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貓?zhí)詺馊柨铸垥r代2:藍貓的奇幻漂流
(根據(jù)史前星球改編)

藍貓和哈采格翼龍站在海浪一下一下拍打著沙灘,海風(fēng)吹過的蟬鳴傳到了藍貓的臉上,藍貓望著剛才阿五飄過的方向喊著他的名字,可無論藍貓怎么扯著嗓子喊都喊啞了,阿五也暫時回不來了。而一旁的哈采格翼龍低頭看著藍貓不吱聲的傻愣在原地停著,想勸但也勸不了。
“阿五,你在哪里………”
藍貓失望的坐在地上,過了一會兒后,藍貓重新振作的冷靜起身與哈采格翼龍劈砍岸邊的樹木準(zhǔn)備制作一個木筏,經(jīng)過了一天一夜的操勞,木筏至于完成了;藍貓將木筏推入海中后將哈采格翼龍放入了回收奇趣蛋中后就揚帆起航了,順著阿五的方向漂洋過海去找他。
伴隨著小海龜撲騰這鰭進入了海里飄蕩在水面上,在世界各地,這些淺海覆蓋了6457萬平方公里的面積甚至更大,隨著水中的鸚鵡螺出現(xiàn),一片勃勃生機萬物錦發(fā)的海底世界呈現(xiàn)了出來,擬花鮨,海月水母和蝠鲼等祖先類群簡直讓人聯(lián)想到藍貓的另一部作品,知道的可以把名字打在公屏上。在這陸地與海洋的交接處營養(yǎng)物質(zhì)從海底深處上升為大量生命提供的養(yǎng)分,這時候藍貓發(fā)現(xiàn)他來到了北大西洋的靠近一處海岸,這里聚集了大量的魚群,一群成年翠鳥翼龍如鰹鳥般成群結(jié)隊的俯沖入水來進行一場捕魚盛宴,美味可口鯡魚就這樣進了他們的肚子里。

此時的北非海岸上傳來了一陣嘰嘰喳喳的燥響,一群四種不同的翼龍因為不同的原因匯聚在了海灘上,這一激動人心的場景突出了四種翼龍,它們都是最近才被描述的。翼龍的骨頭非常輕,這使得它們的化石非常罕見。因此,2018年,當(dāng)古生物學(xué)家尼古拉斯·朗里奇、大衛(wèi)·m·馬特爾和布萊恩·安德烈斯描述其中四只來自摩洛哥時,這是一個驚喜。那篇論文中的三種翼龍在這里有突出的表現(xiàn):特提斯翼龍是第一個被藍貓看到的,它是在3年前(2018)發(fā)現(xiàn)與摩洛哥地區(qū)的無齒翼龍類,作為父母的他們正在細心的照顧幼崽并小心注意著不懷好意的掠食者,它就是我們的磷老師磷礦翼龍,一種站立時高度超過2米的神龍翼龍類,和大名鼎鼎的風(fēng)神翼龍和哈采格翼龍是親戚,于2003年發(fā)現(xiàn)摩洛哥地區(qū),當(dāng)然自然沒有政治邊界,僅僅因為我們在一個地方發(fā)現(xiàn)了動物化石,并不一定會阻止它們出現(xiàn)在其他地方。磷礦翼龍在翼龍群落周圍伺機而動,來回徘徊尋找潛在的獵物。

讓我們把視線移回藍貓,在他的木筏旁邊,一只黃昏鳥匆匆潛入水下,接著在幾處孤立的海石柱上,剛破殼的翠鳥翼龍爬出了簡易的覆蓋物,而他們的媽媽卻不知道哪去了,因此它們需要自行攀爬到懸崖頂端,進行第一次飛翔。隨著翠鳥翼龍幼崽們起飛,空中趕來了一只巴巴里翼龍來攻擊他們,每一只翼龍的殘骸都是不可思議的碎片,所以我們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巴巴里翼龍類身上那些壯觀的冠。但我們確實有足夠的證據(jù)知道,巴巴里翼龍屬于一群叫做夜翼龍的翼龍,它的名字來自北美的夜翼龍屬。該屬的一個標(biāo)本確實有一個音叉狀的冠,在大小和形狀上與這里顯示的巴巴里翼龍屬非常相似,所以巴巴里翼龍屬也有可能有類似的東西。無奈為了保命小翠鳥翼龍只能自由落體到了地面,可剛沒喘口氣,在岸邊的磷礦翼龍早已經(jīng)等候多時,迫不及待的叼起來一只就給生吞了。僅存的幾只零星小翠鳥翼龍們進入了茂密的森林,往后他們將哈庫吶馬塔塔(捕獵昆蟲)或其他小動物,成年后才能回到海邊享受香味濃郁的魚。
時間到了第二天清晨,正在海上漂流的藍貓瞅見了木筏底下有一大一小身影略過,藍貓看到的生物是遠古龍(Tuarangisaurus keyesi),是在新西蘭發(fā)現(xiàn)的一種薄板龍類。薄板龍本身是蛇頸龍的一種,最容易通過它們極長的脖子辨認出來。薄板龍(Elasmosaurs)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團體,成員來自各個領(lǐng)域。這是一只雌性的遠古龍,和它一起的正是她的寶寶,一頭雌性的遠古龍媽媽最多每兩年左右才能生一個幼崽,巨大的投入讓母子之間的感情變得非常重要,她帶著幼崽游了很遠才來到這里,藍貓感嘆道:
“真是母子情深,也不知道侏羅紀時代的蛇頸龍母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隨即便跟著緊貼水面游動的遠古龍母子以及其他個體的遠古龍靠近了岸邊,一只壯年的雄性遠古龍將半個脖子伸出水面為了吸引雌性而進行著求偶表演,緊跟他的步伐,其他雄性遠古龍也紛紛開始了表演。

深水區(qū),河床下的鵝卵石特別圓、光滑且堅硬,幾只遠古龍靠近瀑布地下的水池里隨意挑選著,他們需要這些石頭來作為壓載物和砂囊石,留在胃里磨碎食物。下圖中所示的遠古龍吃鵝卵石來幫助它們的水生生活方式,并幫助消化,產(chǎn)生胃石(胃結(jié)石)。這實際上是我們對薄板龍類的理解中相對較新的東西,因為José Patricio Gorman等人在2013年描述了薄板龍中胃石的第一個記錄。

但對于新手的幼龍來說,吞噬鵝卵石是極其困難的,這需要一點練習(xí),在成功吞下一塊鵝卵石后,幼崽再次跟著媽媽來到陽光照耀的水面游泳互動,在清澈見底的池水里,小遠古龍再次嘗試吞下一塊發(fā)著炫光的鵝卵石,很顯然,這一次它成功了,現(xiàn)在,它會盡可能的多吞噬鵝卵石,等它成年后再回到這里吞噬更多。
是時候該走了,小遠古龍跟著媽媽回到了海里去覓食,這是它邁向成年的重要的一步,視線再次回到海底,無數(shù)的海洋生物包裹在堅硬的巖石上,但有一塊巖石看起來額外光禿禿的,在這塊巖石外是陡峭的懸崖和深海,藍貓一路漂流到了南歐,“大西洋與特提斯海交匯的地方?!碧靥崴购;蛱靥崴寡蟠嬖谟跉W洲、非洲和現(xiàn)在被印度洋占據(jù)的地區(qū)之間。在這里遇到的一種動物被稱為“霍夫曼的滄龍”,這是一種更通俗的識別霍夫曼滄龍的方法。這是被描述過的最早的一支海爬,這也是整個群體的名字。
除了滄龍,藍貓還看到了密齒魚,這是一種在白堊紀末大滅絕中幸存下來的魚類,但在始新世時期消失了。盡管魚類是我們生態(tài)系統(tǒng)的重要組成部分,但除非魚類本身特別引人注目,否則化石魚很少受到任何媒體的關(guān)注,所以看到一種滅絕的魚類的重建和識別是這一集最酷的時刻之一。
不過這次是在大西洋海岸。藍貓可以欣賞到一群鸚鵡螺中生物發(fā)光的美麗展示。菊石是一個非常成功的軟體動物群體,首次出現(xiàn)在泥盆紀,持續(xù)到古近紀,就在白堊紀末的滅絕事件之后。由于它們的解剖結(jié)構(gòu),我們很大程度上只有這些古老生物的化石外殼。
18世紀末,在荷蘭發(fā)現(xiàn)了滄龍頭骨,這種動物第一次被誤認為是鯨魚,而約翰·倫納德·霍夫曼認為它是鱷魚。直到1822年威廉·丹尼爾·康尼貝爾描述了這塊化石,這個屬才被正式命名。但即便如此,直到1829年吉迪恩·曼特爾以霍夫曼的名字給它命名為霍夫曼滄龍,它才被賦予特定的稱號。
然而,在2021年,新描述的、異常保存的材料首次提供了對其軟組織的良好觀察。雖然我們沒有菊石生物發(fā)光的任何直接證據(jù),但每種現(xiàn)存的頭足類動物都至少有一個進化而來的例子,包括腹足類在內(nèi)的其他軟體動物也是如此。所以利用系統(tǒng)分類,我們可以推斷一些菊石也有這種能力。
這頭暮年滄龍趴在礁石上享受著重齒目魚的SPA,這條重齒目魚也沒有什么可怕的,老滄龍一邊全身磨砂一邊享受著SPA,周圍所有的魚蝦都來幫他清潔全身脫落的鱗片,一切都那么和諧。

這時候敵人來了,這是一只年輕的雄性霍夫曼滄龍,來爭奪這片領(lǐng)地的,一口咬住了老滄龍的脖子按在地上摩擦,老滄龍掙脫后直接反殺給這個年輕的小伙子上了一課,這片暗礁仍然是屬于他的。
第二個夜晚來了,藍貓好奇的往水下看了一眼,水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發(fā)光,這些光是由一些還沒有人手掌大的船菊石發(fā)出來的,藍貓查看地圖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回到北美,不過這次是在大西洋海岸。觀眾可以欣賞到一群鸚鵡螺中生物發(fā)光的美麗展示。菊石是一個非常成功的軟體動物群體,首次出現(xiàn)在泥盆紀,持續(xù)到古近紀,就在白堊紀末的滅絕事件之后。因為它們的解剖結(jié)構(gòu),我們很大程度上只有這些古代生物的化石外殼。然而,在2021年,新描述的、異常保存的材料首次提供了對其軟組織的良好觀察。雖然我們沒有菊石生物發(fā)光的任何直接證據(jù),但每種現(xiàn)存的頭足類動物都至少有一個進化而來的例子,包括腹足類在內(nèi)的其他軟體動物也是如此。所以利用系統(tǒng)分類,我們可以推斷一些菊石也有這種能力。

這些菊石平時待在沿海深處,但是現(xiàn)在它們上來求偶來了,平時在深海它們可以利用這些光把浮游生物吸引當(dāng)做食物,雄性通過綻放耀眼的銀光讓雌性從表演中看出誰才是最適合交配的最好伴侶。

藍貓望著璀璨的星空,躺在木筏上待在夜空之下自言自語道:
“阿五,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第三天黎明,藍貓回到了西蘭蒂亞的淺海中,一群遠古龍正在狩獵食物,它們找到了一群聚集的魚群,準(zhǔn)備來一場饕餮盛宴,而那只母龍再從出現(xiàn)和她的幼崽落在了龍群的后面,就在此時,一個致命的巨型海洋獵手出現(xiàn)了,但它不是我們熟知的滄龍,而是它的親戚——海蛇神龍,小龍為了給身體不適的媽媽爭取逃跑的時刻,奮不顧身的上去試圖分散海蛇神龍的注意力,這對他來說是個危險的游戲,但它不是一只龍,一群同伴趕了過來一起與海蛇神龍周旋,在龍群的齊心協(xié)力之下,掠食者被趕跑了。而藍貓看到這一幕,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繼續(xù)踏上了尋找阿五的路途。
那么,藍貓和阿五會再相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