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同人文】第十章 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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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多煙雨,絲雨細如愁。掌燈時分大街小巷五顏六色的油紙傘往來穿梭,甚為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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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做了一個悠長的夢,夢中景象已不太記得,只覺得內(nèi)心極為失落,蘇醒過來之后依然悵然若失。他揉了揉額頭坐起身,環(huán)顧四周猜想這定是一間臨街客房,隱約從未關(guān)緊的窗戶能聽到樓下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車馬鼎沸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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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眼熟,倒像是在醉香樓投宿時住的地方。?
楊逍站起身走到窗前發(fā)現(xiàn)桌上有一副字,拿起看時只見上面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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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輕寒浸雕樓。曉陰無賴似窮秋。薄煙流水畫屏幽。
無端思緒難入夢,窗外絲雨細如愁。珠簾閑掛小銀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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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跡已干,想必是寫成多時。
難道是她?
楊逍說的“她”自然是船上救他之人----玉面小蛟龍。
說到這個蓬萊島玉面小蛟龍,她雖在江湖名聲不小,但極少人見過她真面目,只知她常一襲白衣一副面紗,她的獨門絕技乃是將至柔之水化為索命之繩,但凡被纏住非有蓋世武功不能脫身。這門武功也為蓬萊島獨有。
想當(dāng)年蓬萊島老島主龍克天尚在世之時將這門武功未傳給長子龍漠,而是傳給了**龍陵兒,可見龍克天對此女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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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萊仙島在龍克天去世后便鮮有和中原武林再有往來,武林中人對蓬萊島自是認知甚少,雖不乏好奇之徒登島獵奇,但都有去無返,正因如此,蓬萊島的事跡便在江湖上越來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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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思忖半天,忽想起昏迷之時,有人喂他喝下一種東西,且還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喚他“逍叔叔”,這人必定是紀(jì)姑娘了,可她又何時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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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思慮一番,竟覺得腹中饑餓,于是放下那副詩作,走到門口欲喊小二送些飯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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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還未開口,遠遠的就看見一襲紅衣的紀(jì)晴桑端著飯菜歡喜的走上前來。
“逍叔叔,你醒了?!?/p>
楊逍客氣一笑,轉(zhuǎn)身走回房中,看來方才自己所料之事十有八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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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晴桑把飯菜一樣樣擺在桌子上,還不忘給楊逍準(zhǔn)備了一壺酒。
“逍叔叔,你餓壞了吧,這些飯菜都是我借了客棧的后廚親手燒的,不知能否合你胃口,你嘗嘗看?”
楊逍拿起酒壺聞了聞,說道:“紀(jì)姑娘這一路也著實辛苦,有勞了。黑杜酒不錯!”說完拿起酒杯自斟,見只有一個杯子,便問道,“姑娘不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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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晴桑聽見他邀她喝酒,忙擺手道:“我哥不讓,哦,我不會飲酒?!?/p>
楊逍聽完,嘴角邪魅一笑,心中更是篤定,于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飲罷閉眼細品,“嗯~醉侯所釀之酒果然綿厚醇甜,好酒,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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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晴桑心中暗暗嘆道:世人都說楊逍是大魔頭,可見世人是何等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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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忍不住問道:“逍叔叔當(dāng)年和紀(jì)女俠也似這般對坐飲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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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聽到“紀(jì)女俠”三個字,怔了一下,繼而緩緩放下酒杯,抬眼盯著紀(jì)晴桑,半晌方道:“不知紀(jì)姑娘,不,應(yīng)該是龍姑娘,龍姑娘如此千方百計的跟蹤楊某,究竟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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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晴桑拿筷子的手一時慌神,險些掉落,她自知以紀(jì)晴桑身份行走江湖數(shù)十年,從未有過差錯,他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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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叔叔,你,你在說什么?晴桑聽不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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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從懷里掏出布包拿出筷子兀自吃了起來,紀(jì)晴桑這才清楚的看見兩只筷子上分別刻著“曉”“芙”二字。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兩把匕首刺中,有一種難以說明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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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她把姓氏改成和她一樣,縱然她勤學(xué)廚藝,險些把蓬萊島燒掉,是否也學(xué)不出她那般手藝?原來至始至終她都未能走入過他的生活,那個去世二十年的紀(jì)女俠,從未離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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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晴桑轉(zhuǎn)身偷偷試了一把眼淚,回過身笑道:“沒錯,我就是蓬萊島龍陵兒。人人都說我殺人不眨眼,說我是白衣魔女,不知逍叔叔是否也和他們一樣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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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見她倒也坦誠,更何況這次的確是她救了他。
“江湖上稱我為一個大魔頭,你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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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陵兒聽罷已知他心意,不由得開懷大笑。
“‘江湖女魔頭’以茶代酒敬‘江湖大魔頭’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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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也不推辭,二人舉杯共飲。
“承蒙龍姑娘搭救,楊某感激在心,日后姑娘若有難處,楊某定當(dāng)相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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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陵兒聽他此言,放下茶杯,頓了頓,說道:“眼下就有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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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但說無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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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說,我陪你去尋紀(jì)女俠的下落,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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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曉芙之事,除了塞克里之外并無他人知曉,她卻如何得知?定是為了有意跟隨胡亂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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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沉默半晌站起身走到窗前負手而立,道:“龍姑娘怕是誤會了,楊某此番只為江南美景而來,并無他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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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陵兒起身走到他身后,說道:“若我說,胡青牛就在江南,紀(jì)曉芙就在江南,你也無動于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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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猛地轉(zhuǎn)身瞬間將她逼退到墻角,低吼道:“你在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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