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預(yù)警

*有點(diǎn)反現(xiàn)實(shí)，設(shè)定年下（不是骨科?。。。?/p>

*不喜此類者速退，禁上升禁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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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

出國定在一個(gè)月之后。

這一個(gè)月內(nèi)，金先生邀請我回來住，方便我收拾東西，置辦什物，也考慮到我和母親可以多相處一段時(shí)間。

金有謙畢業(yè)了，大一生活自是格外清閑，總是能和我共處。金先生也沒有再挑什么毛病，對我們不冷不熱的狀態(tài)似乎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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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謙知道我要出國之后，沒有驚訝，也沒有難過，只是定定地注視了我很久，什么話也沒說。

我越發(fā)看不懂他了。

這樣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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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成人禮比同齡人都晚一些，大一進(jìn)行到十一月才等到他的18歲生日。

剛巧，我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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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算是沒留遺憾吧，他的成長，我沒有錯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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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11月17日，離我出國還有整整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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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和金有謙久違地恢復(fù)了往常的親密。我們默契地沒有提及過去兩年的疏離，仿佛抓住今日的快樂就能持續(xù)這份幸福。

可惜的是，時(shí)間也沒有憐憫我們，夜幕降臨，就像是結(jié)束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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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出國了準(zhǔn)備做什么？”

“我讀完書，大概會在那邊找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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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輕松的氛圍，我自然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金有謙也沒有什么異樣，順帶著問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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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沒有想過回來嗎？去了那邊，會不會孤單？”

我笑笑，“孤單了就找個(gè)男朋友陪自己好了，別擔(dān)心，我肯定會回來看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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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我看錯，一絲晦澀的情愫劃過金有謙的瞳孔。他頓了頓，抬頭微笑。

“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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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很久都沒有睡著?？粗脶樢稽c(diǎn)點(diǎn)挪動，就像在看自己和金有謙一寸寸遠(yuǎn)離的步伐。

時(shí)光從不為誰駐足，我悲傷與否，它都不會遷就。

我們的距離，不管我情愿與否，也不會為我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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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如同一團(tuán)亂麻，我閉上眼，干脆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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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我還是沒有入睡，卻聽到合頁輕輕轉(zhuǎn)動的細(xì)響，一絲光線透進(jìn)房間。

大晚上跑進(jìn)我的房間，是誰？

是母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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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力量使我閉著雙眼，沒有睜開一探究竟。來人的氣息越靠越近，熟悉的味道縈繞鼻尖，我也已窺見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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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聲在黑暗中更加明顯，我拽住被角，生怕被人聽見，暴露我清醒的事實(shí)。

我感覺金有謙俯下了身，那氣息近在咫尺，似乎我一個(gè)大氣一喘就會打破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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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為什么要裝睡呢？

明知道錯誤可能即將發(fā)生，為什么我裝作不知，想要任其釀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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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切思想皆被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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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溫潤的觸感，糾纏交錯的鼻息，胸腔有力的心跳，生命獨(dú)有的特征無不昭示著此刻所發(fā)生全部的真實(sh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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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謙，我異父異母的弟弟，在他成人禮的夜晚，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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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極力平復(fù)自己的呼吸，遏制到了極點(diǎn)，有隱隱的淚意閃爍在眼角。

我什么也不想，只是不想打破這一刻。

倫理，親緣，道德，是非，這些都被我拋之腦后。至少這一刻，我知道我是真實(shí)地愛著他，不是局限于虛假關(guān)系的親情，是想要將他全部占有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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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漿般的情感在心中翻騰，滾燙的熱像要沖出胸膛，我緊緊揪住床單，淚滴悄然無聲地劃落在枕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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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哭，我想我很清楚。

這是開始，也是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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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打破倫理、互不吐露的愛的開始，形式上維持平和、虛偽蒙蔽的關(guān)系的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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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只是對于我來說。

這一出戲，即使脫離劇本，也要由我繼續(xù)導(dǎo)演。

自導(dǎo)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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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Forbidden love，就此濫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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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shí)鐘敲過十二點(diǎn)，不是灰姑娘的魔法失效，不是夜鶯染紅了玫瑰。

禁忌的毒滲入體膚，纏繞血脈，蔓延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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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本沒有錯，但我們只能把它當(dāng)作錯誤。

只有用犯錯的借口，才有眷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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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的一周前，白天我們像之前那樣平淡地相處，而晚上，金有謙每天都會在十二點(diǎn)來到我的房間——以往這個(gè)時(shí)間，全家都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我甚至更早。

可這幾天里我選擇了裝睡，清醒著等待他的到來。我就是想賭一次，想親眼“看一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究竟會變成什么。

十二點(diǎn)，是我們的秘密約定，是禁忌之花含苞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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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謙以為我睡著了，可每一次肌膚碰撞的熾熱與情感糾纏的苦楚讓我怎能入眠。

我莫名地期待、幻想，甚至是享受、沉淪。

他是我的弟弟，是我即將別離，一輩子可望不可求的人。偏偏，我愛上了他，這個(gè)唯獨(dú)我不能與之相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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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shù)次我想把他推開，可留戀依舊是戰(zhàn)勝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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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就好，給我七天打破禁忌的時(shí)間，只要離開之前不捅破這層窗戶紙，飛過大洋彼岸，一切都會復(fù)原如初。

我們留下最美好的回憶，離開不再有缺憾，未來不再會糾纏，分道揚(yáng)鑣，各自安好，這樣不也很完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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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理性，也小瞧了他對我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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Ⅳ

“薇薇，手續(xù)都辦好了嗎？要不要再檢查一遍行李？”

母親焦急地圍著我的行李轉(zhuǎn)，我寬慰一笑，“媽，別擔(dān)心了，我都準(zhǔn)備齊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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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母親是在用忙碌麻痹自己的不舍，而我看到這樣的臨別場景又何嘗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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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謙呢？這小子，姐姐快走了他倒是人不見了?！?/p>

張望著安靜的客廳，母親不禁埋怨著。我聽到他的名字，心一緊，繼而微笑著回答。

“別管他，我一走他就自由多了，沒人天天念叨不知道在哪偷著樂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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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笑著應(yīng)和了幾句，又叮囑了我些許事項(xiàng)，這才放我回房間。

此刻，站在這間空蕩的臥房，熟悉和陌生感交織，使人心慌——當(dāng)你熟知的事物逐漸陌生，總是會害怕的。

這也不算什么。我更害怕的是，有朝一日，金有謙看向我的眼里不再有眷戀與熱切。

我抱了抱自己的雙臂，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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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還會來嗎？

令人產(chǎn)生負(fù)罪感的念頭再次浮現(xiàn)，我甩甩腦袋，驅(qū)散陰霾似的雜念。

過去的，就忘記吧。等到第二天一睜眼，結(jié)束這場鬧劇，我們之間清白坦蕩，仍是一對普通的姐弟。

好，就這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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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shí)針指在9點(diǎn)，我蓋上被子，為長途跋涉養(yǎng)精蓄銳。

睡吧，睡著了就不會有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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Ⅴ

“怎么才回來？都十點(diǎn)多了?！?/p>

金先生坐在客廳里，像是早早就在等著金有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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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晚點(diǎn)回來不是正和你意嗎？”

金有謙冷著一張臉，并不想和他父親多說，但像今天把一切都挑明了，還是前所未有。金先生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不禁有些詫異，很快又轉(zhuǎn)為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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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了。有的時(shí)候?yàn)榱耸裁词绿薪湫模詈蠓炊鴷m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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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下一句話，金有謙轉(zhuǎn)身上了樓。金先生看著兒子的背影，愣在原地。

雖然他們父子關(guān)系并不算好，但從未針鋒相對過，他有些疑惑，是自己做錯了什么，還是對他太心軟了？

金有謙的意思他不可能不明白，但若是他執(zhí)拗地要那么堅(jiān)持下去，自己也沒有辦法阻止。他能做的，都盡最大努力做了。

一片太平洋的距離還不能阻斷小男孩不成熟的小心思？金先生冷哼一聲，他自然不信，過了今晚，不管金有謙樂不樂意，一切都會回到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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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謙洗完澡，把自己扔在床上。今天，他找遍了所有自己能干的事，可再怎么填充自己的時(shí)間，都總有留給他想著一個(gè)人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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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薇......盛薇......

他腦子里只有盛薇。

是那個(gè)摟著他教會他堅(jiān)強(qiáng)的盛薇，那個(gè)數(shù)落他鞭策他進(jìn)步的盛薇，那個(gè)對他笑不顧一切對他好的盛薇。

不是那個(gè)他的“姐姐”，只是“盛薇”，一個(gè)擁有最美好的名字，他最喜歡的的女孩。

他所能想到的陪他走完余生的人，除了她，誰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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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發(fā)了瘋地想她。一想到明天她就要跨過茫茫無邊的太平洋，去到一個(gè)他陌生的國度，在那里立業(yè)，安家，挽著一個(gè)他不認(rèn)識的男人的手，從少女走向薄暮......想到這些，他就止不住地痛心，海水漫過頭頂?shù)闹舷⒎路鹨阉紦?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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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也喜歡自己怎么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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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謙曾經(jīng)從不敢想，可他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

可即使這樣，她也要走，她要裝作什么都不關(guān)心的樣子，忘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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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薇，你好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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Ⅵ

忽然驚醒。

睜眼不是料想中的白，而是濃厚不摻一絲雜質(zhì)的黑。

時(shí)間剛好指在十二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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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我形成了習(xí)慣，到了十二點(diǎn)再也睡不著覺，只是因?yàn)闈撘庾R里期盼的等待。

他沒有來呢。

我扯扯嘴角，寬慰自己似的笑笑。這說明他也懂事了，我們心照不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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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么說了，只是，我依然無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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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之中，我感受到周遭的異樣，第一反應(yīng)不是睜眼，而是先喚醒其他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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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醒過來的，是觸覺。

溫?zé)幔p綿，不同于以往悄然的輕柔，而是迫切的索取、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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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嗅覺，味覺，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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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感皆通，勾勒出迤邐一室。盡管不睜開眼，我也能在心底幻化他的千萬般模樣。

看不到的，卻被我深深刻進(jìn)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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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謙吻著我，忘記了時(shí)間。今晚我們似乎都格外忘情，仿佛黑夜的縱歡就能阻止白晝的離散。

我忘記了關(guān)乎身份、未來的一切，在這一汪熱切中輕輕地回應(yīng)他。我的動作很緩，很細(xì)微，但也足以激起心潮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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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紙還是捅破了。他對我的反應(yīng)十分欣喜，大膽地越過最后一道防線，毫無保留地奪走我的呼吸。

溫度直線上升，心跳如同鼓點(diǎn)，踏平我的理智，燃起我的欲望。我甚至想，一發(fā)不可收拾了，那就放任它貫徹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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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淪陷的前一秒，我們還是清醒了。最放肆的歡愉能讓人憶及最不堪的痛，恰是到了臨界，千萬條束縛與禁忌像潮水般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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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謙松開了我，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遠(yuǎn)離。他沒有走，像是在等心跳平復(fù)下來，而我在他熾熱的目光下不得以放松。

我背后滲出熱汗，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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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就好了啊，為什么不能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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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薇，我知道你醒著。這幾天，我都知道?！?/p>

金有謙打破了寂靜，他一開口，我差點(diǎn)被這句話奪走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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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回答，聽著就好了。我知道我這么做不對，但你清醒，卻沒有拒絕我，從情感的角度上來說，兩情相悅又有什么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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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反駁他，跟他理論理論道德問題，可他接著又說道。

“你想反駁我，對吧？那些該死的倫理道德我都明白，我沒有想過打破它們。只是，盛薇，我愛的是你，而你恰巧是我的姐姐，就這么簡單?！?/p>

“我也想過放棄，因?yàn)樘斓纻惓?，世人不允許，你更不會同意。但你一再把我推開，離我遠(yuǎn)去，我就知道我根本離不開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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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想要的東西無法放手，只能靠自己爭取。盛薇，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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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一段的沉默。

我說不出話，他想要的，也正是我渴望的，但是，我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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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選擇了離開，對嗎？”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像利刃劃破我的體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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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但你帶走的，永遠(yuǎn)也還不回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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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打開，關(guān)上，世界重歸沉寂。我攥著被角，再忍不住哭泣。淚水一半隨著痛楚奪眶，一半倒流灼燒我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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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帶走他的心，自己的又何嘗不是尋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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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進(jìn)這個(gè)家，如果一切重新洗牌，我們在彼此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時(shí)空下相遇，是否反能成為最緊密不分的兩個(g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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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沒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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