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救命!我被雷電將軍給抓住了。
一波冷水從旅行者的腦袋之上頃然而下,刺骨的寒意從腦袋傳遍了全身。
“旅行者,你知道為了抓住你,我費了多大的勁把你抓到嘛?!崩纂妼④姷穆曇粼谶@不知名的地方傳播著,旅行者雖然可以聽見雷電將軍的聲音,卻看不到雷電將軍的人在哪里。“至從上回你截了我收神之眼的那一刻起,我就想把旅行者你抓住,因為你是永恒的敵人?!?/p>
旅行者沒有說些什么,雖然此時自己被捆綁在柱子上,但自己的一身傲骨與傲氣還是并存于旅行者一身。
“……”旅行者用著堅毅的眼神看著雷電將軍,眼中不帶著一絲的摻雜,“那你這是不是也是犯了永恒的違紀?!?/p>
那嘴角微微上揚,眼中的堅毅變得兇狠,“那雷電將軍,你這神之心是不是也得刻入雕像之中?”
雷電將軍站在旅行者的面前,面部變得復雜,內(nèi)心變得甚至扭曲。站了許久之后,她沒有去管旅行者所說的那些,而是拔出劍將劍尖指向旅行者的胸腔縫隙間。雖然力道不大,但是旅行者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有明顯的刺痛感。
不過這些疼痛,旅行者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在意,眼中的倔強變得更加的突出,“哼,堂堂一個稻妻以永恒為稱,你卻自己違規(guī)。”
這話一說,雷電將軍眼中的怒火可以說是烈焰燃燒,那手中的劍就要朝著旅行者的胸膛惡狠狠的扎下去。
那場景變得安靜,但兩人的內(nèi)心卻變得十分復雜,甚至在內(nèi)心與對面進行博弈,相互都不退讓。
“怎么了?被氣著說不出話呢?”旅行者看著雷電將軍手中的劍變得放松,就知道這個家伙肯定是有點恨。
“你!這!家!伙!”只見雷電將軍反手握住劍,一刀劍旅行者的衣服和捆綁旅行者的繩子給劈斷。
殷殷的鮮血伴隨著旅行者跌落在地上,整個面龐變得灰暗,地上的灰塵在旅行者跌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間侵染進旅行者的傷口。
劇烈的疼痛讓旅行者多少有些說不出話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雷電將軍。
“不狂了嘛!叫你狂?!崩纂妼④娨荒_直接踹在旅行者的腰部,這一踢直接讓旅行者飛出幾米遠,整個人是將木桶撞碎之后,臥倒在地上。
這一下旅行者的眼睛變得昏迷,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疼痛和血液的流逝,甚至可以聽到雷電將軍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
正當旅行者以為自己要死在這里的時候,急促的腳步聲在外面?zhèn)鞒?,可旅行者的似乎感覺到 自己要昏過去了。
最終在門被踹開的那一刻,旅行者看到心海進入了房間里面,而自己也是也就這樣昏睡過去。

“我……”旅行者眼睛緩緩的睜開,他看向四周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心海的房間之中,而自己卻躺在心海的床上。
正當旅行者準備坐起來的時候,趴在床尾的心海卻因為旅行者的動作醒了過來,她輕柔自己那朦朧的雙眼看著旅行者。
“你醒來了啊,旅行者?!毙暮U酒饋碚f到,“對了,旅行者你還得休息一陣子,不要太走動了?!?/p>
“嗯……我……”旅行者剛想繼續(xù)說些什么的時候,腰部的疼痛讓旅行者遲遲沒有說出話來,過了良久才緩緩說出來,“我知道,那雷電將軍呢……”
“我們拼勁全力只能把旅行者你救出。”心海緩緩的說道。
“……”旅行者沉默了一會,還沒有準備說出什么的時候,派蒙就推開心海臥室的房門走了進來。
那神色緊張的樣子在看到旅行者之后才緩和下來。
“旅行者,你沒事吧?!迸擅娠w到旅行者的身邊說到。
“沒事,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沒想到他們會偷襲。”旅行者摸摸自己的腦袋說道。
“嗯?!?/p>
伴隨著心海的話語,她直接走出了臥室,只留下了派蒙和旅行者在她自己的臥室里面。
旅行者抬起頭來看著窗外,那些鳥兒在自由的翱翔,他回想起之前在蒙德和璃月的日子,盡然變得那么的可貴。
也不知道那所謂的狩眼令多會才會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