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常在想
經(jīng)常在想,要不要繼續(xù)寫風(fēng)花雪月,鏡水天山,寫多了會不會對萬物幻滅生長感到麻木。 無論是春的欣喜還是秋的瀟灑,被我寫出來后就往往顯得有些悵然。這是因?yàn)閭€人太喪了還是文筆或者意志達(dá)不到“釋然”的高度呢?我不曉得。 可以說從歷史長度上來看我是樂觀的,但是多好的雪,多美的花,寫出來就別扭。這或許是一種居高臨下的理性認(rèn)識,也或許是一種,對曾經(jīng)經(jīng)常以悲觀態(tài)度面對變故的我的繼承和折磨——太簡單的歡快總是會帶來空虛的回響。 就是別扭,一雙雪中的雙眸,為什么不寫雪中的雙眸,而寫?yīng)毿蟹褐蹟埐?;一次夜雨里的孤?dú),為什么不寫夜雨里的孤獨(dú),而寫花枝的挽留;一幕晚雪間的清凈,為什么不寫晚雪的清凈,而寫放開往事——本來好好的東西硬是成了讓人睡不著覺的玩意。 文明,爆破,更迭,壓迫……就更讓人睡不著了。 真是自找麻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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