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大陸】(furry小說)【246#大家亦未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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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
黑白打了個哈欠,他已經和曼夜玩了三個小時的《勇者大冒險》了,算是有驚無險的結束戰(zhàn)斗后,黑白默默加深了曼夜的印象,比如莽夫、激進派、敢死隊等。
黑白:【不聽信號,自作主張,沒有意識,如果你要玩一命通關的游戲那真的是個挑戰(zhàn)。?!?/p>
就在要摘下眼鏡準備睡覺的時候,曼夜又在【北極熊】上發(fā)來了消息。
[贊美火焰]:‘這個老好玩了,你試試!’
黑白窩在被子里,慢慢打開曼夜發(fā)來的鏈接網頁,然后讀了出來:“小測試,無論對方有沒有起床氣,你強行把他喊醒,如果對方勃然大怒,就代表你和他不是很親近,如果他會原諒你,那說明對方就很在乎你···”
馬上黑白就吐槽這個像是營銷號一樣的文章,給曼夜發(fā)過去消息。
[鋼琴塊]:‘起床氣就是起床氣,沒有起床氣自然就不會很生氣,但有起床氣的人,無論喊醒的對方是誰都會生氣吧。’
[贊美火焰]:‘冰空那小子就沖我發(fā)火,穆克就沒事誒?!?/p>
[鋼琴塊]:‘那單純是性格問題而已?!?/p>
[鋼琴塊]:‘就冰空來說,要你真惹他急眼了,揍你一頓我都不奇怪?!?/p>
不過放下手機后,黑白又思考了一會兒,他確實有點好奇其他獸現(xiàn)在是怎么對待自己的。
黑白:【從自己的考驗失敗,然后裝死,回歸···我就沒怎么太注意大家對我的態(tài)度了?!?/p>
除了再見大家的喜悅,他真的感覺不出來還有怎樣的情感,他不止一次的想象自己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對于【干部】來說又是什么存在,可有可無?只是朋友?他不想去考慮這些事,但總是會慢慢再次浮現(xiàn),然后悲觀的否定自己。
黑白:【說到底我也只是個降世的人類,對大家的生活沒有什么幫助和改變,大家對于我,僅僅只是因為出于我是個稀有的種族才那么友好吧···】
隨著慢慢從床上起身,看向窗外的大魔塔。
黑白:【明面上,大家都很關心我,就算是不熟悉的那幾個,面對我也是好聲好氣的,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他始終不肯接受現(xiàn)狀,因為他害怕一切都是假的,一旦接受了他理想中的樣子,他就一直擔心會失去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孩童幻想自己有一個玩具,但他始終擔心有一天會失去這個最愛的玩具,所以黑白不成熟的想著,如果不曾擁有,那也就不會失去。
黑白:【他們是職務人員,偽裝是最擅長的,擺著一副笑臉迎接客戶是再正常不過的吧,那么對于我,他們也是如此吧···】
其實在這之前,黑白就已經早早地試探過大家對自己的看法了,也慢慢的適應了大家的節(jié)奏和生活,但總是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胡思亂想,也許是身處異世界沒有安全感,再加上多愁善感,他難免會不停的消極。
黑白:“···算了?!?/p>
話鋒一轉,黑白開始穿襪子和鞋。
黑白:【我只需要自己好好地就行了,與其在這里擔心到底有沒有人...有沒有獸在乎我,不如我先去做那個在乎別人的存在,這樣,至少我看上去是個善良的好人···】
也是這份善良,讓一些獸覺得遲早會害了他,對此,黑白明知故犯,因為他堅信世界上的好人比較多,所以就算再發(fā)生之前銀莫咬自己那樣的事,他還是會選擇會寬容原諒。
黑白:【我曾經很討厭圣母形象的人,因為那種人不會分辨是非,很多時候會害了自己和其他人,現(xiàn)在來看,我可能也差不多了嗎···不不不,還是有區(qū)別的,辨別是非我還是可以看出來的,我這么做都是為了樹立良好的人類形象!為了挽救那,歷史上的人類形象···】
他已經受夠了別人總是刻板的把他看作是嬌小軟弱沒用的人類了。
陰沉沉的天空還沒有下雨,閃電劈過,黑白冷不丁的出現(xiàn)在大魔塔門口,隨著又一道閃電,他進入到了一層,把目光看向那張淡藍色床上。
說實話,做這種事之前,黑白已經做好被打的準備了,因為他很清楚被吵醒是件很討厭的事,但出于對大家對自己的態(tài)度,又忍不住的去試探。
黑白:“從第一層到第九層,不小心吵醒干部們看看他們的反應如何,以此來得知誰跟我關系最好···這種測試真的很無聊···但是···”
來都來了。
簡潔的床上只有篂和一些衣服,反觀旁邊的電腦桌上都是一大堆有的沒的文件,電腦沒有關機,只是保護屏在閃爍著沒有意義的動畫,看來今天也是高強度的工作到不知道什么時候,接著出現(xiàn)困意就直接倒頭睡了。
經過電腦,篂就在床上,戴著一副熊貓配色眼罩,睡覺發(fā)出的鼾聲都那么輕的,絕對是個把低調和社恐buff點滿的獸。
黑白輕輕咳嗽了一下,接著跺了一下腳,隨著配合慌張的語氣:“哎呀!”
這一聲果然把篂弄醒了,他先是一愣,然后慌忙摘下眼罩查看情況。
黑白趕緊做出一副摔在旁邊的樣子,隨著裝模作樣的起身,很是不好意思的說:“哎呀不好意思,我吵醒你了嗎?”
篂搖搖頭,想下床但是意識到了什么,又縮了回去抓緊了一些被子,因為床旁邊就是疊好的衣服,不難猜出來他現(xiàn)在是果著的,不好意思下來:“沒事沒事···嗯···你還沒睡覺嗎···”
黑白:“嗯···這就去了。”
黑白:【所以你都不過來扶我一下嗎···】
見對方沒有更多話了,隨著往上一層走去:“那我回去休息了。”
隨著篂點點頭,目送他上了二層后又重新戴上眼罩閉上了眼睛,但他還是有一點想不明白:【如果是回去休息,那他為什么還要上二樓啊···?】
黑白默默的聳聳肩,來到第二層:【反應一般,不愧是社畜,處變不驚的?!?/p>
第二層。
不是到處都是的零食垃圾,就是四處亂放1的卷宗文件,躺在桌子上的就是奇茨奇。
仔細看抽屜里還有一個露出來的衣角,但那是,一款連衣裙的衣角。
黑白:“···”
黑白對于這個有異裝癖的大叔沒什么興趣,毫無感情的假裝摔了一下,然后毫無感情的說:“啊,好疼?!?/p>
但對方就跟沒聽到一樣,還是平穩(wěn)的打著呼嚕,黑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默默從地上起來來到床邊,然后又重復了一次剛剛的流程:“??!好疼!”
奇茨奇突然驚醒,還從桌上滾了下來,‘哎呦’了一聲后摸著屁股起來查看情況:“黑白···?怎么摔了呀?那么不小心呀~”
黑白:【你還有臉說我呢?!?/p>
黑白:“我這打算回去睡覺呢,抱歉吵到你了?!?/p>
奇茨奇:“沒事嗷,小心點哦···”
翻著白眼來到第三層,黑白不禁吐槽著:【做事拖拉又心不在焉,睡個覺還能從桌子上掉下來,你到底是怎么當上刑警的···】
第三層。
大大的床簾蓋住了里面的風景,像是個大蚊帳一樣的床鋪是蕭如墨喜歡的類型,據他說是很黑,很有安全感。
蕭如墨是黑白和第一次與干部們見面時讓黑白感覺到壓力的,也是唯一讓自己‘受過傷’的,所以黑白盡量讓自己自然一些,用最輕的聲音吵醒他。
利用臺階踩空,黑白半裝的倒了下去:“哎呀···嘶···”
跟他預料的一樣,只是一點輕微的聲響就讓蕭如墨醒了,隨著不滿的低吼聲,他很不爽的掀開床簾從床上下來:“嘖···誰啊···大晚上的要死啊你···你···”
利用狼獸人的夜視看到是黑白后,他微微頓了一下,貌似是感覺臨時改變語氣又不是很好,就又沖著剛剛那股狠勁繼續(xù)說:“···你是不想睡覺了是吧?”
黑白就那樣坐在地上,假裝自己摔疼了,用比較做作的聲線說:“對不起···我不小心摔了一下···”
蕭如墨壓根沒想過他是裝的,拖鞋也沒穿直接就快步走過來:“你什么時候那么笨了,下個樓都能摔?”
因為他摔的地方是樓梯口的下部分,所以蕭如墨就很自然的理解成他是往下走要回員工宿舍的。
黑白很委屈的捂著腳,隨著很‘吃力’的靠墻站起來,好像在說我不需要幫助:“我看不清周圍,就只能摸黑走,但我不想開手機的燈,怕閃到你···但還是吵醒你了···”
被那么一說,蕭如墨剛剛的那些話讓自己有些自責,撓撓頭不知道該怎么辦,都已經來到黑白面前了,但他就是沒什么動作,只是迎合著說:“···職業(yè)病,一點動靜就會醒?!?/p>
對周圍的情況極度敏感,這和他以前是個殺手有很大關系。
黑白知道他能看清自己的臉,做了個苦笑的表情擺擺手:“抱歉抱歉,我這就回宿舍了,你睡吧,不打擾你了?!?/p>
蕭如墨本來還想送他一下,但以他的面子是不會那樣干的,有想法也只能是藏在心里:“···下次注意點?!?/p>
潛伏在樓梯口處,黑白豎起耳朵仔細聽著,直到傳來了平穩(wěn)的呼嚕后,才躡手躡腳的往上一層走去。
黑白得逞的搖搖頭:【口是心非的家伙,不過也還好吧,能看出來想幫我,但礙于面子又不敢,哎,傲嬌毀一生啊?!?/p>
匆匆來到第四層,這里的光線不像一二層至少有月光照進來,但這里開始就是全黑環(huán)境了。
提前轉過身打開手機,把亮度調到最低,隨著就看到了就躺在吧臺上睡覺的米兆洛爾,旁邊還有好幾瓶空掉的酒,沒有牌子,應該是米兆洛爾自己釀出來的,但以米兆洛爾的個性來說他是不怎么喝酒的,所以黑白馬上就斷定不是蕭如墨就是賽爾克這樣喜歡喝酒的獸要的。
但轉頭再看米兆洛爾,他就窩在吧臺上蓋著一條毯子,那條毯子還是他平時工作的時候墊在椅子上的毯子,現(xiàn)在用來當被子蓋在身上實在是顯得有點小了。
黑白有些無語的往前走去:【你是有床不睡啊···】
在米兆洛爾經營的咖啡廳里是有休息房間的,但他始終都睡在大魔塔這個工作的地方,也許是在這里他才能感覺到自己正在工作的意義吧,亦或是在感謝瓦庫利給他帶來的第二次的生活,以此對工作展現(xiàn)出良好的態(tài)度來感恩,不過,到底是因為什么,也就他自己知道了。
黑白用手機的微弱亮光看了一眼地上的酒瓶子,隨便關上手機踢了一個,發(fā)出叮鈴當啷的響聲后自己慢慢坐到地上:“哎呦!”
米兆洛爾的耳朵猛地抖了一下,隨著急速起身,掀開毯子就從吧臺上跳了下來,看到他倒在一堆瓶子旁邊,馬上就認定他是在黑暗中不小心踩到酒瓶滑倒的:“黑白?嘖,那家伙喝完酒又不知道收拾···”
一聽這個說法,那黑白就斷定是賽爾克了。
黑白:“我剛要回去呢,誰知道給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把你吵醒了嗎?”
米兆洛爾把他輕輕從地上拉起來,從他說話的語氣能聽出來他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你先別亂動,哈啊···你不像我有夜視,可能還會踩到其他瓶子,我先拿走你再動。”
接著米兆洛爾把他拉到了吧臺旁邊,壞笑的碰了碰他的肩膀:“那么晚才回去,跟誰偷情呢?”
對于他不經意的輕浮,黑白早就習以為常了,隨便扯了個謊:“不小心在會議桌睡著了,突然醒了然后想回去而已?!?/p>
米兆洛爾牽著他的手撒嬌的搖著:“那別回去了,跟我在這睡嘛~?”
黑白知道他在開玩笑,因為這里沒有床,真要想和自己一起睡那也是跟著回自己屋,米兆洛爾現(xiàn)在還是有點處于半懵狀態(tài)的,所以十分擅長辨別真假的他也沒有看出來黑白在說謊。
黑白:“我更喜歡自己的被窩。”
簡單給了個臺階下,同樣沒有自己枕頭睡不著的米兆洛爾輕輕笑了一下,隨著又找了舒服的姿勢窩在吧臺上:“哈···想也是···那晚安吧···以后有機會···”
黑白悄悄離開,默默笑著:【睡迷糊的小貓咪,真可愛啊哈哈哈···】
第五層。
大大的溫室花園黑白一直很喜歡,因為有一種回到鄉(xiāng)下老家的感覺,但這里還有個難點那就是他不知道溫迪戈在不在這里睡覺,而且這附近都是大型植物,如果不是熟悉這里的人,即使是在這種不大的密封空間里也很有可能會暈頭轉向。
憑借著手機亮光,黑白找到了那個平時用來喝茶的老樹樁,假裝碰到了它,然后故意喊的大聲了一點:“哎呀!”
溫迪戈:“誰啊···”
果然從附近的草叢里傳來了聲音,黑白往那邊走去,是用一大片芭蕉葉當被子,檀香木當枕頭的溫迪戈。
黑白:“吵到你了???對不起啊?!?/p>
溫迪戈揉了揉眼,同樣憑借手機亮光才看清來人是誰后又打了個哈欠:“你好像經常熬夜啊···”
黑白:“還好啦,哈哈···”
說著看向他的腦袋,那兩個長角的地方還是圓潤的樣子,鹿茸還沒有完全長出來,只有一點點‘發(fā)芽’的樣子。
黑白:“你之前睡覺的時候,鹿角不會硌得慌嗎?”
溫迪戈:“不會呀,懸空就好了···”
黑白:【···嗯?】
想不通這句話什么意思的黑白看了一眼手機,看樣子接下來的動作要快點了。
黑白:“那我走了,晚安哦?!?/p>
溫迪戈:“你也早點睡哦···”
第六層。
進來就是一股羊皮紙的味道,無論哪次來都一樣。
和奇茨奇的樓層差不多都有大量的書籍,不過他那是卷宗文檔和犯罪記錄,而美杜莎這里更多是自己喜歡的書籍和整理好的資料,上次瓦庫利給買的臺燈被放到了一邊,雖然是放在了桌邊,但看旁邊還沒拆線的插頭就知道他沒有用過,美杜莎是個很守舊的獸,照明必須使用煤油燈,吃飯一定要使用木質筷子,連睡覺,都要盤踞在淋過水的椅子上,因為他喜歡在潮濕的地方打盹。
美杜莎的身體卷在椅子上有節(jié)律的起伏著,黑白走過去思考了一下:【美杜莎睡覺的時候聽力很差,搞點小動靜估計不會醒,那就···】
設計好了行走路程,黑白‘不小心’撞了一下椅子。
黑白:“啊呀!對不起!沒看到你···”
而美杜莎把尾巴慢慢一卷,自己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哼著:“嗯···”
黑白試探性的湊上前:“你醒了嗎?”
美杜莎:“好···”
看來完全沒有醒。
黑白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手:“哦——說起來冬天了,那美杜莎是不是也要冬眠了呢?所以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喊都喊不醒···?”
自己都自說自話那么長時間了美杜莎沒一點醒的樣子,黑白直接去下一層:“做個好夢。”
第八層。
這里就常年像開了空調一樣,夏天狂喜,冬天勿近。
黑白打了個哆嗦,著看向旁邊的水池,然后又看了看靠窗那邊的茅草窩,那就是賽爾克睡覺的地方,保留了北方大陸的傳統(tǒng),賽爾克和現(xiàn)代獸比起來還是有很多不一樣的習慣,這點和美杜莎差不多,都遵循著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
黑白:【說實話,這位我感覺試也不用試···】
但為了流程,他還是假裝路過這層準備往下,然后‘不小心’滑倒:“啊——”
幾乎是一瞬間,在第一個音節(jié)還沒發(fā)完之前,賽爾克就瞬間睜眼并從草窩里一個爆發(fā)跳到了這邊,然后看清黑白的姿勢后躺在地上滑了過去,正好在黑白倒在地上之前倒在了賽爾克身上,黑白在壓到賽爾克身上時甚至還回彈了一下,不亞于消防隊在拯救高樓下墜獸時下面放置的氣墊。
類似的發(fā)展黑白也想的差不多了,但這次他有點意外,他想的頂多是自己先摔一下,然后他火急火燎的過來扶起來再不就是直接抱起來,但對方做出了讓自己更羞恥的行為,不知道為什么,讓自己動情這一塊兒,賽爾克好像越來越會了。
黑白不敢跟他對視,那雙深情的眸子總會讓自己淪陷:“···謝謝。”
賽爾克低頭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不為什么,他就是想這樣做:“還想和我睡嗎,我這就鋪上床?!?/p>
黑白秒拒:“不想。”
從賽爾克身上起來,黑白雖然很感激,但這變相也是讓他占了便宜,因為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掉到他身上后,他的兩只大爪子一直在亂摸自己。
黑白:“我要回去了?!?/p>
賽爾克也沒有強留,因為他知道黑白不喜歡被迫,隨著自己再次坐到草窩里躺下,賽爾克還不忘偷偷看一眼黑白:“···晚安?!?/p>
剛經歷了類似英雄救美的情節(jié),黑白有些激動的捂著胸口:【也許他是最會占便宜的那個,但他也是醒的最快、反應最快的那個···】
第八層。
和印象中一樣,這里除了一個法陣,依然空無一物。
黑白:【法老大人今天也不在呢,估計又在自己的神廟里榮華富貴吧···再不就是在和阿努比斯神卿卿我我···誒,話說阿努比斯是他的愛人?】
對于這位法老王,黑白想也許會有更多的接觸,但不是現(xiàn)在。
直接去到下一層,終于到了最高層。
第九層。
本來黑白認為瓦庫利是不會在的,因為他可是大忙人,經常出現(xiàn)各種大場所和關乎國家的重要會議,他只是碰碰運氣上來看一眼,但現(xiàn)在,他居然就那樣坐在長桌上靜靜地睡著,那臉龐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他沒見過幾次面,熟悉是因為他是這里的首腦。
黑白:【還是第一次那么近距離觀察著這只大白虎啊?!?/p>
被喊做是整個【政府】的首腦,平時的穿著也十分符合這一形象,銀灰色的盔甲全副武裝時看上去咄咄逼人,軍靴踏出去的每一步都會給人帶來不言而喻的壓迫,但此時的他卻是整潔的衣領,單調的白衫,還有那條壞掉一半的寶石項鏈,無一不在訴說著自己也只是個普通的獸而已。
第一次和瓦庫利那么近時,還是王座前會見的那天,不過那一天是瓦庫利觀察黑白,現(xiàn)在,是黑白觀察瓦庫利。
黑白:“真的好大只···”
比賽爾克還要難相處的性格讓黑白一直不知道怎么對待瓦庫利,但就在他思索怎么更進一步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平時根本沒法接觸到對方,畢竟除了例會,瓦庫利很少會出現(xiàn)在【政府】,可能今天在南方大陸出席某個會議,明天就到了【邊界】負責戰(zhàn)場打點了,今天能在第九層見到他睡覺,在黑白看來也是件非常巧的事。
看向旁邊拖拉在地上的尾巴,黑白不禁感嘆:【簡直就像是一個大號跳繩···】
那條地上的尾巴不知道要比一般獸的尾巴粗大了多少,說是一根巨型毛毛蟲都不夸張。
接著往前輕輕走了幾步,黑白又看到了個很可怕的東西:【這···流星錘···?】
走近看才知道,坐在長桌上睡著的瓦庫利手中還握著一條鐵鏈,而鐵鏈的終端就是一顆帶尖刺的流星錘,借著手機的光線,黑白默默吞了下口水:【好大的鐵球···砸到身上絕對會死吧···】
而事實也是如此,和瓦庫利對戰(zhàn)的獸,要么沒見過那把流星錘,要么就是已經死在了流星錘之下。
對于這樣的強者,沒有一定實力的人靠近他會很自然的感覺到一股不適,就算是現(xiàn)在是完全處于沒有防備的休息姿態(tài),黑白也隱約感覺有股強大的威壓,對此,他肯定的點點頭。
之前都是黑白在心里感嘆,這次終于是悄聲說了出來:“能當上首腦不是沒有原因的···”
也只是因為這輕微的一句,瓦庫利的手一緊,接著怒目圓瞪的站起身看向聲音來源,鏈子拴著的流星錘已經開始散發(fā)元素光輝了。
黑白不禁嚇了一跳,本來是他要做那個打擾人的,現(xiàn)在倒反客為主了。
瓦庫利起身的一瞬間釋放了無比強大的氣場,讓黑白有些害怕的僵住了,在瓦庫利看清是誰后,表情從警惕慢慢轉變成平時的無表情,氣場也慢慢消失,放下流星錘,他慢慢走過去:“怎么了?!?/p>
黑白:“···不,沒事。?!?/p>
他已經怕到忘記要說什么了,干什么了。
又花了幾秒回過神,黑白發(fā)現(xiàn)瓦庫利一直在看著自己,那眼神不太像是被打擾睡眠了,更像是在懷念什么。
但黑白純純理解為被打攪到了,所以連忙跑路:“額···我先走了,再見···”
而瓦庫利也沒再多說什么,那溫和的眼神在黑白完全從樓梯下去后又恢復了往日的清冷,不禁看向脖子上的項鏈,大手摸著那半顆寶石,又是一聲重重的嘆息。
從大魔塔九層一路往下,黑白盡量的讓自己動作小點,直到回了自己房間,黑白才舒了口氣的關上門。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到凌晨2點半,是時候也睡覺了,爬上床,枕在床頭邊上,想了一會兒該怎么回曼夜,他沒有多余的精力去說過程了,所以直接就簡單回了一句話。
[鋼琴塊]:‘大家都沒生氣。’
也是沒一會兒對方就回過來了,都這個點了還回消息,看樣子對方比自己還要修仙。
[贊美火焰]:‘太假了啊!你騙我呢吧!肯定有生氣的!’
黑白偷笑了一下,又回了一句。
[鋼琴塊]:‘沒有哦?!?/p>
隨著把手機關靜音閉上眼睛。
黑白:【不過···那就代表大家···都對我很好嗎···?也不對,圖坦卡蒙那家伙我連見都沒見到!不過,米兆洛爾曾經跟我提到,我消失的那一段時間,圖坦卡蒙一個獸跑遍了所有金字塔,想找到已逝法老王的遺跡法術來試圖找到我,但后來為什么再見到我時,他又顯得那么不在乎呢——啊,也是個傲嬌嗎,我早該看出來的...】
到底自己有沒有被大家所接納認可,黑白的嘴角慢慢上揚。
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