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成功就去跳大王峰了!”揭秘武夷山雙世遺背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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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武夷山被聯(lián)合國列為世界文化與自然雙重遺產(chǎn),現(xiàn)在20多年的時間過去了,可能如今很多年輕人對武夷山申遺的幕后故事并不了解。世界遺產(chǎn)大會之際,小編通過一些珍貴影像,帶大家再次回味當年武夷山申遺的幕后故事。


這些照片上的都是當年參加過武夷山申遺工作的大部分成員們,2000年6月22日,他們在人民大會堂領取了武夷山世界文化和自然遺產(chǎn)證書,并舉行了慶功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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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最右邊的這位女性,就是時任武夷山市政府副市長、武夷山申遺工作委員會副主任、申遺整治總指揮部副總指揮——阮雪清。通過她的敘述,當時申遺工作的艱辛歷歷在目。
我們要做管理公路,不能讓竹筏從玉女峰底下經(jīng)過。我們也做到了要把景區(qū)內(nèi)的400多戶人家,兩千多個居民,從景區(qū)內(nèi)遷至景區(qū)外,我們舉全市之力就在這里,沒有大力的宣傳,沒有讓保護意識和環(huán)保意識深入人心,都是很難做到的。 阮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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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在武夷山申遺成功的20周年之際,時任武夷山市委副書記的鄧崇新回憶起這段往事的時候,寫下“10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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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抄如果當時申報世遺農(nóng)村大搬遷不成功怎么辦?
如果當時資金貸不到怎么辦?
如果“三線”地理不能按時完成怎么辦?
如果環(huán)境公路沒有開通怎么辦?
如果申報區(qū)域內(nèi)建筑拆不掉怎么辦?
如果綠化完成不到位怎么辦?
如果宣傳工作不到位怎么辦?
如果七個展覽館建設和布館趕不到來怎么辦?
如果軟件資料提供不全怎么辦?
如果聯(lián)合國世遺專家考察期間,因為氣候原因影響考察怎么辦?
——鄧崇新《申報世遺的“驚與喜”》其實,在七年的申遺過程中,他們還設想過這樣一個“如果”。
如果不成功,我們武夷山指揮部一班人可以跳大王峰了。
如今這一句為人津津樂道的話,卻也正是當時面對這些困難時,所發(fā)出的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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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清
我們在拆遷過程中難度最大的是天心村,200多戶人家分布在景區(qū)內(nèi)7個小自然村。村主任蘇德發(fā)自己第一個拆,比較新的才三年的房子,父親還70多歲,流著淚讓他們拆,這種情況下村民說:村主任做到了,我們也應該做到,相信國家會賠償我們!就是這樣我們比較順利半個月就把所有拆遷戶的合同簽出來。
在1998年8月到1999年3月,武夷山申遺最關鍵的時期,總共有406戶,2008名村民為申遺搬出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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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山完成總長達70多公里的通訊、電力和廣電線網(wǎng)的落地埋設,新修景區(qū)封閉管理路15公里,建成游客中心、各景點基礎設施等50多個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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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到了1999年3月底,武夷山迎來了交卷的時刻,世界自然保護聯(lián)盟專家萊斯利·莫洛伊先生代表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chǎn)委員會,對武夷山申報世界自然與文化遺產(chǎn)進行實地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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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時候開始,到12月初在摩洛哥召開的世遺委員會第23次會議上,武夷山以全票通過的優(yōu)秀成績被列入雙世遺為止的這段時間里,大家看到最多的字眼就是“滿意”、“順利”,然而事實上,直到答案揭曉前的最后一刻,我國代表團的心一直是懸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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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感覺自然遺產(chǎn)是很有把握的,但是文化遺產(chǎn)我們可視性的東西比較少,但是我們歷史文化沉淀又非常深厚,從三千多年的懸棺,2100多年的閩越王城,到八百多年的朱熹文化,再到后來的傳承,所以我們就用心地再繼續(xù)補充著我們的文化遺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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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2月1日晚,武夷山市民自發(fā)地放起了慶祝的煙火和炮竹,整個市區(qū)充滿了喜慶熱鬧的氣氛,成了一座不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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