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與戰(zhàn)車]早知道發(fā)呆也會被雷普(橙黃白毫桃文)
2004,第二次海灣戰(zhàn)爭
“誒……”
? 不知何時基地附近的難民區(qū)出現(xiàn)了一群玩耍的小孩子,雖說距離較遠但站在辦公室的窗口還是可以依稀看見那些孩子們玩耍的身影。
? 天真的孩童往往會讓旁觀者露出微笑,但我反常的嘆了一口氣。
? “長官,您怎么了?”在一旁的白毫看到我如此憂郁的模樣,不由得詢問道?!笆怯惺裁礋┬氖旅矗俊?/p>
? “看遠處的孩童,他們多開心啊?!敝笓]官回答道,而橙黃白毫看到了我視線的方向,也不自覺的微笑了一下。
? “那些孩子們無憂無慮的是很令人羨慕,您是覺得累了么?需要休息一會喝一杯茶么?”
? “不是覺得累,只是...”我猶豫了一下,隨后說道?!八麄兩钤陔y民區(qū),總有一天會...”
? 白毫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看著這些小孩子們,覺得他們應(yīng)該一直過著安穩(wěn)的生活,而不是在難民區(qū)里成長。
? 這又有什么辦法呢,人不能決定自己的出身甚至有些時候不能決定自己的道路,所有一切大概也只是天注定的。
? 雖然白毫并不是特別虔誠的基督徒,但是她也明白命運無常這個道理。
? “上尉您別擔心,保護他們不就是我們的職責么?!彪m說如此,白毫依舊安慰道。
? “嗯,確實如此。”聽到這話后我也露出一絲微笑。
? 我的心情又如同往常一樣沒心沒肺的轉(zhuǎn)好了,白毫也放心很多,但是沒想到的是,我突然將話題轉(zhuǎn)向了她...
? “怎么了?島田sama?”(突然想起白毫和大吉嶺的謎語人對話,謎語人滾出圣葛羅?。?/p>
? “沒什么...”我說著,又嘆了一口氣?!岸歼@個年紀了,也好想要個孩子啊...”
? 我并未將這句話太放在心上,說完后便離開了辦公室,只留下白毫。
? “唔...唔...”
? 待我走后,白毫卻在此時臉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個不停,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而且是對著自己說的?
? 想要個小寶寶,想要個小寶寶,不會是想和自己....
?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久,一直思考著自己和島田竹一的事。
? 自己在島田竹一身邊這么久,他的心里自己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對著自己說出那些話,明顯的意思就是和自己想要一個孩子。
? 但是想要一個孩子是要做那種事情的,自己和上尉的關(guān)系...
? 其實也已經(jīng)到了可以做那事情的地步,自己不僅僅尊敬著長官,甚至說...有些愛慕...
? 這樣說,做那種事情,也是沒關(guān)系的吧...
? 想到這里,白毫不禁下定了決心,打算滿足島田的這個愿望。
? 只要...自己主動就可以了...
??
? 沒過了多一會,我便回到了辦公室,開始繼續(xù)工作。
? 我回到辦公室沒一會便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最喜愛的副手現(xiàn)在貌似是有什么心事?;蛟S是和天天在沙丘里飆車的薔薇果有關(guān)?我這樣想著,并未放在心上。
? 但是總歸是有些好奇罷了,人就像貓一樣永遠充滿著好奇。
? “白毫醬,你在想什么呢?”
? 在白毫的一次神游發(fā)呆的時候,我輕聲呼喚了她。
? “啊,那個,沒什么?!币幌蛳虼蠹獛X學習優(yōu)雅的她現(xiàn)在的樣子不免有些慌張。但是這份慌張卻讓她顯得意外可愛,我都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 “抱歉上尉,我分神了?!卑缀恋狼傅?,隨后她又繼續(xù)拿起筆,在作戰(zhàn)地圖上寫寫畫畫。但是她又想到了什么,突然說道。“那個,您之前說的事情,是認真的么?”
? “哪個事情?”
? “就是...早上的時候...”
? 我仔細想了想,自己每天那么多事情,不可能每件都記得那么清楚。
? “嗯...孩子們的事情?”
? “不是,稍微往后一點....”
? “大吉嶺的廚藝問題?”我又想了想,但是白毫搖了搖頭。
? “我有點...”我最終還是忘記了,而白毫也只好略帶神秘的說道。
? “那個,只能晚上的時候告訴您了?!?/p>
? 晚上么,或說為什么非得是晚上?我想要問一下,但是想想也算了,是什么神秘學的東西嗎?
? “島田上尉!您說的想要個孩子....”白毫卻在此時突然說道,但是聲音卻越來越小。“是...真的么...”
? “啊,那個啊?!蔽疫@才想起來,我想要解釋說這是開玩笑的話,但是....等等,白毫這個意思不會是想和自己真的...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啊....
? 按照自己的本能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白毫都問這件事情了,而且面龐還有些發(fā)紅紅,明顯是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
? 那么接下來只要乘勝追擊就可以了。
? “那是當然的啊...”我慢慢靠近白毫,像19世紀的富家少爺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跋啾赜心阆喟?,以后的日子也是很美好的吧。”
? “唔,唔,謝謝長官?!卑缀两Y(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眼睛早已經(jīng)害羞的不敢正視我。
? 僅僅是一個挑逗,便一下子攻略了一只小小的橙黃白毫。
? “那么這么說,我真的可以...”說著,我慢慢摟住了她。
? 白毫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 看到她肯定的答復,我一下子便抱住了她,宛如摟住了一位公主。
? “長官...”白毫有些慌張的說道?!澳F(xiàn)在就要...”
? “當然是...”我壞笑了一下,隨后補充道。
? “完成早上說的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