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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我牙疼...

2021-06-25 13:44 作者:茶樹與穗香  | 我要投稿


  能代最近有些牙疼。

  

  起初我并未在意,只是單純地笑她吃糖吃多了,也提醒她晚上入睡前記得刷一次牙。

  

  結(jié)果她還有些悶悶不樂,大概是不滿我說她不衛(wèi)生。

  

  “我每天都有刷兩次的?!?/p>

  

  后來能代牙疼得厲害,不僅影響到了日常生活,也就是飲食方面,還有她的儀容儀表方面——

  

  能代的右臉頰微微紅腫起了一小塊,連說話都有些怪異了,像是含著一塊食物含糊不清地說話的狀態(tài)。

  

  帶她去醫(yī)院看了看,醫(yī)生說她長了智齒。

  

  它頂著鄰牙生長了許久,致使牙齦周邊已經(jīng)開始發(fā)炎,因此能代的右臉頰才會(huì)腫起來一小塊,有些不美觀。

  

  我倒覺得有些可愛,我說她現(xiàn)在就像是一只倉鼠在嘴里藏食,微微鼓著臉。

  

  她反而有些生氣,瞪了我一眼,張開那櫻紅的小口想要說些什么責(zé)怪我,下一秒就嗚咽了起來。

  

  “哎哎哎...疼疼疼...”

  

  這幅囧態(tài)的模樣讓我既好笑又于心不忍。

  

  醫(yī)生建議我們盡快動(dòng)手術(shù),不然這牙疼會(huì)一直持續(xù),對身體也不好。

  

  能代問:“動(dòng)手術(shù),是要開刀嗎?”

  

  醫(yī)生答:“你的智齒的絕大部分牙冠都被牙齦覆蓋,所以需要?jiǎng)拥肚虚_牙齦后再將它取出來?!?/p>

  

  聽上去好像沒什么不對,但能代卻可憐巴巴地看了我一眼,用手偷偷戳了戳我的大腿,好一副求饒的模樣。

  

  我想我明白能代的意思了,便向醫(yī)生說了句:“行,改天我們空了再來?!?/p>

  

  回家的路上,能代有些消極,那陰郁的情緒從她那低頭的模樣中向周圍四散開來。

  

  “能代,怎么了?”

  

  她不愿多說話,因?yàn)檠捞鄣木壒省?/p>

  

  我知道能代怕疼,但她總是不承認(rèn),也不是傲嬌,大概是她的性格比較要強(qiáng)。

  

  “其實(shí)不疼,因?yàn)閯?dòng)手術(shù)是會(huì)打麻醉的,而且我們可以打全麻,打完你就睡著了,就不疼了?!?/p>

  

  “我,不怕疼...”

  

  “那你剛剛戳我大腿干嘛?”

  

  她不語,只是垂頭喪氣著,“我只是困了...”

  

  我其實(shí)很明白能代在撒謊,因?yàn)槟艽鲋e的時(shí)候從來不會(huì)看著你的眼睛說話。

  

  按照她的話來說,這叫于心有愧,不敢直視。

  

  我也不大好說什么,畢竟能代也有她自己的心事,但我總不能讓能代一直飽受病痛的折磨,便有些心急地說了一句:“不拔智齒的話會(huì)很丑的,丑的話我就不要你了哦。”

  

  為了凸顯這是一句玩笑話,在句尾我還特意升調(diào)了一下,顯得有些滑稽。

  

  但我明顯低估了能代的遲鈍,她有些詫異地抬頭看了我一眼,那雙平日里靚麗的眼眸也失去了顏色。

  

  剛想說我是在捉弄她,但她卻有些委屈地答應(yīng)了:“好吧...”

  

  我知道我剛剛傷她的心了,畢竟情侶之間隨意說出分手啊,不要對方之類的話很過分。

  

  但道歉的話,就留在她手術(shù)后吧,我會(huì)好好向她認(rèn)錯(cuò)的。

  

  后來的兩天,能代沒有聯(lián)系我,這也是常有的事。

  

  因?yàn)槟艽且粋€(gè)有著嚴(yán)格計(jì)劃的女孩子,雖然不像彼得史特拉塞那樣精確到每分每秒,但她的確很忙。

  

  到了第三天,她的姐姐阿賀野給我打了電話,說能代在醫(yī)院做完手術(shù)了,要不要去看看能代。

  

  待我提著一些平常能代喜歡吃的蛋糕點(diǎn)心去看望她時(shí),她早已醒來,阿賀野卻在一旁笑得人仰馬翻。

  

  我正納悶阿賀野笑什么笑得這么開心,后來當(dāng)我盯著躺在病床上的能代看了一兩秒后,我也同阿賀野一起笑了起來。

  

  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因?yàn)槟艽┝?,像被降智了一樣,呆滯?/p>

  

  平日里你看見能代,會(huì)被她那雙堅(jiān)毅的眼眸所吸引,也會(huì)被那嚴(yán)肅的面容所勸退不敢接近她。

  

  畢竟用高冷二字形容能代并不為過。

  

  但眼下的能代,該怎么形容呢,像一個(gè)三四歲的孩童,無法維持平日里那冷漠的表情,無法凝聚那高亮的目光。

  

  她正像金魚喝水一樣,快速地開合著小嘴發(fā)出‘阿巴阿巴’的聲音。

  

  “能代,你看看誰來了?”

  

  阿賀野在一旁開了口,坐在一旁拿出手機(jī)錄著像。

  

  我能理解阿賀野,因?yàn)槲乙蚕脒@么做,這絕對是能代的黑歷史,足以讓她抓狂的一段視頻。

  

  “唔,是個(gè)男的?!蹦艽媛扼@訝,隨后開始調(diào)戲起了我,“你看上去好壯,能給我摸摸你的胸肌嗎?”

  

  語出驚人,能代原來這么野的嗎?

  

  其實(shí)給她摸并沒有什么不妥,因?yàn)橐郧耙步o她摸過很多次,但出于是公共場合的緣故我選擇了拒絕。

  

  能代看我搖了搖頭,扁著嘴看向阿賀野,一副要哭的樣子。

  

  “他不給我摸,咕...嗚嗚...他不給我摸...呼嗚...”

  

  天吶,好萌的能代,雖然扭曲的表情有些丑,但是聲音好軟,與平日里精明能干的能代完全不一樣。

  

  我從沒見過能代這樣子,阿賀野也沒見過,在一旁笑得手機(jī)都拿不穩(wěn)了,她丟給了我一個(gè)眼神,“嘿,給能代摸摸啊,能代都要哭了?!?/p>

  

  “這,公共場合誒?!?/p>

  

  “為什么不給我摸,我就要摸我就要摸!”能代瘋狂晃頭,發(fā)絲都甩在了她的臉上。

  

  這不就是小孩耍潑的模樣嗎?

  

  “啊好好好,給你摸給你摸。”

  

  我坐在了她的床邊,將身子轉(zhuǎn)向她。

  

  她倒好,在我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之際,剎那間就將手伸向了我的胸膛,邊摸邊張開口驚訝著:“嗚哇,好大啊。”

  

  能代,女流氓...

  

  隨后又抬起頭天真地問我:“好像一塊蛋糕啊,我能嘗一口嗎?”

  

  “哈?”我被她嚇得跳起,“你要吃它?”

  

  “我想吃蛋糕,我想吃蛋糕,啊啊啊啊啊,我想吃啊嗚嗚嗚...”

  

  我不懂她是怎么哭出來的,只是看著她弓起腰用頭抵著枕頭撒潑,眼淚自然而然就流了出來。

  

  “我要吃蛋糕啊,我要吃,我要吃蛋糕啊...”

  

  天吶,三歲小孩嗎。

  

  為了讓她不要哭的這么大聲,我將我早已準(zhǔn)備好的東西拿出來,替她拆了包裝,將蛋糕端在了她的面前。

  

  阿賀野啥也沒干,就在一旁笑得喘不過氣,然后進(jìn)行著拍攝。

  

  大概是聞到了蛋糕的香味,能代即刻止住了哭腔,用手背抹著淚花,一臉笑意地坐了起來。

  

  好不容易消停一會(huì)兒了,能代滿足地吃著我給她買的蛋糕,我在一旁哭笑不得。

  

  “哎呀,太好笑了,要笑死我了?!卑①R野竟笑出了淚,“我從沒見過能代這樣子?!?/p>

  

  “我也沒?!蔽易诹税①R野的一旁,靠向了椅背,歇了口氣,“是因?yàn)槿閱???/p>

  

  “嗯,醫(yī)生說全麻后病人會(huì)出現(xiàn)神志不清的情況,大概會(huì)持續(xù)一天的樣子?!?/p>

  

  “一天嗎...”

  

  我有些感嘆,并不是因?yàn)槟艽@小孩子的模樣不好,而是太折磨人了。

  

  還沒來得及多休息一會(huì)兒,能代又開了口,讓我的心揪了一下。

  

  “姐姐,姐姐...”能代生出了哭腔,用沾了滿嘴蛋糕漬的臉看向我們,“蛋糕它死了嗎...”

  

  “死?”

  

  能代又哭了,眼淚瞬間流了下來,一邊抹淚一邊將那吃的干干凈凈的盒子遞給我們看,“蛋糕先生不見了...嗚嗚嗚,它是不是死了啊...”

  

  不是被你吃完了嗎...

  

  阿賀野挺有耐心的,她憋住了笑假裝正經(jīng)地回答著:“沒有哦,蛋糕先生沒有死,只是進(jìn)了你的肚子跟你一起生活啦。”

  

  “進(jìn)了我的肚子...”能代止住了哭意,朝腹部處看去,“我懷了小蛋糕先生嗎?”

  

  抱歉我是真止不住笑,我捂住臉趴在膝蓋上不讓她看見。

  

  “我,噗噗噗...”阿賀野也遮住嘴不知道說什么。

  

  “我感覺我的肚子好漲,它是不是馬上要出生了啊?”能代天真無邪地說著話,“那我是不是要給小蛋糕先生喂奶奶呢?”

  

  疊詞詞,惡心心。

  

  剛想抬頭打斷能代的幻想,便看見她正衣擺拉起,一副要喂奶的樣子。

  

  “能代?!?/p>

  

  我一步跨過去,握住了她要繼續(xù)往上拉的手,還好沒有釀成大禍,只露出了她纖細(xì)的小蠻腰。

  

  “別碰我,你別碰我?!蹦艽荒樝訔壍厮﹂_我的手,將那吃剩的蛋糕盒砸向我,“流氓!變態(tài)!”

  

  我知道能代現(xiàn)在意識模糊不清,也沒將她的話往心里去。

  

  “我有男朋友了,你不能碰我...我是有夫之婦...”

  

  能代再度哭出來,三陽開泰了屬于是。

  

  或許是覺得火不夠旺,阿賀野在一旁竊笑地開始添油加醋,“能代,你男朋友是誰啊?你還記得嗎?”

  

  我正想批評一下阿賀野不看時(shí)候問問題,但同時(shí)也很好奇能代會(huì)說出誰的名字。

  

  總不可能能代會(huì)給我戴綠帽子吧?

  

  “我的,男朋友...”能代同阿賀野對視著,“我忘了...”

  

  這也能忘?

  

  我有些怨氣,能代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怎么會(huì)忘了我呢?

  

  “??!我想起來了!”能代將她的嘴張得很大,樣子有些難看,“他說,他說他不要我了...”

  

  我的小祖宗第四次哭了,以前從沒見能代輕易哭過,感覺這一天會(huì)把她一生的淚都流完。

  

  我拿出紙巾替她擦拭著豆大的淚珠,有些心疼。

  

  倒不是心疼紙,只是在心疼能代在我面前一直堅(jiān)強(qiáng)的模樣都是裝的,原來她的本性是一個(gè)愛哭鬼。

  

  “為什么不要你呀?”

  

  “他說我丑,嗚嗚嗚咕...”能代淚眼汪汪地回憶著,“他說我難看,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我好似想起來了,前兩天我開玩笑說她牙齦腫起來的時(shí)候難看,不要她了,沒想到竟給她造成了這么大的心理負(fù)擔(dān)。

  

  “竟然說出了這種話?豈有此理!”阿賀野故作兇猛的模樣過來掐了掐我的手臂,生疼。

  

  “所以我沒有男朋友了,我被甩了...”

  

  我真地止不住能代的眼淚,它像斷了弦的珍珠一樣源源不斷地下墜。

  

  這應(yīng)該能很好地詮釋什么叫做‘女人是水做’的了吧。

  

  “沒有啦,他沒有甩你?!弊鳛楫?dāng)事人的我立刻跳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呢,嗚...咕...嗚...”

  

  “因?yàn)樗情_玩笑的。”我摸了摸她的頭,有些寵溺地看著她,“他說他很對不起你,不該跟你說那樣的話?!?/p>

  

  “他還說你是他心目中最好看的女孩子了,沒有之一?!?/p>

  

  我不知道這句話能否說進(jìn)她的心里去,畢竟等她清醒后,她會(huì)忘記一切。

  

  但很多時(shí)候,愛不一定要讓對方看見,默默的愛也是一種愛。

  

  “真的嗎...”能代終于止住了洶涌的哭泣,變成了抽泣,“你沒有騙我嗎...”

  

  “拉鉤?!?/p>

  

  我伸出手,玩弄著小孩子的把戲。

  

  她也乖乖地伸出小拇指同我結(jié)合著,稚嫩地說出了咒語:“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就是豬八戒!”

  

  大概是見慣不怪了,我服了能代的小孩子脾氣,可愛,單純。

  

  后來能代又繼續(xù)著她的‘神志不清’,從星星說到月亮,從數(shù)學(xué)說到哲學(xué),跨度之大,天馬行空。

  

  我和阿賀野都很有耐心地陪同著她,畢竟能代以后這幅模樣都見不到了,智齒也不是反復(fù)性的。

  

  “我困了,我能和月亮一起睡嗎?”

  

  能代將她的一雙小手搭在胸前,像一個(gè)正在祈禱的傳教士。

  

  “介不介意讓我陪你睡?”我靠近了她的枕邊,用手抵著下顎看著她。

  

  和她對視了兩秒之后,她忽地推開了我,將身子轉(zhuǎn)向了一邊。

  

  “不要,我有男朋友了,不能和其他的男孩子一起睡,不然他要生氣的?!?/p>

  

  為什么就認(rèn)不出我呢?

  

  明明都記得她的男朋友說她丑說不要她,但為什么就不記得那個(gè)人是我呢?

  

  這令我有些賭氣,“但我就要陪你一起睡,你要怎么辦?”

  

  本以為她會(huì)屈服,沒想到她兇巴巴地回過頭盯著我,露出了虎牙,“頂你哦!”

  

  頂我?

  

  “怎么頂?”頂我個(gè)肺嗎?

  

  “我的鬼角可是很鋒利的!不信你看?!鼻耙幻脒€那么兇,下一秒就將頭湊過來,讓我欣賞著她的鬼角。

  

  真是可愛。

  

  其實(shí)我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一雙極美的鬼角,通體呈白,唯有頂端的部分染有血液的深紅。

  

  過往我看過它很多次,因?yàn)槟鞘悄艽眢w的一部分,令我愛惜不已。

  

  還有,那鬼角其實(shí)并不鋒利,因?yàn)槟艽扛粢欢螘r(shí)間就會(huì)打磨它的尖端,就像我們男人刮胡子一樣。

  

  她會(huì)將它盡量打磨成圓潤的模樣,以防我會(huì)被刺到。

  

  盡管那樣會(huì)有些疼,畢竟能代每次打磨的時(shí)候都會(huì)皺著眉,但她說不礙事,因?yàn)樗龕畚?,不想讓我在擁抱她時(shí)受傷。

  

  或許是盯著看的時(shí)間有些長了,待我從記憶的源泉中回過神來,能代已經(jīng)熟睡了。

  

  “哎,真是個(gè)小淘氣...”我戳了戳她柔軟的睡臉,有些小感傷,“為什么就不認(rèn)識我是誰呢?”

  

  “大概是太愛你了?!币慌缘陌①R野冷不丁地開口說了一句。

  

  “太愛一個(gè)人不應(yīng)該會(huì)記得他的全部嗎?”我有些不解阿賀野的話,“就像我記得能代的全部,身高體重等等?!?/p>

  

  “或許是不一樣的,她愛你更多的是一種感覺,而不是你的某一部分,例如顏值、身高、性格以及其它。”

  

  我不知道該怎么反駁阿賀野的話,畢竟阿賀野和能代是兩姐妹,用心有靈犀來形容也不為過。

  

  “感覺...?”

  

  “阿爾茨海默癥,就是最好的解釋。”阿賀野微笑地看向我,像一個(gè)成熟的姐姐,“等能代到了垂暮之年,她可能會(huì)忘記你的模樣,你的名字?!?/p>

  

  “但她不會(huì)忘記你對她的每一個(gè)承諾,你對她的每一個(gè)擁抱,每一個(gè)親吻,還有你和她的每一段回憶?!?/p>

  

  “無論你去了哪里,你變成了什么樣子,只要她的心中還有那份愛你的感覺,那么即使是在茫茫人海中能代都會(huì)感應(yīng)到你并奔向你。”

  

  我想我有些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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