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小說的獸人篇章由@Super餛飩面老師翻譯

諾格洛克（特戰(zhàn)小子篇）

“俺派你們出去的時候有比這更多的小子，你這該死的廢物，”當諾格洛克再次進入那座蝦米前哨站時，跺腸者咆哮道?！鞍尘椭滥阌肋h都不應該成為一個老大，而且別以為俺看不出所有沒回來的人都是死顱，不是嗎？所有你們這些血斧的鬼祟蠢貨都在這。你在嘗試做點什么來接管，是嗎？”

一大群死顱聚集在一起，他們是跺腸者這支小戰(zhàn)幫里剩下的所有小子。如今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多了。跺腸者認為他一直在掠奪，準備和等待增援來攻下那座蝦米城市，但在諾格洛克看來，他所做的只是在失去小子們。四號前哨站的這些獸人，即使是如諾格洛克這樣聰明的家伙，也沒有一個能數(shù)得足夠多，而如果他們能，那他們就會知道，在最初對前哨站的進攻中，有二百五十三個獸人，而現(xiàn)在只有六十四個。

損失四分之三的戰(zhàn)斗力量對銀河系中任何一支軍隊來說都是不可接受的，但戰(zhàn)爭頭目跺腸者幾乎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在他看來，他將會成為一個真正Waaagh！的戰(zhàn)爭頭目。他只是在等搞毛二哥派來給他足夠多的小子。

當諾格洛克回來時，剩下的六十四個獸人聚在一起，推推搡搡地向前面走去。跺腸者顯然煽動了他們，讓這些家伙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跺腸者自己站在這些獸人中間，擋住了諾格洛克進去的路，他的頭和肩膀低下向前拱著，以便適應天花板的高度。他那粗壯的金屬構(gòu)架雙腿很寬，擱在灰白色的巖石混凝土上就如同沉入地下的巨大柱子，用來支撐一座橋或者也許是整個太空港的那種。

“俺沒有試圖接管，頭目，”諾格洛克說道?！跋嘈虐?，反正俺也不想再要一堆沒用的死顱了。沒回來的都是死顱唯一的原因是只有死顱的愚蠢雜碎不聽俺的命令?！?/p>

戰(zhàn)爭頭目跺腸者咆哮起來?！笆裁疵?？”

“俺告訴他們用撤退戰(zhàn)術(shù)，這樣俺們就能準備好搞另一次襲擊，但那些家伙不聽，所以他們現(xiàn)在是那片叢林中被捶翻的真菌了?！?/p>

諾格洛克聽到圍觀的家伙們發(fā)出震驚的喘息聲。跺腸者的臉扭曲得比諾格洛克認為他曾在任何一個獸人臉上見過的都更厭惡。

“你跑了，”跺腸者說道，聽起來甚至沒有那么生氣，只是震驚或詫異，“從一場戰(zhàn)斗中。”

“不，”諾格洛克說道?！鞍硾]有逃跑，俺戰(zhàn)術(shù)撤退了。這不一樣，不是嗎。”

“對俺來說似乎沒有什么不同，”跺腸者說道?！澳闩芰?。獸人不會從戰(zhàn)斗中逃跑?！?/p>

“而這，”諾格洛克控制不住自己說道，“就是為什么俺們一直輸。如果俺們不贏，獸人永遠不會是最厲害的?！?/p>

“獸人是最厲害的！”跺腸者吼道?！矮F人在戰(zhàn)斗中最厲害！”

“獸人可能在戰(zhàn)斗中最厲害，”諾格洛克說道?！暗@里有一個大問題是，獸人在獲勝這方面不是最厲害的?！?/p>

跺腸者的震驚和厭惡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位于了十足的憤怒。“你在說不獸人風格的該死言論?！?/p>

“不，俺沒有，”諾格洛克說道?！鞍痴f的是事實。如果俺們使用像那些蝦米或者那些尖耳朵又或者那些魚頭的戰(zhàn)術(shù)，那俺們獸人就可以暴捶整個銀河系。難道你不想成為整個銀河系的戰(zhàn)爭頭目嗎，首領(lǐng)？”諾格洛克非常慎重地添加了最后這一部分，因為跺腸者當然想成為整個銀河系的戰(zhàn)爭頭目；每個戰(zhàn)爭頭目都想要成為整個銀河系的戰(zhàn)爭頭目。該死，每個獸人哪怕是最骨瘦嶙峋的鼻涕精大概都想成為整個銀河系的戰(zhàn)爭頭目。這也達到了預期的效果。跺腸者突然變得平靜了，至少平靜了一點，因為此時他那蘑菇腦子的想法已經(jīng)轉(zhuǎn)向了統(tǒng)治銀河系。

“不管怎么說，你給俺的那些死顱需要被剔除，”諾格洛克繼續(xù)道?！斑@就像是史古革農(nóng)場，不是嗎。你知道那些鼻涕精史古革飼養(yǎng)者如何培育出最大個或最快速或最美味的史古革嗎？俺就是這么做的，頭目。被暴捶的小子不是太弱就是太蠢，沒有強壯到能去贏。同樣的事情不是嗎？自然的選擇?！?/p>

“俺沒讓你的那些小子去做你所說的什么自然的選擇，諾格洛克，”跺腸者說道?！鞍超F(xiàn)在應該因為你弄丟了俺的小子而暴捶你一頓?！?/p>

諾格洛克，靜止站立只到戰(zhàn)爭頭目卡茲科格·跺腸者的肩膀，盡管如此，他如今還是比大多數(shù)圍觀的獸人更大更重。他挺直了身子，并跺腳站在跺腸者的面前。

“俺是老大諾格洛克·鬼祟腸，”他大聲說道 – 并非叫嚷，而是低沉有力，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獸人的力量。“他們是俺的小子，而不管你對俺要求他們?nèi)プ鍪裁聪矚g與否，俺讓他們?nèi)プ鍪裁词虑?，他們沒有做到還因此被痛打。你根本沒有理由暴捶俺，頭目。”

跺腸者又咆哮了起來，但這次是一種接受的咆哮。他已經(jīng)把諾格洛克變成了一名老大，并且不管他是否喜歡，諾格洛克時對的。如果他的小子們因為不聽他們老大的話而被暴捶，那就是他們自己愚蠢的錯誤。

“你會——”

戰(zhàn)爭頭目跺腸者被外面的爆炸打斷了。一股震蕩的爆炸回響穿過了這座蝦米基地的墻壁，導致一陣陣灰塵從天花板落下，落在了站在那里看著他們的戰(zhàn)爭頭目與這位新晉老大對峙的獸人們身上。

跺腸者猛地轉(zhuǎn)向那些距離樓梯最近的獸人?！叭?！”

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都茫然地瞅著他，這并沒有讓諾格洛克感到驚訝，因為他確信他們的頭腦和他們的臉一樣茫然。

“去看看這動靜是怎么回事，你們這些蠢貨！”跺腸者朝著他們吼道。半打獸人沖上了樓梯，幾分鐘后，屋頂傳來隆隆的槍聲?！拔r米！蝦米在進攻！”

獸人們在一陣興奮中移動，就像喂食時間的史古革坑。跺腸者穿過他們中間，把小子們推到一邊，從人群中擠到樓梯處。

“別擋俺的路，雜碎?！?/p>

諾格洛克讓自己躲在這名戰(zhàn)爭頭目的身后尾隨其前進，如同跟在一輛巨型戰(zhàn)爭卡車后面的鼻涕精。跺腸者費力地穿過聚集在一起的獸人，沖上樓梯來到了屋頂。

在城墻上，諾格洛克鉆出來并看到了蝦米的進攻。規(guī)模比他預想的要小。六個卡塔昌蝦米正從那片空地處沖鋒。他們已經(jīng)越過了被摧毀的柵欄，幾乎一路跑到了這座蝦米基地，因為就像每個愚蠢的戰(zhàn)爭頭目一樣，跺腸者沒有留下任何小子看守。

其中一個蝦米比前面五個人稍微靠后一點，他蹲在那里，肩上扛著一個火箭發(fā)射器似的東西。一枚火箭從那根管子中爆發(fā)而出，飛向前哨站，身后拖著長長的一縷煙。這就解釋了他們剛才在里面聽到的爆炸聲。諾格洛克在基地的墻上看到了一個冒著煙的坑，那是上一枚火箭擊中的地方，因為蝦米的火箭傾向于去往他們指向的地方，而不像獸人的火箭那樣去往它們想去的地方，所以他能看到下一枚也會擊中同一個地方。

諾格洛克跳到一邊，以一種其他獸人很少能做到的方式預測了沖擊的后果。那枚蝦米火箭在已經(jīng)被削弱的地方撞上了墻壁，變成了一團黑煙和一個兇猛的火球。城墻向內(nèi)爆裂，整個壁壘在混凝土碎石、煙塵、灰燼和獸人的咒罵之詞中倒塌。位于撞擊點上方的獸人被沖擊波炸成了碎片，而附近的大部分獸人都被從墻上拋了下來。

戰(zhàn)爭頭目跺腸者就站在前哨站圍墻的附近，但這名龐大的戰(zhàn)爭頭目根本沒有移動他的裝甲腿分毫?；氐那安吭谝魂噹r石混凝土和碎片的滑坡中坍塌了，但他仍然一動不動，凝視著那些穿過深草向他而來的卡塔昌們。

有些各處獸人都一致承認的真理，越大越好，紅色的跑得更快以及紫紅色是最鬼鬼祟祟的顏色。大家也都很清楚，一位戰(zhàn)爭頭目可以如若無物地站在如此駭人的屠殺和混亂場面中間，無論是跳彈，還是炮彈間接產(chǎn)生的碎片，甚至連飛濺的鮮血都不會碰到。

因此戰(zhàn)爭頭目卡茲科格·跺腸者毫發(fā)無傷地站在那里，他那巨大的靴子末端就懸在參差不齊的壁壘邊緣。鐳射槍的火力開始從那些蝦米中間射來，滋滋打在城垛和偶爾幾個獸人的額頭上。此時跺腸者的表情變得冷酷，接著他舉起了他個人的巨型大槍。

“好吧，”他大聲說道，“俺真不敢相信俺還要告訴你們這些雜碎開始射回去！”

伴隨著蝦米鐳射射擊那可憐的爆裂聲，有更令人滿意的加入了 – 至少對綠耳朵來說 – 獸人制武器的聲響，一些瘋狂的技師小子花了很多時間優(yōu)化噪音等級峰值的武器，就像他們要求任何與精準度有關(guān)的東西一樣。

諾格洛克看著那些蝦米周遭的泥土開始因為射擊而猛烈地向空中飛濺。那些蝦米朝著一臺之前在獸人的第一次進攻中幾乎一路跑到了這座蝦米基地的倒地獸人無畏的方向前進?？ㄋ齻兏┥頉_到了那臺損毀獸人無畏的后面。雖然它已經(jīng)被蝦米的大槍炸開了很多洞，但仍然堅固到足以讓六名卡塔昌在跺腸者這邊綠皮們的火力之下躲在后面。

當那臺獸人無畏被打得乒乓作響時，蝦米們在其后面擠作一團。他們偶爾會跳出來對著獸人發(fā)射他們的滋滋激光束，不過大多數(shù)情況下，唯一從獸人無畏后面蝦米那傳來的聲音是叫嚷。他們在朝著跺腸者和他的獸人們叫嚷。

“來吧，你們這些綠色雜種！”諾格洛克聽到他們其中一個人叫道。

“我要把你們都宰了！”當另一個蝦米從掩體后探出身子并快速開了三槍時喊道。城垛下面一個死顱小子的面門正好挨了一槍，臉面前部塌陷，各種東西從后面爆裂出來。那是個不一樣的蝦米，女孩的那種。奇怪的是居然有兩種不同的蝦米。就連諾格洛克也不明白為什么他們不像獸人那般都一樣。這有什么意義？

諾格洛克看著跺腸者終于從他那強硬、憤怒的戰(zhàn)爭頭目姿態(tài)中擺脫出來，做了諾格洛克知道那些蝦米想讓他做的事。跺腸者帶著只有戰(zhàn)爭頭目才能發(fā)出的那種殘暴咆哮，從墻頭跳了下來，越過下面的廢墟，落在草地上發(fā)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重擊響動。那雙巨大的機械腿在吸收他落地的瞬間沖擊力時發(fā)出了嘶鳴和噴濺聲。

“WAAAAAAGH！來吧，小子們！讓俺們干掉他們！他們沒幾個！”

在他們戰(zhàn)爭頭目的召喚下，獸人們開始行動。有些試圖模仿他們的頭目從壁壘上跳下來，并取得了不同程度的成功?– 那些落在瓦礫堆中，并且由于他們非機械強化的雙腿折斷而縮成一團的，到那些在跺腸者后面設(shè)法降落在稍微柔軟一些的地方并被絆倒的。

大多數(shù)的獸人都匆匆走下樓梯，很快就從墻上新開的洞里涌了出來。跺腸者是對的，這里沒有太多的蝦米。諾格洛克知道這不足以對基地展開真正的攻擊。不論跺腸者愿意相信什么，蝦米們并不愚蠢，尤其是那些卡塔昌蝦米。另外，諾格洛克之前看到了那些蝦米正在準備伏擊，而這感覺很像他們可能在試圖將獸人們引入其中。

“口胡！”諾格洛克喊道?！皯?zhàn)爭頭目跺腸者！”

諾格洛克本以為這頭龐大的獸人會完全無視他，但令他驚訝的是，這名戰(zhàn)爭頭目轉(zhuǎn)身看向了他；也許成為一名老大讓他有了更強的影響力。

“什么，你這血斧雜碎？俺要去戰(zhàn)斗了！”

“俺非常肯定這是一個陷阱，頭目，”諾格洛克說道。“那些蝦米正在策劃一些鬼鬼祟祟的事情?！?/p>

“你是俺見過最糟糕的老大。那里沒幾個蝦米，而有一大堆的小子。如果你太害怕不敢來戰(zhàn)斗，那你可以留在這里?！?/p>

“俺不怕，”諾格洛克朝著下面那個大塊頭獸人喊道?！鞍呈窃诟嬖V你那些蝦米設(shè)了一個陷阱。俺看見他們這么做了。你要是想保住這座基地，那你就應該從這里射他們。別把他們追到樹林里去。”

“沒有蝦米陷阱能阻止俺，即便他們在嘗試你非常熱衷的鬼祟把戲。隨便你呆著這里錯過戰(zhàn)斗，但俺現(xiàn)在受夠你了。不管是不是老大，等這完事了俺就要殺掉你。”這名戰(zhàn)爭頭目轉(zhuǎn)過身，向從基地里涌出來的那些死顱呼喊?！癢aaagh！干掉那些家伙，小子們！”

當跺腸者開始叫喊時，諾格洛克觀察到那些蝦米開始后退。他們保持那臺獸人無畏在他們與這座基地之間，然而他們還在不斷朝著向他們沖來的獸人開火。他們正在進行一次戰(zhàn)術(shù)撤退，諾格洛克對此非常確信，但這個戰(zhàn)術(shù)撤退有些不同。這個戰(zhàn)術(shù)撤退的地方是蝦米希望他們跟過去的。接著，當其中一個蝦米向他們身后扔了一枚手雷時，他們開始逃跑了。

“他們跑了！”跺腸者喊道?！皼_倒他們！”

那枚蝦米手雷在地上滾動，但并沒有爆炸。取而代之的是它噴出了厚厚的灰色煙霧，那煙霧如此濃密以至很難看清。諾格洛克笑了。之前他們襲擊這座基地時，他就是這樣做的。那些蝦米是在掩護他們的逃跑。但他們已經(jīng)確保獸人看到了他們逃跑的方向。遲鈍的跺腸者此時正帶領(lǐng)著大部分的小子進入那些蝦米的伏擊。

諾格洛克的血斧特戰(zhàn)小子們站在他周圍，跟他一樣一動不動地看著，但諾格洛克可以告訴他的其他小子們，也就是那些在此前進攻蝦米營地時確實做了他所要求事情的死顱們，他們正激動地渴望著與戰(zhàn)幫的其他成員一起沖鋒。他能看到他們綠色皮膚下的肌肉在顫抖。他舉起了自己的一只手?！安?，”他只說了這么一句話。

“但是鬼祟腸，”那些死顱中一個似乎對幾近無法控制的暴力欲望最為緊張的小子開口說道，“戰(zhàn)爭頭目要走了！”

“那個戰(zhàn)爭頭目，”諾格洛克說道，“馬上就要被暴捶了?！?/p>

和他站在一起的大約二十個小子都發(fā)出了震驚的聲音 – 好吧，至少是那些死顱；血斧們則根本不在乎。然而對于這些死顱來講，諾格洛克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是他們的老大了，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甚至可能已經(jīng)開始接受這個想法了，但他在食物鏈中的地位仍然比戰(zhàn)爭頭目要低，直接說戰(zhàn)爭頭目會被蝦米殺死，這幾乎跟說獸人不是最厲害的或者搞毛二哥軟弱一樣糟糕。

“瞧，”諾格洛克對那名小子說道，實際上對方已經(jīng)開始從他身邊退縮，就好像他是一個腦袋快要爆炸的怪小子一樣，“那些蝦米大概會殺掉所有跑下去的家伙?！彼恍嫉爻谖r米后面邊嚎邊跑穿過那片林間空地的獸人們擺了擺手?！澳銈兟牭桨痴f的了。俺嘗試過告訴戰(zhàn)爭頭目那些蝦米在設(shè)陷阱，不是嗎？但他不聽俺的，不是嗎？直接跑進了他們的陷阱里。不論一個獸人有多想干架，一個死獸人是干不了架的。俺知道你們大多數(shù)以前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但如果你問俺，去干架和成為最厲害獸人的第一步是不要死，不是嗎？”

此時，諾格洛克的小子們臉上都浮現(xiàn)出獸人試圖將一個新想法塞進他們長滿苔蘚的大腦里那種熟悉的表情。

“你們這些死顱不是血斧，”諾格洛克繼續(xù)道?！鞍持肋@點。但你們現(xiàn)在是特戰(zhàn)小子，而特戰(zhàn)小子的一部分就是戰(zhàn)斗方式有一點不同。對于大多數(shù)的戰(zhàn)爭頭目來說，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沖鋒去干仗之類的?！蹦切┧里B點了點頭。他們不確定他所說的其他內(nèi)容，但這句絕對是真的。“問題是，有時，盡管俺知道這似乎難以置信，沖鋒去干仗可能不是最棒的事情?！敝Z格洛克努力在太多獸人大腦崩潰之前快速繼續(xù)往下。“作為特戰(zhàn)小子俺們的一部分工作是搞其他事情。俺們是那些需要考慮制定大策略的獸人。有時候，當俺們認為沖鋒去干仗不是最好的事情時，俺們必須試著告訴戰(zhàn)爭頭目。他們不會一直聽俺們的話，就像跺腸者不聽俺的話一樣，但俺們還是會嘗試。另外，俺們搞一些戰(zhàn)術(shù)玩意，而俺們現(xiàn)在能搞的最戰(zhàn)術(shù)玩意的就是留在這里，守住這座基地。俺們得努力阻止那些蝦米把它拿回去。你們都明白嗎？”

一部分獸人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另一些則看起來不太確定；這些似乎還躍動著未釋放的戰(zhàn)斗能量。諾格洛克嘆了口氣?！鞍硞兪匦l(wèi)這座基地，否則俺會砸爛你們，你們搞清楚了嗎，你們這些蠢鈍的雜碎？！”

這一次，他們?nèi)键c頭贊同了這名塊頭更大的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