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之思君賦?望月
因?yàn)楦兄x將厭半路相助,所以鄺露向使者多討了一間房,好讓將厭也休息休息。
使者并未多說,只是眼神里,多多少少有些藏不住他的疑惑。
將厭并不開口解釋,只笑得唇紅齒白,著著他那灰撲撲的破布衣衫,行禮行得行云流水,姿態(tài)翩翩。
來者不善!
姑姑咬牙,拽著使者到一邊就將來龍去脈解釋了個清楚。
使者了然,轉(zhuǎn)身離去了。
因著姑姑毫不掩飾的眼神實(shí)在太刀,將厭識趣,領(lǐng)了房門鑰匙便徑直去休息了。
無妨無妨,來日方長嘛~
鄺露和姑姑也是一人一間房,為了防止鄺露亂跑,姑姑直接將人按進(jìn)屋內(nèi)后,就從外面把門給鎖上了。
鄺露:“……”
夜已深了,天邊一輪圓月,很是明亮。
一抹紅色從鄺露房門前飄過,速度極快,根本看不清是何人。
但是,待紅色離去,再觀那門,哪里還有鎖的痕跡。
此事蹊蹺……
有人隱在暗處,瞧著這一處,微微瞇起了眼睛。
“王上……”
潤玉抬手止住了來人將要說出的話,反悔反得理直氣壯,“叫他們都撤下,這圣女,留著無妨?!?/p>
“什么?!”
將厭挑著燈,又借著月光,步履輕松地走在客棧二樓的走廊上,驟然聽到一聲鴨叫,但再駐足細(xì)聽,卻又是什么都沒有了。
“奇怪……”
他嘟囔著,隨后抬手扣響了鄺露的房門,“鄺露姑娘,你睡著了嗎?”
簡直廢話。
潤玉無語,抬頭望了望月亮,就這?正常人誰不睡覺?
當(dāng)然,他只是在心里腹誹兩句,并未發(fā)出任何動靜,他倒要看看,他這未來的王妃,究竟和這男人什么關(guān)系。
若說平常,鄺露只要見到周公,太陽不出來,她是不會睜開眼睛的。
但今日不知怎么了,沒有夢到周公,倒是夢見了位身著紅衣的少年。
但見那少年笑意盈盈,遞給她一條紅線,“快醒醒,外頭有你的姻緣在等你呢?!?/p>
鄺露低頭瞅手心里的紅線,聽著他這話,不由得笑了笑,“我都成圣女了,還有哪門子姻緣?”
“你不出去看看,又怎的曉得呢?”
紅衣少年說完這話,也不給任何空隙,徑直就推了鄺露一掌。
得,做噩夢,醒了。
哆嗦了一下后,睜開眼睛望著有些微月光的房頂,鄺露痛苦地打了個哈欠。
“鄺露姑娘,你睡了嗎?”
擦擦眼角困出的眼淚,下床穿鞋。
她睡了,但沒完全睡可以嗎?
打開房門,便見將厭穿戴整齊的立在自己房門口。
雖然覺得奇怪,但鄺露依舊笑意盈盈,“將厭英雄,這大半夜的,你找我做甚?”
“有好東西給你看!”
“什么好東西啊?”
“你隨我來就是?!?/p>
于是,潤玉躲在暗處,甚是無語地看著兩個人鬼鬼祟祟地爬了客棧的房頂。
這是做什么?夢游了?還是組團(tuán)夢游?
那方鄺露在將厭的攙扶下,哆哆嗦嗦爬上了房頂。
她顫顫巍巍,甚至懷疑自己腦子是不是太困,以至于困得不清醒了,才會跟著將厭,大半夜地爬人家房頂。
但當(dāng)她抬頭,看到對面那一輪又大又亮的月亮?xí)r,她突然覺得,自己本來也沒多正常。
“好漂亮??!”
夜晚有輕微的夜風(fēng),撩起了她臉邊的一些碎發(fā),給人平添了幾分溫柔。
將厭就在明亮的月光下,望向身邊眼睛亮晶晶的人,紅線在手心里,搓了又搓。
最終,他還是將紅線悄悄塞了起來。
不妨,以后也有機(jī)會的。
“我請鄺露姑娘看了如此好看的月亮,可要回贈我些什么?”
鄺露聞言,低頭從自己貼身的小香囊里掏出一小把草藥,遞到了將厭面前,“這個可以嗎?它們可以強(qiáng)身健體,活死人肉……”
“……不急不急,以后我有什么想要的,向鄺露姑娘開口時,希望你會答應(yīng)就好。”
“哦。”鄺露聽話地收回草藥,答應(yīng)地毫不猶豫,“可以啊!若是日后你有需要我的地方,只管開口!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
“殺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