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螺姑娘》猝死后我成了田螺姑娘,書生撿走我的殼,威脅我:“嫁給我,不然砸爛你
熬夜猝死后我穿成了田螺姑娘里面的田螺。
化形后我的殼被一個書生撿走了。
為了換回我的殼,我?guī)退匆伦鲲垺?/p>
他卻把我的殼藏起來:“嫁給我,不然我就把殼砸碎,這樣你一輩子都只能當(dāng)人了?!?/p>
我笑了笑,轉(zhuǎn)頭撕了他的衣服,燒了他的廚房。
后來,他捧著我的殼,求著我離開。
1
我剛穿過來,正光著身子站在水田里,一只手里抓著一條魚兒,另一只手上拖著一只田螺。
一段不屬于我的記憶出現(xiàn)在腦海里。
原身正是故事里的田螺姑娘,她已經(jīng)修煉了九百九十九年,只需要再修煉一年,就能成仙。
田螺晝伏夜出,田螺姑娘化形后依然保持著動物的思維,不喜歡穿衣服,殼子就放在地里,天亮了就變回去。
對了,殼。
我的螺殼呢?
我的殼是我的力量原源泉,沒有殼我沒辦法施展法術(shù),也沒辦法和族群對話了。
沒有螺殼,我就沒有辦法變回田螺,摸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既然這樣,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找一身衣服,我一戶人家屋外晾著的衣服里偷了一身暫時穿上。
穿上衣服后,我回到了田里,可是此時地里也站著一個不穿衣服的人,跟田螺姑娘不一樣,這是個小娃娃。
“老祖宗!你怎么穿上了衣服?!?/p>
小娃娃朝我撲過來,我把他抱起來,好一個胖娃娃。
福娃頭腦簡單,我隨便問了幾句,他就全說了。
我是方圓百里唯一修煉成精的田螺,周圍的生物都要喊我老祖宗,這個叫做福娃的小胖子,也就修煉了七八十年。
“我看到謝睿偷走了你的殼,他就住在村東頭。”
區(qū)區(qū)凡人,那我的殼能干什么?
幸好我修煉時間長,白天就算不鉆回去也沒關(guān)系,天亮后,我就立刻按照福娃的指示,去了村東頭的謝睿家。
他的家里有很多書,應(yīng)該是個書生,不過他應(yīng)該很窮,只有矮矮的兩間房子,養(yǎng)著幾只干瘦的小雞。
這么小的房子,我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我的殼。
2
“你在找這個嗎?”
我正單手將這窮小子的小床抬了起來,想看看底下有沒有我的殼,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
扭頭一看,一個面容清俊,身形消瘦的男子站在門口,手機(jī)舉著的,正是我的殼。
我的殼和一般的田螺不太一樣,有這謝睿腦袋大小。
“正是,這是我的傳家寶,還請哥哥還給我,我父親必有重謝?!蔽已b作懵懂無知,走了上去。
“傳家寶?這可是九百九十九年的田螺殼,怎么可能還你?”
謝睿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把手里的殼收了回去。
“我知道你是田螺妖。”
“跟我成親,為我洗衣做飯生兒育女,不然我就把殼砸碎,這樣你一輩子都只能當(dāng)人了”
這謝睿一句話比一句話炸裂,我?guī)缀跻詾槭俏易约郝犲e了。
我可是修煉近千年的妖,我隨手捏個術(shù)法就能讓他這窮鬼變成富豪,結(jié)果他居然只想讓我為他洗衣做飯。
“你若把殼還我,我可以變出一萬兩黃金給你,你可以請一萬個人為你洗衣做飯?!?/p>
“洗衣做飯還需要花錢嗎?你一個女人足夠,我若是把殼還給你,你變出的不是殼而是一把刺向我的尖刀怎么辦?”
看來這個謝睿有些腦子但不多,本質(zhì)上也是一個普通有自信的男人罷了。
他居然不打聽一下,若要成仙,就不能犯下殺孽,否則會遭受天雷的懲罰,不然就這小雞仔身材,我三兩下就弄死了。
我本想再說些什么,可是看見他將我的殼當(dāng)作玩具一樣拋來拋去,我換上一張笑臉。
“好吧,可是既然要成親,總得舉辦一個儀式,總不能你嘴皮一張一合這事就成了。”
聽到我這么說,謝睿面上頓時放松了下來。
“好好好,那我現(xiàn)在就去鎮(zhèn)上買紅嫁衣?!闭f著立刻轉(zhuǎn)身就走,臨走時還把門鎖了起來。
我從衣袖里取出變回田螺的福娃,將他放進(jìn)了屋內(nèi)的水缸里。
接觸到水的一瞬間,田螺又變成了福娃:“老祖宗,他怎么知道你沒有殼不能成仙的?”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只有兩種可能,他也是田螺,還有一種就是他背后還有高人指點(diǎn)。
“我也不知道,所以交給你一個任務(wù),你去跟同胞們打聽一下,看看他為人如何?!?/p>
這村子的人以種田為生,處處都是田螺,相當(dāng)于處處都是我的眼線。
我雖聽不懂田螺語,幸好還有這個福娃能為我翻譯。
謝睿的屋后有條小水溝,我把福娃從縫隙丟了出去。
不多時,謝睿就回來了,因?yàn)樗枪聝海捎H也沒有高堂可以拜,不過他卻帶回來了一個人,說是要給我們證婚。
“田落,這是干爹?!奔热粫簳r只能當(dāng)人,就取一個人的名字,謝睿給我起了名字叫田落。
這干爹長得尖嘴猴腮的,留著長長的須子,像是田里的大鯉魚。
他將我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十分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了起來。
又掐了掐手指,算出了一個良辰,讓我倆成親。
我問謝睿這干爹是何來頭,他只說是個云游四海的道士。
看來我的真實(shí)身份可能正是這個道士透露給謝睿的。
謝睿這個窮小子,根本買不起紅嫁衣,只買了對紅燭,又買了幾尺紅布,裁下來做紅蓋頭和大紅花。
3
儀式結(jié)束后,謝睿便讓我去把外面的小雞殺了,做一桌飯招待這位干爹。
我笑著應(yīng)下來,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這古代的灶我實(shí)在是用不來,費(fèi)了好長時間才做好一桌飯。
“相公,干爹,快吃,鍋里還煮著雞湯,我去乘?!?/p>
說著走了出去,卻蹲再外面,偷偷看他們的反應(yīng)。
果然,兩個人剛吃了一口,就立刻吐了出來。
我極力忍住笑意,又端上了雞湯。
小雞仔瘦得很,沒什么油水,一鍋湯清湯寡水的沒什么味道。
但是勉強(qiáng)能入口了,兩個人喝了好大幾碗。
晚上,干爹終于被送走了,謝睿瞇了瞇眼睛:“娘子,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們快些進(jìn)洞房吧?!?/p>
我看了看時間,是時候了。
“噗,噗噗,噗噗噗?!?/p>
安靜的屋子里突然響起突兀的聲音。
我故作懵懂:“這是什么動靜?莫不是打雷了?”
“娘,娘子,為夫先去趟茅廁。”話還沒說完,謝睿就捂著肚子像一陣風(fēng)一般沖了出去。
一晚上的時間,謝睿跑了無數(shù)次茅廁,根本沒時間洞房。
? * 謝睿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拉不出來了,躺在床上進(jìn)氣多出氣少。
我給他喂了一碗水:“相公,我去給你采些草藥。你且等我。”
娶老婆都已經(jīng)把謝睿的錢花光了,根本沒錢看郎中,只能靠自己了。
“那便謝謝娘子了。”
說完我便離開了這間小房子。
坐在水田邊上,不少螺子螺孫們都圍了過來,嘰嘰喳喳的,吵得我頭疼。
不過也不是毫無收獲。
鄰村的一只小田螺告訴我,前幾日村子里莫名其妙有一些家畜被吸血而死。
而這件事出現(xiàn)在鄰村,本村里根本沒多少人知道。
黃昏時分,我便拿著小螺們采的草藥還有一些野菜回了家。
回家后我不慌不忙的打了水來洗衣服,謝睿的幾件粗布衣裳,我不過輕輕一撕,就破了個大洞。
我樂呵呵的洗完了衣服,又用洗衣服的水進(jìn)去給謝睿熬了藥。
謝睿餓了一天,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樣子,等我熬好了藥,一點(diǎn)點(diǎn)喂到嘴里,才算有了點(diǎn)生氣。
“相公,今天聽村里的大姐說,鄰村有吸血的野獸出沒,活活吸死了一只老黃牛,可嚇?biāo)廊肆??!?/p>
說著我舉起一把鐮刀,放在了謝睿面前。
“我就把這刀放在我們的床底,若是野獸來了,相公可一定要保護(hù)我這個弱女子?!?/p>
謝睿被我的溫柔小意迷得神魂顛倒的,當(dāng)即就發(fā)誓一定會護(hù)我周全。
我扭頭假裝羞澀,實(shí)際上翻了個大白眼,就這細(xì)狗身材,若殼子在我身邊,我輕輕一腳就能將他踢飛二里地去。
4
這幾天謝睿病著,我沒再提殼子的事,只是每天一早拎著鋤頭坐在田邊看著我的螺子們幫我種地,晚上再隨意抓點(diǎn)草藥回家給他熬藥喝。
我還沒有找到我的殼,總不能現(xiàn)在就把他給藥死。
這天我坐在田埂邊上,福娃姍姍來遲,身下居然還騎著一頭食鐵獸。
食鐵獸只是這個時代的叫法,而我知道這是未來的國寶,大熊貓。
“老祖宗!這是我新交的朋友,它叫樂樂!”
你一個田螺,跟一個熊貓交什么朋友。
這村子附近的山上有一片竹林,村民也常常上山采竹筍販賣,能有熊貓也正常。
幸好謝睿這破屋子周圍沒有多的人戶,否則被人看到非得把熊貓抓了。
樂樂今年剛?cè)龤q,還是個小小熊貓,十分友善地給了我一把它最愛吃的竹子,還很貼心的把竹子撕成一小條一小條的。
我沒有它的鐵齒鋼牙,只能拿著竹條編了起來。
不一會兒,我手里就出現(xiàn)了一個小竹籃。
樂樂看到籃子十分高興,又給了我更多的竹子讓我編。
編的籃子我拿回家裝雜物,大的可以裝雞蛋,小的可以裝針線。
? * 我和他正在地里勞作,他的手臂還沒有鋤頭桿子粗,有氣無力的鋤地,不一會兒就累地氣喘吁吁,坐在田埂上喝水的間隙,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個呼喚。
“謝哥哥,救命,謝哥哥!”
一個扎著雙丫髻的小女孩兒遠(yuǎn)遠(yuǎn)跑了過來,還未走進(jìn),看見謝睿就立刻跪了下去。
“謝哥哥,救命啊,我爹要將我嫁給鄰村的王麻子,那王麻子是什么人你是知道的,我嫁過去就是一個死啊,你是讀書人,謝哥哥,求你幫幫我?!?/p>
小女孩兒看起來不過七八歲,面黃肌瘦,哭得可憐極了。
我趕緊去把她扶了起來,這小女孩兒沒見過我,愣住了。
“這是你嫂子,小丫你先起來說話。”
如果謝睿是這村子里最窮的一個人,那么這個小姑娘的爹張二狗就是第二窮的,但是卻十分有膽量,明明窮得連鍋都揭不開了,卻一連生了五個孩子,全是女兒,上個月生了第六個,是個帶把兒的。
可是生個帶把兒的又不給獎金,反而多了一張嘴更窮了,張二狗便想到了將女兒嫁出去換些聘禮,哪怕是一只雞,也能燉了給兒子補(bǔ)補(bǔ)。
前面幾個女兒都嫁了,現(xiàn)在就剩這個最小的張小丫沒有賣了。
“那王麻子雖死了幾個老婆,可正是這樣,他才更會疼人,況且他家里還算富裕,你嫁過去也不會吃苦?!?/p>
“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要忤逆父母,可真是不應(yīng)該啊。”
談話間,張小丫的父母已經(jīng)尋了過來。
聽到這一番說辭,我和小女孩兒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只是我站在謝睿身后,他看不見。
“你個死丫頭,居然跑到你謝哥哥這里來了?!睆埗妨⒖贪训厣系娜死饋恚攘怂粋€耳光。
“是啊,你弟弟在家里餓的哭,你這個做姐姐的幫不上忙就算了,給你尋一門好親事你卻要死要活的,真是要把我氣死?!睆埗返哪镒右苍诤竺娓松蟻?,手里拿著一條繩子。
兩人合力將地上的人捆了起來,張小丫劇烈掙扎,卻無濟(jì)于事。
我心有不忍,還是開了口:“且慢!”
我走上前去十分熟絡(luò)地挽住張二狗娘子的手臂:“大哥大嫂別生氣,這小丫頭就是一時間想不開罷了,她既叫我相公一聲哥哥,我這做嫂子的自然要勸勸她,這眼看要嫁人了,小臉花了多不吉利?!?/p>
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我說的也有道理,張二狗將繩子松開,我攬著張小丫的肩膀,將她帶去了一旁。
幾句話的功夫,她用袖子擦干了眼淚,乖乖跟著他的爹娘走了,只是誰也沒看到,她的袖子里,多了一粒小小的田螺。
這小田螺的分泌物放在食物里,可以讓人拉肚子,上次謝睿就吃了這些,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5
這個村子十分偏遠(yuǎn),像這種賣女兒的大有人在,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第二天,楊小丫帶著幾個跟她差不多啊的小姑娘來田邊找我。
我想了想給小螺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短時間內(nèi)或許可以讓她們暫時逃過一劫,說到底,女人還是需要自己的底氣。
我將竹編的手藝教給了她們,反正山上的竹子管夠,編出東西去買些錢,有錢傍身日子也不會太難過。
可惜我的力量還是太小了,只能教眼前的幾個女孩兒,這世上還有不少這樣的女孩兒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回家后我走進(jìn)廚房里做飯,柴火上放著一本論語,我心里有了主意。
晚飯照例是些野菜湯炒野菜,一點(diǎn)油星子都看不到,我乃半仙,早就已經(jīng)辟谷了,不吃飯也沒關(guān)系,可是謝睿長期吃這些,看著已經(jīng)十分營養(yǎng)不良了。
于是我便提議,白天謝睿就留在家里看書,爭取早日考取功名,而我就出去種地,采野菜,采草藥,賣掉補(bǔ)貼家用。??
“相公有所不知,我是這田里生長的精怪,對農(nóng)田最是熟悉,相公你可是讀書人,來日蟾宮折桂便是要為官做宰,這些粗活怎配讓你操勞?!?/p>
我把謝睿吹得是天上有地上無的,他很快就飄飄然了,只是還有些不放心的問我:“你不會逃跑吧?”
“死鬼!我都是你的人了,能跑到哪里去!”我假裝嬌羞的拍了一下謝睿。
事實(shí)上那是福娃去蝴蝶精那里取來的迷幻粉,我每晚都在他喝的水里下一些,他便以為每天晚上都在和人翻云覆雨了。
“況且你拿著我的殼,我還能逃出你的手掌心不成,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個有出息的人,跟著你,我愿意的?!?/p>
這下謝睿簡直快飄了起來,十分高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之后的日子,我便讓福娃將村里所有的田螺都喊了過來,這些人對田螺的了解不夠,只知道抓回去炒一炒當(dāng)下酒菜,實(shí)際上田螺可以改善水質(zhì),補(bǔ)充肥料,促進(jìn)莊稼的生長。
福娃雖說修煉的時間不長,可是基本的一些法術(shù)還是會的,我每天只需要在地里糊弄兩下給過路人看,莊稼便長得很好。
福娃給我變了些碎銀子,我拿著這些去鎮(zhèn)上給謝睿又買了一些書,路上遇到張小丫,她正在賣竹編,生意很不錯,看見我便跟我打招呼。
“多虧了那小螺,王麻子一天要跑十多趟茅廁,根本沒時間碰我,謝謝姐姐?!睆埿⊙緣旱土寺曇魧ξ艺f。
“他那種惡人,便是死了也活該?!?/p>
王麻子前幾次死的老婆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這個時代,女人命如草芥,誰都能踩上一腳。
可我相信,渺小如野草,也會一心向陽,頑強(qiáng)生長。
我掏出幾塊碎銀子給了張小丫,她不好意思收,我便拿了幾個竹編的香包,就當(dāng)是我買的了。
沒多久,鄰村的小螺告訴我,有一個老道士去了王麻子家,說是他陽氣重,而張小丫年歲小,陰氣不足,陰陽不能調(diào)和,便導(dǎo)致家宅不寧,如果要解決這個問題,需要兩個人分開,一個住東北角,一個住西南角。
王麻子聽了這話只管遵從,張小丫也算是暫時安全了。
6
可眼看一年越來越近,我再不能拿回我的殼,我便不能成仙了。
這些天,因?yàn)樘锫莸淖饔?,地里的莊稼長得越來越好,其他家的田反而是長得病蔫蔫的。
謝睿也趕往縣里,參加縣試,他將我的殼子也帶走了,臨走前囑咐我在家里好好侍弄田地。
我又失去了一次拿回殼子的機(jī)會。
不過我也不著急,這些日子我照常摸魚,時不時讓福娃變出一些銀子給我。
謝睿一走就是一個月,去的時候高高興興,回來的時候哭喪著一張臉。
看來是考不上咯。
于是一天傍晚,我拿著幾塊碎銀子和一籃子草藥回家后,便暈倒在了謝睿懷里。
這可把謝睿嚇壞了,趕緊把我抱到床上,又掐人中又灌鹽水,我才悠悠轉(zhuǎn)醒。
“娘子,你這是怎么了?”謝睿一臉關(guān)切。
“相公,我這幾日實(shí)在是太累了,明天怕是下不了地了?!?/p>
聽到這里,謝睿眼里閃過一絲驚慌。
“那怎么行?這些天我的文章眼看要做成了,豈能半途而廢?!?/p>
“那容我歇一晚,明日再看吧?!?/p>
現(xiàn)在開口要?dú)るy免引起懷疑,等到明天日頭升了起來,他自己都會著急。
果然,第二天我的臉色更蒼白了,這下謝睿真急了。
“相公莫急?!蔽阴怎咱勠?chuàng)纹鹕碜酉胍饋?,然后又倒了下去?/p>
“這可怎么辦?”
我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我如今這么虛弱,還是因?yàn)槲译x開我的力量之源太久了,若能讓我摸一摸我的殼,我便能恢復(fù)力量?!?/p>
謝睿依舊還有些不相信。
“相公莫怕,你就站在我旁邊抓著我的衣角,我自然是跑不了的。”
眼看我進(jìn)氣多出氣少了,謝睿還是同意了。
謝睿用一根帶子蒙住了我的眼睛,出了屋子去拿殼,不多久就回來了。
我接過殼子,謝睿用繩子把我的腰栓了起來,另一頭在他的手里。
我深呼吸幾口氣,將殼子捧在手心,假裝吸收靈力,睜開眼我卻發(fā)現(xiàn)殼子上有了一絲裂痕。
謝睿也沒有發(fā)現(xiàn),被我指出來后才開始害怕了起來。
我的殼子和我相生相伴一千年,吸收了很多我的靈氣,只是一段時間不在身邊,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裂開,除非這期間靈力大幅度被吸收。
“這殼子除了咱們夫妻可還有其他什么人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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