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衍生】誰是兇手(月曜日)【7】-【9】

·三日月大人帶去酒吧的侍者
久違的更新?;ㄍ瓒诩磳㈤_啟。接近年末,學校這邊比較忙。我會盡快放出這篇的結局。謝謝大家的點擊留評。
月曜日
【7】
臉上火辣辣的疼。
回過神來,青江前輩的兩只手拍在我左右臉頰上。
“前輩,我可以告你故意傷害嗎?”我抬起眼,青江前輩的臉上不帶任何表情,就像剛與他見面時那樣。
我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但很快他就恢復一向的和善, “你剛剛說什么?”
被他這么一驚嚇我怎么可能會記得自己說過什么。
前輩上下打量我一番,戲謔道,“連這點應激能力都沒有,真懷疑你怎么從警察學校畢業(yè)的?!?/p>
這倒是無從反駁。我在心里記下一筆,遲早要找個機會坑他一把。
“所以果然是存在兇手的嗎?” 粗略的把側寫得到的信息總結出來,青江前輩在‘他’上畫了個圈?!啊瘧撌亲詈笠娺^長谷部先生的人。”
“按照現場觀察是這樣的,但是并不能完全肯定這個人就是兇手。”至少我沒有推理出他的作案手法,案件不可以用可能來結案。
但是現場留下的證據過于稀少。如果長谷部先生能從昏迷中醒過來就好了,因為他可能是見過犯人正臉的唯一一人。
我們畢竟不是現場課的成員,反復檢查現場也沒有再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臨走前我把燭臺放回祭臺,耶穌十字架苦像被火熏出的黑色污痕使其染上一絲悲愴。
“前輩,我們做這些真的有用嗎?”說實話當得知上面的決定后我動搖了。也許上面是想把恐慌壓制,我們做的事可能使這個安靜的小鎮(zhèn)籠罩在陰影里。
青江前輩扣好安全帶,手放在方向盤上卻不發(fā)動車,他透過擋風玻璃看著教堂的方向。
“保護這里的居民是我們的責任?!彼f,“把危險扼殺在搖籃里是最有意義的事。下一個受害人可能就是你我身邊的人,你能做到放任事件發(fā)生袖手旁觀嗎?”
想起那個躺在病床上的人,我的胸口像被什么扎進去一般痛苦不堪,失去身邊人的感覺我可不想再次體會了。
“我明白了。”我說。
得到我的回答,青江前輩卻長嘆一口氣,我對他掛著愁容的臉十分不解。
難道我回答的不對?真的要我大聲表決心才行嗎?做新人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側過身看著他金色的眼睛,“我明白了,前輩。我會跟隨你,不辜負你的期望?!?/p>
他的眉頭舒展了一些,“是嗎,你這是要把身體托付給我的意思吧。”
到底怎么才能把跟隨理解成托付身體??!我捏緊手指,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發(fā)熱。
“這樣一來我們的親密度就又上一個等級了,”完全無視我的殺氣,青江前輩發(fā)動車。我反射性的抓住車門上方的固定把手,果然車子一旦落在在他手里就像脫韁的馬,瞬間竄上公路。
【8】
青江前輩載著我往一條僻靜的小巷走,我正因為案件沒有進展而苦悶,注意到的時候,警察局的公車就大大方方的停在了一家夜店門口。
“等等,前輩,我們會被追責的!”我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角,青江前輩一手抓住我拉著他衣角的手,另一只手毫不猶豫的推開店門。
如果明天報紙頭條寫著‘公安人員嚴重瀆職,公然光顧聲色場所’,我就只有辭職一條路能走了。
然而并沒有脂粉氣和光怪陸離。
木質的吧臺看起來有一些年頭,店里沒有幾位客人,明明是酒吧,卻安靜的像個書店。水色頭發(fā)的侍應生走到我面前,微微笑著的眼睛看著我。
“青江先生今晚是兩位嗎?”侍應生引著我們在一個很舒適的角落坐下,“小姐,您是第一次來吧。”
青江前輩熟稔的攬住侍應生的肩膀,“給我們往常的那種?!?/p>
“killer?”侍應生的筆尖停頓了一下,“好的,請稍等。”
酒水很快就送來了。調酒的地方在我們背后,我為沒有觀賞到調酒師的技藝有些遺憾,以后有空再來的時候一定要看個清楚。
“雖然只有咱們兩個人,今天就算是把歡迎會補上?!鼻嘟拜呄蛭疑斐鍪郑皻g迎你加入我們,以后請多多關照?!?/p>
我握住他的手,心里涌起暖流,被容納進一個團體讓我感覺很安心,他們代替那個人給予了我久違的安全感,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能一直留在這里。
眼淚圈在眼眶里,笑容好看的侍應生路過,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遞到我面前,“女孩子的眼淚比伏特加更讓人沉醉,但在這里,醉人的只要有酒精就夠了?!?/p>
“我叫一期一振,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嗎?”侍應生蹲在我面前,青江前輩用案件記錄冊擋住侍應生的眼睛。
“喂,一期一振,這可是我們刑事部唯一的花朵?!?/p>
一期一振微笑著站起來,俯在青江前輩的耳邊說,
“給花朵澆灌烈酒倒像是青江先生的風格。”
青江前輩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錯愕的表情,一期一振向我們微微彎腰,
“請夢野小姐放心飲用,killer中最烈性的伏特加被我替換成了不傷胃的櫻桃汁,若有其他的需要,請隨時召喚我?!?/p>
我并沒有向他透露姓名,一期一振看透我的疑問,不知從哪里拿到一支薔薇別在我胸口。我低下頭,那支薔薇恰好擋住我的胸牌。
我收回剛剛的想法。
如果可能的話請讓我留在這個酒吧。
【9】
說好的歡迎會呢?
青江前輩喝醉了,盡管他嘴上不承認。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能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散發(fā)著酒氣的成年男人是種不能用正常邏輯推測行為的動物,我偷偷把前輩的酒杯換成裝著冰水的玻璃杯。
青江前輩捏著玻璃杯皺起眉頭。
“你不相信我嗎?”他把杯子放在一邊,伸手撩起自己的額發(fā)。
我沒有心理準備的與他的右眼對上,心臟漏跳一拍,身體里殘存的酒精蒸發(fā)的干凈。
一直藏在長發(fā)下的右眼和左眼金色的瞳色不同,是血紅的。他緊緊盯著我,異色的雙眼帶來壓迫感,我想轉移開視線,身體卻僵硬著動彈不得。
我想起他之前講過的酒后用木刀斬斷幽靈石像的‘事跡’,生怕他掏出什么把酒吧的桌桌椅椅給斬斷了。
“前輩?”我雙手撐住他的肩膀,卻阻止不了他越湊越近的臉。所以說喝醉的男人是無法用邏輯推測的動物,明明眼神兇狠的要吃人,青江前輩卻突然笑了,然后我的嘴唇被貼上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青江前輩把藏在嘴里的冰塊渡到我口中。大腦瞬間斷了線,重新接上信號的時候,前輩的臉上多了一個手掌印。
“你看看自己?!蓖耆珱]覺得自己做錯的青江前輩摸出個小鏡子,我撇過眼不去看。還沒等我發(fā)作,青江前輩咚的一聲砸在桌上,醉死過去。
干脆把這個不靠譜的騷擾狂扔在街上凍死。我這么想著站起來,身后傳來笑聲。
“哈哈哈....唉,這種時候不該笑呢?!焙诎档慕锹淅镒叱鲆粋€衣著華麗的男人,明明年齡沒多大,語氣卻像個老年人。“小姑娘,需要我們的幫助嗎?”
奇怪的男人不是一個。因為光線問題第一眼沒有注意到,在那人身后還站著個更奇怪的人,他的臉被遮在披風之下,整個人陰沉沉的,讓人不寒而栗。
“不需要了,謝謝。”下意識的回絕了那人的幫助,我從青江前輩的兜里摸出車鑰匙,不過我也喝了酒,這車是開不回去了。
酒吧老板石切先生和一期一振幫著我把青江前輩塞進出租車,我回頭看向剛剛的角落,那個華麗的男人向著我舉了舉杯,如血液一般的酒水在玻璃杯中晃動。我注意到那人的眼睛和一般人不同,就像有一彎下弦月藏在其中,美麗之余更多的卻是寒意。
“那位也是今天剛來的新客?!笔欣习逭f,“他的侍者稱呼他為三日月大人,應該是個身世不一般的人。”
這個年代還有‘大人’?不過是什么大戶人家的惡趣味吧。
我跟著坐進車里,向幫助我的兩位表達了謝意,酒吧越來越遠,最后消失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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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大人帶去酒吧的侍者是被被。
·killer的配方如下:
1份伏特加+1份金酒+1份朗姆+3份百加得151° 平均下來有70度左右。另外把伏特加換成櫻桃汁是我瞎扯的。
·預告:下一章進入火曜日,會出現下一個犧牲者(的身份)。另外之前預告的受害人出現在月曜日是沒錯的,只不過到了火曜日才被發(fā)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