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X安科】:古德里安在泰拉的奇妙冒險(11)
(封面來源于網(wǎng)絡(luò),圖侵刪。OOC,文筆渣。本人堅決反對法西斯主義和納粹主義,請各位不要發(fā)表不理智言論,否則拉黑刪評伺候。喜歡的朋友可以三連加關(guān)注支持。創(chuàng)作不易,閱讀量很低,懇請各位施舍一番)
“五點了......時間差不多了?!?/p>
古德里安看著圖書館掛鐘里的那個150度夾角,停下了手中的圈畫。他有些疲憊地嘆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
看來自己需要調(diào)整了。雖然身體已經(jīng)回到了青年時期,但他的精神還停留在暮年。古德里安已經(jīng)有些不習(xí)慣這種繁雜的工作了,所幸,這片大地還有的是機會讓自己調(diào)整。他只需要一點時間,很快,那個機智聰慧的“帝國之鷹”就會回來了。
古德里安站了起來,伸出雙臂,愜意地伸了個懶腰。伸完懶腰后,他瞳孔中的渾濁與疲憊一掃而空,堅毅的眼神重新歸來。休息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是時候要去完成自己已經(jīng)好幾年沒干過的審訊工作了。他有些緊張,心憂于自己還能不能勝任這項工作。以前會有人幫他做好這一切,但現(xiàn)在,他又要靠自己了。
古德里安帶著幾本借閱的書籍,有些忐忑地離開了圖書館。他依舊是一個人,消瘦的背影慢慢消逝在了夕陽的黃昏中。
......
古德里安站在羅德島三層的走廊里,有些尷尬地愣在了原地。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羅德島的地圖并沒有標(biāo)注被稱為“審訊室”的地方,他找不到自己的目的地。
古德里安有些手足無措地看著地圖,試圖證明自己的記憶是錯誤的。很不幸,地圖驗證了他強大的記憶力。就在這時,古德里安突然聽到了一聲驚呼。
(.rd2 發(fā)生什么事了?)
1、格拉尼走路不看路創(chuàng)到古德里安懷里了
2、正在修水管的溫蒂失足了
D2=2
古德里安聽到這來自頭頂?shù)捏@呼,下意識地抬起了頭。他看到了一個嬌小的女孩從天而降,并且輪廓正變得越來越大——
“哦,天哪,你沒事吧?”古德里安把地圖扔到一邊,順手接住了女孩。他感受到懷里的女孩的身體還在因為突然的驚嚇而微微顫抖,連忙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這才松開了女孩。
“謝謝您,剛剛我在修水管,沒有注意腳下......”女孩在溫柔的安慰之下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仔細(xì)地整理了妝容后才繼續(xù)道:“我叫溫蒂,我從來沒有在羅德島見過您,您是新入職的干員嗎?”
“嗯......可以這么說。對了,你知道羅德島的......呃,羈押危險人員的房間在哪嗎?”古德里安糾結(jié)了一番修辭,謹(jǐn)慎地提問道。溫蒂思考了好一會,這才有些不確定地答道:“嗯......如果您問的是‘危險人員臨時處理處',在D8341,那里關(guān)著羅德島帶回來的危險人員,可以當(dāng)成羅德島的監(jiān)獄?!?/p>
“哦,十分感謝,小姑娘,你可真是幫上大忙了啊。古德里安點了點頭,正打算走的時候,溫蒂叫住了他:“您是昨天來到羅德島的......博士先生嗎?我們聽凱爾希醫(yī)生說過這件事?!?/p>
“呃,可以這么說。”古德里安點了點頭。聞言,溫蒂眼中浮現(xiàn)出了濃濃的興奮,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久仰大名!我一直很期待與您合作研究關(guān)于羅德島供水系統(tǒng)的改進方案,您最近有時間嗎?”
“呃,我,我不是很有時間......抱歉,我有點事情,先失陪了?!币姶笫虏幻?,古德里安連忙推辭跑路。望著他急匆匆的背影,溫蒂還是不死心地喊道:“如果有時間我一定會來找您的!還有,您需要注意個人衛(wèi)生了!”
“下次一定!”古德里安的聲音還在空曠的走廊里回蕩,但他的身影卻已經(jīng)消失不見。見狀,溫蒂只能嘆了口氣。她抬起頭,重新審視起了損壞的水管,忍不住又咬牙切齒了起來。
以后一定要把棘刺和極境教訓(xùn)一頓。溫蒂內(nèi)心如此想到。
......
昏暗的羅德島監(jiān)獄內(nèi),霜星環(huán)抱著腿,縮成一團坐在角落里。這間屋子內(nèi)的溫度比走廊低了十幾度,在靠近霜星的位置,空氣中的水分也因為極端的嚴(yán)寒而轉(zhuǎn)化成柔軟細(xì)膩的雪花。霜星伸出一只手,接住了其中較大的一片。
若是正常人,這雪花早就因為人類掌心的溫暖而融化了。但也就是因為手的主人是霜星,所以那雪花只是安靜地躺在那里,沒有任何變化。其實手的主人能輕易地撕碎這間房間,然后大搖大擺地離開。但她沒有這么做,因為她不想,也不敢。房間里的另一個人讓她毛骨悚然,甚至是本能的恐懼。
(.rd4?另一個人是誰?)
1、華法琳
2、阿米婭
3、凱爾希
4、阿斯卡綸
D4=2
“霜星小姐,這是一件關(guān)系到幾十萬平民和感染者性命的事情,希望您能妥善考慮......”
那略顯可憐但又無比堅決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這已經(jīng)是阿米婭不知道多少次請求霜星透露整合運動的進攻計劃。霜星不想搭理這個比自己小不少但又很古怪的“同族”,只好收回手,無聊地閉上了眼。
霜星知道自己所處的地方叫羅德島,一個立志拯救感染者、解決礦石病的組織。說實話,她知道這群人很理想很善良,但不認(rèn)為他們的做法能夠挽救這片頹廢的大地。她很樂意幫助這些理想者,但如果礦石病就是唯一的問題,那么各國的科研水平都很高,為什么這片大地還是這么的糟糕透頂?
正當(dāng)阿米婭有些氣鼓鼓地折下耳朵時,門被打開了。阿米婭馬上轉(zhuǎn)過頭,看清了來人之后驚喜地喊道:“博士!您來了!”
(.rd 霜星見到博士的驚訝程度)
D100=99
“是你?”霜星立刻睜開了眼,警覺又好奇地打量著古德里安。仔細(xì)看了古德里安俊俏的面龐后,霜星又重新低下了頭,白發(fā)遮掩了她雙頰的羞紅。霜星一直沒有忘記之前那個抱住了自己的男人,他的手很溫暖,仿佛不屬于這方世界。
(.rd 古德里安對霜星的好感度)
D100=17
古德里安對阿米婭點了點頭,用微笑打了招呼。而后,他看向霜星,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打了一個寒顫。機敏的他立刻意識到這不是心理上的恐懼,而是真的變冷了。
“阿米婭,怎么房間里這么冷?”古德里安有些不適地問道。阿米婭見狀。連忙解釋道:“博士,霜星小姐的源石技藝太強大了,羅德島的抑制器不能完全抑制,還是會讓周圍的人感到寒冷......博士您還好嗎?需要我把房間里的空調(diào)打開嗎?”
“不,不用,我只是想起了曾經(jīng)在蘇聯(lián)的一些經(jīng)歷......”古德里安搖了搖頭。他對那一年在莫斯科城外的雪泥地里瑟瑟發(fā)抖的經(jīng)歷印象深刻,留下了極重的心理陰影,以至于他現(xiàn)在對霜星的好感度被迫降低了些。
“算了,就這樣吧,我們可以開始審訊了?!惫诺吕锇矒u了搖頭,隨手抓來一張椅子,坐下來后就攤開了筆記本準(zhǔn)備記點重點。末了,他還不忘小聲抱怨幾句:“這些事情以前都是溫克負(fù)責(zé)的,好久沒做了......”
“博士你剛剛在說什么?”阿米婭沒有聽清古德里安的話。古德里安連忙糊弄過去:“哦,我看到你認(rèn)真工作的樣子就想到了我的一位同事,他和你一樣嚴(yán)謹(jǐn)負(fù)責(zé)。不過現(xiàn)在不是閑聊的時候,開始審訊吧。”
(.rd4?古德里安采取了什么方式?)
1、威脅
2、勸導(dǎo)
3、軟硬兼施
4、暴力
D4=3
古德里安抬起了頭,注視著低頭不語的霜星。思考了片刻,他板起了臉,翹起了二郎腿,開始朗讀自己提前在筆記本上寫好的文字:
“霜星,本名葉蓮娜,1071年生烏薩斯人。曾是感染者礦場的礦工,后加入‘愛國者’博卓卡斯替領(lǐng)導(dǎo)的凍原游擊隊組織,因源石技藝天賦出眾繼被選為整合運動下屬雪怪小隊隊長,現(xiàn)整合運動干部。并且,你和你的小隊參與了昨天發(fā)生的‘切爾諾伯格’事件......”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的?”霜星再次抬頭,驚訝地問道。古德里安注視著她純凈的雙瞳,皺了皺眉:“現(xiàn)在審訊的人是我,不是你?!?/p>
“......抱歉?!彼怯行┪亻]上了嘴,情緒有些滴落。實際上,她對于這個叫做博士的男人很了解自己而感到暗自竊喜,但看到他這么嚴(yán)肅,霜星的內(nèi)心又有些揣揣不安。
“實際上,我不僅了解了你,我還了解了整個整合運動以及昨天在名為切爾諾伯格的城市發(fā)生的事情......”古德里安用鉛筆敲了敲筆記本的邊緣,露出了了然于心的自信表情:“至少有五分之一的市民死于屠殺、天災(zāi)、急性礦石病,并且死亡數(shù)字還在不斷增加。大部分整合運動士兵的行為與純粹的暴徒似乎并沒有區(qū)別。哦,當(dāng)然,你和那位‘愛國者’領(lǐng)導(dǎo)的隊伍并沒有參與這些慘絕人寰的事情,恰恰相反,你們的隊伍表現(xiàn)得很理智?!?/p>
“......”霜星聽著古德里安的話,沉默不語。實際上,她本人很討厭梅菲斯特的那種毫無節(jié)制與底線的屠殺,以至于她基本斷絕了和梅菲斯特的來往?,F(xiàn)在,聽到古德里安提起此事,她感到了陣陣的后悔與內(nèi)疚,懊悔于沒有及時阻止梅菲斯特的下屬,以至于釀成大禍。
“實際上,我本人是很欣賞你們的精神并且完全明白你們的思路的?!惫诺吕锇灿醚凵袷疽馀赃呌杂种沟陌⒚讒I先聽著,這才清了清嗓子,娓娓道來:“我也經(jīng)歷了和你們幾乎相同的境遇。我們的祖國在一場沒有贏家的斗爭中失敗,成為了被欺壓的對象,受盡了屈辱。我們中出現(xiàn)了一些人,他們打著復(fù)仇的口號,把祖國的人民帶到了戰(zhàn)場之上。我也是復(fù)仇的軍隊中的一名指揮官......你猜猜,我們贏了沒有?”
(.rd2 霜星的想法?)
1、贏了
2、沒贏
D2=-1
“你們......贏了?”霜星猶豫了良久,驚疑不定地回答道。古德里安搖了搖頭,露出了極其勉強苦澀的笑容:“不,我們又一次輸了,輸?shù)暮軕K烈。我的祖國被一分為二,并且那巨額的債務(wù)與無盡的羞辱又重新壓在了祖國的人民頭上......我們重新回到了深淵?!?/p>
“你還覺得你們能成功嗎?在那位塔露拉小姐的帶領(lǐng)下?”古德里安略帶嘲諷地問道,用語言刺激著霜星的內(nèi)心。霜星很想提出反駁,但她也開始懷疑變得極其古怪的塔露拉能不能整合運動走向成功,因此,她只能把臉漲得通紅卻一言不發(fā)。
“沒關(guān)系,你也只是個二十幾歲的孩子,一切還有挽回的機會?!惫诺吕锇搽S手在筆記本上記了幾筆,為接下來的審問積攢內(nèi)容。他抬起頭,看向沉默不語的霜星,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你們接下來是不是要進攻龍門?”
(.rd 霜星的震驚程度)
D100=67
(.rd 阿米婭的震驚程度)
D100=34
“你,你怎么知道?”霜星驚訝地與古德里安對視,眼中的震驚讓古德里安感覺有些得意。他往后一仰,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笑道:“猜的,這很好猜?!?/p>
一旁的阿米婭因為早就聽凱爾希說過,所以并沒有多么驚訝。但出于好奇,她還是問道:“博士,您是怎么猜出來整合運動將要進攻龍門的?”
“很簡單??紤]到整合運動極其糟糕的運輸能力與補給能力,想要盡快壯大并保全自身,唯有拿下距離切爾諾伯格最近的城市。切爾諾伯格作為地處烏薩斯最南端的城市,距離它最近的城市只有龍門。”古德里安耐心地說道。實際上,能夠預(yù)判敵人的意圖是每個高級指揮官必須掌握的技能,而古德里安很擅長這項技能。
霜星沒有否認(rèn),因為在自己老爹策劃的計劃中,他們確實是打算為了保存實力并發(fā)展自身而進攻龍門。先前霜星還會為這個計劃感到自豪與躍躍欲試,但現(xiàn)在冷靜思考過后,她突然意識到成功的概率......十分渺?!,F(xiàn)在的整合運動......真的能讓貧民窟里的感染者們一呼百應(yīng)么?
“現(xiàn)在,你肯說出整合運動的計劃了嗎?霜星?”古德里安突然坐正了身子,這副正經(jīng)的模樣讓霜星和阿米婭都吃了一驚。古德里安不顧她們驚訝的目光,認(rèn)真地敘述道:“如果整合運動真的進攻龍門,先不論能否成功,這都將嚴(yán)重威脅到龍門這座城市幾十萬人的安全與穩(wěn)定。那個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家庭被拆散、粉碎。霜星,你也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吧?”
(.rd+30 霜星的訴說欲望)
D100+30(古德里安的勸說)=30+30=60
“......你成功了,羅德島的博士?!彼浅榱顺樽约旱拈L耳朵,嘆了口氣。她本來對原本變質(zhì)的整合運動感到不滿,而在羅德島的這幾個小時又給了她不一樣的感受。在羅德島的影響下,霜星開始反思,整合運動的濫殺到底是什么導(dǎo)致的?
以及,這位羅德島的博士給她留下的印象同樣很深刻?;蛘哒f,霜星對他很有好感。雖然這種情況下讓個人情感影響整合運動最重要的計劃是不理智的,但她還是半遷半就地這么做了。
“好極了,待會你記下來告訴凱爾希醫(yī)生就好,這對她的談判肯定很有用?!惫诺吕锇擦⒖贪压P和筆記本遞給坐在旁邊的阿米婭,自己則讓身體放松了下來。他斂去了剛剛一直存在的嚴(yán)肅感,平和與寧靜重新涌上面龐。古德里安注視著霜星,眼里滿是放松和欣賞。這種信任的目光讓霜星有些慌張,她連忙坐好,努力想要給博士留下好印象。
“我們計劃在一周后發(fā)起對龍門市區(qū)的進攻,行動的目標(biāo)是回收一位名叫米莎的少女以及她身上藏有的‘密鑰’,以及......攻陷近衛(wèi)局大樓,癱瘓龍門的防衛(wèi)力量?!彼钦遄昧似?,直接說出了重點。
“密鑰是什么東西?”古德里安提問道。霜星回憶了那日塔露拉和自己交代任務(wù)時說的話,堅定地答道:“是切爾諾伯格核心城的鑰匙,塔露拉要操縱切爾諾伯格直接撞擊龍門。目的不只是單純的發(fā)泄,還說是為了感染者的復(fù)仇而做準(zhǔn)備?!?/p>
阿米婭和古德里安對視一眼,都注意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古德里安不可思議地?fù)u了搖頭,驚嘆道:“我是沒有想過將兩座幾十萬人口的城市對撞會發(fā)生什么......除了大量生命財產(chǎn)的損失,也可能會挑起一場規(guī)模浩大的戰(zhàn)爭。”
“天哪,我必須馬上告訴凱爾希醫(yī)生......博士我先失陪了?!卑⒚讒I緊緊握著筆記本,馬不停蹄地沖出了房間。望著那扇重新關(guān)上的自動門,古德里安嘆了口氣。
現(xiàn)在房間里只剩下古德里安和霜星兩個人了。兩個人面面相覷,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尷尬之中。古德里安一邊敲著筆,一邊看了看墻上的掛鐘。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才七八點的時候,古德里安決心在這再待一會,看看能不能從這位整合運動的干部身上再套點有價值的消息來。當(dāng)然,主要是為了解悶。
“不用緊張,現(xiàn)在不算是審訊,就當(dāng)是我找你聊天好了。”古德里安發(fā)現(xiàn)面前的少女有些局促不安,便出聲安慰道。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筆,有些無聊地問道:“剛剛都是我問你問題,現(xiàn)在的話,你也可以問我一些問題。”
“哦,不用那么拘謹(jǐn),想問什么都可以,只要是能回答的我就會回答。”古德里安笑道。霜星輕輕地撩了撩自己的白發(fā),眼神變得有些遲疑。片刻后,她有些不安地問道:“審訊......不應(yīng)該會有打人之類的嗎?”
“?”古德里安震驚地盯著霜星,讓她感覺脊背有些發(fā)涼。片刻之后,他扶住了自己的額頭,嘆道:“沒事不要看那么多奇怪的東西。除非過于窮兇極惡,不然我們才不會毆打欺辱被審訊的人。你難道希望被我拿皮帶抽一頓?”
“不,不是......”霜星吞吞吐吐地否認(rèn)道,那略有些失望的表情讓古德里安大開眼界。他當(dāng)了幾十年兵,這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想要挨揍?;蛟S這是年輕人的奇怪癖好吧,古德里安只能這么安慰自己波濤洶涌的內(nèi)心。
“呃,那,博士先生,你有......伴侶嗎?”霜星深吸了口氣,眼神希冀地問道。她的身體微微前傾,很期待古德里安接下來的回答。
古德里安還以為是這個“小女孩”在好奇自己的家事,沒有任何懷疑就隨口答道:“有,我和我的妻子結(jié)婚很久了,我們很恩愛。不過我現(xiàn)在還有些想念她,畢竟......我很擔(dān)心她的情況怎么樣了。自從來到這,我就和她失去了聯(lián)系?!?/p>
古德里安微微頷首,眼中浮現(xiàn)了懷念的神色。自從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他就沒有見過任何熟悉的人了。摯友,同事,親人......他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感到了失落,就好像自己被原本的世界拋棄了一樣。多年的運籌帷幄經(jīng)驗很快就讓他重新振作起來,但剛剛表現(xiàn)出的頹勢還是被霜星捕捉到了。
(.rd3?霜星會怎么安慰古德里安?)
1、言語安慰
2、給他一顆糖
3、言語安慰加給他一顆糖
D3=2
當(dāng)古德里安抬起頭時,發(fā)現(xiàn)霜星已經(jīng)走到了自己面前。她沒有被白發(fā)遮擋住的半邊臉因為內(nèi)心的糾結(jié)而微微抽搐,片刻之后,她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一顆簡陋包裝的糖果靜靜地躺在白皙的手心上。
“我感覺你剛剛有些傷心,但我不是很會安慰人......你要吃糖嗎?吃了糖就不會不開心了?!彼锹冻隽俗约翰⒉簧瞄L的微笑,但那笑容很美,就像是堅冰融化后的清澈靜水,平靜而溫和。
“哦,好吧,謝謝——你的手真冷啊。”古德里安接過那顆糖,短暫的皮膚接觸讓他嘖嘖稱奇。霜星的手非常冷,簡單的觸碰就能感受到徹骨的寒意。古德里安有些好奇,難道源石技藝真的能夠這么大程度地影響自身?
古德里安決定不打算細(xì)究這個問題。他剝開糖紙,隨手把糖丟進自己嘴里。突然,他瞪大了雙眼,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霜星??谇灰驗闃O度的辣而被刺痛得說不出話,古德里安只能用眼神表達震驚。
這時,霜星噗嗤一聲笑了,表情變?yōu)榱酥皬奈从羞^的俏皮。她退后幾步,驕傲地昂起頭,用洋洋得意的口吻解釋道:“這是我自己做的糖,是用來在烏薩斯冰原上保持清醒的,很辣吧?”她雙手抱胸,試圖讓自己看著更有壓迫感。當(dāng)然,這在古德里安看來只是小孩子惡作劇得逞后的自大。
“是很辣,你的惡作劇成功了......”古德里安沒有生氣,也露出了笑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惡作劇了,當(dāng)他希望自己的兒子能給他來個惡作劇放松放松的時候,兒子已經(jīng)長大了?,F(xiàn)在,霜星彌補了這個遺憾。
(.rd2?誰來了?)
1、煌
2、ACE,scout,煌
D2=1
就在這時,門又一次被打開了,一只菲林興致勃勃地捧著幾瓶酒和幾個酒杯進來了。
“嘿,博士,我來找你喝——哇,好冷?!被蛣傄蛘泻簦捅贿@個房間的超低溫震驚了。她急忙拍了拍手,向空氣中釋放了自己的源石技藝。原本被霜星的低溫冷卻的空氣重新升溫,再次活躍了起來。
“哦,是煌小姐啊,這是——”“哇!有新兔子!”古德里安剛想要給煌介紹一下霜星,煌就把酒杯和酒扔到了自己的手里。她沖到了霜星面前,毫不猶豫地伸出手,一把抱住了霜星。煌左手?jǐn)堊∷堑难?,右手揉著霜星的臉,贊嘆道:“新兔子冷冰冰的啊,用來降溫就很不錯。欸嘿,也比阿米婭有料?!?/p>
“你,你干嘛?”霜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把這個不禮貌的菲林凍成冰棍。這時,古德里安連忙站了起來,拉住了煌,把她拖到后面來。他看向被嚇得兔耳豎立的霜星,略帶歉意地說道:“抱歉,霜星。這是煌小姐,羅德島的干員?;托〗?,你應(yīng)該給人家道歉?!?/p>
“哦哦,對不起,霜星。”煌乖乖聽話,還有模有樣地給霜星鞠了個躬。霜星狐疑地看著煌,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我好像見過你,在切爾諾伯格。”
“哦,那是好事,我很高興你對我有印象!”煌興高采烈地說道。古德里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轉(zhuǎn)移話題道:“煌小姐,你來這里是干嘛的?”
“哎呀,博士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來找你喝酒的啊?!被椭噶酥腹诺吕锇脖е木票途?,不滿地答道。她揮了揮拳頭,有些生氣地說道:“你明明答應(yīng)了要來酒吧陪我喝酒的!雖然我知道工作很重要,但是不遵守承諾同樣是很壞的!”
“啊,抱歉。我現(xiàn)在審訊完了,你還要喝酒嗎?”古德里安自覺理虧,試探地問道?;兔偷攸c了點頭,笑道:“當(dāng)然,我這不是把酒帶來了嗎?”
說干就干,兩個人立刻開瓶倒酒。正要開懷暢飲的時候,突然,煌想起了什么,對旁邊默不作聲的霜星喊道:“霜星,你要喝酒嗎?”
“我?我嗎?嗯......我也喝一點吧?!彼菍τ诨偷难堄行@訝。她并沒有幾次喝酒的經(jīng)歷,思考了片刻,她還是接受了邀請?;陀痈吲d,連忙給霜星倒了一杯。三個人互相碰了杯,然后各自一口飲盡了自己的酒。
三個人喝的很猛烈。很快,已經(jīng)有兩瓶酒見了底。這時,煌已經(jīng)因為酒精的作用開始說胡話了,而古德里安也被酒精弄得滿臉通紅,但兩只眼睛依舊明亮。出乎意料的是,沒有喝過幾次酒的霜星酒量竟然很好,烏薩斯的基因很好地派上了用場。她微微喘著氣,第一次感覺自己的身體這么燥熱。她的衣服罕見的被汗水打濕,原本被拘束的身材凸顯無疑,外套也被丟到了一旁。
又喝了一會,作為邀請人的煌第一個倒下,已經(jīng)躺在地上說胡話了。古德里安和霜星對坐著,各自沉默著喝著酒。兩個人開始了無聲的競技,比拼誰先支撐不住。終于,古德里安率先繳械投降,奔到窗邊推開窗戶就吐了起來。
霜星還坐在那里小口小口地喝著酒。她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古德里安,笑道:“我贏了?!?/p>
古德里安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用有些虛弱的聲音回答道:“是,你贏了。我明天會開車把你送回整合運動的。”霜星滿足地點了點頭,然后身子晃了晃,在椅子上睡著了。古德里安看著熟睡的霜星,嘆了口氣,把她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古德里安仔細(xì)端詳著霜星心滿意足的表情,不禁嘟囔道:“真是個倔強的孩子......”
古德里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的明月陷入了沉思。就著明亮的月光與少女的酣睡聲,他開始了小聲的吟唱:
“Schwarz-braun ist die Haselnu?。”
(榛子是黑棕色的)
“schwarz-braun bin auch ich, ja bin auch ich。”
(我也穿著黑棕色的軍裝,是的沒錯)
“schwarz-braun mu? mein M?del sein。”
(我的姑娘也應(yīng)該黑棕色的)
“gerade so wie ich”
(就像我一樣)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