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甲勇士之獵鎧戰(zhàn)隊 第三十八話
邱昊鋒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戴著頂鴨舌帽,他走上了人行道后進入到了一家便利店中。
他從貨架上拿了一些吃的和生活用品,放在了柜臺上,從口袋里掏出一些現(xiàn)金。
“先生,現(xiàn)金付嗎?”
邱昊鋒點了點頭。
此時,朱成剛已經(jīng)帶人進入到了邱昊鋒的家中,只見各類專業(yè)人士在對著一些痕跡做記錄和拍攝。
“從今天起這里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一旦有情況立馬通知我。”朱成剛說道,“這小子關閉了帝羅和鎧總大廈的連接,弄得我們現(xiàn)在找不到他。”
“明白?!?/span>
店主一個轉(zhuǎn)身掏錢,邱昊鋒抬頭正好看到了柜子上擺放的電視。
“……涉及到重大刑事案件,請各市民朋友一旦發(fā)現(xiàn)相關人員,立即向全國通用報警電話幺幺零進行舉報……”
電視上正掛著邱昊鋒的大頭照。
“呃老板,別找了,我再買個包,一百塊給您放這兒了,多的錢我拿兩瓶水得了?!鼻耜讳h將一張一百元紙幣放在桌上,對老板說道。
“噢噢,行,沒問題。”
邱昊鋒將東西放入了剛買的雙肩包中,隨即戴上了剛買的口罩,走出了雜貨店。
此時,在邱氏控股公司中,也來了許多人對邱昊鋒的辦公室進行了搜查。
吳飛跟領頭的人握了握手,隨即目送幾人離開了。
王軼發(fā)走到了一個商鋪門口,通過顯示屏看到了正在播放著的邱昊鋒的通緝令,冷笑了一下。
“作戲,還給我做全套的……”
說罷提著行李繼續(xù)朝前走去。
他走上了一棟單身公寓,托著行李走了上去。
“你好,我租一間房,這是我的證件……”
王軼發(fā)拿著鑰匙打開了房門,里面是一些簡單的家具。
他將行李拿入,隨即坐在了單人沙發(fā)上休息。
突然,鬼王戒指傳來了警報聲,他舉了起來。只見戒指面發(fā)出了綠光。
他關閉了戒指的警報提示,隨即閉上眼睛,癱坐在了位子上。
邱昊鋒從ATM機中走出,將剛剛?cè)〕隽艘淮蠊P現(xiàn)金裝入了口袋,走在路上,有意避著行人的目光。
他停頓了一下,隨即走進了一家手機銷售店。
沒過多久他走了出來,手里拿著剛買的手機,他看了一眼原先的手機,將其投入了路邊的垃圾桶中。
2060.6.24 下午 生命樹科研基地
羅非看著平板上的通緝令,將其轉(zhuǎn)了個向,對著其余三人。
“現(xiàn)在,魚已經(jīng)咬餌,就等拉鉤了?!绷_非說道,“通知能聯(lián),立即發(fā)動攻擊!”
(轉(zhuǎn)鏡頭)
陶若花坐在鎧總大廈休息區(qū)的椅子上,陶若雪坐在她面前。
“姐姐,小邱真的是被冤枉的,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呢。”陶若雪低著頭,說道。
“姐姐也愿意相信他是被冤枉的……”陶若花嘆了口氣,說道,“現(xiàn)在,是我們最虛弱的時刻,也不知道小邱和軼發(fā)現(xiàn)況怎么樣了。如果這真是對方的陰謀,那他們,可真的太狠了……”
陶若雪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姐姐。
“是我們輕敵了?!碧杖艋ǜ袊@道。
“城西高速路上驚現(xiàn)駭人怪獸,警方已采取交通管制措施,請廣大市民朋友避開管制路段出行……”后方的電視上插播了一條新聞。
陶若花朝后看去,只見獠齒強處于圖片的中央。
“就知道他們要趁虛而入!”陶若花憤恨地說道。
“姐姐!我害怕,現(xiàn)在我可只剩你了……”陶若雪帶著哭腔,拉著陶若花。
“若雪,不管怎么樣,我都得去。因為,這是姐姐身為鎧甲人的一份責任?!碧杖艋粗妹?,語重心長地說道,隨即拉開了陶若雪的手,朝前快步走去。
“姐姐,姐姐!你一定要小心啊!”陶若雪大聲呼喊著。
2060.6.24 下午 城西高速路
獠齒強站在柏油路的中央,周圍有幾輛汽車殘骸。
一道光從天而降,只見捕萊后鎧甲穩(wěn)穩(wěn)傳送落地。
二人四目相對,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喜歡霍霍車是嘛,看我今天怎么教訓你這個家伙!”捕萊后對著前方大聲說道。
只見獠齒強手持戰(zhàn)斧,耀武揚威。
捕萊后手持白羽彩霞刀,擺好了姿勢。
獠齒強吼叫著朝捕萊后沖去,捕萊后一抽刀擊開了他的武器,隨即一個閃躲躲到了他的身后,再一記抽砍將獠齒強擊退。
獠齒強反手一斧砍中了捕萊后的胸口,在后退之余捕萊后也不敢怠慢,一轉(zhuǎn)身抽刀將戰(zhàn)斧劈開,隨即左手化掌,蓄力。
“白羽掌!”
一掌正中獠齒強胸口,將其擊退了。
“冰原捕萊后!升級!”捕萊后用盡全力,升級了鎧甲。
此時在一間暗室里,以中央的火堆為中心周圍圍坐著五個能聯(lián)成員。
“現(xiàn)在,是那群鎧甲人最脆弱的時候,我們要把握機會啊。”怨怪能對周圍的人說道。
“我們下去,干掉捕萊后,給他們來個一網(wǎng)打盡!”惰炙能提議道。
“誒別急,別忘了我們之前的教訓,做事還是要保留實力?!鄙n毛能說道。
“嗯,說的對?!毖灸茳c了點頭,“我們就淺淺參戰(zhàn),保留實力,萬一要是被設計了呢?!?/span>
“啊哈哈哈,我去吧,真想體驗一把殺戮的快感。”猛觸能笑著提議道。
“我也去,我們兩個一起,去把捕萊后搗毀!”惰炙能說道。
現(xiàn)場,冰原捕萊后和獠齒強的武器碰到了一塊,捕萊后一個發(fā)力掙開,隨即一刀狠狠在對方的胸口砍出了火花。
冰原捕萊后不敢閑著,后背推進一下將獠齒強從高架上撞到了下方的地面。
冰原捕萊后穩(wěn)穩(wěn)落地,獠齒強打了兩個滾后站了起來。
突然不遠處出現(xiàn)了兩道一黃一綠的煙霧,只見猛觸能和惰炙能來到了現(xiàn)場。
冰原捕萊后擺好了姿勢,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動靜。
只見惰炙能一刀劈中了冰原捕萊后的后背,在其轉(zhuǎn)身之余又被猛觸能一擊擊退,還沒站穩(wěn)又被獠齒強一斧砍中了后背。
冰原捕萊后單膝跪地,右手持刀,氣喘吁吁。
獠齒強慢慢走向鎧甲,隨即舉刀就是一砍,冰原捕萊后立馬橫刀抵擋,對峙著慢慢站起來,之后一刀砍退了他,可是左下腹被惰炙能一刀擊中,又被猛觸能一記正蹬踢倒。
冰原捕萊后一個后滾翻剛想站起來,又被惰炙能一刀砍中,連續(xù)打了好幾個滾。
“以多欺少,不可取吧!”
一個聲音傳來,眾人本能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金紅色的圣王鎧甲從上方高速路上出現(xiàn),一路走到了幾人上方的位置,鎧甲在陽光的輝映下格外閃亮。
“小……小傅!”捕萊后驚異地喊道。
“我不在,你們這幫家伙就真不知天高地厚了是吧!”
圣王一個起跳,在空中一個空翻,一腳踢退了惰炙能,穩(wěn)穩(wěn)落地后猛觸能剛想攻擊,被圣王一個格擋加正拳擊退,惰炙能也反應了過來,提刀朝圣王就揮來。
圣王一個側(cè)身閃躲躲開了,隨即左拳一拳錘開了他的戰(zhàn)刀,右拳瞬間緊握。
“圣王龍嘯拳!”
只見時間都有些停滯,金紅色的光芒以龍的形態(tài)直接貫穿了惰炙能的身體,隨即擊飛了他,只見惰炙能飛過了上方的高速路,消失了。
圣王收回了手,對著身后的猛觸能擺出了蔡李佛的起手式。
猛觸能拿著武器鬼手,匯聚了能量朝圣王發(fā)射。
圣王右手握拳,一拳打向能量,二人就這么對峙著。
猛觸能依舊在放著能量,絲毫沒有懈怠。
圣王的右拳前端突然放出了金紅色的龍形態(tài)能量,直接推著猛觸能的能量貫穿了回去,將猛觸能擊飛了。
圣王一把扶起了冰原捕萊后,對她說道:“若花,一起戰(zhàn)斗吧!”
冰原捕萊后點了點頭。
“圣王降靈劍!”圣王召喚出了必殺型武器,和捕萊后一起走向前方二人。
只見獠齒能扶起了猛觸能,二人都舉起了武器和鎧甲們對峙。
“去死!”猛觸能朝冰原捕萊后猛地放出了能量波,她舉起白羽彩霞刀,半透明的刀身將能量波折開散去,隨即一個飛躍,一刀砍退了猛觸能。
圣王也一劍砍中了獠齒強,隨即一記攔腰斬將其打成了虛弱。
冰原捕萊后不斷擊退著猛觸能,猛觸能不斷破防。
“白羽斬!”刀刃冒出強烈的光芒,將猛觸能擊倒在地。
圣王舉起戰(zhàn)劍,劍身朝前,手指劃過劍身,指向一個菱形圖案。
菱形圖案亮了一下,劍身也爆發(fā)出一陣金紅色的強光,劍的末端也冒出了一個末端,劍頭縮小了一些,變?yōu)榱丝萍寄J健?/span>
“圣王六獸煞!”圣王高舉戰(zhàn)劍,猛地揮向獠齒強,瞬間獠齒強被金紅色的四塊空間所圍困,隨后空間不斷縮小,最終內(nèi)部空間塌陷,一股沖擊波冒出,最后只見一個人慢慢癱軟在了地上,喪失了行動能力。
冰原捕萊后的意能也達到了頂峰,只見她高舉戰(zhàn)刀,天空也出現(xiàn)了異像。
“白羽彩霞斬!”
只見藍白色的刃形能量飛向猛觸能,在即將碰到他的一瞬間,猛觸能突然放出一股黃色的煙霧擋在前面擋住了能量,自身也消失不見了。必殺撲了個空。
冰原捕萊后看著前方,意猶未盡的同時,也轉(zhuǎn)過了頭快步跑向圣王。
圣王也跑向捕萊后,二人交匯。
“小傅,你可算回來了!”冰原捕萊后感嘆地說道。
“是啊,回來了,之前的圣王鎧甲回來了?!?/span>
“現(xiàn)在……我們……”冰原捕萊后支支吾吾。
“沒事,以前是以前?,F(xiàn)在我回來了,一切又會不一樣了?!笔ネ觞c了點頭,示做肯定。
冰原捕萊后也點了點頭,二人重聚首。
(轉(zhuǎn)鏡頭)
羅非坐在位子上,撩著他的油頭。
黃志天等人坐在他的面前。
“剛剛,如果我們一起上,那這兩套鎧甲就已經(jīng)屬于我們了,我不明白為什么?!秉S志天攤著手,說道。
“計劃永遠也趕不上變化,這一秒出來個圣王,誰知道下一秒還會鉆出個什么呢?!绷_非平靜地說道,“能聯(lián)那幫廢物這下傻眼了,都說了不要輕舉妄動,不聽啊,差點就減員了。”
“那是他們廢,我們不一樣,我們是優(yōu)越體!不明白你在干什么?!秉S志天拍著胸脯說道。
李新梓和齊申仁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羅非停頓了一下,說道:“這才哪到哪,好戲才剛剛開始呢。如果只是單單地擊潰鎧甲,那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團結(jié)起來用更強大的力量來對抗我們,還記得易天的下場嗎?我們要做的是擊潰他們的內(nèi)心,打破連接他們之間的網(wǎng),再一舉擊潰,讓他們永遠無法再聯(lián)合?!?/span>
“我就搞不懂了,沒有鎧甲,他們就是個普通人類啊,把鎧甲搶了,那他們再團結(jié)又有什么用呢?”黃志天反問道。
“這樣,跟大家攤牌了吧,我們目前的敵人,除了鎧甲,還有一方,第三方。我們的存在,干擾了他做大做強?!绷_非說道。
“誰?”黃志天問道。
“除了我們四個加上閆登敏和之前易天的那個下屬,還有一個優(yōu)越體,就是他?!绷_非說道,“各位可能從未見過他,但是他一直影響著局勢的發(fā)展,比如最初的強能優(yōu)制備,后續(xù)的人物去留問題,都是他在主導?!?/span>
“那你見過他嗎?”黃志天驚訝地問道。
“見過,一回,之前他在易天身邊當他和考拉大帝之間的線人?!绷_非頓了一下,說道,“傭婪優(yōu),費金虎。”
“就他一個人?你把一個人叫作一方?”黃志天疑惑地問道,“不就是個優(yōu)越體嘛,我們那么多人,讓他聽話還是綽綽有余的吧?!?/span>
“他的可怕之處就在于,沒人知道他的真實實力。”羅非陳述道。
“你……跟他打過?”黃志天問道。
羅非嘆了口氣,說道:“沒有,我只是說得提防?!?/span>
“那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是騾子是馬拿出來溜溜?!秉S志天說罷后站了起來,走向出口,突然停下說道,“噢對了,既然是優(yōu)越體自己人,那考慮讓他加入我們也不是不可能?!?/span>
羅非看著墻角,沒有言語。
”沒必要搞優(yōu)人內(nèi)訌啊?!?/span>
黃志天說罷,直接離開了。
“齊申仁。”羅非命令道。
“在呢,羅哥?!饼R申仁站了起來。
“跟著他,找機會告訴他,讓他去把閆登敏叫回來?!绷_非說道。
“閆登敏?不是在邊界跟K國黑幫混著嗎?咱直接去找他吧。”齊申仁提議道。
“讓你干什么你就去干,哪來那么多話?”羅非呵斥道。
“好嘞,收到?!饼R申仁打住了,趕緊離開了 。
看到齊申仁離開,羅非對李新梓說道:“以為很好辦嗎,閆之前是黃志天的人,我讓他來,他肯定不情愿,就算來了也是一身反骨,讓黃志天找他,就是讓他對反抗死心?!?/span>
李新梓點了點頭。
“黃志天這邊基本上算是搞定了,這塊難啃的骨頭終究快被我啃掉了,其他的,就好辦多了。”
李新梓抿了下嘴,問道:“哥,我問個事情,那個費金虎,你當真沒有跟他交戰(zhàn)過?”
羅非露出了個很復雜的表情,閉上了眼睛,隨即喃喃說道:“有些人,得當面掂量才知道,背后永遠也說不清楚。上個月,我是跟他交過一次手?!?/span>
開始回憶。
”所以你想怎么樣?“羅非站在大橋上,問道。
”我現(xiàn)在需要你的優(yōu)越型強能優(yōu),請你把它給我,這個人情,我以后會還給你的?!百M金虎說道。
”哼哼,做你的黃粱美夢去吧!“羅非咒罵道,”我要銷毀它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落入他的手中,他這條黃狗不配使用我的成果!“
“好啊,你有本事,就讓他喝海水去!”
說罷,羅非將強能優(yōu)往珠海內(nèi)使勁扔去。
費金虎的眼睛冒出了紅褐色的暗光,隨即身子變成了幻影,飛向海面,幾秒過后,回到了原地。
羅非握緊了雙拳,眼睛冒出了橙光,變身成為了傲蜈優(yōu)。
費金虎邪魅一笑,身體周圍冒出了紅褐色的煙霧,變身成為了傭婪優(yōu)。
傲蜈優(yōu)手持俑傘棍盾殺,朝著對方就是一棍。
傭婪優(yōu)一個側(cè)身躲開了這一擊,隨即一腳踢中了傲蜈優(yōu)的后背。
傲蜈優(yōu)氣得一個轉(zhuǎn)身,用盾面朝傭婪優(yōu)發(fā)射了腦波光。
傭婪優(yōu)張開左手,直接吸收了傲蜈優(yōu)的能量,隨即一個跳起擊退了他。
回憶結(jié)束。
“不管怎么說,他的存在對我們是極大的隱患,換句話說,正是因為有他的存在,我們占有的資源才一直都少的可憐。上面也不看看,究竟是誰是在前線,要是給我們更多資源,強能優(yōu)的研發(fā)效率至少可以快三個月,也就不會出現(xiàn)今天這種局面了。”羅非解釋道。
“那……如果他真的有那么強,倒不如……我們讓他跟鎧甲們爭個你死我活,然后……我們……”李新梓比劃了一下。
“不要每次都想著好運會眷顧自己,漁翁之利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還是要踏踏實實的,一步一步往前走。”羅非陳述著自己的看法。
李新梓點了點頭,兩眼崇拜。
2060.6.25 上午 華夏市傅氏集團大樓
陶若花走出了電梯,走向傅昭平的辦公室。
傅昭平正坐在位子上,看著電腦,傅昭實站在他旁邊比劃著。
陶若花敲了敲門走了進來,看到了二位。
“誒,若花,來啦?!备嫡哑叫χ蛄藗€召喚。
“你們倆都在啊,好久不見啊昭實?!碧杖艋ㄐα诵?。
“噢是我打擾你們了,嫂子,哥,你們先聊,我這邊還有個會,先走了?!备嫡褜嵈蛉ぶ闷鹱郎系囊恍┪募妥呦虺隹?。
“胡扯什么真的是?!备嫡哑阶龀鎏咚淖藙?,憋笑道,“還有個會……我這兒也有個會。”
“會?你有會嗎?”陶若花走了過來,問道。
“誤會?!备嫡哑娇粗杖艋?,站了起來。
“哎你別逗了。”陶若花被逗笑了,拍了傅昭平一下。
“你不當它是個誤會,那說明你承認了?”傅昭平打趣道。
“你……”陶若花靦腆地低下了頭,轉(zhuǎn)過了身。
“來找我什么事,說吧?!备嫡哑阶叩角懊娴淖狼?,拿起杯子倒著咖啡。
“呃也沒什么事,就是,你一回來,我還沒正式來看看你呢。”陶若花說著,轉(zhuǎn)身看著傅昭平的背影,“最近怎么樣?挺好的吧?!?/span>
傅昭平笑了笑,轉(zhuǎn)過身,手中端著兩杯咖啡。
“我挺好的,到底什么事,說吧?!备嫡哑阶哌^來,遞給了陶若花一杯咖啡,把另一杯放在了一旁的玻璃茶幾上,隨即坐了下來。
“嗯……就是……”陶若花也坐了下來,“我想請你幫個忙?!?/span>
“什么忙。”傅昭平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前兩天,小邱……”陶若花說道,被傅昭平打斷了。
“他的事我知道,我也相信他是被冤枉的,等我手頭上的事一送下來就去找他,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备嫡哑奖WC道。
“你聽我說,就是那次事之后,軼發(fā)他就從鎧總大廈搬出去了,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里,也不參加戰(zhàn)斗,這……你能不能幫我勸勸他,我們可不能同時失去兩份力量?!碧杖艋ò欀碱^說道。
“他呢……我了解他的性格,就是一個字,倔。但也不是沒有辦法,等會你跟我走一趟,我來想辦法?!备嫡哑秸f道。
“你意思是你知道他在哪?”陶若花問道。
“順水推舟吧,我得想象如果我是他,那我會去哪。”傅昭平沉思著,“對了,等會一起去趟吳老板那里吧,我?guī)Я它c東西給他,順便吃個飯?”
(轉(zhuǎn)鏡頭)
吳老板提著一大箱東西走進了店內(nèi),臉上洋溢著笑容。
“老鋼,今天不營業(yè),我們來做一道好吃的?!?/span>
老鋼探出頭來看著吳老板,睡眼朦朧。
“快來快來,今天這道菜你肯定沒嘗過。”吳老板開箱,把里面的東西放在后廚的桌上,隨即拿了個掃簍。
老鋼慢慢走了過來,看到了袋中五六只蟹。
“這是我一個臺山的老朋友給我運來的,是他自己養(yǎng)殖的?!眳抢习逍Φ溃研贩湃肓藪吆t中。
“這……我們兩個人吃得完嗎?”老鋼笑著問道。
“哎呀你不知道,小傅回來啦!他每次出差回來的第一頓午飯,肯定是在我這里!”吳老板開心地說道。
“是嘛,小傅回來了!”老鋼驚訝地說道,“那真得好好慶祝慶祝,感覺好久沒見到他了?!?/span>
“是啊。”吳老板笑著說道,并拿起了其中一只蟹。
“這蟹沒化油,要是化油了,起碼得上千噢?!眳抢习蹇粗氛f道,“臺山膏蟹可是出了名的膏多飽滿,你有口服咯。”
“打算怎么做?”老鋼靠過來,笑著問道。
吳老板沉思了一下,說道:“一半香煎,一半上鍋蒸?!?/span>
只見吳老板用刷子刷著蟹身,清洗著。
隨即將三只蟹放入了蒸籠,切了幾片姜片蓋在了蟹身,又丟了三段蔥進去,蓋上了蓋子。
緊接著他用刀將剩余的蟹每一只都切成幾塊,隨即下鍋慢煎,不斷地翻著面,隨即淋上了酒,又撒上了一些鹽巴,冒油的聲音滋滋作響。
吳老板打開了鍋蓋,蒸汽冒了出來,他拿出盤子將兩只蟹放了上去,又用另一個盤子乘了煎好的蟹塊。
(轉(zhuǎn)鏡頭)
“吳老板!我來看你了!”傅昭平的聲音傳來,吳老板附和著出來,只見他和陶若花走進了店內(nèi)。
“吳老板,給您帶了點四川的特產(chǎn),您和老鋼留著吃??!”傅昭平把幾袋東西遞給了吳老板。
“哎呀不用那么客氣,快坐下,正宗的臺山膏蟹,給你們嘗嘗!”吳老板說罷小跑進了后廚。
“門口就聞到啦!”傅昭平笑道。
陶若花和他一同坐下后,問道:“你每次出差完,都會來這里嗎?”
“是啊,小時候吳老板一直都很照顧我,給我吃各地的美食,我當然得回饋他啦。”傅昭平笑著說道。
“來咯,兩只清蒸,兩只香煎,這是姜醋?!眳抢习鍖⑹澄锒肆松蟻恚χf道,“好好吃啊。”
說罷吳老板轉(zhuǎn)身離開了。
“那……軼發(fā)的事……”陶若花試探性地問道。
“吃完再說,人是鐵飯是鋼?!备嫡哑酱蛉さ溃瑠A起一塊煎蟹放入嘴中吸吮。
“嗯……”傅昭平沉醉得呻吟道,“這蟹膏真絕了,快嘗嘗!”
陶若花隨即低下頭吃了起來。
吳老板擦了擦手后走了過來,笑道:“怎么樣?”
“絕了!這蟹膏是我吃過最濃郁的?!备嫡哑綕M嘴都是油,夸贊道。
“是嘛,我就說這臺山膏蟹就是不一樣?!眳抢习甯吲d地說道。
“吳老板你也快嘗嘗,真絕了?!备嫡哑竭叧赃呎f道,“對了吳老板,你把我這半只蒸蟹的肉挑一點出來,跟面一起下,我打包一份?!?/span>
“噢好嘞,等會啊?!眳抢习逭f罷轉(zhuǎn)身忙活起來了。
(轉(zhuǎn)鏡頭)
傅昭平提著一個精致的打包袋,和陶若花一同走在路上。
“如果我是軼發(fā),我肯定不希望你們找到我,所以我肯定往外來人口比較雜的城西走。”傅昭平說道,“在華夏市,以他的經(jīng)濟能力,只會選擇入住簡易旅館或單身公寓?!?/span>
陶若花看著他,邊走邊想著。
“他又是個性格很倔的人,所以,他出來,就肯定沒想著回去,所以不會選擇旅館。”傅昭平看了眼周圍,說道,“直接一搜附近的單身公寓,挨個查唄。”
陶若花點了點頭,打開了手機,開始查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