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斯】大小姐和大少爺竟然是這種關系
*非現(xiàn)實向!私設很多!ooc預警!1w 一發(fā)完 *靈感來自【【潮斯】大少爺和大小姐的反派生涯-嗶哩嗶哩】 https://b23.tv/2KQvWPq *雙殺手外冷內(nèi)熱設定 大小姐脾氣高斯x高冷少爺馬浩寧 *私設彩虹人性別男,有羊彩成分 組織來了個新人,膚白若雪,粉發(fā)柔軟,美得剛好。可惜是個男人。 那又怎么樣,總是有那不占便宜難受的,去調(diào)戲人家。 聽說美人用三秒鐘警告了一句別碰他,然后用三分鐘把三個人全解決了。 最后還嫌棄地嗤了一聲。 早看不慣那幾個油嘴滑舌的臭男人許久的美女殺手忍不住鼓起了掌。 “什么大小姐脾氣!” 后來高斯大小姐的代號就傳開了。 幾乎同一階段,還來了一位。 來之前就已經(jīng)有他的傳聞,什么離家出走富二代,私生子,但也僅限于此。從此刻往后,再沒有更多關于此人的信息能得知。 而馬浩寧的確有錢,和他接觸過的都說馬浩寧好像有花不完的存款,名車名表大房子樣樣不缺。 他不低調(diào),但也不是炫富,他只是單純自己想用,別人有什么看法他根本不在意。 馬浩寧平時就冷得很,心狠手辣,一點面子不給。 一個同事親述——如果你碰見他喝酒坐下來一起,他絕對不會主動開口。如果你喝多吐到了他外套上,他會罵一句再拽你去廁所把你按進馬桶里,嫌棄地扔掉外套。轉天早上發(fā)現(xiàn)卡里進賬八千,是精神損失費。 久而久之,不知怎么,馬浩寧被叫起了“大少爺”。 他們兩個單打獨斗許久,都沒接受組織安排的搭檔。甚至安排的“搭檔”帶傷歸來。 這次任務,組織干脆派了他們兩個,看看誰更刺頭。 高斯是沖著搞死目標后再搞死這個搭檔才去的,他討厭不靠譜的陌生人,前幾個上頭派來的人都讓他打跑了,他感覺一個人比多個廢物在身邊好多了。 這次他剛轉過身,還沒舉起槍就一個側翻滾到一邊。他的“搭檔”先出手了,小刀是沖著自己后頸來的。 高斯不想欺負人,扔掉槍撿了根水管。二人打了三個回合,目標尸體都快被踩爛了才停下。 這次這個可算有點實力,最重要的是沒廢話,沒騷擾自己也沒動手動腳,高斯想著,于是開口了。 “你也不想要搭檔?” “嗯。不過現(xiàn)在我變主意了?!?“我隨便,你,勉強夠格吧?!? 于是二人成了搭檔,代號就取了“大小姐”和“大少爺”。 兩個可怕的人碰在一起,大家都猜測會引起什么爆炸,沒想到,負負得正,一片安寧。 二人配合默契,完美演繹一場場血宴劇情。 高斯下手干脆,能一擊致命就不多動一下,目標也是能遠遠殺掉就不近身,他討厭接觸他人的皮膚。 馬浩寧動手也很利落,但他似乎有意更殘忍一些,帶著發(fā)泄的意味,可是當他抬起頭,表情就好像在超市買了塊魚腹肉而已。 他們是死神,這是獵物最后的念頭。 冰冷凌厲,狠毒無情的一對搭檔。圈內(nèi)人的印象,僅此而已。 沒人窺知他們背后,越系越密,越系越緊,那數(shù)不清的藕斷絲連。 二人曾經(jīng)確實只是共同行動的陌生人罷了。 那次任務目標是潛伏組織多日的羊頭人,是謀敵對組織派來的間諜,必須及時止損,不能再拖。得到話事人通知,緊急程度是s,當晚高斯就來到了碼頭。聽見輕輕的一聲碰撞聲,他抬起頭,見月色下某個集裝箱上有光閃過一刻。 是馬浩寧的刀。 確認搭檔已到,高斯殺了進去。 不愧是“同事”,羊頭人實力還是有的,高斯不得不現(xiàn)身,他接過馬浩寧拋來的劍還沒來得及打開,目標卻突然像是要赴死一般沖了出來。 “嘖!” 高斯側身,后退半步。 羊頭人在碰到高斯前的一刻,突然痛苦地慘叫一聲,慢慢倒下。背后是馬浩寧收回了刀。鮮血噴射,濺滿了墻面。 “怎么這么慢?這你都沒反應過來?我艸?!?這是高斯第一次和馬浩寧說工作以外的話,最后還輕罵一聲。 馬浩寧被罵也是有氣,欲言又止,見高斯背過身去就要走,還是無奈開口。 “剛才陰影里有動靜,我懷疑有人,同時目標就沖出來了——別急著走,去外面檢查一下……” “別碰我!” 馬浩寧想拽停高斯,卻被高斯狠狠甩開,而這個動作令高斯不可避免地轉了下身。 馬浩寧一嘴臟話停在了嘴里。 “你哭了?” “你tm……你死。” “不是,你受傷了?” “他有暗器。能不能別煩我,離我遠點?!?高斯眼角發(fā)紅,眼睛濕漉漉的,還有一滴淚已經(jīng)劃落臉頰,白皙的臉上除了一滴血還有道淚痕。右手上臂一個血洞還在冒血。 馬浩寧,愣住了。微微張著嘴,露出他的兔牙。但是專業(yè)素養(yǎng)讓他很快恢復理智,走到高斯面前要給他檢查傷口。 “你別管!我回來自己會處理。” “去醫(yī)院處理嗎,那你別干了?!?“用你管嗎!我回組織找漂亮護士給我處理?!?“不知道有沒有下毒,必須現(xiàn)在查看。搭檔出問題,及時檢查是我的必須的責任,別發(fā)你的大小姐脾氣?!瘪R浩寧第一次和高斯說這么多話。 高斯白了他一眼,但眼淚止不住的他,此刻這個白眼也毫無威脅力。 “是子彈,我給你取出來?!?“他媽的!” 高斯突然帶著哭腔大罵了一聲。馬浩寧沒管這個電報機,想按住高斯,高斯卻是一抬手又把他擋遠。 “別碰我!” “那你tm自己脫衣服啊?!?“……” 為什么偏偏是右臂,偏偏是子彈! 對方本就是個善用暗器的,這一子彈根本不是用槍發(fā)射的,是正常子彈還是內(nèi)含化學品也不知道,的確需要立即處理,高斯也不會拿自己安全開玩笑。于是他用左手將衣服脫下,露出光潔的胸膛。 馬浩寧快速取出一把小刀,啪一聲,刀刃彈出來。高斯緊閉雙眼。 “害怕?” “別廢話——?。∧鉻m能不能輕點,快點搞!” “你,這點傷就不行了?” “你***” 馬浩寧一邊處理,高斯一邊罵,罵的很臟——還是一邊哭一邊罵。疼得他腿閑不住,忍不住踹了馬浩寧一腳。馬浩寧本該生氣,但是第一次見高斯這樣,他有點…嚇了一跳?也沒較真。本來他壞心眼地想故意再欺負他一下,他扒拉著,已經(jīng)知道這是普通子彈了,就是遲遲未取。 直到高斯哭著喊出來, “疼疼!疼死我了,我靠你快點!” 馬浩寧皺下眉,下一刻笑了。 高斯已經(jīng)一頭汗,瞇著一只眼睛問“你原來不是面癱啊……?。。?!” 當啷一聲,子彈在地面反彈。 高斯已經(jīng)淚流滿面,嘴里的罵聲已經(jīng)罵不出來。 “你怕疼???還淚失禁體質?!?“……怎么了!我tm本可以不受傷,都因為你,能干就干,不能干滾!” “怎么這么和你的救命恩人說話?!瘪R浩寧單膝跪地,掏出手帕為高斯擦去眼淚。隔著一層柔軟的絹布,高斯感覺到馬浩寧手掌的溫度,他皺起眉來。 “你干嘛啊,別碰我,想留條胳膊在這是吧?!?“啊好,你可以試試,和我比用刀?!?高斯還想再罵,才發(fā)覺對方已經(jīng)把自己眼淚擦干,手離開了。高斯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給他手擰斷,自覺神奇。 這一晚,高斯哭了,馬浩寧笑了也慌了,倆人都沒繃住,就好像平時維持的高冷濾鏡碎了一地。 “誒,你名字叫什么,大少爺這代號太二了我不想喊?!?“你在試圖問一個殺手的本名?” “你隨便編一個也行?!?“叫馬哥。” “你死?!?“那就叫馬浩寧?!?高斯哦了一聲,想著應該不是真名,他也隨便說了一下。“叫我高斯?!? 二人都不知道這是對方真名,但就這樣稱呼下去了。 高斯?jié)u漸接受和馬浩寧肢體接觸,馬浩寧也會和高斯聊聊天,會在他面前笑。 偶爾也會約著去非組織旗下的酒吧喝酒。好像兩個普通人一樣。 某天,吧臺前,馬浩寧接到來電。 “喂?!?“喂什么,我的聲音不記得了么?!?這是話事人來電的暗號。 馬浩寧和高斯對視一眼。 “我們都在,你說?!?“雙s。上次那個間諜還記得嗎,他還有個同伙,盜走了很重要的內(nèi)容。u盤就被他隨身帶著。去地下拳場,取回u盤,順便取他的腦袋?!?“哦。” 武器不離身的二人乘馬浩寧的豪車從酒吧直奔目的地。 “車牌號不摘?三個3,白瞎了?!?“什么八個八六個六的,完事這車連車牌一起報廢。家里有的是,你想要送你?!?“誒,我可不開車。” 馬浩寧勾唇。 此時他們都不知道這一次任務會給他們帶來什么變化。 “U盤拿到了?” “嗯,不知道為什么,倆腿都廢了還不放棄。” “你還沒殺了他?發(fā)泄夠了就搞掉啊?!?“不是,我覺得他的身手很熟?!?“???” 高斯疑惑地走到已經(jīng)廢了雙腿還在往這邊爬的目標身邊。馬浩寧也走了過來,沒等高斯開口,就動手摘掉了此人的面具。 面具一摘,高斯眼睛微微睜大了些。 “彩虹人?” 這是組織里的前輩,退居醫(yī)務工作了,平時溫溫柔柔,總是笑著的。目標是他,高斯屬實沒想到,馬浩寧也一樣。 但高斯直接問了出來。 “怎么是你?!?“大小姐,別多言。” 他們的任務就是殺掉目標取U盤,怎么能牽扯別的東西,高斯這人馬浩寧已經(jīng)很清楚了,他典型的外冷內(nèi)熱,理智有,也夠聰明,但不耽誤他有小性子。 “哈哈,是我怎么樣呢……” “你為什么不——”高斯說一半就停了。他也算知道為什么目標戴面具還時刻護著自己的面具了。 “讓你們知道能怎么樣,你們會放過我?不可能的,殺了我是你們的任務,我也是組織的呀,我不想鬧得難看?!?“……為什么要背叛組織?你明明已經(jīng)退到二線。這對你沒好處。” “你們以為,組織會放過誰?有些事我不能說,不然你們也會陷入危險。但,羊頭人他清清白白!被誰陷害不言而喻!” 馬浩寧也開口。 “所以那晚躲在陰影里的是你?” “是我。” “你們兩個是……” “愛人,我是他的愛人?!?“你們兩個都是男人?!?“那又如何?” 二人一陣沉默。誰都不知道,誰在想什么。 “我認輸,老了,打不贏你們年輕人。U盤拿走吧,你們要交差的。但是,千萬不要看內(nèi)容。殺了我,快走,就像往常的任務一樣!” “抱歉了,彩虹人?!?馬浩寧說罷收回刀,高斯舉起了槍,扣下扳機。 一槍,也算給了個痛快。 “早知道是彩虹人,就不該讓你弄殘他?!?“誰知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去?!?“嘿?不一起回組織,想搶功?” “什么東西啊。這么晚了你可別熬夜了?!?“去!別摸我腦袋!!” 在車上二人一路無言,一直到高斯下車。 “別忘了把這車報廢啊?!?“用你說啊?我什么時候有過粗心的毛病。洗個澡,早點睡,別糾結這事?!?“用你說??!真當我這么感性,都是目標罷了。別煩我。” 高斯直接轉身就走。馬浩寧看著他離開,緩緩關上車窗,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一直望著高斯走遠,才踩下油門。 深夜十一點,馬浩寧又回了酒吧,這次開了個房間。酒吧樓上就是酒店,兩家長期合作,喝醉酒上樓滾床單,很方便,也是抓住了商機。 馬浩寧點了一杯自由古巴的雞尾酒,就去到自己房間等服務員將酒送上門。 很快門鈴響了。 “謝謝?!?接過酒他正要關門,一只漂亮的手擋住了門。這手,馬浩寧太熟了,只是沒有這么近距離觀察過。 “敢夾到我的手你就死定了?!?“……怎么這么晚還不睡?!?高斯推了推門,端著一杯意式濃縮馬天尼擠了進來,品一口放到桌上,直奔大床躺了上去,床鋪軟軟的,高斯人像是陷進了棉花里。 “第一次來,這床還挺舒服。” 之前二人約完酒也就是各回各家。高斯睡得一向早,九點之后就是他的自由時間,而他往往選擇去夢里嗨皮。 馬浩寧知道高斯有事找他,何況剛才還發(fā)生那事。 “說吧,我不睡。想說什么?!?“找你喝酒,不可以嗎?” 馬浩寧輕笑一聲,說行。也坐到了床邊。 “沒見你喝過這個,叫什么?” “自由古巴?!?“好喝嗎?” “……怎么不問為什么點。” 高斯輕哼一聲,說不想知道。 高斯一杯酒很快下去一半,突然開口。 “你沒看那U盤吧?!?馬浩寧放下酒杯,坐得離高斯更近了。 “關心我?。俊?“放屁,我這是怕你給我惹事?!?“高大小姐,你今天已經(jīng)喝了三杯了?!?“你別這么喊惡心我行嗎?!?高斯正去夠酒,眼前突然被黑暗籠罩。他警惕地收回手掏出了刀。他用槍順手,這刀是怕特殊情況用來防身的。 幾秒后,馬浩寧的聲音從黑暗中傳出。 “沒事,停電了。” “……哦。嘶,酒灑我一身?!? 高斯襯衣濕了,黏得難受,他解開了扣子大敞著。衣料摩擦聲格外明顯,近在耳邊。 “你直接在這睡得了?!?“好啊,反正我能裸睡,給我找件衣服唄明天穿?!?“滾蛋,把我當下人了啊?!?嘴上這么說著,馬浩寧下意識伸出手想看看灑的多不多。剛不小心碰上高斯的胸口,就又碰上了高斯的手。 對方想縮,但依馬浩寧的性子,到他手里的還想跑? 他用力拽了一把,整只手都被包裹在自己手里。 高斯輕輕嘶了一聲,但是卻沒說出什么話。 兩人好像默契地都安靜下來。 馬浩寧扭了下脖子,黑暗隱藏了他端詳獵物一般好奇的目光。 兩只手都抓著高斯的手臂,蹭過手心,擦過指縫,握一把手腕,手指按了按高斯的脈搏,更往上攀向小臂。掐了一把,似乎都能想象到白皙的手臂泛起紅了。 “嘖?!?這一聲嘖帶著水聲,漂亮的唇齒浮現(xiàn)在馬浩寧腦中。 “弄疼了?” “切,就這?” “怎么,不夠啊。” “咋,想讓我更疼點是嗎?” 高斯清楚感覺到馬浩寧逼進自己了,二人此時早就適應了這片黑暗。 馬浩寧逐漸逼近,床鋪被壓得凹陷下去,高斯也起身,將距離拉的更近。他可不是躺在案板上的獵物,他抓上馬浩寧的衣領。 然而此時,又是這么突然,來電了。 馬浩寧深邃復雜的眼神還直勾勾盯著高斯,此刻完全暴露出來。高斯挑眉看他。他躲開視線,覆上高斯抓著自己的手,使二人分開。 馬浩寧頂了下腮,似乎壓抑下去很多情緒。 “早休息?!?“你死!我冷,怎么睡?!?“閉嘴吧你?!?“嗨喲,怎么事兒?你要干嘛?” “干你唄。” 馬浩寧猛地將高斯推倒,手臂抬起,按上了床頭的開關,燈滅了,又是一片漆黑。 高斯沒再說一句話,都是一些細碎又格外清晰的喘息和語氣聲。 聲音足夠曖昧,但他們要的不止如此。 高斯再次抓著馬浩寧坐了起來,襯衣被雙手扯開,露出肩膀,更大片的肌膚暴露在外,原本的衣領此刻大開,垮在他的雙臂上。他有意回拽,又被馬浩寧一把扯得更大,襯衣左邊被完全脫下來,右邊還可憐地垮在手臂上,蕩來蕩去。 馬浩寧的手指劃過高斯脊背,惹得人像貓一樣弓起身子,似乎還滿意地哼了一聲。 馬浩寧抿了下嘴唇,不再留情面。 是情事,更是發(fā)泄,發(fā)泄什么呢?高斯也不清楚,就是覺得破事多,心亂,很煩。 他以為會很疼,然而雖然二人有些激烈,馬浩寧控制的度卻剛好,不會傷到他。于是快感滅頂,無比瘋狂。 第二天高斯憑借早睡早起的生物鐘,套上馬浩寧的衛(wèi)衣先溜為敬。 馬浩寧醒來看見只留給自己一件沾滿酒漬的白襯衣,笑罵了一聲,但還是收著衣服直接穿外套走了。 因任務再見時,二人連衣服這事都沒提,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 可是任務后去約酒,就又約到了樓上大床房。 高斯試圖反攻過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不清楚怎么做,不動聲色停了下來,下一秒被馬浩寧按回身下。 白天有所距離,冷和暖都剛好,機械的搭檔關系。在夜晚卻變?yōu)樨摼嚯x。 每次他們都會關上燈,用天然的黑暗隱匿彼此身形,迷惑眼睛,隱藏這份灼熱發(fā)燙的關系。 欲望如火,不滅,只是在光亮的白天不顯眼,看不見,到了夜晚才會肆意燃燒,越燒越旺。 管他呢。 時針指向九點刻度,今天的郵箱也很安靜。 于是等到九點半,高斯從衛(wèi)生間出來,裹著浴袍,頭發(fā)還滴著水,打開電腦,一封主題為亂碼的郵件。 他表情一點不變,非常自然地點開。 “一切正常。新發(fā)現(xiàn)了一家不錯的日料,不方便寄,下次見面帶給你?!?這是他搭檔特有的“晚安”形式,反正他從不會直說。 九點是話事人找他們的最后時間,過了這點要是沒通知就說明今天沒有任務了,所以高斯必須等到這點。他跟馬浩寧抱怨過好幾次。于是馬浩寧想了個辦法,自己九點半會給他發(fā)消息,匯報情況或者給他寄點什么好東西,就當是為了等好吃的吧。 久了就習慣了。 高斯盯著那個“一切正?!崩懔税胩?。 已經(jīng)六天沒來任務了。 真的一切正常嗎。 高斯每次提起,馬浩寧都故意不談。 明明當時就沒有別人,再沒有這么安全的地方了。 因為是在床上。 不僅不談,他還會讓自己下一刻說不出話來。 高斯開始質疑自己是不是太信任這個搭檔了,自己不是很在意組織情況,順便從馬浩寧那兒聽個信兒而已。可組織里真的沒什么變動嗎? 他換上一身黑衣,戴上帽子,前往組織基地,這一趟他誰也沒告訴,組織也不知道。 但是離開家門時,停在遠處的某輛奔馳豪得有些惹眼。 高斯沒管。 次日晚九點,高斯收到了一封郵件。 “你們中的一人,失了家族信念,出賣自我底線?!? 九點半。 門鈴響了,高斯左手握著槍,藏在了長袖子里。去開門。 “您的包裹請簽收?!?“謝謝。這里面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您自己拆開吧?!?“這不是你親自裝的嗎,不知道啊?!?高斯舉起手槍,用槍口掀飛了快遞員的帽子。 馬浩寧目光灼灼盯著高斯。 分不清這眼神背后是什么情感。 高斯笑了,內(nèi)心莫名煩躁,他想弄清楚這件事,可又怕自己是不冷靜的那個。 “沒想到你常住這兒。我以為……” “以為什么,假地址?我可沒有那么多套房子來回睡。跟你似的開個奔馳就招搖地來了,當我瞎嗎?!?“奔馳已經(jīng)是我?guī)齑胬镒畋阋说牧恕2徽埼疫M去嗎。” “你可真好意思。” 高斯歪下頭讓路,馬浩寧進來關住了門。 “組織給我來電了?!?“是嗎?說什么了?” “你沒收到?” “我這不是在拆包了嗎?!?高斯蹲在地上,背對著馬浩寧,掏出小刀,捅破膠帶,猛地劃開。 里面是一包草莓糖。 “……啥啊?” “九點半的好吃的啊,這么久了還沒有習慣嗎?!?高斯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站起來轉過身拍了拍馬浩寧,糖袋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暴力拆開,糖撒了一地。 “謝謝你哦~你先來一顆?!备咚鼓昧艘活w撕開小包裝。 馬浩寧無奈嘆了口氣,笑著伸出舌頭尖,舔過高斯指尖將糖含入口中。 “沒下毒,想下毒早就動手了?!?高斯想了想自己九點半收到過的小蛋糕薯片火腿腸煎豆腐涼粉自熱鍋……好像確實都沒有什么問題。 “為什么是草莓。” “你不喜歡么?!?“誰會喜歡草莓糖?!?說著他往嘴里扔了兩顆。 馬浩寧看了眼時間,也不遮不掩了。 “看來你也收到了。” “你不是臥底?” “嘖,你信?” 高斯從沒有多想過他們的關系,高斯不清楚,感覺大概算得上炮 友。 他都搞不清楚的關系,某些家伙在自以為是些什么? 組織真當他們兩個是互相看不順眼的表面搭檔,勉勉強強? 玩笑背后,高斯早就建立起了對馬浩寧的信任。 馬浩寧也許會瞞他,會騙他,會害他,但馬浩寧不會讓自己死的,他確信。 “嘿嘿……” 馬浩寧看著像貓一樣光著腳坐在椅子上的高斯突然傻笑。 他挑挑眉。 “傻了?” “我開心,一想到在這個,害怕強者,只敢挑撥離間搞背刺的破組織,撈到了你這個富二代,我就覺得血賺?!?“你……笑死我了,狗叫什么呢?!?“不是?夸你幾句還不行,你死?!? 馬浩寧側頭,壓下忍不住揚起的嘴角,才又回過頭。 誰料想高斯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收拾裝備了。 “你干什么?” “脫衣服你說干嘛,干你行不?” “不是……你要現(xiàn)在就行動?” “是喔,現(xiàn)在行動?!?“你瘋了!” “不是,你急什么!我要準備睡覺了,明天還有任務呢,你快滾?!? “……那明天見?!?馬浩寧也沒多說,好像是讓高斯整得有點無語,直接開門走了。 第二天,兩人狀態(tài)好像絲毫未受影響。 這次目標大概是個有錢有勢的,雇了許多保鏢,用人海戰(zhàn)術試圖將死期推遲。 垂死掙扎而已。 直到外面尸體堆積著像是鋪了層黑色地毯。 臨進房間前,高斯還試圖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跡,馬浩寧看了眼,掏手帕的手停在了口袋里,緊緊抓住手帕卻沒拿出來。 高斯的余光注意到了,他也沒說什么。子彈上膛,手拉住了門的一側,高斯和馬浩寧遞了個眼神,下一刻迅速拉開了門。 二人呈戰(zhàn)斗狀態(tài)。 可屋內(nèi)卻空無一人。見此,他們更加警戒。 “根據(jù)話事人給的資料,目標應該不會弄些機關什么的?!?馬浩寧說著隨便拽了具尸體扔進屋里,尸體跨過門口那一刻,像是木頭斷裂一樣的聲音咔咔響起,下一秒天花板上吊下來一個人。門自動要合上,卻被橫在那的尸體卡住。 那人身上纏繞著多個定時炸彈,時間都是一分鐘。 “唔,唔唔!” 這人戴著彩虹人的面具,不過是個女生。白色的裙擺寫著兩個大大的血字:叛徒 “他手里攥著東西?!倍似茐牧艘詣娱]合的門,進入房間。 馬浩寧扯下那人臉上的面具,劃開纏在嘴巴部分的膠帶,然而嘴唇上也留下血痕。女孩子滿眼都是驚恐,大聲尖叫著“救救我”高斯已經(jīng)跳上去抓下來女生手里的東西。 炸彈還有五十秒。 馬浩寧的電話響起,這個鈴聲,是他們話事人的緊急通話。 “目標不在!有機關,一個綁著定時炸彈的女人被吊著?!瘪R浩寧迅速報告情況。 “計劃有變,有人走漏風聲!人質身上有線索,拿到線索再撤離?!?“收到?!? 還有三十秒。女人不停掙扎尖叫著求救,恐怖又凄慘??礃幼邮潜粻砍哆M來的無辜者。高斯圍著她轉了好幾圈。 但是他們不敢把繩子砍斷,她是行走的炸彈,若是失控會很危險。 “這些炸彈一分鐘根本拆不了!” “線索呢?” “拿到了。” 馬浩寧一咬牙,拽了高斯一把。 “走!” “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 還有十五秒。 馬浩寧揪住高斯的衣服,扯回自己身邊,推著他往外跑。 以他們的速度,十秒足以跑到最近的水池里。 “跳進去!” 噗通——二人趴入水中,一聲巨響后,他們像被從身后狠狠推了一把。 火焰沖天,炸彈爆炸了。 “哈!” 身體再沖出水面,高斯抹了把臉看向一旁。 剛剛二人所在的房間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被火焰吞噬,火光映在他們臉上,眼中。身上已經(jīng)濕透,但仍可以感覺到火焰的灼熱,熱浪一陣一陣撲在面前。 “咳,咳咳!”煙塵嗆得咳嗽。 “走,撤到安全的地方?!?二人悄然離去,只留下水面蕩漾著波紋。 河邊橋下,馬浩寧脫下自己的衣服擰著水,高斯坐在地上,發(fā)絲貼在他蒼白的臉頰。他打開手掌,看著那張紙條。 “高斯,再有下次,我tm給你打暈了抗走,一個殺手逞什么能想救人?” 高斯沒說話,馬浩寧看他一眼。 “你怎么了?” 高斯撐著膝蓋站起來,將手伸到馬浩寧面前。 紙條被水洇濕,但仍能看出來。是沒寫完的詞。 第一個字是大,第二個字一豎兩側是點撇,不知是“小”還是“少”。 馬浩寧看到后愣了一秒,隨后竟然扯起了嘴角。 “是你嗎?”高斯開口。 “哦,是哦,我是叛徒,我騙了你。” 馬浩寧掏出已經(jīng)濕噠噠的手帕,擰干,為高斯擦拭著臉龐,溫柔地擦過眼角,鼻尖,嘴唇,下巴。 高斯沒說話。 下一刻卻是突然張開嘴巴咬住了馬浩寧的手指。 “誒!你小貓吧!撒口!” “唔唔!”我不 “聽話,咬壞了我以后怎么玩刀啊。” 高斯緩緩松口,死死盯著馬浩寧。 兩人就這么對視。 突然高斯噗嗤一聲先泄了氣,二人都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 “好啊高斯,用這種套路騙我?!?“演的~這不得嚇你一下?!?“剛才這陷阱還不夠嚇人嗎?還嚇唬我?!?馬浩寧用手機按了幾下,鈴聲響起卻遲遲沒被接聽。 “果然,話事人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了。” “他們想把咱倆炸死?就這?” “應該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吧,沒炸死就派人追殺唄?!? 高斯點點頭。結果兩人又不約而同開口。 “你剛才是不是因為看見彩虹人的面具才猶豫的。” “馬浩寧你是不是早就看過那個U盤了?” 幾秒鐘后,高斯先回答了。 “這不是感情用事??!我只是討厭人要為不屬于自己的錯誤負責,甚至去死?!?“有道理。那么,安上莫須有的罪名,借此除掉對他們地位有威脅的員工,也是不能忍的了。” “所以,U盤里有真相?你也早就知道了?!?“沒有真相,一些資料而已,我自己猜測的?!?“那你咋不告我呢?” “告訴你組織搞背刺?讓你跟我一塊調(diào)查組織?多牽扯進來一個人,就多一份危險,沒必要?!?“我們是搭檔啊……” “只是搭檔而已?!?高斯猛抬起頭看著馬浩寧,不知道為什么聽見馬浩寧親口這么說,有種說不出的氣憤。后者躲開了眼神。 “……對啊,馬浩寧,咱倆直接分開不完事了。大難臨頭各自飛?!?“不是,你換個思路?!?“換個思路?話事人確實透露過,找出叛徒,另一個人可以免于受罰,重獲自由。要不,咱打一架?” 馬浩寧沉默了,高斯舉著槍頂?shù)剿~頭上,他也沒反抗,也沒抽刀。 “不是?想肉搏?” 馬浩寧難得像是有點崩潰似的仰天長嘆一聲,然后鉗制上高斯手腕,把他推到一邊的草地上。 高斯只是不想反抗,不然誰能這樣握著他手腕給他推倒???所以,為什么會不想反抗。 “馬浩寧,我不玩野戰(zhàn),硌得慌,你放開我?!?“你說的肉搏啊?!?“你死!真就炮 友是吧!” “大小姐,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馬浩寧的眼睛亮亮的,盯著高斯,夜色中,竟然顯得有幾分溫柔深情。高斯被自己這個想法驚到了。 “你留下,別打草驚蛇。我去和話事人交涉?!?“你快一邊去吧……” “高斯!你留下。我有后臺,我不會有事的,你也別有事,這對我們都好?!?“你背負這一切?” “無所謂的東西,我能承擔起。我來解決這一切,你恢復自由?!?“絕不!” 高斯掙開馬浩寧的手,推了他一把,坐了起來。 “馬浩寧,沒想到啊,這個,你對我,確實還有點感情。我以為咱倆就只是炮 友……” 馬浩寧一臉你才知道啊的表情,假笑了一下,又握上高斯的手。 “我對誰會有耐心把一句話解釋好幾遍,我對誰會專門塞錢讓人送貨員九點半準時給送去包裹,我對誰會平時忍不住照顧和偏心就算了還要像個傻子一樣在這里嗶嗶叭的把一切說給他聽?像個邀功的傻瓜?!瘪R浩寧左手捋了一把高斯的劉海。 “只有你,高斯。我其實也疑惑過,為什么做了那么多次,你都可以不在意?我試圖從你的反應中看出點什么,但除了看出你很爽之外什么都沒有。” “去??!” 高斯踹了馬浩寧一腳,馬浩寧已經(jīng)習慣了。 “結果你真就只把我當炮 友。我無語了,高斯。” “不是,你……認真的?” 馬浩寧垂眸,好像又把吐露出的真心悉數(shù)塞了回來。然后回到了平常冷冷的樣子。 “不是,開玩笑的,別生氣啊,馬哥~” “你這語氣……再叫一次?!?“給你臉了。” 高斯第一次跟馬浩寧回他家,而且還是常住的真實地址。高斯先沖了個熱水澡。 出來后他套上了馬浩寧的短袖,到他身上都成半袖了。他沒穿褲子,然后在床上等馬浩寧,畢竟夜還長。 第二天他們裝備好武器,永遠離開了這處住所。 子彈上膛,握緊鋒利的刀,將后背交給對方,他們什么都不怕。 這一路并不輕松,來到組織那一刻就要面對大量敵人,其中大部分都只算小兵,卻也有些忠心的狗,他們之前的同事,比較難纏。 高斯怕疼,但馬浩寧在身邊。 而且是,現(xiàn)在好像整個世界只有馬浩寧和自己站在一邊。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非常爽,像打了腎上激素,所以受些傷也無所謂了。 一路殺到辦公室門口時,二人體力都已經(jīng)消耗不少了。 高斯一腳踹開門。 桌上擺著刀和手雷。 高斯剛走到桌前,突然低了下頭,隨后聽見接連兩聲槍響。 “啊啊??!” 話事人埋伏在暗處,見高斯進來就要開槍。但他太小看自己手下的這兩位殺手了,高斯從進屋那一刻就發(fā)現(xiàn)了孫傲。 馬浩寧也一樣,那一槍他知道高斯能躲過,于是在那之后他才給話事人右手來了一槍。 高斯一腳把那小破手槍踹飛。 “擺一桌子,給我們備武器是吧?誒,真是個傻子?!?“你們!你們……你們敢背叛組織,組織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現(xiàn)在是三s級的目標!” “背叛組織?是組織先不聽話,背叛了我,我們。那就沒辦法了?!?“小斯,時間差不多了,下一波人要趕來了?!?“哦好,知道了?!?“小斯?什么,你喊他——” “哦對,謝了傲子,給我倆湊一塊兒來了,我還挺滿意的。” 碰! 血開出美麗的玫瑰,綻放?;ò觑h落在高搜手上。 馬浩寧為他擦去。 他們未來的跑路日子不會輕松,但他們永遠不會分開,一路攜手,并肩作戰(zhàn)。 “馬浩寧。” “嗯?” “遇見你讓我知道,原來當殺手不是世界上最爽的事?!?“當然不是?!?“走吧,累死我了,晚上我要好好睡一覺?!?“我盡量?!?“不,不是?我是說好好睡覺,好好休息,我,不是,停一晚行不行……” 高斯笑著哄,馬浩寧嘴角勾起。 “晚上打一架,誰贏了聽誰的?!?
*自由古巴:起源與1898年西班牙 – 美國戰(zhàn)爭后美國在古巴的沉重存在有關。這種飲料的傳統(tǒng)名稱“自由古巴”是古巴獨立運動的口號 *意式濃縮馬天尼:不是真正的馬天尼酒,因為它既不含金酒也不含苦艾酒。據(jù)說,在1980年代的一天晚上,因“要能灌醉我,還要能喚醒我”的要求而出世 (參考b站 紅斌-調(diào)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