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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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

“又見面了，博士?！?/span>

面對博士難免摻著些許異樣的目光，德克薩斯嘆了口氣，注意讓自己的聲調保持一如既往的平淡。

“博士，我們之間的相處，維持以前的樣子就好。”

雖說對于過去她看得比較開了，穿著這身做工考究、壓迫感十足的家族服裝報到也是她主動提出來的，但這并不意味著一路上那些或是好奇或是驚疑的目光便不再扎人。

更能佐證這一點的便是，當親眼看到博士也瞪大了雙眼的時候，心中那抹輕微的刺痛。

我先回去了——她知道自己其實沒必要說出這種如同斬斷了過去的熟稔般的話，給博士，以及羅德島的諸位一段適應或是了解的時間便可，只是——

有些疲憊了。

相比于滿門遭到屠戮，僅僅幾對并非惡意的目光是何其輕微，然而對此時的德克薩斯而言，這種舊日的居所轟然崩毀的感覺何其相似。

算了，至少企鵝物流的各位并不介意——不，應該說她們在敘拉古就已經習慣這般的德克薩斯了吧。

“喔！這一身好漂亮啊，德克薩斯！低調而奢華說的就是這樣吧？”

咦？——即便感到詫異，德克薩斯也不會傻傻地發(fā)出這種聲音，她只是面不改色地眨了眨眼睛。

“哦對了，先前你去敘拉古的時候采購部還沒帶到……”博士可看不出她的心理變化，自顧自地從抽屜里摸出一個小禮盒，“雖說接下來羅德島不大會去敘拉古，總是有些地方會下雨，這臺尾巴烘干機你看看現在還需不需要？”

僅僅是這樣——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德克薩斯的心中便彌漫開一股子安心。

如同坐在磚砌的壁爐旁，聽著窗外淋淋雨聲，等著尾巴被暖乎乎的火烤干那般無憂無慮。

“嗯……謝謝。”

不論心中如何波瀾，德克薩斯的表情依舊冷淡——她并沒有刻意板著臉，她只是與生俱來便缺乏表情，她身邊的人都清楚這點，博士自然也不例外。

“然后就是，接下來德克薩斯你還是像以前那樣和企鵝物流一起出外勤嗎？”

德克薩斯壓住脫口而出的沖動，組織了更有距離感的語言。

“這里的環(huán)境更加舒適?？爝f業(yè)務能天使她們會繼續(xù)受理，不過，如果仍有指派給我個人的任務，我也會執(zhí)行?！?/span>

換言之——

“那你來做我的助理怎么樣？Sola醬最近好像挺忙，已經不太好給整個企鵝物流安排委托了?！辈┦啃χ?，他怎么會聽不出這樣的明示呢？

德克薩斯略感羞恥，不過還是：

“樂意之至?！?/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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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星期過去了。

“德克薩斯~今天中午吃什么~我等不及了，快端上來罷！”

“奶油燴飯?！钡驴怂_斯把托盤放在博士辦公桌的空處，一邊說著一邊列好叉子。

博士似乎更偏愛炎國口味，但德克薩斯知道博士會更喜歡她親手做的家鄉(xiāng)菜。

“好耶！”

德克薩斯的嘴角帶上了些微笑意，該說她天賦異稟嗎，似乎每次嘗試新花樣都上手得不慢，做飯也不例外，練習了幾次就是端得上桌的水準，如今更是熟能生巧，已經能做出專管食堂的古米干員會來求教的佳肴了。

果不其然，博士當即放下手中的文件，伸手向餐具——

“洗手?！?/span>

“……是……”

而此時正與博士交接文件的阿米婭，赫然已是看愣了。

“那個，德克薩斯小姐，平時就是像這樣為博士準備午餐嗎？”

“嗯。我不知道你會來，只做了兩人份?！钡驴怂_斯不覺得有什么難以啟齒的。

“不不，我在食堂解決就好了?！卑⒚讒I似是面露難色。

“我回來啦~……唔！哈啊，哈啊——”

“剛出鍋，小心燙……”德克薩斯?jié)M意地（面無表情）瞧著博士，一邊拿紙巾幫博士擦去嘴邊沾上的醬汁。

“……打擾了，我也先吃飯去了?！卑⒚讒I也不等博士回應，便抱著紙張?zhí)右菜频仉x開了辦公室。

德克薩斯當然不是木頭，她很清楚阿米婭為什么這樣的反應，只是她覺得沒什么不好的。

“德克薩斯，我覺得現在我們這樣，唔，*咀嚼聲*……”博士還沒說完，德克薩斯便喂去一口飯，塞進他嘴里。

見博士如此配合，德克薩斯心頭也暖了起來，自己也便……

嗯，間接接吻而已，問題不大。

……應該沒有臉紅吧？

德克薩斯輕輕搖搖頭，一邊咀嚼一邊挑了挑眉，示意博士繼續(xù)講被她打斷的話。

“唔，不，沒什么……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挺好的……就是這樣天天做飯是不是太麻煩你了，我們可以……”

“不會?！钡驴怂_斯的否認快到連她自己都感覺有些詫異，因而她旋即便跟上，“做飯挺放松的，博士你專注只有你能做的工作就好?！?/span>

“哦，嗯?！币膊恢潜坏驴怂_斯少有的強硬嚇到，還是對德克薩斯內心想法了然了，博士似是苦笑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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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場之上——

“博士！一大波敵人來了！”

“唔，這里會有一堆大盾哥和法術大師夾著過來，遠山和白金一起……”博士對著地圖絮絮叨叨著。

“博士，讓我來吧?！钡驴怂_斯一邊擦著懷里的黑巧，一邊輕聲打斷了博士的思路。

“可是德克薩斯，以你的攻擊力……”

“不論障礙是什么，掃清它，然后繼續(xù)前進……”德克薩斯自信滿滿地（面無表情）道，“就這么簡單?！?/span>

博士眨眨眼睛，木然地點了點頭。

于是乎。

“很不幸，你們遇到我了?！薄班ААА?/span>

德克薩斯一邊擦刀，一邊慢悠悠地回來了。

“回去吧，喝一杯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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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那些會飛的恐魚！”

“啊，這個3×3的范圍，德克薩斯，交給你了！”

“我看到了，馬上就好?！?/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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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那只鴨子跑得太快了！”

“呃，德克薩斯，有辦法嗎？”

“很清晰的目標?！?/span>

?

“博士！負責收集木材的銀灰先生被藏在灌木里的弩擊傷了！我們的木材——”

“德克薩斯！”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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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去一段時間——

“嗚嗚嗚，德克薩斯~穿著新衣服的腿很白的夜刀，沒抽出來，嗚啊啊啊啊啊——”博士如同裹腰布般抱著德克薩斯的纖纖腰肢痛哭，其狀之慘讓采購中心的可露希爾都不忍直視。

“唔……”德克薩斯對此雖并無不快，臉上還是浮現為難，“我會更有效率地戰(zhàn)斗……”

“切利尼娜啊啊啊?。∵€是你好??！沒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啊啊啊?。　?/span>

雖然德克薩斯已經習慣博士情緒激動時發(fā)癲般的表現，但這般直球還是讓她不免有些dokidoki，而既然博士這樣……

“如果你想……”因為旁邊有不少其他干員前來采購，德克薩斯便湊到博士耳邊悄聲道，“回去之后，你看我的腿能不能將就將就？”

德克薩斯看到博士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她便把裹腰布，啊不，博士挾在腋下，邁著輕快了些的步伐往博士辦公室走去。

她面上雖是不動聲色，心中卻早已如能天使開的車般顛簸不已，以至于此時她并沒有意識到即便她的話未被聽到，這般臉紅咬耳朵的互動不管在誰看來都已足夠親昵。而其他人頂多嗑嗑cp，在阿米婭看來這卻在別的意味上有些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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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到了現在。

“阿米婭，有什么事嗎？”德克薩斯把一袋物什放在腳邊，在阿米婭面前正襟危坐。

“呃，這一袋是？”阿米婭半是困惑，半是為難地問道。

“今天的食材，洗衣粉，還有……”德克薩斯少有地吞吞吐吐起來，有些猶豫該如何說出口。

“還有？”

“一些以備不時之需的安全設備?！?/span>

“……”

“……”

“是我想的那種嗎？”

“嗯?！?/span>

阿米婭臉色紅潤地清了清嗓子，目光卻并未因‘安全設備’動搖：“咳哼，德克薩斯小姐，今天我想和您談談博士的事?！?/span>

小兔子歲數不大，卻能熟練地切換對待公私的態(tài)度，難怪凱爾希醫(yī)生和博士會讓她擔任羅德島的CEO。

“嗯?！?/span>

“其實本來按羅德島的規(guī)定，博士的助理應該是在羅德島常駐干員間輪換的?！薄渲胁⒉话ㄋ驴怂_斯，雙方顯然都對此了然于胸，阿米婭繼續(xù)道，“當然有您這么無微不至地照看博士的健康狀況，我得代表整個羅德島向您表示感謝。只是這么長時間都由您負責，恐怕會惹來各方人士對于羅德島的非議，以及部分干員的不滿……”

博士是羅德島的——嗎？

“嗯。”從始至終，德克薩斯都是惜字如金地應和著，面上也不帶任何表情，就像犯了錯被父母教育著的小孩子那樣。

她看到阿米婭頓了頓，大概是因為難以捉摸她的想法而不知是否該開口吧，只是這沉默也只持續(xù)了幾秒，便聽阿米婭繼續(xù)道：“那我就直說了，接下來能否讓博士助理這個兼職恢復到以往的輪班制呢？啊，您想的話也能在閑暇時輪到的?！?/span>

“嗯。剛好老板問我能不能出次企鵝物流的外勤。”

阿米婭的眼睛亮了起來：“啊，那正好，這是人事部預先排好的班，你看看哪些日子要離島，讓其他干員替你的班……”此時她的表情大概就叫“勝利”吧。

片刻過后，德克薩斯便心平氣和地提著袋子去了博士辦公室——博士辦公室應有盡有，包括炊具——心平氣和地煮了頓蘑菇白醬意面佐番茄糊，心平氣和地喂博士吃飯，心平氣和地把碗碟收拾干凈，最后心平氣和地講出了自己將要出差的事。

“誒??？”博士手一抖，叉子和盤子便“鐺”的一聲脆響，濺了些湯汁到辦公桌上。

“這么久了，老板的差事，不好推。大概兩個星期就能回來?！钡驴怂_斯一邊擦桌子一邊道。

“啊，嗯……好吧……”博士悵然若失地道。

“領帶。過來。”

“?。颗杜丁?/span>

見博士手忙腳亂地整理自己的儀表，德克薩斯刻意嘆了口氣，一把扯著博士的衣領，湊過去，把手伸進博士兜帽內。

“感覺沒了德克薩斯我都有點生活不能自理了?！辈┦宽槒牡刈尩驴怂_斯撥弄，有些紅著臉道。

只是尋常的玩笑話，卻讓德克薩斯仿佛被攫住了咽喉，隨即她便感到一股火焰從骨髓燃起，逐漸彌漫了她的全身，燥熱，卻使她舒爽——如同拋卻了所有煩惱，墜入由云霞織成的夢想鄉(xiāng)——

而一想到今早的對話，云霞便瞬間為暴雨生生扯碎。

莫非她德克薩斯所擁有的，都會在她眼皮底下消逝嗎？

這是唯有與博士相處時才會感受到的愜意，此時卻恍若比以往還放大了數倍，不過哪怕沒有這說不清的情愫，她也會保護這份只存在于他們之間的安心。

火還在燒，催促著德克薩斯將眼前的人一并吞噬，手中摩挲著的是博士平時（當然了現在也是）因蒙在大衣中而溫熱的后頸，眼前是博士愣愣的目光，不知博士眼中的她是什么模樣？不如一把把博士拉過來——

“呼——”德克薩斯輕輕呼出一口氣，幫博士復原領帶的位置，便把手抽了出來。

“傍晚離島，我先去整理行李了。”

“哦，嗯……”

德克薩斯感覺雙腿有些發(fā)軟，不過她還是按著家族的禮節(jié)，優(yōu)雅地踏步走回宿舍。

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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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德克薩斯，你什么時候這么愛看終端了？”據點內，能天使好奇地問道。

老板的任務其實只是送快遞，只是據說要送的是他很寶貝的東西——八成是唱片吧——，路途又有些遠，不讓德克薩斯一起來送他不放心。

而在這趟沒什么緊張感，大多數時候都在車上的旅途中，一到德克薩斯沒在開車的時候，她便摸出終端，對著屏幕敲敲打打著字，耳機更是幾乎沒有摘下來過。

這在別人身上大概也算不了什么，但在曾經不愿放下方向盤（她自己并不認為自己對駕駛有什么愛好），終端更是只在內部聯絡時用用的德克薩斯身上，可就有些稀奇了。

德克薩斯嘴角不由得上揚了幾個像素，不愧是她以往最為親密的能天使，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變化。

“是博士?！钡驴怂_斯對著能天使晃了晃屏幕，上面是她和博士的對話窗口。

“哦~~打得火熱嘛~”能天使嬉笑著推了她一肘，便扭頭打自己的游戲去了，“你也差不多歲數了，你和博士處對象我舉雙手雙腳支持哦。”

“沒有。”

“嗯嗯嗯，你說，我在聽。”

能天使表面上粗枝大葉，實際上很有分寸，見了德克薩斯這樣的反應便故意一副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不再追問了。

如果她也能有能天使這樣的處事能力，她就不會做現在這樣的事了。

耳機里的聲音來自羅德島。

“博士，那個，今天的工作……”

“哦哦……一不小心聊久了……”

“沒事，我們先去食堂，下午再好好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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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防線被敵方攻堅手突破了！”

“啊啊??！快，德——”

“德克薩斯小姐不在！這都幾次了，博士！”

——諸如此類的對話在這些天不斷上演，與日俱增，對話的來源則是裝在博士辦公室和大衣內側的竊聽器。

一開始德克薩斯只是想聽聽博士的聲音，只是想知道在她離開羅德島的這段短暫卻又漫長得讓她難以忍受的時間里，博士是否會想著她。

而在得知博士離開她仍時時念著她的好時，心中便如吮了糖般的甜，仿佛博士正近在她眼前，“需要”著她臻臻至至的愛。

“那個，博士，我弄到兩張電影票，要不這周末……”

危機感因這句話瞬間咬住德克薩斯的內心，心中小小的家園搖搖欲墜，在她意識到自己的心情究竟為何之前，她已然摸出以前幾乎不怎么用的終端，給博士發(fā)起了消息。

“我們在這?！备綆Я艘粡埶岳啄繁赝鼗囊昂蛙囎訛楸尘暗淖耘摹?/span>

“唔……抱歉，白金……”在消息變?yōu)橐炎x的那一刻，耳機中也傳來了博士的略顯局促的聲音，“我周末抽不出身……”

“啊……嗯……打擾了……”耳機中的女聲聽著不無失落——先說明白，她德克薩斯可沒有以他人痛苦為樂的興趣——而成功保護住容身之處的喜悅轉而將她包裹。

“在風沙中也很漂亮嘛?！辈┦康南檴檨磉t，不過雀躍著的德克薩斯不會在意這點。

有多久沒有被如此起起伏伏的情感支配過了呢？

家族被清算時，她只有從疲憊中解脫的些微快意；企鵝物流的日子里，唯有怡人卻平淡的愜意；重回敘拉古，她曾因盧比奧、喬萬娜有過痛徹心扉的憤怒，可那終究轉瞬即逝……

她沒想到，正是在諸事已了的當下，她從博士身上一次又一次地品味到了跌宕起伏。

也許不論在誰看來都已平靜下來的時光里，她反倒最不能放松警惕，因為比起殺人，處理人際關系要困難得多，決不能弄丟這個新家——由她和博士組成的，供她疲憊的心棲居的家。

對，她不會讓自己的“家”再一次在她眼皮底下被毀滅。

于是借由手中小小的終端，她費盡心思增加博士花在她身上的時間。

有時是分享一日的見聞，有時是咨詢一些哲學問題，甚至能天使又在看哪部爛片都能成為一頓長達兩小時的電話粥的引子。

德克薩斯發(fā)現聊天并不如她先前想象的那樣難，也許是因為博士口才杰出？不，她能聽出博士同樣珍惜著與她的語音或是文字的交流——也就是說，她和博士的靈魂本就互相吸引著，一日比一日湊得更近。

作為一直盯著終端里的她的代價，博士難免出了一次次失誤，如前邊那些博士讓人失望的對話也慢慢增加。某天，博士貌似不經意地提到：

“感覺我最近不太會指揮了……”

即便德克薩斯沒從竊聽器中得知博士這天早晨因指揮失當導致真理干員受傷而被凜冬干員狠狠地罵了一頓，她也能從博士的聲音中聽出他的受傷。

“還有我在?！?/span>

“嗯嗯，德克薩斯當然最愛我了。你們旅游到哪了嘞？”

他在故作輕佻，是在掩飾難為情吧。

德克薩斯在狂喜，博士已經不再否認對她的依賴了。

“貨已經送到了……”德克薩斯咽下唾沫，潤了潤因興奮而干燥的喉管，控制著不讓自己的聲音發(fā)顫，“馬上就回去。”

能天使看著她紅潤的臉頰，困惑地歪了歪頭，卻并沒有問她發(fā)生了什么。

小情侶嘛。

能天使自然沒法知道，就在這短短的兩個星期，博士的威望已大不如前，不僅失去了被諸多女干員糾纏的桃花運，單單是行走在走廊上都會被一些脾氣不好的干員給臉色。

但是沒關系，她德克薩斯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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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國俗語，小別勝新婚，但她德克薩斯硬是壓下了想馬上見到博士的急迫與喜悅，先去交代任務，再去找了阿米婭。

“很忙嗎？”德克薩斯問道。

阿米婭桌邊還擺著能量飲料的空瓶，只能的臉蛋似乎也憔悴了些。

“啊，歡迎回來，德克薩斯小姐?！卑⒚讒I強打起精神，用那始終可愛怡人的微笑和她打招呼，可一談到工作別蹙了蹙眉頭，“最近羅德島事務有點太多了……因為和礦山有些糾紛……”

其實是因為博士的失誤造成了額外的經濟損失，至今仍在和多方就賠償事宜進行談判——阿米婭自然不會把這些對她這樣一個外人講。

“哦?！钡驴怂_斯在心里道歉，面上仍是冷淡，幾步近前，將手中的申請單遞給阿米婭。

“這是？”

“我申請正式入職羅德島?！钡驴怂_斯道，“以及，我想繼續(xù)擔任博士的助理。”

事實上，由于其他干員也有本職工作，而博士又并不如想象般有魅力，干員們已不再熱忱于助理這個位置了。另一方面，阿米婭恐怕也明白博士需要德克薩斯才有可能回到以往的狀態(tài)吧。

而事實確實是這樣，當德克薩斯回到博士身邊后，有了她無微不至的協(xié)助，那些本可避免的錯誤就不再重演了。

如此一來，阿米婭也好，其他干員也好，旁人都不再對德克薩斯和博士兩人的關系指指點點了。

“德克薩斯~我不想工作了~”

“唉……”德克薩斯暫時擱下筆，作不耐煩般嘆了口氣，卻托著腮，擺出了從前少見的從容微笑。

這是不再被世界追趕的從容，這是將生活把握手心的從容。

“‘博士’怎么能不好好工作呢？”

“唔……可是，為什么翻譯并錄入這種混雜著四國語言的工作要讓我堂堂博士來干?。俊?/span>

“因為內容比較重要吧?！?/span>

德克薩斯隨口扯道。她知道現在博士的權限已經被調低了，分配給他們倆的工作已經多為一般的文書工作，至于原因，現在的博士已經不會往她這邊想了吧。

“呃啊……”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翻譯。”企鵝物流畢竟是跨國物流公司，德克薩斯也就不知不覺地掌握了好幾門外語。

“哦哦哦！真的嗎！拜……”

“不過，薪資?！钡驴怂_斯狡黠的笑著（面無表情）道，看似活動身體般站起身。

“呃，要，要多少??？”

德克薩斯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輕快地踏到辦公室門邊，將門鎖上。

“那個，德克薩斯小姐？”博士疑惑而不安地道。

“把我離開那天沒做的事做下去吧?！钡驴怂_斯一步又一步地靠近博士。

“做，做什么??？”

她沉默著，盯著博士顫動著的瞳孔，高跟鞋“噠噠”的聲音逐漸逼近博士，他臉上的不安與期待也漸漸濃重。

她把博士連著那張老板椅往后輕輕一推，然后……一屁股橫坐在博士腿上，博士“哦”的一聲輕呼幾乎是零距離地落入她耳中。

“這樣工作效率更高?！?/span>

“呼……我還以為什么呢……”

“這不是薪資。薪資得在活干完了再付。”

“咦?。俊?/span>

德克薩斯沒有再說下去了，她能感覺到耳朵慢慢燒了起來，因而她背對著博士，專心于手中的工作。

具體要要求些什么呢？其實無所謂，因為現在不管她說了什么，已經習慣了她的寵溺的博士應該都只會欲拒還迎地照做吧。

不用擔心會分開，不用擔心博士被搶走，不用擔心生活脫離她的掌控。

已經不用那么急了。還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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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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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奇怪怪的桃文，靈感來源于在肉鴿里被德狗慣成廢人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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