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枝花開 | 鐵道兵戰(zhàn)士創(chuàng)造奇跡
攀枝花開
/新書來襲/
敘述一個鐵道兵戰(zhàn)士奮戰(zhàn)在成昆線上的美麗、動人、悲壯的故事。
本書已由臺海出版社出版,樹上微出版精心制作而成!
小說故事情節(jié)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01
『內(nèi)容簡介』
□□□□
本書圍繞主人公鄭承烈應征入伍、新兵訓練、當秦師長警衛(wèi)員、養(yǎng)豬、深山伐木、進隧道打山洞、退役后看守烈士陵園和義務巡視鐵路線等生活經(jīng)歷展開。
封面壓紋工藝
新書實拍圖
作品還塑造了鄭承烈母親,其女友劉雪茜,戰(zhàn)友趙勇、周志偉、劉班長,首長秦師長、孟連長,醫(yī)務人員陳爽爽,民工阿嬌、陳大哥及劉班長兒子小虎等人物形象。
描寫軍人生活的題材,大多以烽火連天的戰(zhàn)爭年代為背景,而作品《攀枝花開》的獨特之處在于,其題材以和平建設時期的艱苦歲月為背景。
但軍人無論在戰(zhàn)爭年代還是和平時期,同樣肩負著神圣使命和人民的重托,同樣會流血犧牲,同樣在生活中展現(xiàn)軍人的風采和本色,即使退役了也一樣。
小說取名《攀枝花開》,因為攀枝花長期被譽為英雄之花,用在鐵道兵身上十分貼切。
本書已被豆瓣、知乎、一點號、趣頭條、今日頭條、新浪微博、搜狐號、小紅書等平臺爭相報道!
02
『作者簡介』
□□□□
?
NEW BOOK
《攀枝花開》
黃金龍 著▲
黃金龍,1969年3月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鐵道兵,1976年5月畢業(yè)于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四軍醫(yī)大學。
長期從事中專衛(wèi)校、醫(yī)學??茖W校、醫(yī)科大學的醫(yī)學教學工作,曾主編《簡明醫(yī)學心理學》《醫(yī)學心理學教程》《醫(yī)學心理學三百問》等醫(yī)學教學及學生學習用書。
長篇小說《攀枝花開》是作者退休后創(chuàng)作的第一部文學作品。
03
『精彩搶先看』
□□□□
CIP檢索書名“攀枝花開”
一月是全年最為寒冷的時節(jié)。昨天下午四時左右,陰了一整天的天空,忽然間變得昏黃、低沉。緊接著飄起零星雪花,還夾雜著冰冷的雨點噠噠噠地打落地上。臨近傍晚,刮起了凜冽的西北風。
雪越下越大,紛紛揚揚的,一眼望出去,已是白茫茫一片。在人們甜蜜而又安寧的酣睡中,大雪悄無聲息地下了一夜。雪悄悄地飄落,又悄悄地停下。今天清晨,當家家戶戶打開自家的門窗時,戶外已銀裝素裹。一個雪的世界,一個雪的天地。
雪過天晴,太陽跟往日一樣,從東方遙遠的地平線上冉冉升起,露出紅彤彤的笑臉,金色的陽光普照大地。多么柔和而又明媚的陽光,多么純凈而又晶瑩的白雪?。 皨?,好大的一場雪!”鄭承烈打開房門,邊扣棉襖的扣子,邊驚呼,他一臉喜出望外的表情。
江南,每年冬季里下雪的日子并不多,有些年份甚至連一片雪花也不見飄落;因此這場下的時間雖不長、只積了五六厘米厚的雪,在人們的眼里也十分稀罕和新奇了。
還在里屋的母親回應說:“瑞雪兆豐年,是個好兆頭!”鄭承烈仍興奮不已,隨即跨出門檻,來到門前的雪地里,蹲下身子,雙手捧起一大把雪,輕輕往自己臉上搓揉。他似乎在用雪洗臉,又似乎在親吻手中潔凈的白雪!
母親從內(nèi)屋來到外屋,見后笑著道:“都二十的人了,還像個孩子,沒頭沒腦!”鄭承烈側(cè)轉(zhuǎn)被雪擦得通紅的臉,沖著母親嘿嘿嘿地一陣傻笑。在母親眼里,兒子永遠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她見自己的兒子那么天真可愛,充滿孩子氣,心里樂滋滋的。她又怕兒子被凍壞了,便關愛地說:“好了,揉幾下夠了,別把臉凍壞!”兒子卻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站起身來說:“媽,你放心,凍不壞。我還想到大東北的雪地里摸爬滾打呢!”母親朝他撲哧一笑,說:“又在癡人說夢!怎么去?”
“當兵?!?/p>
“當兵?”
“對!當兵!”鄭承烈的母親先稍微一愣,隨后又朝兒子意味深長地笑一笑,沒說什么。她從身旁的椅背上順手拿起一條圍裙,系在腰上,進廚房煮早飯去了。
鄭承烈自小就喜歡雪,喜歡在白皚皚的雪地里玩耍。每逢下雪天,只要家門前的場地上雪能積起來,他就叫上小孩子一大幫,或共同堆雪人,或分組打雪仗,或拿出家中的大簸箕放在雪地中央,用小棍將其支起,小棍上系一條長繩,再在簸箕下撒一些谷子和麥粒,捉小麻雀。
他往往玩得手指都凍成一根根胡蘿卜似的,而頭上還冒一股股熱氣。小時候他喜歡雪,只覺得雪好玩極了?,F(xiàn)在長大成人了,總不能再叫上當年的一群小伙伴堆雪人、打雪仗、捉麻雀。
長大了他仍喜歡雪,甚至對雪情有獨鐘,是由于雪具有純凈無瑕、潔白似玉的品質(zhì);此外,另有一個更深層次的含義,那就是某個人的姓名中有一個“雪”字!
此時對他來說,用雪擦過的臉雖說冷冰冰的,但他的心里卻有一種無比溫暖和親切的感覺!現(xiàn)在他站在屋檐下的石階上,兩眼望著位于場地東南角的一棵柿子樹。這棵柿子樹今年正巧是他年齡的一半,十歲了。
這是他和劉雪茜一起種下的,因為他倆都喜歡吃柿子。柿子樹長得枝繁葉茂,每年果實累累,而且結(jié)出的柿子吃起來像蜜一樣甜。每當柿子成熟時,他總會邀請劉雪茜到他家來,一起品嘗柿子的甜蜜。每次劉雪茜回家時,他總讓她帶上幾個。
小時候的事情令人難忘,歷歷在目。而此時正值冬季,柿子樹自然只剩下光禿禿的粗粗細細的枝丫了。幾只小鳥在枝丫間追逐、嬉戲,嘰嘰喳喳,爭著說一些人類聽不懂的話,不時地把樹枝上的積雪抖落下來。
鄭承烈饒有興趣地瞅著它們,嘴里還模仿著學起了鳥叫。一聽就知道不是同類的語言,鳥兒們“轟”的一聲,不約而同地飛走了。他無奈地苦笑一下,轉(zhuǎn)身進了屋。母親已把早飯煮好,兩碗熱氣騰騰的大米稀粥擺放在靠墻的八仙桌上,還有一小碗自制的醬黃瓜片,母子倆圍著八仙桌坐下吃飯。
剛喝了兩口粥,鄭承烈抬起頭問:“媽,今天生產(chǎn)隊里大概不出工了吧?”“下了這么大的雪,田里的土凍得硬邦邦的,干不了什么活了?!蹦赣H語氣十分肯定地說。
定制出版
新書實拍圖?
兒子邊用筷子從小碗里夾起一片醬黃瓜,邊說:“那我等一會到鎮(zhèn)上去一趟。我好像一個星期沒上鎮(zhèn)了,去會會老同學?!蹦赣H知道兒子在鎮(zhèn)上有位老同學關系甚好,便說:“去吧。不過,回來時買一瓶醬油、一斤鹽,家里的快用光了?!薄昂玫??!编嵆辛医裉煜肴ユ?zhèn)上,主要不是會老同學趙勇,而是想打聽打聽有關征兵的消息。
這兩天在生產(chǎn)隊里干農(nóng)活,聽村里的幾個小伙伴說,今年的征兵工作已開始;他們還繪聲繪色地告訴他,部隊里帶兵的軍人已經(jīng)進駐了公社武裝部。這讓他心花怒放,蠢蠢欲動!但俗話說得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必須自己跑一趟鎮(zhèn)上,去驗證一下虛實,否則心里不踏實。
本來他想把這一聽來的消息及時告訴母親,但又怕是別人胡編亂造,因此還是先探明虛實后再跟母親說為好。這兩天,他滿腦子想著當兵這件事,所以剛才在母親面前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不管怎樣,到了鎮(zhèn)上,一切就會見分曉了!村上的小伙子們,對自己的生活和前途各有各的想法:有的喜歡去學手藝,木匠、泥水匠,造房蓋屋;有的仍喜歡種田,春種秋收;有的喜歡當兵……而鄭承烈對學手藝和種田都沒多大興趣,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當兵。
從小到大,就這么一個心思。他有點心不在焉地吃完早飯,放下手中的空飯碗,離開餐桌。他正準備出家門時,母親叮嚀說:“外面天冷,把圍巾圍上。”鄭承烈進自己的臥室,取下掛在床架上的藍絨線織成的一條圍巾,將它繞著脖子圍了二圈;然后告別了母親,就匆匆出家門上路了。
鄭承烈沐浴在金燦燦的陽光里,腳踩著松軟的積雪,興沖沖朝小鎮(zhèn)方向走去。周圍的雪景無疑讓人賞心悅目,但此時此刻他已無暇顧及。他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他家到小鎮(zhèn),不算遠,步行二十多分鐘即可到達。
江南小鎮(zhèn),古樸而優(yōu)雅,清幽而端莊。一條石板鋪成的街道,窄窄的,足有三里路長。街兩旁的房屋,白墻青瓦,錯落有致。其南側(cè),伴隨小鎮(zhèn)流淌著一條河流,河水清澈,波光粼粼。河面上,架著三座古老且又別致的石拱橋。
小鎮(zhèn)的北側(cè),通往縣城的公路白綢帶似的伸向遠方。這里有商店、幼兒園、小學、初中、衛(wèi)生院以及幾家社辦企業(yè)。車站附近,還有一個面積挺大的廣場,廣場的東側(cè)是在傍晚經(jīng)常放映電影的大禮堂。這里是公社所在地。
“參軍服兵役是每個適齡青年應盡的義務!”“中國人民解放軍是一所大學校!”“一人參軍,全家光榮!”“軍民團結(jié)如一人!”“加強國防建設!”“向解放軍學習!”“向解放軍致敬!”等內(nèi)容的橫幅和標語,在車站附近、廣場周圍以及大禮堂的圍墻上,在那些人流量最大、最為顯眼的地方,三四天前就大張旗鼓地張貼出來了。
廣場以及公社大禮堂是當?shù)囟f多公社社員及小鎮(zhèn)居民重要的活動場所,什么集會、慶?;顒印⑽乃囇莩龅?,都在這兒舉行,要么在大禮堂里,要么在廣場上。
誰想要了解一些形勢方面的動態(tài),打聽一些消息,來這里是最佳的選擇。當然腦子機靈的鄭承烈不會想不到這一點,他到了小鎮(zhèn),哪兒也沒去,一溜煙跑到廣場上。
眼前振奮人心的橫幅和標語說明了一切,這還用得著再去打聽嗎?一目了然,不言而喻。村里的幾個小伙伴沒瞎說,今年的春季征兵工作確實開始了,最起碼征兵的宣傳工作已經(jīng)打響。小鎮(zhèn)上征兵工作已啟動確有其事,這讓鄭承烈懸著的心緩緩落下。
村里的小伙伴不是還告訴他帶兵的解放軍已進駐公社武裝部了嗎?他也想去驗證一下。于是他離開廣場,走進一條窄小的巷子;出了這條巷子,再沿著街道朝西走,在這條街的最西端,有一座舊社會里地主老財?shù)拇笤?,算是?zhèn)上最為豪華的建筑了;現(xiàn)在,公社革命委員會、武裝部都設在那里。
他一鼓作氣快步走到大院門口,卻畏怯地站那兒不敢進去了。他知道這里,但從沒有來過,更沒有踏進過這大院的門檻。他站在大院門外,一下覺得這是個令人敬畏的地方。他就怕人家看到他后問他來做什么,到時他如何回答呢?
這種尷尬的情境使他產(chǎn)生了臨陣脫逃的想法,但是見不到征兵的解放軍又不甘心!他的身子緊貼著院門的石柱,竊賊一樣伸出腦袋,窺視院內(nèi)的動靜。
“你這小鬼在這兒干嗎?”毫無戒備的鄭承烈被嚇得差點靈魂出竅,他本能地側(cè)轉(zhuǎn)頭,看見一位解放軍正站在他身后笑盈盈地問他,他緊張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解放軍仍笑著親切地問:“你有什么事?找誰?”
“沒……沒什么事。不……不找誰?!编嵆辛胰允志o張,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而他的心里卻在說:哎喲,我的媽呀!想見一見解放軍,不料解放軍從天而降,一下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了!
那位解放軍和藹地拍拍鄭承烈的肩膀,然后走進大院里去了。鄭承烈的心情這才平靜下來。目的達到了,任務完成了,他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公社機關大院。
他多么渴望自己也能成為一名身穿綠軍裝、佩戴紅領章和紅帽徽的解放軍戰(zhàn)士??!
此刻他準備返回廣場,看能不能再打聽一些有關征兵的具體情況,比如說,征兵的數(shù)量多少?什么兵種?征到什么地方去?是北方還是南方?等等,他心里的問題和想法很多。
然而最終他沒再去廣場,這些事問一問趙勇不就行了?趙勇應該知道一些情況。主意敲定,他就直奔趙勇的家。
更多故事敬請關注《攀枝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