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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數(shù)之歌Part.Ⅰ No.49

2023-01-24 01:31 作者:云帆氵為水  | 我要投稿

十年前

“抱歉了艦長,明明您才剛剛上任卻要讓您去做這么麻煩的任務,但我們真的實在是調(diào)不出人手了。”

“沒事,也就是跑一趟,沒什么危險?!蹦腥思舳痰亟Y束了通話,自從第二次崩壞后,雖然事發(fā)地區(qū)的傷亡人數(shù)已經(jīng)是崩壞里非常低的了,但還是有很多麻煩的工作需要去做,女武神部隊又在忙活著壓制各地四起的小規(guī)模崩壞,于是這種繁雜的統(tǒng)計人員傷亡的工作甚至不惜要讓他來完成。

但他倒是對此沒什么怨言就是了。這次他只開了一架小戰(zhàn)艦出行,這里被圣女之血凈化過以后已經(jīng)沒有殘存太多崩壞了,但也僅僅是女武神的體質可以接受的程度而已,普通人要是長時間呆在這里,輕則會被崩壞損傷,重則連死士化都是可能的。

男人來到目的地,這里是附近的一片農(nóng)場,生活著好幾家牧民,同時也是離這次小崩壞事發(fā)地點最近的有人生活的地方了,所以男人并沒有考慮到生還的可能性,直接開始調(diào)查死亡人數(shù)。

房屋里都只剩下被裂變彈炸毀的痕跡了,這樣恐怕是連尸骨都找不到。

哐當!

就在男人這樣想到的時候,一聲清脆的物品掉落的聲音鉆入了他的耳朵。男人第一印象就是老鼠,但回頭的一瞬間,他看見了——

人類的腳。

男人趕緊追了上去,破敗的房子里到處都是死胡同,很快他就在廚房一樣的地方找到了她。

一個小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搖了搖頭。

感染崩壞留下的后遺癥嗎?

“女武神部隊,這里是休伯利安,能聽得到嗎?”

“聽得到,艦長。有什么突發(fā)情況嗎?”

“D-12區(qū)發(fā)現(xiàn)幸存者,請求支援,大概需要醫(yī)療隊一支?!?/p>

“D-12區(qū)?您......確定嗎?”

“你覺得我會開玩笑嗎?”

“沒沒沒!馬上就安排,請您報備具體位置,醫(yī)療隊馬上就到!”

“北緯67.4°,東經(jīng)137.2°?!?/p>

掛斷通訊后,男人端詳了一下女孩,發(fā)現(xiàn)她身上并沒有明顯的崩壞能痕跡,看來這里應該是有地下室之類的地方,讓她逃過了崩壞能的肆虐。

“去船上吧,這里不安全?!蹦腥顺⑸斐鍪?,或許是小孩子沒那么多心思,于是很自然地牽上了他的手。

“現(xiàn)在要檢測一下你的崩壞能標準,如果在3%以下就可以保守治療,不過不要抱太大希望。”男人抽了一管女孩的血,化驗結果還需要等待一段時間,等到結果出來差不多醫(yī)療隊也到了。

不過確實有些奇怪,這一帶居然沒有崩壞獸來襲擊過她嗎?就算小孩子對崩壞獸的吸引力不大,但這方圓幾公里之內(nèi)估計只有她一個人了,她居然還能活下來。

外面響起了直升機旋槳的聲音,男人也沒心情再思考這些了,招呼著女孩向外走去。剛走出戰(zhàn)艦,直升機的隊員就拿著大大小小的物資跳了下來,然而......

轟!

一只巨大的手掌直接拍向直升機還在旋轉的螺旋槳,戰(zhàn)機就像玩具一樣被狠狠拍下,在眾人錯愕的表情之下,連同支援的隊員一起葬身火海。

“媽的!”男人一把抱住女孩,才沒讓帶著火星的碎片濺到她身上,還沒等他開始向后退,另一只大手就已經(jīng)拍向了身后的戰(zhàn)艦。

該死的阿濕波。男人快速跑進駕駛艙,讓女孩抓穩(wěn)后按住駕駛臺,拼了命地把戰(zhàn)艦往上開。

“坐穩(wěn)了!”戰(zhàn)艦向空中升起,幾乎與地面垂直成了90度,但速度始終沒有加快,崩壞獸應該是抓住了尾部的發(fā)動器,男人使盡全力扭轉方向,使戰(zhàn)艦在上升途中不停旋轉,想借此擺脫牢牢鉗住的怪物。

轟!

身后傳來鋼鐵撕裂的巨響,警報瞬間四起,顯示器中的戰(zhàn)艦尾部變成了一片紅色,男人知道他們要墜機了。

“準備好!要撞上了!”

......

第一天

“休伯利安呼叫女武神部隊,聽到請回話?!?/p>

通訊器沒有一點反應,八成是已經(jīng)報廢了。男人絕望地低下頭,看來自己是免不了要走一段路了。只不過......男人看向了一旁的女孩,他不認為一個小孩能在崩壞能肆虐的這片地區(qū)走多遠,即使他們不久后就走到了大路,被發(fā)現(xiàn)后再等待救援,死士化都已是不可避免的事實。

“走吧?!钡腥诉€是招呼著讓她跟上自己,女孩的心理承受能力似乎也相當強大,即使剛才在鬼門關上闖了一回依舊是十分冷靜的樣子。

“你還記得什么事嗎?”男人想從女孩口中再知道什么東西,但女孩還是搖了搖頭。

“......你不會說話嗎?”男人看了一眼女孩后問道。

“當然可以?!迸⒒氐闪怂谎?。

“嗯,后遺癥沒有很嚴重,但你最好還是關注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如果還有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要和我說?!?/p>

“你......真的會幫我嗎?”

“不會的話,我就不來這里了?!蹦腥穗S口說了一句。

咕咕咕。

前面?zhèn)鱽砹怂偈煜げ贿^的低沉吼叫,男人半蹲身子藏在草叢后面,外面是一只戰(zhàn)車級崩壞獸。雖然這種級別的崩壞獸他倒不至于太害怕,但自己手上沒有任何比較有殺傷性的武器武器,只有一把柯爾特手槍,勉強能到自保的程度,但身邊還有一個小女孩,思來想去還是避其鋒芒算了。

等到崩壞獸離開后,男人這才又繼續(xù)前進。西伯利亞的春天回暖的很快,但還是異常的寒冷,不少河流還處于凍結狀態(tài),不過也有例外。

“我不會游泳?!迸⒖粗€漂浮著冰塊的河水,擔憂地皺起了眉頭。

“在這里等著?!蹦腥酥苯犹蔬M水中,河水淹沒了他的胸口,冷徹入骨的冰水刺激著他的身體,腿上的肌肉瞬間就像麻痹了一樣感覺不到了,仿佛只有被冷水刺痛到的骨架在支撐自己行走一樣。

“你不會丟下我的對吧?”看著即將到達對岸的男人,女孩大聲喊道。

男人走上河岸,馬上開始把河邊一塊斷木往河里拉,隨后又把木頭連人一起運到女孩這邊來。

“上來?!?/p>

女孩跳上原木,圓滾滾的木頭馬上就開始左右搖晃起來,嚇得她趕緊整個身子抱住木頭不敢動彈。男人表情吃力地平衡木頭不讓它打轉,等到不晃的時候才又開始往河岸另一頭運。

河水非常冷,女孩雖然只有小腿和手臂浸在水中,但還是冷得牙齒打顫,不過相比半個多身子都在水里的男人來說已經(jīng)好得多了。

“嘶......”女孩上岸后就忍不住一陣哆嗦,男人雖然也凍得夠嗆,但看得出來身體素質是要好很多的。

“今天就先休息吧?!碧煲呀?jīng)暗了下來,男人抱了一堆木柴和女孩在河邊露宿,能帶出來的東西不多,只有一些應急食品,手電,水源等等。

男人點起一座小小的篝火,用樹枝撐起外套,自己上身只穿了一件襯衣,倒頭就準備睡覺。女孩看著他,似乎有什么話想說。

“睡吧,這個季節(jié)熊還沒睡醒,不會有野獸的?!?/p>

“嗯,謝謝?!?/p>

一夜無話。

......

第二天

一大早,女孩就被男人叫了起來,這一帶想到最近的城鎮(zhèn)可不容易,除非他們有夠走運,能找到天命的臨時物資運輸部隊,否則就是走個幾天幾夜都不意外。

不過接近一天過去了,這女孩身上居然沒什么變化嗎?這讓男人很是好奇,但他并沒有過多關心,因為她肯定活不過多久了,他是如此堅信著的。

“你的工作就是來幫我們的嗎?”女孩天真地問道。

“不,嚴格意義上來說,我是指揮幫助你們那些人的人?!?/p>

“這些東西從哪來的?”小孩子一開始問問題就沒個完了。

“我不知道?!蹦腥巳隽藗€謊。

“只要染上了這個,就一定治不好嗎?”

“......是的?!豹q豫了一下,男人還是選擇告訴她真相。

“我會死嗎?”

“如果來得及救治的話,是有希望的?!蹦腥艘膊幌虢o她太絕望的回答,但女孩的心思似乎異常慎密,一會兒便停止了提問。

不遠處有一家加油站,孤零零地屹立在荒無人煙的大地上,男人想進便利店看看有沒有剩余的物資,但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很少了,看來有和他們同樣想法的人也光臨過這里。兩人分開找著或許能用上的物資。

零食,糖果,香煙,只有這些東西了,男人勉為其難地拿上一些頂飽的東西,就在這時,他感覺一個堅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背上。

“別動!”粗獷的嗓音從后面?zhèn)鱽?,男人知道自己已?jīng)危險了,只能雙手舉過頭頂,看來在他們來之前還有人已經(jīng)來到這里了。

“把你的包交出來?!?/p>

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包拿了起來,再次舉過頭頂。

“我們之間沒有恩怨,你拿走東西,我們各走各的路好嗎?”

“閉嘴!?。 币宦暭饨?,手槍在男人左側開槍,男人用余光瞟到女孩抓住那人的手狠狠咬住的樣子,于是立馬回頭并攏四指,用拇指和食指之間的虎口猛擊那人的喉嚨。

“退后?!蹦腥藫炱鸬袈湓诘氐氖謽專话炎プ∨踉诹俗约荷砗?。那人身上已經(jīng)滿身都是崩壞的痕跡了,現(xiàn)在被重擊了一下頓時癱軟在了地上,無力地喘著粗氣。

“為什么死的一定要是我呢,”那人恨恨地自言自語著,“我只想活著,我只想活著,我他媽只想活著?。 ?/p>

說著,男人又從另一只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左輪,指向了男人,男人當仁不讓地拿槍和他對峙,然而,下一秒,那人卻又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扣動了扳機。

“......走吧,這里不安全?!蹦腥似綇土艘幌滦那?,便急匆匆地招呼著女孩趕緊離開。

“嘿,我可是救了你的命誒。”女孩看著他一副冷漠的樣子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

“我也在做同樣的事。”男人回過頭來不耐煩地說了一句,但他好像想到什么事一樣,眉頭緊鎖又舒展開來,最終還是服軟了下來,“不過,你干的不錯。”

“......”女孩愣愣的地盯了他幾秒鐘,男人又招呼了她一遍。

“好吧,不客氣......”

......

第三天

“所以,你結婚了嗎?”

“還沒有,但以前倒是有個小孩?!?/p>

“你看上去不像是有小孩的人。”

“一個,養(yǎng)女?!?/p>

“她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她不在了。”

“哦......等我們離開了這兒,是不是就能救我了?”

“我覺得......你可能有些不一樣,孩子。具體原因我還不是很清楚,但等離開了這里應該就可以搞明白了?!?/p>

“那你還會一直幫我嗎?”

“會的?!?/p>

“你保證?”

“我保證?!?/p>

遠遠地,男人就望見了一片鐵柵欄,這里似乎是一片廢舊的軍事演習地點,柵欄從兩邊寬到望不到頭,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進來這個地方的。

“看那邊。”女孩指了指不遠處,那邊似乎有一扇被卡住的鐵門,門被布滿銹跡的鎖鎖住,用槍估計都不一定打得爛,而且還有子彈反彈的危險。

“是這里?!迸⒆チ俗ミ€在盯著鐵門發(fā)呆的男人,指了指鐵門旁邊一小塊卷起的鐵板,如果用點力把它掰起來的話,她應該可以鉆過去。

“來試試吧?”

“小心一點,這可能是狼一類的動物鉆出來的?!蹦腥税谚F皮掰開,女孩鉆了過去,聽到外面一陣鐵銹摩擦的聲音后,門被打開了。

“我是狼!”女孩做出一副兇相,嗷嗷地叫著。

“知道了,走吧?!蹦腥巳嗔巳嗨哪X袋,繼續(xù)走在前面。

夜晚,很快降臨了,連續(xù)走了三天三夜,雖然已經(jīng)可以看到公路了,但總能感覺還是有很遠的路。

“跟緊一點?!蹦腥送蝗话衙碱^皺了起來,回身掏出手槍,用手臂把女孩攔在了身后。

女孩向四周看去,幾雙綠瑩瑩的眼睛在只有月光的暗夜下炯炯閃爍著,當嗚嗚的低吼聲響起時,女孩才意識到白天男人說的話不是假的。他們被跟蹤了。

“跑不過這群家伙的,”男人拿出那把收撿起來的小左輪,交給了女孩,“看準了再開槍?!?/p>

狼群沖了上來,先是一只,男人抬槍射擊,正中下腹,野狼嗚咽著瞬間倒下,但第二只第三只馬上沖了過來,獵食者的速度被拉到了極限,男人剛剛瞄準到第二只,那血盆大口就幾乎快到自己的手邊。沒辦法只能甩槍拉開距離,左腳抽出匕首,乘那畜生還沒站穩(wěn)的時候撲上去,將刀扎進最脆弱的喉嚨,野狼哀嚎著還想張嘴扭頭來咬他,被他一腳踹開。

但第三只這時又撲了上來,男人趕緊用雙手護住脖子不讓它給自己一擊斃命的機會,但尖牙撕裂骨肉的疼痛異常痛苦,只一瞬間就讓他疼痛出聲。

砰!

好在這痛苦并未持續(xù)多久,一聲槍響,最后一只也死在了他的身上。

女孩驚魂未定地愣了一下,看到男人顫抖著把狼從身上扒開時趕緊丟下槍口還在冒煙的左輪,焦急地跑到身邊,但看見男人血淋淋的雙手卻又一籌莫展。

“走吧,再走一段路,說不定就能看見最近的支援站了?!?/p>

“你會幫你的?!迸凑漳腥苏f的,簡單地給他包扎了一下,扶著他艱難地站起來,繼續(xù)向有燈光的方向走去。

可還沒等兩人走多遠,前面就又出現(xiàn)了攔路虎,一只戰(zhàn)車級崩壞獸,在兩人剛拐過一個彎時,精準地發(fā)現(xiàn)了她們。

“跑,別回頭。”男人剛轉身,女孩卻用手拽住了他。

“別怕,我打得過它?!?/p>

“你瘋了,回來!”

男人沒法攔住她,只能任憑她自己直直地朝比自己大好幾個塊頭的崩壞獸跑去。

怪物的拳頭筆直地錘了下來,像壓碎一切的液壓機一樣,即將碾碎無知的女孩。

本該如此。

男人親眼看見女孩閃過崩壞獸的攻擊,一腳踩住怪物的爪子,利落地爬上怪物的脖子,用那雙纖細的手臂箍住它的頭,用蠻力將崩壞獸的頭扯了下來。

這種程度,連A級女武神都不一定能做得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一定覺得自己還在夢中。

“你,殺了崩壞獸?”

“是?!迸⒋謿猓坪踬M勁了自己的力氣一樣,擦了擦額頭的汗后回答道。

“怎么可能......”男人震驚地看著眼前的少女。

“你到底是誰?”

......

第四天

“艦長先生,傷口已經(jīng)處理完畢了,需要為您呼叫總部嗎?”

“嗯,越快越好,再帶這個女孩去做一下體內(nèi)崩壞濃度檢測吧?!蹦腥苏泻糁倥歪t(yī)務人員去做檢查,自己就先呆在這里,他需要冷靜思考一下。

等女孩走后,他還不不敢相信明明之前感覺如此嬌弱的女孩會有這么強大的力量,她是律者嗎?應該不會,但她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能?他只覺得不可思議,單靠人類的肉體絕對不可能達到這種地步,也有可能是她在這次事故中覺醒了圣痕也說不定,但什么圣痕能讓人這么短時間內(nèi)就能做到徒手對抗戰(zhàn)車級別的崩壞獸了?

“艦長先生,測驗結果出來了......可是......”護士一臉困惑地帶著女孩和她的體檢報告。

“說吧?!?/p>

她體內(nèi)的的崩壞能濃度為0%?!?/p>

“什么?”男人也同樣不敢相信,接過了報告,上面真的寫的是0%。

這是不可能的。在樹與海創(chuàng)造人類與崩壞的前提之下,只要崩壞能還充斥于這個世界,任何人類的體內(nèi)都會或多或少地殘留一點崩壞能,但只要不是大規(guī)模感染,普通空氣中的崩壞能是不足以導致死士化的,可完全沒有,這根本不可能。

“可能是儀器出了故障吧,也可能真的有這種先例存在,只是我沒有見過而已,哈哈......”護士尷尬地打著哈哈,但男人深知,這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事。

......

把女孩送進孤兒院后,男人暫時和這個小家伙失去了聯(lián)系,不過平時自己的工作足夠繁忙,偶爾也能淡忘這件事。他向奧托說了這個女孩的特殊體質后,奧托本人也非常重視,將女孩交給了唯一一位在巴比倫塔幸存的博士進行研究。

“艦長先生,我們發(fā)現(xiàn)了新人類!”這是那個看上去瘋瘋癲癲的家伙對他說的,“她就是最完美的人類,她的肉體,她的基因,她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拒絕著崩壞!只要和崩壞能接觸,她的細胞就會立刻進行防御和反擊,而且這種反擊對于崩壞是致命的,它們難以傷害到她,不僅如此,越是強大的崩壞,越是會激發(fā)她細胞的活性,也就是說,她會在一次又一次殺死崩壞的前提下越來越強大!這就是新人類??!上帝啊,我們終于要進化了!”

男人對這個瘋子沒有一點興趣,但奧托卻非常高興,或許這就是病態(tài)之間的互相吸引吧。

于是到了那一天。

“你不明白!你這個怪物!瘋子!你在毀了我們進化的階梯!”瘋子科學家揮舞著長長的指甲,日以繼夜地對女孩的摧殘從內(nèi)心里殺死了這個家伙最開始的愿望,他無法從女孩的DNA中提取完整的基因組序列,她的DNA和普通人類完全不同。

他無法實現(xiàn)人類的進化。

所以他開始日以繼夜地讓女孩和各種各樣的崩壞獸戰(zhàn)斗,哪怕女孩早就已經(jīng)遍體鱗傷,奄奄一息也完全不在意。

“你瘋了。”

“我瘋了,哈哈哈,巴比倫倒塌的那一天我就瘋了,我要殺了那些律者,殺了那些崩壞,殺了那些毀掉這一切的怪物!她!她憑什么獨自享受這一切?她憑什么這么自私?她憑什么能當救世主?”瘋子拼命地用手戳著躺在自己血泊里的女孩,又反復敲打著桌子,他笑著,又哭著,眼淚卻一滴都擠不出來。

男人拿出槍抵住他的腦袋時,他也沒有一點反抗。

砰!

“還好吧?小家伙?”男人抱起滿身傷痕的女孩,女孩虛弱地笑了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走吧,我?guī)阕摺!?/p>

......

“你讓我很難辦,我的老朋友?!?/p>

奧托站在男人房間外,他知道他把女孩藏在了這里,還殺了自己的合作人。

“這個女孩我來處理。”

“唯獨這個,我不會和你達成一致的?!?/p>

“你說過,我缺乏人性,現(xiàn)在我想把它發(fā)揮出來。這個女孩,我不想讓她呆在這兒?!?/p>

“老朋友,人性隨時都可以找到,這個女孩可只有一個?!?/p>

“我會想辦法的?!?/p>

男人把手按在了奧托腹部,咔地一聲脆響,數(shù)根瑩藍色的樹枝從男人袖口伸出,刺穿了奧托的魂鋼身體。

“希望我們下次談話時可以達成一致?!边@一次,男人將樹枝戳進了奧托的眼球。

......

“你們......聊得怎么樣?”女孩縮在角落里,害怕地問道。

“還不錯,”男人擦了擦手,房間里光線很暗,女孩看不出他手上粘的是血,自己身上的血液還沒清理干凈,也問不出味道,“你可以離開這里了,回到原來那家孤兒院里。”

“那你呢?”

“我會留在這兒幫你看著他們,有我在,他們就不敢傷害你。”

“可我還是很怕,你會有一天永遠離開我。他,那個主教和我說過,你遲早會離開這里,到很遠的地方,永遠都不回來。真的嗎?”

男人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真的隨時都會離開,他不想撒謊,女孩一定能看得出來。

等這個世界上所有崩壞都消失了,我就不會離開了?!彼荒苷f一個最不切實際的結果。

“真的嗎?”

“真的,這不是大人對小孩的謊言,而是真正的事實。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可以戰(zhàn)勝崩壞,我或許也就不會再顛簸流離了。”

女孩沒怎么聽懂,但她從此刻開始知道了一個事實,只要崩壞消失,男人就不會離開。

比安卡。”女孩問他要了一個名字,他只略微思考了一會就這么說道。

“有什么意義嗎?”

意為‘公正’,有人想要讓我成為冷血而公正的人,去平衡這個世界的傲慢。比安卡,你就是我平衡這個世界的劍(sword)。

......

“后來,她居然又從孤兒院里回到了天命,不過不再是一個小女孩,而是現(xiàn)在的幽蘭黛爾......

現(xiàn)在,回憶結束,你有什么想法嗎?”男人講完了故事,天也黑了下來,兩人都沉浸在其中,竟然忘記了開燈,現(xiàn)在才意識到四周已是一片漆黑。

“我......我不知道......”這個故事太過于曲折,琪亞娜聽得有些難受,“我不想像大姨媽一樣把媽媽的責任歸咎給你,你救了我,不止一次。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就讓......”

“不,琪亞娜,”男人打斷了她,“你還在強迫自己接受我?!?/p>

“......”

“我明白,誰都不想讓自己的親人在本可以避免的事故中離自己而去,你大可以將責任歸咎于我,我不用抱著善良的心態(tài)委屈自己。你不必選擇原諒我,我也不會接受你對我的原諒。齊格飛,德麗莎他們都是如此,你又何必呢?”

男人起身開燈,準備送客,琪亞娜也識趣地走到門口準備離開。

“艦長,我......”

“琪亞娜,我只能對你說一些不負責任的話:如果無法接受不完美的過去,就努力去打造更完美的將來,不要再讓自己失去她們了。”

只有她們,卻沒有他自己。

二人相顧無言,沉默良久,琪亞娜終于開口道:

“艦長,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原諒你,但......我愿意去嘗試......真的?!?/p>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自動門關閉,走廊里只剩她一人,冷清的令她瑟瑟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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