fù),疲憊的躺在床上,輕輕的應(yīng)道。
小小的納西妲扭動著自己身體,更加往空的懷里鉆了鉆,緊緊的靠在空的懷中,旅行者,你還為幾個月前的事情在生我的氣嗎?
生氣,怎么可能不生氣。空有些虛弱,但還是掙扎著將納西妲輕輕從懷中推開,納西妲有些詫異,頓時眼中露出了落寞的目光。
但是,看到你為了守護(hù)須彌城的民眾,不惜逆轉(zhuǎn)自己的生命力,犧牲自己的那一刻,我便知道,你還是我所熟悉的那一個,把生命看在一切之上的,溫柔的納西妲。并不是那個為了得到知識而褻瀆生命的,冷酷的布耶爾。嗯……至于之前你的錯誤,我愿意,我愿意陪伴你,一起想辦法為受害者彌補(bǔ),哪怕是,永遠(yuǎn)。說著,空再次輕輕地將納西妲擁入懷中。
納西妲的眼淚一瞬間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將頭埋在空的懷中,身體微微顫抖,眼淚打濕了空的衣襟,對不起,旅行者,我之前的錯誤,我愿意不惜一切地彌補(bǔ)!和你好好的在一起!
嗯……好。空輕輕撫摸著納西妲的后背,安撫著她不平靜的內(nèi)心。
旅行者,這次,你又一次守護(hù)了我。納西妲喃喃的說道。
嘿嘿,誰叫我是你最初的賢者嘛,總得為你多做點事嘛。空說道。

納西妲在空的胸口輕輕錘了一拳,不過,當(dāng)時……當(dāng)時我都以為我要再次失去你了,嗯……就當(dāng)是為了我,你也要好好保護(hù)自己呀,旅行者。
嗯……空輕輕的聞著納西妲身上淡淡的馨香,輕輕閉上眼睛,至少此刻,我們還能緊緊相擁。
旅行者……納西妲抬起頭,同樣閉上了自己不知道流了多少淚的眼睛,緩緩地向空的雙唇湊去……
不準(zhǔn)!一聲厲喝打破了這一氛圍。
空放在房間角落里的熒惑神槍,慢慢化作淡紫色的光芒,飛到空和納西妲之間,將空和納西妲擠壓著分開,緩緩凝聚成形,竟然化為了一名身無寸縷的少女。
更令空和納西妲驚訝的是,這位少女和空的妹妹,熒,長得極其相似,為數(shù)不多的區(qū)別,應(yīng)該就是,這位少女有著淡紫色的雙瞳,同樣是金色的頭發(fā)上,卻多了一絲絲淡紫色挑染。
少女霸占了原本屬于納西妲的位置,緊緊的摟住了空,并死死的盯著納西妲,眼神里滿滿都是警惕。
這……
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