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鶯】荊棘鳥(二)荊棘樹 18向
荊棘鳥第二章來啦~本篇是半葷,完整版放個王子or裙獲取197/536/390 王子htt荊棘鳥ps://privat荊棘鳥ter.net/p/1007荊棘鳥4254 記得去掉荊棘鳥,密碼是1 以下是過審部分~后續(xù)過不了審的以上獲取↑ 局長X夜鶯?荊棘鳥(二)荊棘樹 【若忠誠的代價是折斷羽翼,我愿困于你的囚籠,日夜笙歌,直至聲嘶喑啞?!?辛迪加的夏日是腐爛的,空氣焦灼沉悶,如果沒有揚沙,那就會是陰雨連綿,雷雨會沖刷血液滲透進沙土的痕跡,但不會洗刷罪惡,只會繼續(xù)蠶食這座廢墟般的城市的遺骸。 局長坐在蘭利指派的高級商務(wù)車后排座位上,司機一言不發(fā)的坐在駕駛位,外面下著暴雨,雨刷器來回的擺動讓局長莫名覺得心煩意亂。 局長很想點一支煙,但是總歸在人家車里,索性支著下巴看向車窗外面。 她早就跟蘭利提過,來辛迪加這種地方就不應(yīng)該開這種一看就是有錢人或者有權(quán)人的車,即便是下著雨,局長也看到了在車子駛過幾個陰暗巷子時里面有一些虎視眈眈的視線不懷好意的望過來。 依照雙方的合約,局長沒有帶隨行的保鏢,也沒有帶任何一名禁閉者,但是局長知道蘭利的眼線遍布于此,這段距離局長倒也不擔心自身安危,如果這都需要自己操心,那后續(xù)的談判倒也不必參加了。 只是局長很討厭,很討厭這種被人當做獵物盯上的感覺。 車子穿過幾處荒涼的街道最終停在了一間看起來無比破敗的小別墅前,局長心里不解,辛迪加雖然落魄,但是倒也不至于找了這么個殘破不堪的地方進行這么重要的商議。 甚至局長看著屋子頂部的屋脊嚴重懷疑會不會遇到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的情況,看來有必要的話,自己應(yīng)該帶一把傘進去。 倒也不是有潔癖,單純不喜歡被淋濕而已,如果淋濕感冒了,夜鶯大概會對自己發(fā)難吧。 司機將局長送進屋內(nèi)便沉默著離場,局長一邊借著屋里昏暗燈光一邊觀察著四周,這里貌似很久沒有人使用居住過了,到處都布滿灰塵,局長不由得皺了皺眉,這不是一個東道主應(yīng)該拿出合作的誠意。 外面還下著雨,雨打在窗戶和墻體上發(fā)出窸窣的聲音,局長看見走廊盡頭的房間門縫里有溢出的光亮,局長整理了一下衣服,“您好,我是米諾斯危機管理局的現(xiàn)任局長,打擾了?!?說罷局長便推門而入——是個并不算大的客房,橘黃色的提燈隨意的掛在墻上,旁邊還掛著一件黑色的被雨淋濕的西裝外套,對方戴著紳士帽,雙手交疊支在下顎,坐在木質(zhì)圓桌的另一側(cè),仿佛在此等候了很久一般。 “抱歉,久等了。”局長微微頷首致歉,然后拉過了屋內(nèi)僅剩的椅子,隨著局長坐下,有雷電的白光透過老舊的玻璃窗刺進屋內(nèi),短暫而不容分說的擠走了那暖黃色的殘輝,而局長身后的門也隨之關(guān)閉,發(fā)出一陣吱呀響聲。 局長面無表情,只是端坐在那里等待著眼前這個“幕后黑手”的下一步棋,借由剛才的雷光,局長看清他隱藏在帽檐下猩紅色的眸,直覺告訴局長,眼前的人或許并非是人類。 “你好,米諾斯的局長,第一次見面,首先感謝您的守信,如約來到這里?!睂Ψ降穆曇袈牪怀鱿才珠L只是挑了挑眉,因為對面的人下顎甚至沒有動的痕跡,聲音卻無比清晰的傳達,這讓局長不由得想到了以前在話劇里看過的一種藝術(shù)表演道具——腹語人偶。 “再者,為了我們的交易可以友好的進行下去……”對方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下一秒一個響指的聲音響起,局長聽見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不用看局長也知道是什么——那是戴在自己左手中指的一枚戒指,而這枚戒指既可以充當錄音的作用,也可以用以急救,上面有個小巧的按鈕,這樣哪怕是雙手被束縛也可以傳遞訊號。 可就在剛才,對面的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就這么讓這枚戒指崩碎,炸開的碎片劃傷了指縫,鮮血混著晶亮的碎片順著局長的手心流淌,仿佛像是一個警告,但是局長依舊沒什么表情,只是淡定的用另一只手拿出了衣服口袋里面的白色手帕,將血液擦拭干凈。 “哈哈哈哈,不愧是敢孤身一人來跟我談合作的人,我很欣賞你,你比那些無趣又令人作嘔的狗腿子們好太多了!”對方似乎很滿意局長的表現(xiàn),語氣突然變得十分浮夸。 “所以呢,你的誠意就是這套老舊房屋和這盞蒙塵的燈?”局長的眉皺起,對方果然是個套著殼子不敢出來的膽小鬼,對面的人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具軀殼。 “不不不,擁有枷鎖的你,不會感覺不到?!睂γ娴娜艘庥兴福珠L的確感覺得到——從踏進這棟房屋起,有一股似有似無的狂厄波動正牽扯著她的枷鎖,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也在躁動不安,但是局長感覺不到源頭。 “所以呢?”索性局長不再探尋,她現(xiàn)在倒是想看看眼前的人接下來會做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會滿足的,米諾斯的局長。” 局長挑了挑眉,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要這爛透了的廢墟有什么用,辛迪加只是一具尸體,掛在上面的蛀蟲令人作嘔?!睂Ψ较袷呛芟訔壱话?,語氣里盡是厭惡。 “噗?!痹谶@種情況下笑出聲,室內(nèi)的氣溫仿佛一下子冷了下來。 局長微微抬起下顎,看著眼前的“人偶”,嘴角嚼著笑意,眼底卻沒有絲毫溫度,“即便是這樣也有人愿意與蛆蟲為伍,不是么?我的條件之前應(yīng)該就明確傳達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別忘了你我現(xiàn)在都在辛迪加?!?是的,辛迪加的確看似不可救藥,但是局長拒絕將所有人畫上等號,這里有卓婭,有軍團,還有艾恩,安……她們每個人都想看到辛迪加的未來。 “是,您說的對,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過我跟局長閣下才是一類人?!庇羞菄}的聲音響起,對面的“人偶”抬起了臉,燭光舔舐著那張平平無奇且面無表情的臉,紅色的瞳眸沒有光,但是凝視久了似乎要攝人魂魄。 局長瞇了瞇眼,“我們只是談合作?!本珠L重申這次會面的目的。 局長覺得不應(yīng)該再耗下去,這樣的會談毫無意義,跟自己一樣,對面的目的也并不純粹,蘭利那邊的資料也很有限,但是……就某些程度來說,他們的確相似。 悄然之間,若大的狩獵場人人都是獵手,人人均是獵物。 局長不清楚眼前人的目的是什么,甚至對方是否本體在這里都很難說,如果是在外面,局長相信蘭利一定會有手段查出來,自己的任務(wù)就是盡可能的了解對方,讓對方露出馬腳。 “我說的也是合作,局長閣下,你一定不會后悔的?!?隨著一聲雷炸響,只一眨眼的功夫“人偶”就出現(xiàn)在局長身后,冰冷而堅硬的肌膚貼在局長的脖頸上,局長下意識想起身躲避,然而那雙手臂死死扣住了局長,力氣之大令局長感到心驚。 “如果你只是想殺我,可以隨意?!本珠L知道自己的掙扎沒有意義,現(xiàn)在能祈禱的就是蘭利手下的人能快點趕來支援,這家伙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神秘而可怕。 “您誤會了,有時候,什么都需要一個契機?!?局長感覺那雙冰冷的手纏上自己的脖頸,局長反手扣住但減弱不了對方力量絲毫,漸漸的局長感覺到窒息,窗外的雨聲也模糊不清,潛意識里有什么聲音在呢喃,局長的口中發(fā)出痛苦的哼鳴,而身后那人卻在“笑”。 漆黑的雨夜,有紅色的光芒刺破云層,擊碎了籠罩在辛迪加上空揮之不散的云雨,星輝短暫的出現(xiàn),但隨后赤紅的光便收斂了氣息,積雨云再次布滿天空,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一切歸于暴雨,只有豆大的雨滴無畏的砸向大地。 局長再次醒來是在管理局的醫(yī)務(wù)室,艾恩和安守在一旁,艾恩明令禁止了任何人來探望,局長需要靜養(yǎng)。 當然這不包括夜鶯和蘭利。 于是局長醒了之后除了艾恩的例行詢問,尚未完全清醒的局長就感受到了兩股視線,一個是蘭利,一個是夜鶯。 “局長!”夜鶯在艾恩離開后趕忙上前,“不是說了如果遇到了不可控的情況先撤離嗎?”夜鶯的語氣很焦急,但是卻不是憤怒,在那個戒指通訊器被摧毀的時候夜鶯立刻就下達了營救指令,對方也顯然早有準備,雙方的斗爭將路上的積雨染成了紅色。 “抱歉……夜鶯……我……”局長揉了揉太陽穴,局長只感覺頭痛欲裂,在那人掐住自己之后局長完全記不起發(fā)生了什么,只能依稀感覺到有什么要撕裂自己的身體一般。 “局長我去給你倒水。”夜鶯看局長難受的神情也顧不得說什么了,轉(zhuǎn)身去倒溫水。 蘭利支著下巴坐在一旁,“新人,你們在里面發(fā)生了什么?那個紅光是怎么回事?” “紅光……?我不清楚……我在里面一直跟他談,但是對方貌似……并不是人,可能只是一具傀儡?!本珠L接過夜鶯遞來的水。 “蘭利長官,有什么事情等之后再談吧,局長現(xiàn)在需要休息?!币国L擋在了局長面前,這次的任務(wù)是蘭利一手布局,如果不是局長信誓旦旦說蘭利會保證她的安全,加上之前蘭利力保局長,夜鶯根本不會同意讓局長一個人身陷險境。 局長代表的是整個管理局,于情于理都不應(yīng)該獨自去進行這么危險的任務(wù)。 在局長昏迷期間,夜鶯一直保持沉默,而現(xiàn)在局長剛醒蘭利就開始了盤問這讓夜鶯覺得很不舒服,她不愿她的局長只是一個工具,更不愿意讓她的局長成為別人的棋子。 “夜鶯。”局長扯了扯夜鶯的衣角,示意她放松“沒關(guān)系的。” “可是……” “新人,你的副官說的對,你確實應(yīng)該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之后再議吧,你醒了我就放心了,倒是也不急于一時?!碧m利站起身,看了一眼局長和夜鶯,沒再說什么就轉(zhuǎn)身離去了。 局長看著蘭利離去的背影略微皺了皺眉,她完全不清楚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局長,你有哪里不舒服嗎?”夜鶯擔憂的看著神色不自然的局長。 局長搖了搖頭,她大致感知了一下身體,好像除了剛剛的頭痛以外,其他的并沒有什么不適。 “我沒事,你們見到那個人了嗎?”局長還是很在意那個“傀儡”。 “當時是蘭利長官帶著人過去的,具體的情況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根據(jù)后來的跟進,當時房間內(nèi)只有您一個人,而蘭利長官在房屋外面抓到了疑似嫌疑人,但是在帶回局內(nèi)不久后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自殺了。”夜鶯微微低下頭,這么重要的嫌疑犯居然自己沒看住令其自殺成功也是自己的失職。 “自殺了?”局長微微瞪大了眼,這一切都說不通。 “是的,死因……鑒定之后發(fā)現(xiàn)是心源性猝死,但是檢測到了藥物殘留,所以判定為自殺,很有可能……在被收監(jiān)控制之前就已經(jīng)服用了。”這一點夜鶯也不明白,因為按理來說,對方除非是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否則不可能在被抓捕之前就服用藥物,而且在整個收監(jiān)轉(zhuǎn)運過程中那人完全沒有表現(xiàn)出異樣。 局長的眉頭皺的更深,“等會兒帶我去看一下那個人的遺體,我要確認是不是跟我會面的那個人?!?夜鶯點了點頭,雖然自己私心想讓局長多休息,但是她知道現(xiàn)在局長的主要心思都在這件事情上,她也不好阻攔。 局長握著水杯,低著頭看著杯子里搖晃的水,她想不明白,當時的局面是自己被控制住,之后記憶全無,那夜鶯或者蘭利的下屬趕來之后應(yīng)該會看到那個人才對,對方?jīng)]理由把自己控制住后什么都沒做就離開了,而且如果真的是他那為什么要自殺,是知道有人來自己逃不掉所以畏罪潛逃沒有對自己下手,還是這個人只是個陷阱遮人眼目,局長更傾向于后者,因為那個人的表現(xiàn)完全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態(tài)度。 還有另一個問題就是剛才蘭利提到的“紅光”,自己雖然不記得,但是能夠聯(lián)系起來的……難道是枷鎖?那個人說的“契機”又是什么意思。 局長感覺太陽穴一陣陣的刺痛,但眼下已經(jīng)無暇顧及身體問題了,簡單收拾了一下,穿好制服,局長跟著夜鶯來到了保存遺體的冷凍倉。 局長看到了那具遺體,被白布遮蓋著,越是靠近自己的頭痛越劇烈,夜鶯看著局長的臉色煞白,剛想說什么,局長卻對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局長掀開了掩蓋著的白布——的確是那人沒錯,局長的眉頭皺的更深,恍惚間局長仿佛看到“尸體”的眼睛突然睜開猩紅色的眸盯著自己,那雙眼里充斥著悲傷,暴戾,憤怒,不甘,痛苦,局長感覺心臟被握緊一般,跪倒在地。 耳畔的嗡鳴讓局長無法聽清夜鶯說了什么,她只能抓著夜鶯的衣袖,看見她焦急的神色,張合的嘴唇,最終一切再度歸于黑暗。 有水滴的聲音,局長在黑暗里迷茫著前行,追尋著聲音的來源,這一切都是本能驅(qū)動,她不記得自己是誰,要到哪里去,印象里有一個翠綠的身影在呼喚。 【局長?!?是誰呢?是在叫她嗎? 仿佛跋涉了很久,在黑暗里她周身的光使她可以隱約看到途經(jīng)的溪流,看到荒漠,看到山,可是她看不到那個身影。 她是誰? 局長不知道還要走多久,但是只是想著,想要找到那個人。 她從這處的黑暗走進更幽深的黑暗里,從高聳的山走到深淵里,就像過了十年,百年,這條路沒有盡頭,這途中她想過放棄,就從那懸崖上跳下吧,但是跳下去的結(jié)局只是從頭再來,連自我了結(jié)的可能都被剝奪。 無盡的黑暗中,理智早已消耗殆盡,以至于那最初記憶里不知名的身影都漸漸模糊了。 她知道自己快被逼瘋,就在她將遺忘那道身影的最后一刻。 突然腳邊的刺痛讓局長一驚,這是在無盡黑暗里從未感受到過的,局長低頭看去,是大片的荊棘叢,褐色的荊棘叢。 她又一次聽到了聲音,嘹亮而高亢,不顧周身被荊棘刺痛,鮮血兀自從傷口里涌出,她只想看到,她知道,她就在那里,就在前方。 被鮮血染過的荊棘藤,上面的尖刺以血為滋養(yǎng)盛開了玫瑰花,簇擁著,熱烈著,綻放著。 【局長?!?當她即將觸碰到那聲音的來源,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喚醒了局長。 【局長,你怎么哭了。】 局長摸上自己的臉頰,冰冷的淚珠滾落,她看清了在荊棘藤上的鳥兒,荊棘刺穿它嬌小的身軀,聲聲泣血。 “夜鶯?” 所有記憶回歸本源,她想起來了,她是管理局的局長,而她是自己的副官,是她獨一無二的,專屬于她的鳥兒。 哪怕自己囚禁住她,她也不要她飛走。 世界在坍塌,而那嘶鳴聲也遠去了,局長聽到了熟悉而焦急的呼喚,再次睜眼局長被冷凍倉里的白色燈光晃得久久無法適應(yīng),太久在黑暗里行走,她一度以為自己要忘卻光明。 “局長!局長你怎么了!我這就叫艾恩醫(yī)生!你等我!”夜鶯看局長睜開眼,連忙要去找人。 而局長卻直接抱住了她。 “局長?您先放開我,我這就去給您找醫(yī)生,馬上就會回來的?!币国L以為是局長太過難受,所以不肯讓自己離開。 “夜鶯……不要……不要離開我?!本珠L的聲音沙啞,在那個世界太久沒說話,局長都快忘記如何發(fā)聲,只有緊緊擁住眼前的人,局長才能確認這是在現(xiàn)實中。 “我不走,那我?guī)е^去?!币国L感受到了局長身體的顫抖,感受到了有溫熱的液體濡濕了自己的肩膀,她很少見到局長哭泣,也甚少見過她如此懇求自己,夜鶯安撫著局長,像是在安撫自己一般。 就在剛才,她以為自己要永遠失去她。 夜鶯帶局長回到了休息室,局長拉著夜鶯不讓她去找艾恩,頭痛的癥狀已經(jīng)消失,局長不想再讓夜鶯消失在自己面前,自己經(jīng)歷了漫長歲月,途經(jīng)山河才找到她的鳥兒,她不能再放她走了。 夜鶯不明白為什么局長突然這樣,但無暇顧及其他,夜鶯堅守在局長左右,一如既往。 “局長,你還好嗎?”夜鶯擔憂的詢問出口。 “我……沒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本珠L努力平復(fù)著內(nèi)心洶涌的情感,可她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以至于讓夜鶯更加慌亂了。 或許現(xiàn)實中只是一瞬,但自己的確是在那無解的虛幻里追尋了百年,久到忘了自己是誰,但唯獨沒有忘記她。 局長慶幸自己沒有遺忘,或許,如果真的忘卻了,恐怕真的會永遠被困在黑暗里,直到靈魂消弭。 具體為什么會這樣局長都不想思考了,她現(xiàn)在只想緊緊抱住眼前的人,然后吻她。 她也的確這么做了。 夜鶯本來要說的話被局長突如其來的吻打斷,是染了咸濕淚水的吻。 夜鶯的身體一僵,隨后她閉上眼,環(huán)住了局長的身體,她們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她們撫慰著對方的不安,她們把未來短暫的拋棄,只余當下的火熱,感知對方胸腔里搏動的心臟,這讓她們無比堅信自己為何而活。 她們相擁而吻到窒息,但是誰也未曾先行離去。 “局長……”夜鶯感覺自己的臉頰很燙,現(xiàn)在有多么不合時宜,她就有多想繼續(xù)做下去。 局長將夜鶯壓在了沙發(fā)上,伏在她身上,卻也沒有真的壓到自己的副官,自己的大腦很混亂,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調(diào)理的能力,但是她記得還要做很多事情,還有那么多未處理的事件……可是哪又如何呢? 她現(xiàn)在只想要她,沒有人能抗拒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在虛幻和真實里,她選擇短暫的放下一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