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dāng)那種感覺來臨時,我便不再殺戮,久而久之,便開始厭惡它了。
待到回到Aley的那個酒館時,依然是夜幕時分了,漓熟練的掏出一瓶苦艾酒和方糖,倒入一小部分苦艾酒于酒杯,再用小插放好方糖,在方糖上倒下水,直至杯滿。漓才開始喝起了苦艾酒。 倒是Aley有點驚奇,畢竟他一般情況下都是直接喝的,有的時候壓根不醉,有的時候直接爛醉如泥,好幾次都是被他拖到床上的,對于Aley來說,漓這酒量著實奇怪。 他現(xiàn)在不是很害怕漓了,畢竟他現(xiàn)在對他沒有任何的壓迫感,倒是和店里往來的客人的感覺差不多了吧,他坐在一旁給自己也倒了杯度數(shù)很低的特調(diào),是早上特意給自己調(diào)完后忘喝的那杯,他緩緩開口:“漓先生怎么突然就換了喝苦艾酒的方法呢?我記得你一般情況下是直接喝的啊?” 漓不緊不慢的喝著杯中淡綠色的酒,答復(fù)道:“畢竟明天多少得去那所謂的‘處理事務(wù)專所’一趟,不至于第一天就喝醉吧……” “哈哈哈,漓先生一如既往的謹慎呢,不用擔(dān)心,我以前在那上過班,也還算湊合吧,感覺確實可有可無一樣,就像我看區(qū)的一樣,雖然也有一大堆的沒用東西要處理吧?!?漓喝完了一杯,又倒了一杯,同時也好奇起了這個新行業(yè)的結(jié)構(gòu)。 “哦?Aley先生,你在那工作過?感覺如何?”他看著Aley,總感覺這個中年大叔不可能在里面工作過,畢竟他這幾天也感覺看守區(qū)域也需要一定的戰(zhàn)斗能力啊,而且一般見到的那些也性情沖動,雖然有文雅謹慎的,但是也不至于和他一樣第一次見自己怕的要死一樣的,頂多也只能說是震驚罷了。 “感覺嘛……”他將特調(diào)一飲而盡,把酒杯放在桌上,調(diào)侃的說:“還不如我的酒館工作好嘞。” “嗯?你坑我?”漓一臉嫌棄的看著Aley,仿佛這個大叔是個斯文敗類一樣。 “噗哈哈哈哈!”Aley頭一次如此大笑,此時漓也反應(yīng)出了到底是怎么一會事了。 “嘖,你夠會耍我的?!崩煲残χ戎?,不過也不影響,前面今夜還沒有過去之前,它們那些麻煩的事情也堆不到他頭上來。 “哎,那你說說到底怎么樣唄~”漓繼續(xù)問下去,只不過答案得不得的到都隨便了,畢竟他以為后來喝的太猛已經(jīng)開始有些犯迷糊了。 “真要說的話……也還是不錯的,雖然累些,但工資比我這員工工資高上一倍嘞!不過現(xiàn)在就算是請我去干,我都不想干嘍!”Aley喝下了最后一口酒,也笑著看著漓。 “哦?照你這么說這行業(yè)轉(zhuǎn)錢挺容易嘍?那為啥大叔不繼續(xù)干下去了呢?”漓有些不解,畢竟聽Aley這么一說,他徹底懵了,處事所這個行業(yè)分枝到底是干什么的? “簡單?嘿,你說的是文職,而其余的都不好說,也許今天還在,明天就再也見不到他了。”Aley顯然對這行業(yè)也不是很喜歡,不過他確實干過。 “那店長你是做?”漓感覺不是很妙,這中年大叔總不是真把自己給坑了吧。 “???我以前是專干偵查的,說戰(zhàn)斗也沒法搞暗殺和硬碰硬,結(jié)果他們就讓我當(dāng)偵查科的嘍,當(dāng)然,你估計是綜合科,以你能力應(yīng)該每個大礙?!盇ley平淡的說著。 “嘿,這特么不還是把我坑了嗎?”漓徹底懵了,這大叔搞得自己一驚一乍的,到底是禍?zhǔn)歉R膊磺宄恕?“哈哈!放心啦,好了,去睡會兒吧,明天去報道一下就行?!闭f罷,Aley便去洗漱了。 “切~”漓喝完酒后也就去洗漱了,隨后就關(guān)上燈,睡去了。 翌日,漓便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去那所謂的處事所。 “你們好,我……”踏入門的那一刻,便是一個熱情的小姐姐飛蹦過來,急匆匆的。 “抱……抱歉!我來晚了!”她邊跑邊說著,當(dāng)然,漓也沒有看他,而是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起來,當(dāng)然,這么做只是看看Aley口中這地方到底有沒有那么恐怖。 “李漓對吧?”她開口問到,當(dāng)然,漓并不知道這是那個二傻子給自己填的姓。 “?。坷罾焓钦l?”漓皺著眉頭,因為總感覺是不是聽錯了,他明明只填了單字姓名,還以為這事被轟出來了,這李漓是個誰? “你難道不叫李漓?”那個小姐開口問道。 “對啊……我叫漓,你們只需要記我的單字就行……我不姓李,難道不奇怪嗎?”漓抱怨的說了幾句,但是很快他又紳士的做起自我介紹:“我是漓,你的新同事??蓡栃〗闶??” “?。⊥鲎晕医榻B了!咳咳,我是Стеза.(斯特莎),那個是???(金佑安),還有這個是賈淮,剩下的同事還沒到,不妨進來熟悉熟悉自己的工作?”她看起來十分興奮,也可能是太久沒新同事了吧。 “你的工作就是暗殺,寫報告與解決街上的一些瑣事,很簡單吧?不過報告倒要重點說一下,文件很多,而且不得出現(xiàn)工作室如何人的姓名,用自己的話寫下后必須轉(zhuǎn)換為簡潔易懂的文字表達,還有什么疑問嗎?”Стеза問道。 “為什么……我要負責(zé)暗殺?我已經(jīng)受夠了這他媽的會死人的工作了……”漓此刻已經(jīng)失去了如何親近的感覺,轉(zhuǎn)而的是那深紫色的眼睛與殺氣,威壓施加在了這一整個區(qū)域,即使在外面,也會感覺到緊張的喘不過氣。 “漓……先生……”她十分害怕,雖然自己盡力過太多的殺戮,不過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她顫抖著說:“我們也……不想,不用……擔(dān)心,我們只殺因為違法而下令暗殺的人……” 漓沒有說什么,一劍將自己的任務(wù)單中的“暗殺”兩字一分為二后便說:“以后這種骯臟的事,你們他媽自己解決,滾!讓開!”便摔門而出。 為何他如此體驗殺人呢?因為那記憶帶給他的感覺仍舊深刻,即使他現(xiàn)在什么都記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