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丶惑亂丨 第18章 收拾北堂羨,光想象一下北堂墨染就很來勁!‖ 強制暗黑/all羨/
? ? ? ?宸王北堂墨染在一干人等的擁護下,大搖大擺的出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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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探望他的人,幾乎將宸王府的門檻踏破,北堂墨染會見了幾位重臣,其余得都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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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后皇宮內(nèi)開始為帝王北操辦起喪事,宮內(nèi)到處一片素白,哀鐘響起,喇嘛誦經(jīng),停留多日的北堂亦,終于有了身后的榮華和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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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從容地立在北堂亦的靈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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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大可走的放心,你這帝位仍會留給你的兒子。當皇帝什么的,本王沒有什么興趣,至于你另一個不孝子...”北堂墨染拍了拍帝棺,“本王..會替你好好收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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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北堂羨,光想象一下北堂墨染就很來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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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妖精長得漂亮,毫無骨氣,然而柔柔弱弱的皮囊內(nèi),藏了一顆陰暗又狠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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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回身邊慢慢收拾,以后日子一定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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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哼笑著與北堂亦單方面結(jié)束談話,隨即仿若前來游玩的游客,哼著哀調(diào),四下觀賞這場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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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唱誦不絕的哀誦中,北堂羨緊密房門,哆嗦著將那半顆解藥送到嘴里;派人去尋阿離的人還沒有消息,北堂墨染那自是不必提了;他只多忍了一日,天生沒有骨氣,不肯再多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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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藥緩解了身體的折磨,可心里的更是絕望的難受,他一想到,以后或許都要受這樣的折磨,就怕的要落淚,他才十七歲,正是大好年華,很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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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甘不甘心,全都由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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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敲響了北堂羨的房門,按照太子的吩咐要北堂羨前去靈堂,參加父皇的超度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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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羨簡單收拾一下,蒼白著一張臉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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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宮女來到了靈堂,宮女把他領到北堂亦的靈前,便匆匆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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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金嵌銀的皇棺內(nèi),躺著就是他的父皇,也是他親手所殺之人,北堂羨走近皇棺,突然想起那日北堂亦死不瞑目的樣子,神色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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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都那個樣子了,活著也是受罪,我也算是替你解脫了;謝我不必,就不要怪我了....再說本來也是你對不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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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與北堂亦神鬼交流怔神時候,身后突然異動,北堂羨猛地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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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素白的丫鬟,手捧著同樣素白的喪服,臉黑如鬼,面無表情道“殿下?這是您的喪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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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堂一側(cè),北堂墨染透過重重飄蕩的白紗幔,偷窺著北堂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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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一身黑衣小臉蒼白,依舊漂亮的驚人;纖細的腰肢下,是長而直的大腿,環(huán)在腰間的時候格外帶勁;他惶恐不安地走向丫鬟,用天真無辜的臉掩藏他的放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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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丫鬟離開,北堂墨染用力一推門,門“哐”的一聲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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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羨驚慌地扭頭,一眼正對上北堂墨染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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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透過層層白紗,給了北堂羨釋放了調(diào)笑的笑臉;這與他平時端莊矜貴做派完全不同,在北堂羨眼里是即驚恐又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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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羨心驚肉跳,身不由心的連退幾步,慌忙之下便委頓身形藏在皇棺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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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看北堂羨的舉動,又好氣又好笑,他竟然躲在了北堂亦的后面,忍不住問道“你一個兇手,竟然躲在被你殺的父皇后面,...呵.該說你膽大、還是膽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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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搖了搖頭,片刻后,再看向皇棺的時候,他臉色的笑容慢慢消失,他盯著皇棺冷冷道“出來吧,難道你不知道你的太子哥哥已經(jīng)把你送給了我嗎? 你識相點,別再忍我動氣,以后的日子..才能受點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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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北堂羨縮在皇棺后面,瑟瑟發(fā)抖就是不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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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等了片刻,見他仍然不識像,不屑地嗤笑一聲,抬腳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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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吹起靈堂上的條條白紗幔,隨著北堂墨染一步步靠近,北堂羨心劇烈跳動起來,他嘴唇微微抖動,想說些什么辯解求饒一二,但又不知道能說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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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北堂三時候,他還有辯解的機會,哭一哭,撒個嬌,太子哥哥心一軟就放過了他;可北堂墨染可不像北堂三,他的辯解,他的甜言蜜語,在北堂墨染那統(tǒng)統(tǒng)無用,北堂墨染宛若一副沒有心腸的毒蛇,怎么高興怎么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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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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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羨很快就退無可退的被北堂墨染逼到了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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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沒了耐心,陰惻惻掃向北堂羨,然后他快速出手,狠狠薅住了北堂羨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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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給本王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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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頭皮撕扯的劇痛中,北堂羨被甩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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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里喪服落地,他顧不得去撿哆哆嗦嗦地,只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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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見他嚇的花容失色,濕漉漉的眼睛還不住偷望過來,越發(fā)起了震懾他的別樣心思,變換出一張慈愛地笑臉,北堂墨染關切道“看?儀式都要開始了,羨羨還沒有換好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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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上手就去扯北堂羨的衣服,“來?皇叔幫羨羨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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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羨當然不肯,握緊領口退卻閃避避,二人一番拉拉扯扯中,北堂墨染一腳將人踹到地上,抬臉變成活閻王怒斥“躲什么?你全身上下,那一處我沒有見過...這時候倒是裝貞潔烈婦了...你在床上放浪時候..怎么勾引我的...你不是心里有皇叔、喜歡皇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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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羨捂住肚子,趴在地上發(fā)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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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見他如此不識抬舉,突然怒不可遏起來,拿起靈堂的白蠟燭,拖按住北堂羨的手,將蠟油滴盡數(shù)灑在北堂羨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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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給皇叔聽啊啊,你不是很會說嗎?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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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幾乎將燃著蠟燭整個按了上去,北堂羨被燙的連連慘叫,哭著發(fā)出了聲,“別啊,別這樣皇叔..我說?我說..羨羨喜歡皇叔,很喜歡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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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言,北堂墨染才停了手。然而他仍下蠟燭未起身,反而壓向哭泣求饒的北堂羨,意猶未盡去扒北堂羨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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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靈堂房門轟的一聲被推開,太子北堂三大步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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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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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墨染扭頭看了眼太子,無所謂地起身,理了理微亂的衣服,姿態(tài)從容“太子還真是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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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三沒有看地上的北堂羨,只盯著北堂墨染勸告“無論如何,父皇靈前不得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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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羨也不抬頭去看北堂三,他收了眼淚,死命握緊衣領,喘息著蜷縮在地上;心里覺得很諷刺----一個說永遠護著他的人,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凌辱,還在提醒施暴者要挑選好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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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人才不愧是好叔叔和好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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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又聽到頭頂上北堂三的命令:“來人,雍王殿下靈堂失儀,罰禁閉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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