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BanG Dream! It's MyGO!!!!!》第7集感想

我和UP主的想法很相近,也很喜歡愛音這個小可愛,為破開心結的燈燈而欣慰。但也為祥子而感到痛苦,這幾天的時間我也不斷反思了這場live的意義,從燈的視角,從soyo的視角,從祥子的視角,從小睦的視角,以至于回到最初思考“我”的視角。
我想通過這場live下的每一角拼出事態(tài)的全貌,再由整體去推測個別人物的心理。
因此我要思考“我是誰?” “我又站在什么樣的角度?” “我為什么會這么想?”雖然有些繁瑣,但是我認為只有認清了這些,才能去更切身的體會這場Live豐富的意義。
我是一個祥子廚,在這場演唱會的上半場到下半場,從喜悅到一種莫名的憤怒,是無數(shù)雜揉的感情,涌在心頭,讓人無法認知而誤解為的憤怒。
然后我在動畫開播之初,代入感最強的角色其實是燈,最初我和燈有一種驚人的對上電波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最初對燈的代入感過于強烈,因此才會喜歡上祥子。
私以為可以用心理學上的移情現(xiàn)象來解釋,假說:如果一個男孩出生之后,很喜歡他的媽媽,而他的媽媽喜歡他的爸爸,因此想要成為他的爸爸,出現(xiàn)了這樣的移情現(xiàn)象之后就變成了迷戀爸爸。
而對于后續(xù)的差異化,我認為是觀眾視角與燈的視角的信息差的差異,最終這份感情也脫離了燈的視角。
這也就是為什么我接下來將會執(zhí)著于信息差的誤解來解釋這場live,這也是接下來我將一直圍繞的核心概念。
定義:因此我的視角可以理解為在ef線中知道祥子有苦衷的燈
那么,我們根據(jù)線索去對照燈的想法,在劇情中,根據(jù)隊伍解散前的暗示,我們可以得知燈認知中將隊伍解散的原因歸結于自己的歌唱能力的不足。
而對于這份認知的誤解,會直接決定角色在后續(xù)一年中的走向。成為角色行動的核心邏輯。
我們將這種認知誤解對角色行為邏輯產生影響的過程解釋為心理暗示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阿泛的直播,他那里有個新觀點,soyo和祥子兩家的矛盾,頗有種soyo贖罪論的感覺。當然,對于這份觀點,我們先不采用,我們可以通過上述解釋的心理暗示作為媒介通過soyo的行為特點來反向推測她對于如何解決本次矛盾具有什么樣的認知。
根據(jù)soyo一直以來聯(lián)系祥子,以及明確口述認為祥子有苦衷的行為特征,得知soyo對解決這件事,理想方法為理解祥子的苦衷并解決矛盾,但并不知道祥子苦衷的具體內容。
提取關鍵信息,soyo的認知中,樂隊解散的原因:祥子自身的苦衷
對比:認為樂隊解散的原因是祥子的苦衷的soyo就給自己下達了理解祥子是解決問題矛盾的方法之一心理暗示
而認為,樂隊解散原因是自己歌唱能力的燈就給自己下達了想要彌補最后沒唱好的春日影子心理暗示。
這份從最初就下達的不自覺的暗示,直接決定了時隔一年后選擇的道路。
二人的行為結果都符合信息差誤解假設的行為邏輯,因此這個解釋證明有可行性。
到此,樂隊最根本的矛盾最終爆發(fā),一直以來提倡多溝通多理解的soyo卻是最孤僻,最不愿溝通的人。因為最初的方向就是錯的,所以最后在解決矛盾時必然會造成更多的誤解與新的矛盾。
最后,我們終于可以窺見信息最缺乏、心里最復雜的人物——豐川祥子 的內心
對于祥子最初的苦衷的具體內容,我們仍不得而知,因此還要回到最初一步步推測并假設
回到CRYCHIC演唱會結束的那一天
第一個線索是從手機中看見的
第二個線索是據(jù)此之后很久沒來學校
第三個線索是離開月之森
第四個線索是原先得知祥子家里有鋼琴,但現(xiàn)在只能在學校自己在社團里練習
第五個線索是與小睦的對話“不能回到月之森”
從中可以得知事件涉及到祥子的家庭、家業(yè)。從手機中得知,可推測身上可能背負負面的輿論。從多次的態(tài)度可知,這件事本身遠超她們這些小孩子的能力范圍。
同理,我們從行為開始推測祥子對此事的認知
首先,祥子來觀看這場live,是受到soyo的旁敲側擊,但最后的行為結果是幫助燈燈走出自己認知誤解中的陰影的。
我們不難看出祥子對于這些曾經的伙伴,仍抱有深厚的感情。
那我們可以首先否定掉祥子的認知中為了自己而犧牲伙伴的猜想
接著就要從上述分析的結果來推測,下半場最重要的春日影l(fā)ive帶給祥燈兩人的意義
已知燈燈此刻,演唱的核心行為邏輯來源于認知中想要彌補第一次演出時春日影的遺憾。以及在祥子的見證與鼓勵下,重拾心中那份歌唱的勇氣與溫暖,以及喊出那句祥子贈予自己的“歌聲是內心的吶喊!”此時的內心是抱著巨大的感激的,無論怎樣,從祥子那里收獲的東西是永存于心的。
因此燈的角度,及演唱者live的原意:
對過去的彌補,尋求對自己的認可,對自己重要之人表達強烈的感激。
因此,這首歌的原意并沒有把祥子徹底決絕的意思,而是被現(xiàn)場中其它東西裹挾上去的附加含義。
也就是祥子的逃跑,是祥子再次回拒了這份暖意,造成了自己的痛苦。而自己的主觀行為造成了自己的痛苦,僅僅這樣描述顯然是不合邏輯的,所以說最后要把外因歸咎到祥子身上背負的東西。
根據(jù)以上論述,推測祥子附加在自己身上的認知“背負的矛盾無法解決,自己深愛著樂隊與伙伴,如果讓她們知道自己背負的東西她們會為了自己而導致樂隊被拖累,解決方法是自己的離開并隱瞞所有”
據(jù)此就可以去描繪祥子的痛苦
第一層是為了她們,我要離開
第二層是為了她們,我要隱瞞
第三層是一直以來的痛苦:無時無刻不想回去,無時無刻告誡自己不能回去
第四層是背負的東西本身帶給自己的痛苦
而將這一切爆發(fā)的是這場Live
面對同伴唱給自己的歌,就像為了不將嚴寒傳染給同伴而背離篝火的人,在嚴冬獨自流浪了一年,再次看見那團曾是自己點燃的篝火,同伴在篝火旁歡呼雀躍,她們又看見了自己,向自己招手。
此時此刻的感情是什么樣的呢?后悔嗎?痛苦嗎?不恨嗎?瘋狂嗎?還是一種荒謬?
這就是第五層痛苦吧,如果讓我再去接觸那份溫暖,我恐怕再也無法擁有放棄的勇氣了。
第六層痛苦是掙扎吧,最終逃離再次回拒。
第七種痛苦是壓垮一切的,事已至此,她所做的一切,她給別人帶來的誤解,她在別人眼中的看法,她已經連解釋的權利都沒有了,她的用心良苦也不會有任何人知曉,徹底封閉自己的心靈,終極的空虛與孤獨。
而在后續(xù),祥子重組樂隊之后,這份痛苦也帶給了她新的生命吧。
「遺忘」是一個純潔的孩子,是一個新的開始,一個游戲,一個自轉的車輪,一個肇始的運動,一個神圣的肯定。
這代表著:嬰兒永遠是一個新的開始
AveMujica這個名字,應該取自 無自覚(mujicaku) 譯為不自覺、無意識,還有樂隊黑暗重金屬的風格,演唱會的各種畫面,讓人難以不聯(lián)想到一些心理學詞匯以及虛無主義,對于理性與邏輯帶來的荒謬結果的厭惡,尋求本我的解放,追求直覺與感性上的純粹快樂。
迷子與無自覚 這兩個樂隊的核心理念也已經相背而行,這兩支因祥子而誕生的樂隊最終也會以另一種宿命的形式重新交纏在一起。
(還有對AveMujica的理念,也沒有什么感覺不好,她們只是找到了另一種內心深處的聲音,并演奏出來,隨即起舞。只有聽不見這種音樂的人才會覺得她們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