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少年團全員】長眠 07/08
現(xiàn)實延伸/逃殺背景
Part7
“TNT組合丁程鑫,擊殺3人,排名1。”
“亞軒,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等我回去,先干個兩大桶水。你說海水不能喝嗎?魚能喝我也能喝。”
又累又熱,我簡直要被渴瘋了。我發(fā)誓我這輩子都沒這么渴過。
“我給你做個過濾器?我應(yīng)該還記得怎么做,得找找材料?!睆堈嬖凑f。
他竟然看起來是認真的,我擺擺手:“咱們抓緊時間。書上說了,人渴五天才會死?!?/p>
我的體力不如張真源,后面的路,幾乎都是他拖著我走。
啊,可靠的張哥啊。
離目的地越來越近,我的精神和體力都恢復了一些。遠遠地,我們看到了人群,和一縷白晝里的篝火。
對于那時的我而言,說那是希望之火也不為過。
我激動地搖著他的胳膊,叫出聲來,“張真源,火,火!人,人!你看,那個站在石頭上穿黑衣服的是不是馬哥?是馬哥!”
張真源蹦老高,一邊跑一邊喊:“唉!這里!這里!唉!馬哥!馬哥!”
我們一路狂奔,便跑邊叫,大概像極了那剛從石頭縫兒里蹦出來的孫猴子。
那邊的人群終于有了反應(yīng),馬嘉祺應(yīng)該是認出我們,因為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朝這邊跑來。
看清他臉的那一刻,我?guī)缀跻詾樨瑝艚Y(jié)束了,我們馬上就可以一起回家,去吃賀兒說的那頓飯,那頓好久沒七個人一起吃的飯。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
篝火邊聚集著很多人,我一眼掃過去,都能混個眼熟。因為他們是名單上的組合成員。
脖子上無一例外,都帶著灰黑色的項圈。
光鮮亮麗的組合成員們幾個幾個聚在一起說笑交談,我尤其注意了之前有交集的Another me,她們并不在這里。路過人群的時候我習慣性地彎腰鞠躬,他們也同樣如此。場面非常和諧,就像在等待一場盛大的篝火派對。
我的心惴惴不安,因為來迎接我和張真源的只有馬嘉祺、劉耀文和嚴浩翔。
丁程鑫和賀峻霖不在。
我們坐到離火堆很遠的巖石上,劉耀文注意到我的腳:“宋亞軒兒,你鞋呢?”
“飛了?!?/p>
“別鬧,認真點兒,地上這么多石頭,會受傷?!?/p>
“在那兒,”我指了指張真源的脖子,“昏迷之前我在滑冰?!?/p>
“穿我的吧?!眲⒁恼f著已經(jīng)開始脫鞋,我捉住他的手,“得了吧,你就不會受傷了?你個大塊頭,我是不會背你的?!?/p>
“你塊頭就小了?好吧,那等會兒要走我背你?!眲⒁乃坪跤X得我和他相比還是他塊頭比較大,不再勉強,遞給我一個開了封的椰子,“渴了吧?”
“這能喝?”我將粘在他臉上的視線轉(zhuǎn)移到椰子上,他說,“那你渴著吧。”
那邊張真源早已咕咚喝完了一個,還不忘沖我豎起大拇指來表達對這個椰子的贊美。
“你們喝了嗎?”我問馬嘉祺。
他點頭,“樹上有很多,就是不太好開?!彼噶酥覆贿h處,正在用一塊兒尖銳石頭砸椰子的男人,“多虧了haeil前輩?!?/p>
我認得,因為他是TOK這個傳奇組合的隊長。
我們看過很多TOK的舞臺,也翻跳過他們的舞蹈,他們對我們來說是前輩中的前輩,更是從決定走這條路開始,站在舞臺下憧憬的對象。
他注意到我們在看他,回以微笑。
haeil對著我笑,我應(yīng)該激動,但我實在沒那個精力和心情。
這椰汁不僅不好喝,量還很少,我一口就喝完了。
喝完還想喝,我實在是渴得發(fā)瘋。
“這里還有。”嚴浩翔看出我的意猶未盡,又遞給我一個,“馬哥請他幫忙開了七個。”
于是我即便再渴,也不想再接過這個椰子了。
“翔哥……丁兒和賀兒呢?”
沒等我開口,張真源問出了這個問題。我猜他早就想問了,我也一樣。
“不知道。”嚴浩翔的臉慣于沒有表情,我也看不出他的情緒。他還是把椰子遞給我,“沒事,喝吧,椰子有很多,他們來了再開。”
“還是留給丁哥和賀兒吧?!蔽艺f。
他將椰子放回原處:“我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只有馬哥和耀文。我身上的打火機還在,我們商量著點了火。后面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過來,我們一直在等你們?!?/p>
“丁兒和賀兒一定在趕過來的路上,別擔心?!睆堈嬖磁牧伺乃募绨?,又安撫地看了眼馬嘉祺。
兩個人都沒反應(yīng)。
“你們看了規(guī)則嗎?”片刻后,馬嘉祺一向清透好聽的聲音響起。
“看了,”我說,“你們不會相信那是真的吧?”
“我們現(xiàn)在需要考慮的是,如果是真的,怎么辦?!瘪R嘉祺看著我們,一如以往的每一次開會般主持大局。只不過,現(xiàn)在少了丁程鑫幫他補充。
“怎么辦,”嚴浩翔單手甩出香煙點燃,“遵守規(guī)則,殺人唄?!彼聪蛭液蛷堈嬖?,“你們有撿到包裹嗎?”
我們搖頭。
我不得不承認,嚴浩翔這個男人嚴肅起來的時候有著該死的氣場和魅力。尤其是去年見面,我們發(fā)現(xiàn)他開始吸煙以后。
他抽煙的樣子有種迷人的故事感。
我記得去年馬嘉祺生日,我們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短暫地聚在一起——為了拍攝生日vlog給粉絲看。
那天我們吃火鍋,負責拍攝的工作人員退下后,嚴浩翔一個人倚在沙發(fā)一角抽煙。
賀峻霖終于挪到他面前,用那副相聲口吻說:“啥時候?qū)W會抽煙的啊,兄弟。”
嚴浩翔隔著吐出的煙霧仰臉看了他半晌,冒出一句:“你不躲我了?”
“我沒躲你?!?/p>
“有必要嗎?”
“你什么時候?qū)W會的抽煙?”
然后他們莫名其妙地都不說話了,盯著對方傻看,暗潮洶涌的。就這么大眼瞪小眼半天,賀峻霖終于再次開口:“少抽點兒,對身體不好。”
嚴浩翔應(yīng)他:“好。”
嘶,奇怪的兩個人。
眼前,馬嘉祺聽了嚴浩翔的話也沒什么反應(yīng),平靜地說:“現(xiàn)在讓我們?nèi)魏稳巳⑷耍际亲霾坏降??!?/p>
“第一天只能活30個。如果存活人數(shù)大于30,就是脖子上項圈發(fā)揮作用的時候?!眹篮葡栝L長吐出口煙霧,“電影也沒少看,你們應(yīng)該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吧?”
“那你要去殺掉21個人嗎?!瘪R嘉祺語調(diào)平淡,“在這里沒有死人之前,我們暫時安全?,F(xiàn)在最緊迫的,是丁兒和小賀兒沒有和我們在一起。一旦有人死亡,人群顯然不是好的選擇。現(xiàn)在要確定的是我們還要不要留在這里,我想聽聽你們的想法?!?/p>
“你在荒島孤身一人,看到有煙不會過來?只要活著,能動,就會來這里。”嚴浩翔說。
“嗯,”馬嘉祺表示贊同,“在發(fā)生混亂之前,我們可以在這里等。”
“你們說……”張真源突然插嘴,“賀兒會不會去那兒?”
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那是這座島的最高點,一座陡峭的山崖。
“你別說,還真有點像賀兒的風格……”劉耀文說。
嚴浩翔斜了眼,“他爬不上去。人和山,傻子都知道該怎么選?!?/p>
“哎你們看,”我指著遠處,“那邊好像又有人過來了。是他們嗎?”
另外四個人“蹭”地齊刷刷偏頭,幾秒后,失望之情溢于言表。然后我看到haeil前輩扔下手中正在處理的椰子沖了上去,大概來的是TOK的成員。太遠了,如果不是他們倆中的一個,我是認不出的。
“我好餓?!蔽叶紫聛?,用手指在地上畫起圈圈。
“我去抓條魚給你吃???”劉耀文蹲在我身邊,和我一起畫圈。
我畫了條小魚出來,“我要長這個樣子的。”
他畫了只四不像的東西,說:“螃蟹也不錯嘛?!?/p>
“你管這叫螃蟹?”
“不像嘛?”
“亞軒,忍一忍。”馬嘉祺拍拍我的肩,“規(guī)則里說,第一天會空投食物?!?/p>
“和工具。”嚴浩翔補充。
“你們說會是什么工具?燒烤架嗎?”劉耀文還笑得出來,好像我們真是來春游一樣。
“也可能是殺人工具?!眹篮葡栉曜詈笠豢跓?,扔掉煙頭,緊接著又去點下一根。
“浩翔,對嗓子不好?!瘪R嘉祺擔憂地看著他。
“謝謝馬哥?!?/p>
他面無表情地嘴上道謝,也并沒有停下吸煙的動作。馬嘉祺微微搖了搖頭。
劉耀文靠近我,悄悄說:“你知不知道翔哥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我總覺得這兩次見面他比以前……怎么說,冷漠了?你沒感覺嗎?”
他的意思我明白,因為我也有同樣的想法。甚至,我知道原因,沒有人比我更知道。
這就要從一年前,我和賀峻霖因為進軍日本演藝界的企劃,一起被叫去參加的飯局說起了。
當然我不打算對劉耀文說這個,還沒等我想好怎么跟他扯蛋,那個屬于God的聲音響起了。
我頓時很緊張,他握住了我的手。
God分別用英文、日文、韓文、中文說了一句話。
在這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人們的眼睛齊刷刷地射向我們,帶著說不清的復雜神色。
我和劉耀文起身,我們五個人緩緩靠近彼此。
“怎么了,廣播說了什么,為什么他們這么看我們?我剛剛好像聽到廣播提丁哥的名字了?”劉耀文說著,握我手的力道更緊了。
他剛剛肯定沒仔細聽。
如果他仔細聽了,那句英文的意思并不難懂。
God終于說了中文。
“2小時到,現(xiàn)在公布擊殺人數(shù)第一名。”
“TNT組合丁程鑫,擊殺3人,排名1?!?/p>
我去看馬嘉祺,他微微皺著眉,除此之外表情再沒裂痕。
Part8
“我們緊緊倚靠著彼此?!?/strong>
“我是不是聽錯了,這東西謊報吧?”劉耀文顯然很詫異,畢竟這是多么駭人聽聞的內(nèi)容。丁程鑫?殺人?開什么國際玩笑。
“不可能,丁兒做不出來這種事?!睆堈嬖凑f。
我也表達了我的想法:“我也覺得不可能?!?/p>
然而,馬嘉祺冷靜地說:“我們得趕快找到他。現(xiàn)在他是第一,很容易成為其他人的目標?!?/p>
我永遠佩服馬嘉祺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冷靜思考的能力。
就在我們五個認為情況不妙,想趕緊溜之大吉時,天空中傳來了螺旋槳的聲音。
直升機出現(xiàn)了。
它繞著島嶼飛行,在這過程中,投下三個包裹。
其中一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我們這邊的人群之中。
所有人盯著那個包裹,沒有人動,沒有人上前,只是雙目迸出某種精光,像是群狼圍著一塊兒美味的鮮肉。
在所有人都沒有任何動作時,包裹旁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他大搖大擺地走近,拆包,翻翻找找,將想要的東西抱在懷里,不忘抬頭看向人群:“你們不要嗎?有吃的哎?!?/p>
那個人他娘的是劉耀文這個傻帽。
就在我想沖上去將他拉走時,遠方忽然傳來女孩子尖銳凄厲的喊聲。
我望過去,入目的是刺眼的紅。兩個體格健壯、滿身是血的男人在人群中揮舞著手臂,一個拿著錘子,一個拿著電鋸。
人群終于有了反應(yīng),尖叫著四下逃竄。
有人撲向剛剛的包裹,可惜離包裹最近的是劉耀文,他一把將包裹扛到了自己身上。
一時之間,人們對包裹饑渴貪婪的目光投射到他身上,包括那兩個男人。
拿著錘子、近在咫尺的男人緩緩朝他伸出手,說了句并不怎么標準的中文:“給我?!?/p>
他認得我們是來自中國的團體。
我仔細辨認著他被鮮血模糊的面龐,腦海中不可置信地閃過一個名字。這時劉耀文似乎也認出了他,因為他叫了聲:“Roger?”
是屬于TOK的王牌ace,Roger。我記得他有過搏擊俱樂部的經(jīng)歷。
剛剛haeil前輩歡呼著跑去迎接的人是他嗎?那么haeil人呢?拿鋸子的那個又是誰?
還沒等我的想法落地,馬嘉祺大喊:“劉耀文快跑!”
我很少聽到他這么不淡定的聲音。
得益于劉耀文還算發(fā)達的運動細胞,在Roger幾乎是瞬移到他面前之前,他大步趔趄著跑開。
而他之所以能逃過一劫,是因為Roger被人從身后抱住了。
抱他的人是haeil。
haeil牽制了Roger,他們對話。因為是韓語,我聽不大懂,只能從兩個人痛苦的表情里猜測一些內(nèi)容。
haeil的腦袋不斷流著血,那顯然是Roger的杰作。
開椰子的haeil在等待他的隊員,當他抱著喜悅的心情奔向他們的時候,他沒有看到他們的滿身血跡嗎?他為什么沒有逃?
忽然,Roger吼叫著將haeil甩到沙灘上,然后用錘子猛烈地破壞他脖子上灰黑色的項圈。
拿電鋸的男人注視著他們,一動不動。我終于認出來,那是TOK的主唱金繼秀。
幾下以后,項圈發(fā)出“滴、滴、滴”的三聲。
所有人一邊狼狽地亂竄一邊朝這邊張望,周圍安靜得可怕。
在一片靜謐中,haeil脖子上的項圈炸開,鮮艷的紅如數(shù)落在Roger臉上。
人群頓時沸騰,尖叫聲一浪蓋過一浪。
血的味道飄在海風里,送到我的鼻子下,闖進我的嗅覺。
我干嘔起來。
旁邊有人喃喃自語。是日語,我聽得懂大概。
那人在重復Roger的話:“項圈真的會爆炸,智勛死了,不殺人就會死,不遵守規(guī)則就會死。我要和繼秀一起活到最后?!?/p>
智勛是TOK的舞擔,也是Roger眾多cp里最受歡迎的其中之一。而金繼秀則是他的“竹馬line”。
我跪在地上干嘔,嚴浩翔和張真源一起架住我,馬嘉祺大喊:“別愣著了,快跑!”
然后我們在一片混亂里拔腿狂奔,劉耀文將大包裹丟給張真源,隨后不顧我反對,不由分說地將我扛了起來。
我看到嚴浩翔逃離之前用沙子將火堆撲滅,指引我們來的青煙逐漸消散。
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
我們朝島嶼內(nèi)部奔跑。
不知過了多久,跑在前面的馬嘉祺終于停了下來。
他們大口大口地呼吸,而我因為被劉耀文扛著,除了驚慌,并沒累到。
劉耀文癱在地上,看著我:“宋亞軒兒,不好意思就給我揉揉腿啊,叫聲文哥也行。”
我沒反駁他,用袖子擦去他滿臉的汗水,小聲嘀咕:“誰讓你逞能了。”
然后我捏起他的修長的腿。
他笑了。
傻帽就是傻帽,這種時候還笑得出來。
就在大家上氣不接下氣的時間里,夜色一點點降臨,我們很快就要看不清彼此的臉。
這個時候,嚴浩翔拿過劉耀文搶來的包裹,將里面的東西都到了出來。
我們圍上去。
兩塊看著就不會好吃的壓縮餅干,一瓶水,一把一只手臂長的斧頭,一把看起來是切西瓜用的長刀,一個指南針。
“我天,”劉耀文說,“我還以為有什么好吃的?!?/p>
“起碼有瓶水?!闭f著,我吞了下口水。
劉耀文看向馬嘉祺:“馬哥?”
他將水拿過去查看,而后率先喝了一口。劉耀文制止他的手停在半空,他說:“等一會兒,我沒事你們再喝。不過既然他們要玩兒殺人游戲,給我們的補給大概率不會有問題?!?/p>
片刻后,馬嘉祺將水瓶遞給我。我接過,喝了一小口。
我的老天爺,我從來都沒覺得白水有這么美味。我強忍住抱著瓶子咕咚咕咚的欲望,將它遞給劉耀文。他說:“你怎么跟小貓似的,再喝點兒,一瓶呢?!?/p>
“你們先喝?!蔽艺f。
那瓶水輪了一圈又回到我這里,還剩下大半瓶。每個人都只喝了一小口。
我將它藏起來,不再看它,想著眼不見心為凈。同時催眠自己:我已經(jīng)喝過了,我不渴,誰渴誰小狗,這種程度是渴不死的。宋亞軒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不會渴。
我們五個一起分享了一塊壓縮餅干,最后還剩下兩小塊。沒有人再吃,張真源將它密封好,放回包裹里。
我們五個無精打采地坐在一起,沒有人知道該說什么。不久后,嚴浩翔說:“天要黑了,我們得趕緊找到他們?!?/p>
“丁兒和賀兒找不到我們都很著急,”張真源拍拍他的肩膀,“我們得商量一下?!?/p>
“但是天要黑了?!?/p>
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懂嚴浩翔的固執(zhí),反正我懂。
天要黑了,而賀峻霖怕黑,怕鬼,膽子小。
一旦想到他一個人在這座孤島的某個角落,別說嚴浩翔,我也很著急。
丁程鑫還比他膽子大一點。
“浩翔,你往好處想想,說不定丁兒和賀兒在一起?!睆堈嬖丛俅蝿竦?。
“丁程鑫剛殺了3個人?!?/p>
空氣凝滯了一瞬。隨后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你又沒親眼看到。”
“殺了3個人就不是丁程鑫了嗎?”
分別來自劉耀文和馬嘉祺。
靜了一會兒后,嚴浩翔說:“對不起,我太著急了。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p>
“我知道,先等等,我們商量商量。哎?”張真源忽然指著不遠處的樹枝,“那是什么?”
張真源在嚴浩翔的幫助下將他看到的東西拿下來,那是一只天藍色的襪子。
嚴浩翔說:“是賀兒的?!?/p>
馬嘉祺問:“你確定嗎?”
嚴浩翔點頭,馬嘉祺立即說:“一定是小賀兒留下的記號,我們就往這邊走,去找他?!?/p>
“好!”因為看到了希望,大家連聲音都大了不少。
正當我們準備整理包裹上路時,樹叢里的沙沙聲讓我們瞬間緊繃神經(jīng)。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劉耀文和嚴浩翔分別抓起了斧頭和那把長刀。
劉耀文擋在我身前,張真源和馬嘉祺即便手無寸鐵也要沖在前面,被嚴浩翔一把拉到自己身側(cè)。
我們緊緊倚靠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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