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同人文】彼岸逐火——第四節(jié):結(jié)網(wǎng)
“唔額…”
身體的不適感將我強制喚醒。
頭在隱隱作痛,每個細胞都在發(fā)出著抗議的悲鳴。本能的想去確定四周,卻發(fā)現(xiàn)視線似乎還有些模糊,再加上周圍的環(huán)境本就昏暗,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于何處,似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身處在一個小屋之中。
倘若要問自己之前遭遇了什么,可是一點也回答不上來。只依稀的記得自己走在人類村落之中,避開了寬敞的道路,僅此而已。
“好疼…”
才剛剛恢復一點思考能力,后腦勺上傳來的疼痛感便又強烈了一分。
我這是怎么了,走路撞到什么東西也不應該是后腦勺疼痛,絕對是被什么玩意來了一下。
“這樣說的話…額…”
稍微的扭動一下身子,結(jié)果并沒有出乎我的預料,雙腳雙手都被牢牢的綁住了,甚至脖子上還連有一根鎖鏈將我束縛在了地上。我本應恐懼的顫抖,但是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應,因為我早已習慣。
那日瘋狂的老母親也是如此,拿著那刀刃要為我涂上猩紅的裝點。那份癡狂的表情讓我都無法將她當做人來看待。
輕度的活動引得鎖鏈發(fā)出了微弱的聲響,隨之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醒了啊,小賊。”
那是咬牙切齒的聲音,只是聲音的主人恐怕并不是我認識的人。
倒不如說那些帶給我這種感受的人都不是我熟悉的對象。
我還在想著要不要看過去給予回應,身體卻先一步努力的抬起頭,對向了聲音的主人。那是一位有著海藍色的頭發(fā),紅色瞳孔,身著藍色連衣裙的女孩子?
這下我不由得遲疑了一番,因為環(huán)境很暗,我并沒能好好的確定對方的面容,但是她的頭頂上是不是還有一對兔耳朵?
是妖怪嗎?但是…這次并沒有任何名字在我的腦海中響起,難道是帶著兔耳朵裝扮的普通人類少女么。
看著她不斷走進,我慢慢撤回了我的目光,我可以肯定我不認識她。
但我無法肯定,她認不認識我。
而就在我發(fā)呆的瞬間,耳邊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
“你在看哪里?。??”
……至少我知道是什么東西打暈我的了。
“人贓俱…不對,沒有找到贓物。但是不管怎么樣!終于抓住你了,快點把從我倉庫里面偷走的東西全部還回來!”
“什么?我從來沒有偷過什么東西?!?/p>
“還想抵賴嗎,如果不把東西交出來,我就把這木錘砸你腦袋上!”
我沒有繼續(xù)做聲,而是輕輕的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最終完全躺在了地面上。耳邊便又傳來了另一聲巨響,木錘換了一個位置砸在了我的旁邊,幾乎都快壓倒了我的臉頰,耳朵被震動刺激的仿佛失聰了一般產(chǎn)生了劇烈的嗡鳴,原本就在疼的腦袋這下也更疼了。
沒等我反應過來衣領就被少女抓住了,她扛著鎖鏈的束縛,將我的身體用力的提起,金屬的拘束物品與她一同拉扯著我的身體撕裂的生疼。但我也因此終于看清了少女的臉,那是比起憤怒中含雜著焦急的表情,不同于全然的憤怒與瘋狂。
“給我說話?。∧阒滥阃底叩牟牧嫌卸嗾滟F嗎???而且馬上就要到要用的季節(jié)了,現(xiàn)在再定也來不及了!把它們還給我??!你偷走那種東西究竟是為了做什么!?”
“我…”
把想要說出的話咽了下去。
我早已知曉,無論是怎么樣喊叫,無論是怎么解釋,銀刃都會逼近,一刀一刀鉆的心疼,我不想……
可是就當我這樣回想的時候,我的腦海邊卻浮現(xiàn)了那日和華扇相遇之后的話語……
這里終究是幻想鄉(xiāng)對吧,是不同的地方。不知道為何只是這樣一想,我就好像有了一點點開口的欲望,她會回應我的。
“您可以先冷靜一下嗎。我真的沒有偷什么東西,更不要說是材料一類的了,雖然我是有收集草藥的習慣,但還請不要這樣污蔑我。”
“不是你的話,還能是誰!”
我應當冷靜下來,這里和以往并不相同,這里和外界絕不一樣,這里有著早已離我遠去的日常,此處或許存在著我的答案,我相信大家為我?guī)淼倪@一點。
這是個幻想的樂園,應該是這樣,所以才能包容一切。
所以,沒事的……
“那您為什么又要這樣懷疑我,沒有任何的理由不是嗎…您甚至都沒能在我身上搜出你想要的東西?!?/p>
“誰會把自己偷走的材料隨身攜帶啊,至于理由。這幾天以來往這條小道上走過的人只有你?。 ?/p>
“哪個小偷偷完一次東西還會再返回案發(fā)現(xiàn)場的?”
“我可不只有今天被偷東西了??!你還想狡辯什么!”
“能…”
能連著被偷好幾天您也真是一個曠世奇才……
居然差點將這種話語脫口而出。
“好吧,那能麻煩您給我講講具體丟失了什么,是什么情況嗎?雖然不說能給你抓出真兇,但是好歹也讓我證明一下清白?!?/p>
“那你就先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你為什么會頻繁經(jīng)過這里吧,是不是在踩點觀察。”
“如果您這幾天真的有一直在觀察我的話,您就應該察覺到我都是一直在往前走的,沒有在任何一個建筑物下駐足,也沒有在任何一個建筑物周圍徘徊,我是徑直走出小巷回到家中的?!?/p>
“唔…”
“如果一個人要踩點觀察的話,至少要反復走過很多次吧,還需要細致的了解可以入侵的時間與方位。我真的做過這種事情嗎?”
就這樣,就這樣證明下去好了。
“但是你路過過很多次,每次的次數(shù)累計起來足以當做踩點?!?/p>
“好,那退一步來說……額,先放我下來可以嗎,你舉著也會累的吧,”
“……唔,好。”
隨后她就松開了緊緊抓住我的手,看著我直接摔坐在了地上。
“咕哈…那么我們繼續(xù)分析吧,入侵的手段是什么樣的?”
沒事的……
沒事的……
“沒有破壞大門與翻窗入侵的痕跡,每次都是打開了倉庫大門侵入的。”
又一個可以洗清嫌疑的證明。
“那么,我現(xiàn)在手中有像是可以撬鎖的工具么?沒有破壞大門,翻窗,而是直接打開倉庫進去再直接出來,說明至少得有撬鎖的能力吧?!?/p>
“就假設我是小偷,我已經(jīng)來踩點過很多次了,這次路過肯定也是沖著偷東西去的吧,那我肯定得準備這個工具,可我沒有,不是嗎?”
“但是你路過過很多次。”
“……好,那我們再退一步。”
沒事的……
沒事的……
“對方能精準的拿走你重要的原材料,還不止拿走了一次,至少她得對你原材料安放的地點有很深刻的了解,我沒有特地調(diào)查過,只是路過怎么可能知道?!?/p>
“但是…你路過過很多次……”
為什么話語依舊傳達不到…不,不…沒事的……
“……您非要抓著這個,我也沒辦法了。可是,拜托了,請你好好的思考一下可以嗎,我請求你?!?/p>
“如果你也不是就沒人是了,兔子可是很敏感的,這幾天只有你這個人類經(jīng)過這里??!”
“其他的妖精或者別的妖怪呢?”
“如果是妖精她們根本不會撬鎖,如果是別的妖怪,不對也沒有別的妖怪經(jīng)過這里過?!?/p>
少女停頓了一下。
“除了鈴瑚和你,沒有別的人從這里走過了。果然你才是真的兇手吧,剛剛那些只是狡辯而已!更何況,如果是冤枉被錯過怪的人,怎么可能跟你這樣冷靜!如果是被污蔑,還被誤襲擊的人類早就急躁的不行了,怎么可能跟你這樣平靜的分析!”
猛然間似乎無法開口,頭好像更暈了,原本就模糊的視線染上了奇怪的霧氣。
“無論你再用什么花言巧語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這只有可能是你做的!你為什么這樣報復我!”
被污蔑,被錯怪冤枉的人,第一反應是急躁的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反復的去說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去說自己真的沒做,努力的去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努力的去找一個愿意相信自己的人,以至于無法平靜的去思考,正常人是這樣嗎?
是啊,應該是這樣的,每個普通的人應該都是這樣的。
那我又是從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呢,是那場事故,還是哪一場報復,又或者是承受了所有人的厭惡之后?
我的話語是如此的不可以信任,我的責罰不到死亡都無法擺脫。那憎惡厭惡的目光啊,從一個個陌路走過的行人中透出,一個個期待著我的死亡。
我是不是早該死去了,我是不是還沒得到應有的懲罰。
“是嗎,您還是這樣認為嗎?”
不知道為什么,急躁的心情突然消失了,突然間就連身體都變得很沉重很沉重。
看著她的目光,我似乎沒有了需要再訴說的話語。
“我們此前都沒見過面,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我累了,您隨意處置吧?!?/p>
所聽唯有自己想聽,所見唯有自己想見。不是每個人都是這樣的么,我又為什么會因為在此地就心存僥幸?
我為何會認為此地就是不同。
這里終究是人的社會,我面對的終究是生命。
沒人會聆聽這份吶喊,無人會聆聽這份呼喚。
理想的建筑和住民本身就是沖突的,我怎么會因為理想而期待現(xiàn)實呢。
我真是笨蛋啊,我可是罪人命運怎么會讓我心安。
“你回答……”
“直接動手啊,對我做你想做的事情啊。你就非要在語言上為自己的行為博得借口嗎!?”
會嘗試理解我的存在,或許連生命都不是吧。
明明…已經(jīng)不想再開口了。
“這種事情還是我說的算的嗎???把我打暈帶來這里的人不是你嗎?咬死我是兇手的人不是你嗎?我反駁論證,試圖給自己洗清嫌疑的行為難道還有意義嗎?決定這一切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我晃動著脖子上的鎖鏈,以一種自己都驚嘆的動作掙扎著。
“拉著我出門啊,告訴他們是我偷了你東西,告訴他們我的所作所為。最后壓著我不讓我逃走,看著你把我的住所全部翻個遍,拿著原本屬于我的東西,說是你的實物怎么樣?!?/p>
我究竟為什么期待過這里的生活。因為沒人記得我的罪么,因為沒人知道我的惡果么,因為我還可以拿起那些東西么。
“這些事情,現(xiàn)在難道不是你說的算的嗎?這些事情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啊…呵呵,現(xiàn)在這樣你滿意了嗎?兇手,就是我??!”
可笑,我理應知道我的罪就從沒離開過我,無論身處何處他們總會變換著方式找來。
業(yè)果的報應甚至不容許我擁有一絲期盼。
少女似乎被我突然反應嚇了一跳,看著她不自覺的咬住了下唇,突然站了起來。
“……我先給你松綁。”
“滾開!”
正當她固執(zhí)的伸手要碰到我身上的繩子的時候,陰暗的房間中卻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清蘭?是你在里面嗎?”
少女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了一跳,隨后立刻拿起了木錘好像恢復了平常的樣子對著門外回應著。
“鈴瑚,我在里面!怎么了嗎?”
剛剛回應完畢,大門就被打開了,陰暗的房間中終于透露出了一絲光亮。一個橙色衣著的兔耳少女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八意大人找到偷原材料的兇手啦,那些失竊的原材料也都安然無恙的保存著呢……哎?這里是個什么情況。怎么有個被五花大綁的人類在哪?!?/p>
藍發(fā)兔耳的少女明顯愣神了一下。
“找到了?哎哎哎?”
“你不會是隨便有了個懷疑對象就直接綁架過來了吧,雖然知道你丟了原材料很急躁,但是在人類村落這樣干小心被那個巫女干掉啊。”
“我,這…”
“看來你這里還得忙一陣,我先去幫你把材料帶回來?!?/p>
橙發(fā)的兔耳少女眨了眨眼睛之后就快步離開了屋子,當然還順手關上了門。
我身上的繩索也被快速的解開了,比起之前她有些不甘心的摸索著我的繩子,現(xiàn)在似乎更多出了一絲不安和愧疚的感受。她的手抖動的有些厲害,此刻即便是湊了過來也不知道說什么。
呵…真是可笑。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
身體恢復了久違的自由,手卻依舊無法活動,指甲刺入了皮肉之中,即便是疼痛也無法讓其挪動一下。
終于站起來并看向了她,臉上的那份盛氣早已消失,換做的是不知所措,是愧疚。
“咿呀!”
我只是一個抬手的動作就讓她驚叫出了聲音,急忙擋住了自己的身子,換做平時我大概會回以微笑吧。
我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樣的表情,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我的手終于松開了,捏住了她的兔耳朵。
那是最為普通的質(zhì)感,和普通的兔子耳朵一樣的質(zhì)感,而非人工鑄造的產(chǎn)物。
“你的種族不是人類對吧,你究竟是什么?”
“……啊,哎。”
似乎是終于反應了過來,她急忙往后退了幾步,把耳朵抽了回去。
“我是…月兔,確實不是人類?!?/p>
是嗎,果然如此啊,無論是什么生命都無法脫離那份偏執(zhí)嗎。
我不是早就知道了么,那為何會對這方面抱有期待,這從來都不是…都不是一個應該抱有期待的地方。
我難道真的是為了見證這個堅持到現(xiàn)在的嗎?
難道第二次機會,也只是讓我見識到自己的可笑的嗎?
我是為什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啊。
“你不生氣嗎,明明之前我還那樣對待了你?!?/p>
生氣?
我要為什么生氣?
誰會為自己生活的一部分生氣呢。
“我該走了?!?/p>
“那個…我…”
“閉嘴,太吵鬧了,你想要道歉到什么時候?這種行為難道有什么意義么?道歉能改變什么嗎?”
“唔!?”
她的耳朵跟著她的腦袋一同低攏了下來,語氣也跟著低沉了下來,聲音小的我都快聽不清了。
“果然…還是生氣了吧?!?/p>
是嗎,這是生氣嗎?
“之后我會再拜訪的,所以……”
“請不要再來了,但是,謝謝你,我由衷的向你獻上我的感謝。啊啊…這是何等美妙的現(xiàn)實。”
我沒心思再聽再交流下去,徑直的走到了門口,推開了屋子后背著光往自己的住所慢慢走了過去。
周圍好像從沒有那么安靜過,經(jīng)過的人們投來了跟那時一樣的目光。
憎惡,鄙夷,蔑視,唾棄。
但是那應該是沒有,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都本該是沒有的。
為何一切都如深淵。
我看向了自己的小屋,那熟悉的住所。
霧氣環(huán)繞。
…………
橙色的兔子來到了一個白發(fā)醫(yī)師的旁邊,匯報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八意大人,這次可累死我了,不僅要偷走清蘭的材料,還要禍水東引,真是累死人啦,這次行動?!?/p>
“實際上你根本沒付出太多行動吧?”
白發(fā)的醫(yī)師臉上帶著輕柔的微笑。
“每次只是打開了清蘭倉庫,并從中拿走材料。整個流程恐怕沒有兩三分鐘?!?/p>
“那……也很麻煩啊,還要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平白無故又多了一份累人的工作呢。明明我也不需要和對方見面,八意大人為什么還要我也參與其中呢”
“如果你也不知情的話,清蘭就不可能腦子一熱去抓住那個人類了?!?/p>
“這倒也是呢。不過,請恕我逾越,八意大人,無論怎么看那都是個普通的人類吧?除了擁有可以知曉對方身份的能力以外,就沒有別的異常之處了。八意大人究竟是好奇他的什么?”
“就是對他的能力好奇?!?/p>
“那不就是一個極其平常的情報獲取能力么?”
“那這次他辨認出來了么?種族,名字,他知道了哪個?”
“這次…唔。好像都沒有,有沒有可能是環(huán)境造成的?”
“那樣的話他站起來和清蘭近距離接觸的時候,或者看到在陽光下的你和清蘭就該知道種族和名字了?!?/p>
“那?為什么沒知道呢?”
“我想理由很簡單,他能知曉的僅限需要恐懼或者信仰才能維持自我存在的生物。所以對于我們,還有人類乃至其他生物這份能力都是無效的。”
“那不是非常無用的能力么?為了這種事情大費周折…好累啊…”
“不,我所好奇的,就是一個人類為何能有這種力量?;蛟S他并不是能知道名字和種族呢,這份能力的本質(zhì)有可能是可以支配并感知恐懼與信仰呢?!?/p>
“那種事情……”
“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所以得等清蘭之后和她繼續(xù)接觸了。如果我主動接觸對方就會引起一個間隙中的家伙注意了。所以,能拜托你安撫一下清蘭嗎?她現(xiàn)在的心情應該很糟糕?!?/p>
“如果是八意大人的委托的話,交給我吧。不過我也不想看見那家伙哭喪著臉就是了?!?/p>
“那么就準備一下之后的接觸吧,如果他的能力真的能干涉到恐懼和信仰的話……”
這次永琳的話語并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
“你就要讓他為你所用嗎?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如果你不想與我們開戰(zhàn)的話?!?/p>
聲音的主人來自她的背后,賢者攜帶著兩位童子以絕對強盛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了二人面前。四周的空氣都仿佛冰冷的起來,秘神的賢者俯視著月都的智囊,而月都的智者雖是仰視,但卻以更為坦然的姿態(tài)回應了。
“是嗎……如果連你都那么嚴肅的話,這家伙對幻想鄉(xiāng)的秩序而言果然是個巨大的威脅啊。我明白了,那我就收回我的好奇心吧。鈴瑚,安撫好清蘭之后也記得告誡她不要再去找那個人類了?!?/p>
鈴瑚這才從這短暫的交鋒中回過了神。
“啊!是,八意大人,我會照辦的?!?/p>
“這個幻想鄉(xiāng)中還沒有事情能瞞得住我,這次的接觸是我讓你滿足你的好奇心,所以接下來就是你要回報于我了?!?/p>
“我會遵守的,不會主動再去打探引導他了?!?/p>
得到了這個回復之后秘神的賢者才消失在了‘門’中,而永琳也只是笑了笑就和鈴瑚分開返回了永遠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