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大抵還是如此”

近代中國人以西方理性為真理,但如果這種理性解決一切問題的話,笛卡爾就不會轉頭去信上帝了。尼采說的上帝已死便是在絕對理性下人心遭到了一種無意義所造成的挑戰(zhàn)。如果把一切都看做物質(zhì)的,以自然科學的法度為人類立法,那么人作為一種動物,其存在與否就毫無意義了?;蛘哒f,將經(jīng)驗與人類的感知直接畫等號,里面沒有一種先驗的理論參與,這是解釋不通的。因為人心的解放顯然不是由人類智商的提高或者人類一夜間腦細胞的活動的改變造成的。如果世界都是黑色的,那就不會有白色的概念了,物質(zhì)之所以存在,說明我們定義了一種非物質(zhì)存在,存在之所以存在,是因為人心定義了一種非存在存在。這顯然與前面我們認識的自然科學的法度相悖。所以,人心用自然科學的法度確實解釋不通,還需要回歸到哲學的討論中去,一旦回歸到哲學的討論,又免不了進入人心為自然立法的心學概念。[doge][doge][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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