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嫡
一個關(guān)于九五很OOC的腦洞。 徐充容:“昨晚上沒睡好?” 武才人:“一夜沒睡?!?徐充容:“因為太子和魏王?他們又來找你了?” 武才人:“很接近了,我昨晚躺在床上正準(zhǔn)備睡覺,然后,突然有人破門而入,把我架起就往轎子里丟?!?徐充容:“很有太子的行事風(fēng)格啊,然后呢?你被帶走了?” 武才人(生無可戀):“我被人綁起來了,我拼命的掙扎,然后我發(fā)現(xiàn)我到了東宮了,一到東宮,我就被拽了下來,不知道誰踢了我一腳,我就直接跪那了?!?徐充容:“嘶~聽著就疼,你沒事吧?” 武才人擺擺手:“小傷,都是小傷,太子出來了,環(huán)顧四周:‘誰讓你們綁她的?’” 徐充容(皺眉):“那他倒是松綁啊?!?武才人:“小事,都是小事,太子將一箱金銀珠寶直接倒在我面前,說我們都是兄弟,這是給兄弟的見面禮,我說我哪敢跟您是兄弟啊,后面不知道有誰又踹了我一腳,太子大怒,說誰讓你們踹我兄弟的?還不快給我兄弟松綁?” 徐充容:“......” 武才人:“我莫名其妙挨了兩腳,我根本起不來,但是太子說是他兄弟就趕緊起來,不起來是不是不給他面子?!?徐充容:“......” 武才人:“我就問?。骸钕履益烤褂惺裁词虑??’然后太子就夸我上道,夸我這么多年伺候圣人兢兢業(yè)業(yè),他說他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我說妾可不敢讓您記著啊,太子說他記性好,他會記住每一個不幫他的人,等他登基,他就讓他們排排跪著,然后挨個砍頭。” 徐充容:“嘶~不選他就是死?” 武才人:“他說我不會死,因為我格外重要,我說我一個才人有什么重要的,他說你不懂啊,你姓武啊,貞觀初年那個女武王的傳言,最近又有點死灰復(fù)燃了,還有那天狗,那啥啥啥??傊铱偨Y(jié)一下,就是太子希望我以一個武姓女的身份去告訴圣人,我和魏王有勾結(jié),如果魏王登基,那女武王的預(yù)言就會成真?!?徐充容:“等等,我聽明白了,你選他你也會死?!?武才人:“他說我不會死?!?徐充容:“我不信,聽著你十條命都不夠填的?!?武才人(搖搖頭):“他給我講了自古以來,皇位都是傳給嫡出長子,這才叫名正言順,順應(yīng)天時,他還給了我一些金銀珠寶,還告訴我,只要我做出正確的選擇,這些東西少不了。” 徐充容:“陪葬嗎?” 武才人:“......” 徐充容:“你答應(yīng)了嗎?” 武才人:“你覺得我有得選嗎?我只能選擇狼狽的死還是體面的死?!?徐充容:“你覺得你會體面的死嗎?” 武才人:“......” 徐充容(打圓場):“太子就是這脾性,然后呢?魏王有什么動作?” 武才人:“巧了嗎不是?我連滾帶爬的逃出東宮之后,我就遇見魏王了,我正打算跪下少挨一腳的時候,他扶住了我,對我笑道:‘放心,我不是拘禮之人,只有太子那種人,才喜歡別人跪著和他說話。’” 徐充容:“嘶~這小子真陰啊?!?武才人:“是的,我被他‘請’到了他的寢殿,他遞給了我一張空白詔書,讓我想要什么就自己寫。” 徐充容:“他好得寵啊?!?武才人(贊同的點點頭):“是的,他還說他要封我當(dāng)淑妃?!?徐充容:“宮里不是有淑妃嗎?” 武才人:“有,但是他說他只要對圣人一說,保準(zhǔn)三天內(nèi),我是新淑妃?!?徐充容:“這個好這個好,這個餅畫得大?!?武才人:“他還說了,知道我一直想要個孩子,宮里有得是沒有生母的皇子皇女,他讓我看上哪個隨便挑,要是喜歡都收了也行?!?徐充容:“收了干什么?” 武才人:“當(dāng)養(yǎng)子啊,給我養(yǎng)老送終?!?徐充容:“這個好,這個餅畫得實在,他在圣人面前真得寵?!?武才人:“你可說,我收了說不定馬上就能送終。” 徐充容:“他想讓你做什么?” 武才人:“他倒是沒直接說想讓我做什么,只是給我闡述了一遍,自古以來,君王以賢為本,能夠選賢任才的才是明君,只有賢明之人登基,才能讓大唐走向榮光~” 徐充容:“他確實挺‘賢’的?!?武才人(點點頭):“他說我只要愿意,我就是武淑妃,還能收養(yǎng)一堆孩子,從此之后走向人生巔峰,我說我不想給別人養(yǎng)孩子,他就說他可以讓圣人跟我努力再生一個,我說你想干什么,他說他不想干什么,只想讓大家明白,誰才是賢才。” 徐充容:“我猜他讓你當(dāng)淑妃肯定有坑。” 武才人:“這還用猜嗎?” 徐充容:“說不定拿你背鍋呢,嗯~一個才人不夠背鍋,這到四妃這種程度才勉強(qiáng)背鍋?!?武才人:“他又許諾了很多東西,但是要求我當(dāng)上淑妃之后告訴圣人太子找我的事情,嗯~反正就是那些事情都是編的,是太子想害他這個賢才,哎,他許諾倒是多,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兌現(xiàn),太子呢,他說他會保我不讓我死,誰知道他會不會承認(rèn)呢?” 徐充容:“聽著真是進(jìn)退兩難?!?武才人:“我就不明白奪嫡這種大事兒,怎么就落到我這個小才人身上了,我只想好好活著。” 徐充容:“無所謂,如果是我的話,我選擇直接去死。” 武才人:“……” 徐充容:“摸摸,死了也挺干凈的~” 武才人:“不,死了也不干凈。” 徐充容:“怎么了?” 武才人:“魏王說了,我要是自殺了,他就不給我母親找最好的大夫治病了。” 徐充容:“他什么時候找過?” 武才人:“往好處想,太子比魏王強(qiáng)的一點就在于,他沒有拿我家人威脅我……” 徐充容:“你要不還是想想正確的選擇是什么吧?” 武才人:“我頭痛欲裂?!?徐充容:“那你偷偷睡會兒,我?guī)湍憧粗c人。” 武才人:“不行不行,我不能閉眼,我一畢業(yè)就會想到晉王?!?徐充容:“晉王?關(guān)他什么事兒,他又不奪嫡。” 武才人:“昨晚回去之前,我也是這樣以為的,可是我從魏王那里出來以后,好容易走回了自己房間,一進(jìn)門,看見晉王坐在我床上的時候,我就不確定了?!?徐充容:“他也要奪嫡?不是他湊什么熱鬧啊,他一個小孩,手底下又沒人,而且,他知道奪嫡失敗會沒命的嗎?我要是他,我就美美看戲,當(dāng)閑散王爺?!?武才人:“說出了我的心聲,我也想茍著就有榮華富貴,可現(xiàn)在是我腦袋離那個劊子手的刀只有一厘米,而且還窮困潦倒?!?徐充容:“所以晉王真想奪嫡?” 武才人:“他沒說,但是他說他幫我把門修好了,然后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開頭我忘了,中間我忘了,我就記得結(jié)局,是他們父親很高興,贊美了他們?nèi)诵值芮樯睿f權(quán)勢富貴固然重要,但是在兄弟感情面前不值一提,只要他們兄弟情深,那就可以......” 徐充容:“yue~這么惡心的故事就不要拿出來嚇人了,晉王這小子真陰啊,他是想把你惡心死,然后嫁禍給另外兩個?” 武才人:“這小子,啊不,這孫子是最陰的,他說過了這么些年,大家都長大了,兄長們都有了自己的想法,忘了曾經(jīng)父親說過的話了。如果他可以做主的話,他希望所有兄弟可以共享權(quán)力,大家各司其職,共同創(chuàng)造更好的大唐~” 徐充容:“......” 武才人:“......” 徐充容:“......” 武才人:“......” 徐充容(猶豫良久):“他許了你什么好處?” 武才人:“他什么也沒許?!?徐充容:“這人不厚道,鑒定完畢?!?武才人“……” 徐充容:“他想讓你做什么?” 武才人:“我問了,他當(dāng)時把頭發(fā)一散,衣服一脫,說你看這樣可以嗎?” 徐充容:“......” 徐充容:“你要了?” 武才人:“沒有,我試了一下?!?徐充容:“細(xì)節(jié)呢?” 武才人:“他......很一般,嗯......我很想夸夸他,但是真的很一般,年輕人,一點都放不開,只會橫沖直撞,說他兩句他就哭哭啼啼,只能說比竹管子強(qiáng)一點,起碼他是熱的?!?徐充容:“我想聽細(xì)節(jié)?!?武才人:“沒什么細(xì)節(jié),他要是表現(xiàn)的好我早就夸了,本來想著起碼也是個男人,不,男孩,也不對,起碼是個公的,誰知道他一直都在哭哭哭,哭了大半宿,我都在懷疑我是不是欺負(fù)他了,早知道就不占這個便宜了,說不定人家還以為我和晉王是一伙的呢?!?徐充容:“聽起來除了是熱的,其余不如竹管子?!?武才人:“差不多,起碼竹管子不會哭哭啼啼,也不會大半夜說惡心話,我只是想臨死前快活一下,不想聽別人給我哭喪,也不想被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