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麻坑之玩笑話
成年的時候正在外面公演中,
給家里打了電話,老媽交代讓我請大家吃飯,
然后就收到了上級生的禮物,
香煙和酒,哈哈哈,
“yuri,其他的,男人還是女人,你就自己找吧”,
這些家伙一邊伸手糊弄著我的頭發(fā),一邊大聲地喊著,
我抱著禮物,躲著四面八方的攻擊。
那天晚上,我在酒店的房間里,怎么也睡不著,
以為成年一定是件了不起的大事,
好像過完了今天,盯著秒針走過最后一格,
我就脫胎換骨,成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讓現(xiàn)在的自己仰望的人,
結(jié)果,什么都沒發(fā)生,
我只是失眠了一會兒而已,
明天還是一樣的演出任務(wù),我依然笨拙,充滿漏洞。
也許是因為這種思考,
我開始對自己的年齡不再那么敏感,
時間開始以我的角色,我的戲份,我的位置來衡量,
倒不是我看重這些,
而是透過這些,我才得以看到自己的某些變化,
我也想有個其他的參考,其他的身份來證實已經(jīng)成年這件事。
這些念頭在看到麻乃時會充滿我的腦袋,
然后穿透我的眼睛飛出去,
所以,我總會躲開她的眼神,怕她誤會我是個輕浮的人,
事實是我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想我的,
她只是對著我笑,對別人也是,
只不過每次看她笑,
我總想起成年時前輩說的那句玩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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