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何非7,8,9(all非,虐)
(7,8和9前面的內容都放停車場,大概內容就是吳邪,大林生生都在欺負非非……)
何非的柔弱可憐沒能引起林楠笙的憐憫,反而激發(fā)了井然心里的殺意,他走到何非身前,抓起他的頭發(fā),逼迫他和自己對視,道:“放心,以后你會有很多主人的!”
? ?何非的眼睛瞪大,他第一次在自己的O妻子身上看見這種狠厲,隨即因為愧疚他閉上了眼睛。井然冷笑一聲,道:“開始手術吧,別給他打麻醉針了,反正已經打了鎮(zhèn)定劑?!?/p>
? ?何非的眼睛再次睜開了,他不敢相信他的妻子會對他這么狠,但事實就是井然在沈巍進入手術室后,安然地打了麻醉針,躺在手術臺上。而他則被活生生地劃開了自己的腺體,感受著皮肉被刺穿,傷口被撕開,手術刀一下下切割皮肉的疼痛。
? ? 何非疼得無法閉上眼睛,鼻子里都是血腥氣,可是他無法求饒,無法動彈,只有額頭鼓起的青筋昭示著他的痛苦,最疼的是腺體被摘除的時候,何非疼得雙眼模糊,他感覺他最后是被痛暈過去的。而他們?yōu)榱藴p緩他對井然腺體的排異反應,又給他了注射了一些讓他疼得死去活來的藥劑……等最后2個小時的手術完成,何非已經癱軟在手術臺上,整個人靈魂像出竅似的,腦子已經在巨痛中宕機了。
? ?沈巍和林楠笙一起站了過來,俯視著他和井然,但何非卻像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感覺離這兩個人好遠好遠。汗水把他的衣服打濕透了,手術臺上也沾滿了他的汗水,沈巍只是讓人推走了井然,將他一個人留在手術臺上,躺到了天黑,何非才慢慢恢復了知覺。
? ?疼……這是他唯一的反應,但更疼的卻是為了刺激他和井然腺體的融合,他被迫留在這個房間里,接受各種Alpha信息素對他的干擾。最開始是沈巍和林楠笙,然后是其他一些陌生的Alpha,何非疼得在屋子里大叫,不斷地抱著頭流淚,可是這樣的干擾持續(xù)了一晚上,他的眼睛都哭腫了也沒停下。直到他開始*****,在屋子里溢散著出鵝梨香去減緩Alpha信息素帶來的痛苦時,那些A才沒有再來折磨他。
?“好了,接下來就讓他好好體驗一下,O是怎么**的?!鄙蛭∧抗獗?,他已經在外面守了一個晚上,主要是陪伴井然擔心他會產生不良反應,但井然對何非腺體的接納程度很好,故而他有大把空閑觀察何非的反應。
? ?看著何非蹲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林楠笙將自己的外套扔了進去,道:“聽說O在**的時候如果A不在身邊,嗅有A信息素的物件可以減緩心理上的痛苦,但**會發(fā)得更厲害?!?/p>
? ?沈巍笑了一下,他懶得去看何非的丑態(tài),問了林楠笙早餐想吃什么,就離開去買早點了。
(中間部分停車場)
隔壁的房間卻傳來了井然沙啞慵懶的聲音,“哥哥……唔,疼……”
? ?林楠笙立刻轉身走向了井然的房間,何非撲到了玻璃上,拍打著窗戶,抓著林楠笙的衣服,哭求道:“別走,嗚嗚,求求你別走,啊……”
? ?何非的慘叫被隔絕在手術室里,沒人聽見,他絕望地一下下用頭撞著玻璃,直至昏迷,才有護士和醫(yī)生過來將他放在手術臺上檢查。
? ?井然被林楠笙攙扶起來,他的身體雖然還不適應A的腺體,但看著病房里頭破血流的何非,井然心里卻生出了巨大的快意,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釋放自己的信息素,但卻“啊”地慘叫一聲,蹲在了地上。林楠笙把他抱起來,道:“小然,不要著急。他跑不掉的,何非的腺體等級不高,自然融合他的腺體也用不了幾周時間。沒必要弄傷自己?!?/p>
“嗯……”井然摸著脖子上的傷口,幽冷的目光里看見的卻是那深海中,摯愛之人捅入腹部的一刀又一刀后,那轉身決絕的背影。
? ? 井然在玻璃門外站了很久,直到沈巍買了早餐回來,井然才過身笑了起來,道:“哥哥,送何非回監(jiān)獄吧。我想那里有那么多的Alpha,會幫助他盡快適應自己的O身份。”
? ?“沒問題,哥哥這就去安排?!鄙蛭】淳坏难凵窭锒际翘巯Ш蛯櫮纾珠戏畔乱ㄖ嗪鹊纳谧?,直接端起碗喝了幾大口,然后道:“我現在就送他回去?!?/p>
? ?沈巍揚起嘴角看著林楠笙的積極態(tài)度也沒說什么,畢竟何非私處的紋身已經昭示了林楠笙和何非的關系。沈巍默許了,畢竟以后他也會是****。
林楠笙把何非帶回監(jiān)獄的時候,何非還沒醒,他在吳邪的值班室里說道:“現在十一倉有第二個Omega了,他的腺體才做了手術,可以讓他先休息一周。再接受A的**。”
? ?“喲,我還以為你現在把他扔過來,是要我們立刻就收拾他。”吳邪看了眼昏睡中的何非,漂亮安靜的臉在這段時間的折磨下,顯得十分虛弱,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換了O腺體的緣故,何非的皮膚好像變得白皙了一些,身體看著也更軟和了。
? ?“他好歹現在也是我的狗啊。”林楠笙扯下何非的褲子,吳邪看著那兩個刺眼的**二字,臉色微微僵了一下,道:“下手挺快啊。”
? ?“不算快了,本來把他送進來就是奔著這天去的?!绷珠峡戳艘谎蹍切?,道:“小然的腺體等級很高,以何非的資質要自然融合需要的時間會很長,A的信息素刺激可以加快這個過程。所以一周過后,只要不永久標記他,你們想怎么玩都可以。”
? ?其實真有人永久標記了也沒關系,還是可以通過手術清除,但這太麻煩了,而且會損失井然那寶貴的腺體,林楠笙頓了一下,道:“如果這件事辦得好,我可以考慮讓你以后定期遛狗?!?/p>
? ?“那懷孕了怎么辦?”吳邪摸著自己的大腿,似乎已經看見了何非懷孕的樣子,林楠笙沉默了片刻,道:“既然能懷孕,那就能流產?!?/p>
? ?“嘖,好殘忍哦?!眳切熬锪司镒?,道:“喂他吃避孕藥可以么?”
? ?“懷孕可以加速他腺體的融合?!绷珠峡戳藚切耙谎郏瑓切疤裘嫉溃骸鞍押⒆由聛?,不是融合得更快?!?/p>
? ? “那懷胎十月得多長時間?!绷珠嫌行┎荒?,吳邪笑道:“孕夫更好玩,不是嗎?孩子生下來,要是沒人要,我就扔給我二叔,他天天催著我要給吳家留后呢。這樣一舉兩得,你看可以嗎?”
? ?“隨你吧?!绷珠峡戳搜坨?,他在監(jiān)獄里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應下吳邪后便離開了。
? ? 吳邪嘆了口氣,點燃了煙抽了一口,拍打著何非已經松軟了的胸肌,道:“還是我對你最好啊,畢竟我們老吳家就是養(yǎng)狗專業(yè)戶呢,你醒后可要好好對我,呵呵,最好給我下一窩狗崽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