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小 生人勿近(ABO)2
圈地自萌,
世界觀是架空的,文中提到的所有人都與現(xiàn)實中的正主無關(guān),故事情節(jié)純屬個人臆想
以下故事敘述都是虛擬的,請勿上升
看個樂子就好,請勿較真,切勿當真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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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
孫權(quán)把臉湊上來,陳崢宇把頭扭到一邊使勁躲著。
“怎么啦,這么怕我?!睂O權(quán)左手伸上來,扳住陳崢宇的下巴,硬生生把他的頭擰過來,孫權(quán)的氣息沉重地噴到他的臉上。
陳崢宇是真害怕,之前出走就是因為孫權(quán)想殺他,現(xiàn)在在廁所撞見,實屬是倒霉,撞死神懷里了。
孫權(quán)面無表情,他也不是計劃到去衛(wèi)生間抓陳崢宇,只是在二樓等累了過來洗把臉,沒想到把人抓到了。
陳崢宇感受到孫權(quán)的信息素,正在色瞇瞇地環(huán)繞在他身邊,他軟了腿,弱弱地靠在墻上喘氣。
“你今晚還真漂亮?!睂O權(quán)擰巴著他的下巴,端詳著他的臉,鼻尖蹭上來,把陳崢宇的眼鏡頂?shù)簟?/span>
陳崢宇聽到,臉紅地仿佛要燒起來,白白的臉冒著紅暈,孫權(quán)兀自覺得他很性感,忍不住又把身子靠進了些,他把手從陳崢宇頭上轉(zhuǎn)移到身上的衣服,若無其事地揪了揪大衣的紐扣:“大學(xué)教授穿著么整齊,是要上臺領(lǐng)獎?”
“不……不是!”陳崢宇鼓起了勁掙扎著,一番扭動過去,孫權(quán)動都沒動。
“別躲啊,你是我的omega?!睂O權(quán)笑了笑,拍了拍他精致的臉蛋,嘴巴慢慢湊近他的右耳。
“你泄露了我組織將近一半的信息,現(xiàn)在有顧客要你命,陳教授,你幫我這么多次,這次幫幫我,怎么辦?”孫權(quán)慢條斯理地把他卡住,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發(fā)消息。
“不要,孫權(quán)——”陳崢宇的手掐住他手腕。
“哦,我還有個事沒告訴你,我易感期來了?!睂O權(quán)把手機收起來,張嘴要咬他的腺體。
陳崢宇幾乎要絕望,他往身邊一沖,居然掙脫開孫權(quán)的手,他跌在地上,沒力氣爬起來。
孫權(quán)咬了個空,抓他的手在空中緊緊攥拳。
完了,是要動真格的,陳崢宇支起身子想站起來,孫權(quán)過來掐住他的后頸,把他整個人提起來。
“我警告你,別惹我生氣。”語氣里,他剛剛那絲從容沒了,把陳崢宇拉出了洗手間,用手銬把陳崢宇右手和他的左手銬一起,拉著他上二樓。
陳崢宇跑不了,他也不敢跑,孫權(quán)平常至少在身上別三支槍,貿(mào)然跑,只會死得很慘。
大會在酒店禮堂舉辦,二樓是有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側(cè)都有房間,陳崢宇看了看牌子,都是貴賓休息室。
這個混蛋一邊走還一邊放肆地摸著陳崢宇,孫權(quán)摸摸他的腦袋。
“不錯,現(xiàn)在很乖,聊聊天吧,過得怎么樣?手頭上缺錢嗎?”
陳崢宇一個問題都不想回答,孫權(quán)手腕使勁,把他拉攏到自己懷里,陰笑。
“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殺你,你最好懂事點?!闭f完便吻了吻他的眉眼之間,把他帶倒其中一間休息室,打開門,解開手銬,一下把陳崢宇扔到沙發(fā)上。
陳崢宇從軟和的沙發(fā)上抬頭,他看到室內(nèi)還有幾個教授,只不過他們就沒有陳崢宇這么走運了,幾個人被五花大綁起來扔在墻角,地上還有一具尸體。
還沒看清楚是誰,陳崢宇的頭就被孫權(quán)又按回去,孫權(quán)粗魯?shù)亟o他帶上眼罩,雙手默默按住耳朵,然后沖那幾個殺手使了個眼色。
幾聲槍響,點點頭就震震學(xué)術(shù)界的專家應(yīng)聲倒下。
孫權(quán)明顯感覺陳崢宇抖得更厲害了,不管堵不堵耳朵,槍聲在室內(nèi)都很明顯。
孫權(quán)把手從耳朵手回來,輕輕撫了撫他的背。
“崢崢別怕?!彼÷暤卣f,到底是是想玩弄陳崢宇,還是真心在哄他,孫權(quán)自己也不知道。
陳崢宇好像真的沒有這么害怕了,身體卻還是很緊張。
“孫哥,那他?”手下拿槍指指。
“你們先走,這是我自己的家事?!?/span>
“是?!睅讉€人收尸出去,孫權(quán)看著他們關(guān)上門,然后等了一會,他才把陳崢宇的眼罩拿開。
孫權(quán)冰涼的槍管頂上陳崢宇的脖子。
這么好看的小孩,殺了真是太可惜了,那群人真是一點惜香憐玉的心都沒有,他默默想。
陳崢宇害怕地閉上眼睛。
“你想活嗎?”孫權(quán)冷不丁來上這么一句。
“……想。”陳崢宇小小聲說著,孫權(quán)的皮質(zhì)手套在他脖子上擰動。
“好。”孫權(quán)把陳崢宇拉起來,陳崢宇被他帶得踉踉蹌蹌,不知道走了多久,孫權(quán)踹開一扇門,是二樓的觀景臺,風呼呼地刮。
孫權(quán)把陳崢宇推到欄桿邊上,他的身子搖搖欲墜,馬上就要掉下去的樣子。
周圍是山,下面黑糊糊一片,估計是一個很深很陡的山谷,陳崢宇看不清,但是他的害怕成倍增長了。
“求我。”孫權(quán)看著瑟瑟發(fā)抖的陳崢宇,怪怪地笑笑。
“孫權(quán)……求……唔?!?/span>
“我聽不見?!彼ё×岁悕樣畹南袤w,貪婪地掠奪他的信息素,給欲火中燒的自己一點慰藉。
“孫權(quán),我求你!求求……”
“好吧?!睂O權(quán)笑笑,惡狠狠地沖他低吼,“以后讓我再看見你,你就死定了!”
陳崢宇要往他懷里靠,誰知孫權(quán)使勁一用力,把他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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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騙我!陳崢宇腦海里先是閃過這個念頭,隨即而來的是一樓沖天的火光,隱約一個人影也從二樓跳下來,孫權(quán)一下在空中抱住了他。
兩個人一起掉在下面那譚水里,兩個池子高低有瀑布相連,水流湍急,兩人馬上從高譚掉進更深更靜,也更大的低譚里。
陳崢宇精神本來就不是很好,現(xiàn)在沒受住下落的沖擊,被水流撞暈過去。
孫權(quán)抱著他游到岸邊,從潭水游上來,他看著軟綿綿倒在自己懷里的陳崢宇,又愛又恨。
他恨陳崢宇不謹慎,泄露信息,把他的計劃全給打亂,自己卻又始終被困在那段感情里,沒辦法走出來。孫權(quán)默默地吻了吻他,把自己外套脫下來給他披上,把他留在了岸邊,悄悄離開。
掉水里是他的本來計劃,但今晚大會爆炸,他也不清楚,出了這么大的事,執(zhí)法部門一定會來查,到時候他們可以把陳崢宇帶走,這就不用孫權(quán)再把陳崢宇帶出去了,畢竟行動的越多,線索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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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教授!陳崢宇!”
陳崢宇的身體被人用力搖晃,他恢復(fù)了意識,但是感覺頭疼無比,陳崢宇瞇著眼睛,呻吟了一兩聲作應(yīng)答。
“太好了,還活著!”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把他抱起來,陳崢宇剛想動,全身的骨骼肌肉都在朝他發(fā)出抗議。
不對,孫權(quán)不是把我推下去殺了嗎?怎么還活著?陳崢宇剛想細想昨晚的事,奈何頭部真的太疼,他想不下去,由著一群人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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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崢宇又感覺自己躺在床上,身體感覺好多了。
“……體溫三十六度四……一切正常?!弊o士的聲音在他身邊想起,然后手上的針頭就被拔了下來,刺了另一根進去。
那點刺痛讓他睜開眼,護士把一根滯留針插進去,怪疼的。
“嗯?你醒啦?”護士沖他笑笑。
陳崢宇坐起來,喃喃著:“孫權(quán)呢?孫權(quán)呢?!”
“你被搜救人員找到看,被送到醫(yī)院就昏迷了兩個小時,別急著找人了,先休息吧。”護士輕輕扶著他躺下,“你愛人的手機關(guān)機,我們聯(lián)系不上他,你還有其他家屬嗎?”
“不,不用了?!标悕樣罴贝俚睾粑鼛紫?,有些清醒,他這才想起來,從觀景臺跳下來的黑影,就是孫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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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么招搖,以后我看見你,必定死路一條!”
陳崢宇習(xí)慣性從床頭摸起手機找孫權(quán),突然記起這句話。
他想起昨晚的事,害怕感不自覺地涌上來,孫權(quán)是真的想要殺他。
只是不知道為何,他選擇把陳崢宇推到水里,但起碼,打消了陳崢宇想再去找他的念頭。
幾個警察進了來,陳崢宇疑惑地看著他們。
“陳教授,您身體好點了嗎?”
“還……行。”陳崢宇乏力地說著。
“我們要調(diào)查昨晚的爆炸,發(fā)現(xiàn)您就在潭水旁邊,希望您能配合——”
陳崢宇咬著牙直起身子。
“不不不,我們不急的,晚點再來找您?!彼麄儑樢惶?,趕緊把陳崢宇扶著。
“哦……”陳崢宇還是有些懵懂,幾個警察給他放了點水果就又出了去。
中午的陽光照進來,很溫暖,映著陳崢宇虛弱慘白的臉,和被放在椅子上的,那件黑沉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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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沒殺陳崢宇?”
“對?!?/span>
“那這筆錢,你一分別想要。”
“昨晚的爆炸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span>
“你把我手底下的人都弄死,我還不能問你嗎?!”
“我這不是怕你搞不定,給你上個保險嗎?孫權(quán),你是給我干事,我勸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身后的門便開了。木門吱呀一聲哀怨著,孫權(quán)拿著手機,站在他身后。
“你要干什么!”
“我勸你還是先好好想想,我老板是因為什么死的吧。”孫權(quán)把黑乎乎的槍口舉起來。
停頓片刻,他甚至沒來得及恐懼地睜大眼,大腦就停止運作。
孫權(quán)長長吁出一口氣,扔掉槍,有些無力地靠在門框上,從懷里掏出一根劣質(zhì)香煙,蹲在地上悶著頭便抽了起來,眼神有些疲憊地看著口中吐出的慢慢白煙飄散。
很奇怪,他的易感期的時候,感受得到其他omega的信息素,而身體卻只對陳崢宇一個人有反應(yīng),這段時間得陳崢宇不到,他幾乎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私人醫(yī)生和他說,猜測陳崢宇身上有種病,交往的時候就無意中把兩人綁定在了一起。為情所困,不只是心理,還有生理,醫(yī)生和他講,如果陳崢宇不死,綁定就不會結(jié)束。
他是很恨陳崢宇,但是殺了他,怎么也做不到。
他又狠狠地吸了一口,輕輕把頭往門框上一磕。
“是我要殺你,是我拋棄你……所以你要懲罰我……對嗎,崢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