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虛構的Vocaloid角色來捉弄粉絲」

——大約15年前，歌聲合成軟件VOCALOID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嶄露頭角。虛擬歌手初音未來以「電子歌姬」的身份席卷了niconico動畫。在人們渴望著下一個歌姬的出現(xiàn)時，網(wǎng)絡論壇“2channel”（現(xiàn)為5channel）的用戶們在愚人節(jié)當天制作了一款虛構的Vocaloid，那就是“重音Teto（以下簡稱Te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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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to最初是以惡搞Vocaloid為目的而誕生的“假歌姬”，但因其廣受喜愛所以活動范圍逐步擴大。終于在2023年4月27日，誕生條件萬事俱備的她以音頻合成軟件「Synthesizer V AI 重音Teto」的身份正式進軍商業(yè)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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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項目由負責推廣重音Teto活動的官方社團“TwinDrill(鉆頭雙馬尾)”推進，角色設計和提供音源的版權作者們都是以志愿者的身份運營相關事宜。通過J-CAST News的采訪，讓我們回顧一下重音Teto走過的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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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和撰寫：J-CAST News編輯部? 瀧川響子）

「如果C社不同意，我們也做好了解散的準備?！?/h1>

重音Teto誕生于2008年的愚人節(jié)，在前一年的8月，Crypton Future Media公司（以下簡稱C社）發(fā)布了初音未來，12月份又加入了雙子虛擬歌手鏡音鈴和鏡音連。此間正好經(jīng)過了4個月。

虛假的發(fā)售公告頁面出現(xiàn)后，Teto那可愛的角色設計和獨特的設定廣受好評，所以在愚人節(jié)過后依然作為所謂"歌姬"存在著。同年3月通過免費的聲音合成軟件“UTAU”，大家也能夠讓Teto像Vocaloid一樣歌唱，大量原創(chuàng)曲也隨之誕生。

??? Teto的官方社團“TwinDrill”由志愿者組成，其中包括了負責角色音源創(chuàng)作的小山乃舞世（おやまのまよ）以及負責角色設計的線等人。目前，該團隊的核心成員有小山乃、kappa、ベビタス和Enamel，他們都接受了此次采訪。

――「TwinDrill」是如何成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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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pa??因為最初的重音Teto是根據(jù)2channel的帖子所創(chuàng)作出來的角色，所以版權相關事宜并不清晰。當時最大的問題是以惡搞方式創(chuàng)作的Teto的歌曲能否使用在卡拉OK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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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卡拉OK點歌平臺JOYSOUND開始提供初音未來的曲目，這標志著Vocaloid歌曲開始進入卡拉OK界，粉絲們因此開始討論起重音Teto的曲目被采用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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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pa??因為大家都是匿名，所以不僅發(fā)言不負責任，意見也沒法達成一致。于是我們決定先正式地聚在一起，去掉匿名性再商討具體細節(jié)，這就是社團成立的契機。

我們想理清版權問題并且擴大Teto的活動范圍。在2channel上我們先確認了聲音的版權屬于小山乃，插圖的版權屬于線。然而當時由于這兩位都未成年，于是我們決定在2009年7月左右再次聚一次以能切實提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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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ナメル??最初參與Teto話題討論的大約有20人，但隨著興趣和生活的變化也有些人選擇了離開，現(xiàn)在社團包括在場四人在內共有十個人。因為商業(yè)項目之類的無法向大眾公開，最后繼續(xù)活動的人數(shù)就很少了。負責角色設計的線雖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有聯(lián)系，但版權問題仍然由我們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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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銷售「初音未來」的C社建立合作關系被認為是重音Teto歷史上的重要轉折點，可以談談這個的詳細經(jīng)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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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pa??這屬于版權關系整理的后續(xù)處理部分了。愚人節(jié)當天，有一些被真的騙到的人向C社問起是怎么回事，我們很抱歉給他們公司帶來了困擾。因為Teto很像是初音未來的盜版，所以要走進商業(yè)領域就必須按規(guī)矩來。因此我們向C社咨詢了有關Teto的繼續(xù)活動的相關事宜。

??? 萬一C社說“這樣做不合適所以請停止”，那也我們只能照做。如果被C社否定的話，我們甚至做好了解散的準備。也許可以在暗中繼續(xù)活動，但也無法像現(xiàn)在這樣光明正大地擴大商業(yè)開發(f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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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回答無比大方

——做好解散的打算向C社詢問的結果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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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pa??他們給我們的回復非常大方。他們不僅表示希望今后與我們一起合作，還詢問我們是否要走商業(yè)途徑合作，我們因此感到非常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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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雖然那時候的記憶差不多都忘光了，但我還記得收到回復的那個時刻。當時我覺得肯定行不通，說不定還會被C社責備，但他們的回復非常積極，我還記得我們大家都‘哇！’地歡呼了起來。實在是太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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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ナメル??當時我們基本沒有特別重視商業(yè)開發(fā)，我們本意只是讓使用重音Teto進行創(chuàng)作的人們能夠自由地，沒有阻礙地進行活動；盡可能消除歌曲發(fā)布到卡拉OK平臺，又或是CD谷子等開發(fā)制作過程中出現(xiàn)的障礙，我認為這就是我們社團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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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為契機重音Teto的活動范圍也得到了很大的擴展，那時你們的心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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ベビタス??每次有新的項目找上門時，我們都會震驚“好像大的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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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pa??對于Teto來說很重要的人無論多少次都會盡其所能地來幫忙。很多企業(yè)都有著重音Teto的粉絲，我們甚至不需要營銷，在需要的時候，好項目都會自己找上門來，這種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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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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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pa??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世嘉發(fā)行的音樂游戲《初音ミク -Project DIVA-》。重音能夠和初音未來一起出演真的驚到了我，出現(xiàn)在游戲中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感覺太不可思議了，更何況還是那個大名鼎鼎的世嘉啊。對于粉絲們來說，這也是我們最初的最高機密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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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Niconico超會議2017」活動里變成了歌舞伎的Teto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演員中村獅童先生稱呼她為“Teto醬”，直接讓我路轉粉。我也很高興他能很好地表現(xiàn)出了Teto的煽動性角色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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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ナメル? 對我來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粘土人（編輯部注：Good Smile Company推出的卡通人物小擺件系列）。我曾經(jīng)非常希望能出一個粘土人甚至為此制作了3D模型，真是埋頭苦干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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ベビタス??我們還在Avex發(fā)行了Teto的出道CD，還擔任了HBC（北海道放送）的形象宣傳，雖然只限北海道但也算登上了電視節(jié)目。10周年紀念節(jié)目時還有幸參加了初音未來交響樂，還在即賣會活動中設立了展示攤位，這些也都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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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雖然合作項目大都來自企業(yè)，但我也很高興學生們找到了我們。兩年前，有美術系的學生提出了一個以重音テト為主題的學校祭活動計劃，并向我們咨詢了意見。即使Teto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走到第15個年頭的老角色了，但還是大學生對其感興趣。不僅是老一輩的粉絲，新一代也在接受并喜歡上了Teto，這讓我感到非常高興。很慶幸一直堅持著Teto的推廣，感覺我們付出的每一步都有所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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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AU歌姬「重音テト」

——小山乃最初在2channel上提供重音teto的聲源時，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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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實際上并沒有什么感人的故事所以不太想說（笑）

一開始，在2ch的安価（編輯部注：指發(fā)帖）中寫好了角色設定，然后進入了考慮立繪的階段。線老師發(fā)布了現(xiàn)在的Teto形象的線稿，還有許多人給線稿上色或者提供不同的設計。然而，重要的聲音卻遲遲未能出現(xiàn)。大家都非常熱情地期待著，再這樣下去大家就會發(fā)覺這是愚人節(jié)騙局了。

我想著暫且站出來試一下，反正會有其他人跟進，結果沒后文了。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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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者注：安価→レスアンカー→Reply anchor。對信息列中特定ID進行回復。是的就是發(fā)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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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你自己也對テト的聲音進行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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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是的。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我是女性而肝了好一陣子。當時的2channel上攻擊女性的文化比現(xiàn)在還盛行，所以我在網(wǎng)上自稱男性。我以「聲音經(jīng)過加工」為重點，讓原本的聲音分不清男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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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Teto聲音被稱為少年聲，比較低沉所以很可愛呢?，F(xiàn)在對制作背景有所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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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當時2channel上流行變聲的玩法，我也試過將變過的聲音還原回去。因為害怕萬一聲音被復原流傳，所以我用非常低沉的聲音錄制了音源！剛剛才回想起來（笑）而且對我來說更低的聲音在加工的時候聽起來很可愛。

??? 對我來說Teto的聲音并不是我自己的聲音，而是更接近于創(chuàng)作出來的感覺。因此，與其說我是「中之人」或者聲優(yōu)，我更愿意稱自己是「聲音的制作者」這個表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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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重音Teto來說。音聲合成軟件UTAU是什么樣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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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UTAU是Teto制作時剛好最新發(fā)布的工具。正是由于這個巧合，Teto成為了歌姬。如果制作時間錯開一年我覺得也不會像如今一樣活躍了。太難說UTAU對Teto是什么樣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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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ナメル? 命中注定的相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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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pa? 從那時起，我就感覺只要Teto需要，必要的人就會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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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雖然UTAU很難在聲音上企及人類，但它的優(yōu)勢在于可以創(chuàng)造出人類無法唱出的歌聲。也有一些藝術家認為對于力量感十足，或者機械感的聲音以及具有空曠感的曲風來說，UTAU更合適。即使發(fā)布了Synthesizer V，我認為也可以根據(jù)兩者的個性來選擇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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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nthesizer V AI 重音テト」與UTAU不同的那一面

――這次商業(yè)軟件化總算是有了「Synthesizer V AI 重音テト」這個結果。為什么選擇了Dreamtonics公司的音聲合成軟件「Synthesizer V」而不是VOCALOID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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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我認為UTAU的重音Teto靠現(xiàn)存的音聲素材，潛力已經(jīng)被充分挖掘達到極限，無法更進一步了。我第一次聽到Synthesizer V時，就被這種超越極限的工具的出現(xiàn)震驚到了。當時感嘆“這根本不像合成聲音，就是真正的人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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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ナメル? 我感覺Synthesizer V可以展現(xiàn)出與UTAU的重音teto完全不同的，絲滑流暢唱歌的那一面。

當然10年前我們也有想過將Teto變?yōu)閂OCALOID，但現(xiàn)在因為多種多樣的音聲合成軟件的出現(xiàn)，我們有了別的選擇。因此我們選擇了能讓人感受到Teto進化了的那個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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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我事后才得知「Synthesizer V」的開發(fā)者華侃如先生也開發(fā)了UTAU所使用的合成引擎「Moresample」。據(jù)說「Synthesizer V」也是基于此經(jīng)驗所誕生，所以可以說是進化版UTAU，我覺得這也是命運的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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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告訴我關于「Synthesizer V AI 重音テト」的視覺形象的概念設計和細節(ji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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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因為歌聲非常逼真所以我覺得畫風不要太二次元就好，于是我拜托了坂內若老師來繪制插圖。

　　我一直覺得若老師繪制的插圖都非常漂亮，尤其在衣服設計方面經(jīng)驗豐富。視覺形象對角色來說是最重要的要素，所以我為此煩惱了好一陣子，但最后我們還是決定拜托老師結合軍裝和偶像風格的服裝來繪制形象了。

　　關于設計細節(jié)，對我來說Teto給我的印象像是小惡魔一樣，所以如果把蓬裙設計成白色就會變得像天使而不是惡魔，所以我改成了黑色。我也非常喜歡Teto那種得意洋洋的表情，非常符合她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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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ナメル? 既然難得用上了新引擎，我也想著要加入一些不同的元素。UTAU的設計偏向黑色，但這次是灰色。我還想要在輪廓設計上體現(xiàn)差異，所以服裝從原本寬松變成了輪廓更鮮明的樣子。腰部收的很緊，但裙子是很蓬松的展開。

　　另一方面，新設計通過相同的暗粉色保持住了以往的角色氛圍。如果將UTAU和Synthesizer V的角色設計放一起，我想可以更加清晰地看到彼此的共同點和關聯(lián)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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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添加偶像風格這個要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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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當決定新聲庫基于Synthesizer V發(fā)布的時候，“像真人一樣” 的想法就一直留在腦海，所以我想讓她穿著正式的服裝登上舞臺?，F(xiàn)在回想起來，雖然我一開始就覺得她就是真實存在的，但要想讓她站在光芒四射的舞臺上的話，作為歌姬應該適合穿著偶像一樣的服裝會剛好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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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也要「被Teto吸引著目光」

――宣布發(fā)售后的感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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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在公布之前我一直非常緊張。從三天前開始就一直說“救命”，一直在擔心別人的看法，如果被忽視了該怎么辦，變得很消極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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ベビタス? 就小山乃最緊張（笑）雖然我們都在安慰她，但其實大家都緊張得無法入睡。從小山乃提出想法到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對此保密超過一年了。

但這只能看天意。結果發(fā)布之后大受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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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ナメル? 一直在高強度自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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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Synthesizer V的公布在海外也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我們在YouTube上公布的演示曲的評論區(qū)里各種語言都有。因為可以用英語和中文唱歌，好像很多人也都在期待著自己也能讓Teto唱歌。15年讓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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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重音テト誕生至今的15年里，是什么讓大家持續(xù)活動下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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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ナメル? 因為我們不是企業(yè)，所以營收不是必要的。之所以能夠堅持到今天，是因為Teto總會帶來有趣的故事，我也樂此不疲。她展現(xiàn)了很多不同的事物，給了我從未有過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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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pa? 我從沒想過自己有機會接觸到那些個人無法接觸的企業(yè)，甚至還能參與到手辦的監(jiān)修工作當中。如果現(xiàn)在退出那下一個有趣的事情就和我無關了。一直想著“還會有下一個有趣的事情出現(xiàn)的吧？”，然后一直堅持到了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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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被Teto吸引著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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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能請各位發(fā)表一句簡短的評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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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乃? 我想繼續(xù)讓Teto更加易于使用，力所能及地去推廣她，我想通過Teto去做一些有趣的事。因為我們不是企業(yè)，所以我想以保護者的身份繼續(xù)參與有趣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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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體? 果然是，想要和Teto一起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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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pa? 沒錯，大家想法都一樣。社團一直以來都是以我們四個人為核心活動，即使不聊Teto單純喝喝酒也很開心。提出自己的想法，說著“啊啊這樣可行”這種交流也很有趣。今后我也希望能毫無顧忌地聊著天，繼續(xù)愉快地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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ベビタス? 我們很享受與Teto的相處，我想使用Teto的大家也一樣。很高興著隨著Synthesizer V的推出，這樣機會也在漸漸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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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ナメル? 我們以享受樂趣為前提，比起與重音Teto相關我們更樂于參與有意思的活動。這15年來我們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和鼓勵。雖然我們的活動基本上很輕松，但在重音15周年這件事上我們可是玩得很認真！如果抽中了夏季Comic攤位，我們也會久違地推出官方谷子。

原文地址：https://www.j-cast.com/2023/04/27460462.html

噓から生まれた歌姫「重音テト」　パロディが「本物」の商業(yè)ソフトになるまで...歩んだ15年

采訪?構文：J-CASTニュース編集部　瀧川響子

翻譯：chatGPT-4

校對潤色：南海電鐵，NG

編集：Suzukaze Ao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