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ABO】對生命的渴望③
飛往夏寧島的航班延遲了一個小時,我跟著白賢在機場的特產店轉悠…
【我】扯了扯被強行戴在頭上的帽子,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回頭頗為無奈的問他,“我說有必要買嗎?”
【白賢】在帽子堆里挑來挑去,“那邊晝日長,不想曬黑的話…”
他把我頭上這頂換成他看上的那頂。
【我】“那你怎么不給我買防曬霜?”
【白賢】“這個也要買,你喜歡哪頂?”
【我】“嗯…”
現(xiàn)在頭頂上戴的是比較知性溫婉的淺紫色草帽,他手里那只是黑色的棒球帽,為了符合自己的人設的話…
【我】“我不能全都要嗎?”
【白賢】“真貪心啊。”
【我】“是你問我的?!?/p>
【白賢】“行,都買?!?/p>
選擇好了之后他抓著我到了護膚品處,站在瓶瓶罐罐前面幾分鐘,沒有立馬做出決定。
【我】調侃,“真難得,你也有不擅長的事。”
【白賢】“我只是在想你是什么膚質。”
【我】“你就嘴硬吧,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膚質?!?/p>
【白賢】輕笑,“看來我明天早上要觀察你是什么膚質了?!?/p>
額…這家伙真的是變態(tài)吧。
【我】感到頭疼,“…免了。”
【白賢】拉著我一起離開護膚品處,“明天在夏寧島買,今天抵達后可能晚上九點了?!?/p>
【我】站在收銀臺前看他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小氣?!?/p>
【白賢】“你應該說我勤儉持家?!?/p>
飛機提早半個小時到了,我們坐上了飛機。
關于飛機我最后第一次坐是從軍事聯(lián)校離開去研究院,失去重心,把安全交給另一個人,總歸是有點害怕的。
【白賢】“系上安全帶,還是小孩子嗎?”
腰間突然有陌生的觸感碰觸,回神是他主動給我系安全帶,空姐提醒的聲音剛剛過去。
【我】“沒聽見?!?/p>
系好后沒有立馬規(guī)矩坐好,順帶整理了下上飛機時風吹亂的發(fā)絲。
【我】發(fā)問,“不是說勤儉持家?怎么會是頭等艙。”
【白賢】“是委托人訂的,返航的時候也是頭等艙?!?/p>
不知為何感覺他有點取笑我的意思。
【我】“你好像在暗示我什么?!?/p>
他挼搓了我的臉之后規(guī)規(guī)矩矩坐好,舒舒服服地靠在柔軟的椅背里。
【白賢】聲音里有種說不出的酥麻感,“這次委托人全程包了衣食住行,都是多虧了你選的?!?/p>
【我】靈光一閃,我搭在他的肩膀上,聲音又輕又嬌,貼在他的耳邊說道,“那么,有想怎么報答我嗎?”
他睜開半只眼,臉上盡是一副壞意。
然后他就…對著我的嘴啄了一口…?
【我】沒反應過來,“嗯?。俊?/p>
【白賢】又閉上眼睛,“好了,快點睡吧。”
【我】耳根子有點發(fā)熱,我估計是自己惱羞成怒來的,“你打發(fā)狗呢?!”
【白賢】倦倦的,“我打發(fā)貓呢?!?/p>
【我】憤憤坐好,“我再也不信你話了?!?/p>
【白賢】“這次任務你要24小時陪著委托人?!?/p>
【我】“你的任務為什么是我陪?”
【白賢】“委托人是一對七天后結婚的未婚夫妻,你陪女方準備婚禮事宜,順帶陪她出去玩。”
【我】“你呢,你當保鏢?”
【白賢】“我有其他任務?!?/p>
【我】“……”
半響沒有聲音出現(xiàn),他睜開眼…
【白賢】“嘴巴翹這么高,干嘛。”
他強行捏住我的下巴轉向他…
【白賢】“喲,怎么鼓的像胖頭魚一樣?!?/p>
【白賢】端詳,“臉都沒肉,這七天要吃飽點,營養(yǎng)不良我還得帶你去醫(yī)院看病?!?/p>
【我】被捏著臉說話都口齒不清,“用不著你費心,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p>
【白賢】“真的能自己照顧好自己?”
【我】“我比你會照顧自己?!?/p>
不然你還能看見我?
【白賢】“再親一個吧。”
迅速舉起手擋住他的嘴,微涼的唇貼柔軟無骨的掌心感受從他臉上感受的到,可是他實在是無賴,變態(tài),竟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p>
噫——!
【我】嫌棄地往他身上抹,“我真是服了?!?/p>
【白賢】看著我的動作,嗤笑道,“又不臟。
【我】“這是臟的問題嗎?”
【白賢】“你身上的信息素淡了。”
【我】“落地再標記,在飛機上你不能再動手動腳 ?!币桓蹦愀疫^來你就死定了。
【白賢】“好好,休息一會吧,距離目的地還有六個小時。”
他又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發(fā)出了饜足嘆氣聲。
如果是他的話,肯定不會做出此舉。
檢查了下安全帶,然后等飛機起飛,大約是我不習慣的緣故,幾分鐘后我感覺有點反胃。
【我】推了推白賢,“喂,感覺有點難受…”
【白賢】睜開眼,看到我眉頭緊鎖,倦怠情緒一掃而空,“等下?!?/p>
【邊伯賢】他按了座位上的按鈕,等了一會都不見空姐過來,“我去找空姐?!?/p>
【我】“嗯…”
白賢走了后,暈機的癥狀有點重了。
聞不到他的味道感覺有點截斷反應了。
有點糟糕啊,這可能是實驗帶來的副作用,他們在我身上做下的實驗會改造我某個部分的性狀嗎?
這樣是不行,我遲早會離開他的。
【???】“好熟悉的味道?”
耳邊響起一個女人的聲,一個激靈,我立馬睜開眼顯然已經沒了人,反而是拿著藥和水回來的白賢回到了我視線內。
【白賢】打算喂我,“先喝口水?!?/p>
【我】“剛剛…”
【白賢】“剛剛怎么了?”
【我】翻滾上涌的反胃感截斷了我的話語,“…我有點想吐。”
只是干嘔,什么都吐不出來。
沒想到自己會暈機。
吃了藥后,重新系上安全帶,飛機開始起飛。
現(xiàn)在耳朵非常不舒服。
好一會后我就感覺藥的效果上來了,有點昏昏欲睡。
【白賢】“想睡就睡吧?!?/p>
【我】“不要…”
【白賢】“還逞強?!?/p>
【我】“不…”
【我】“不要…離開…我…”
接著白賢感受到肩膀有了重量,他的眼神放軟,寵溺地觸碰著她,他們不像是認識了幾天的陌生人,像是結婚許久的老夫老妻。
坐在對面的空姐,有些不好意思轉過了眼。
這一幕,太甜了。
靠著藥物和他身上的信息素,沒由的睡了一場好覺,難得沒有做夢,以前在研究所里會噩夢連連。
這也是他們的實驗的手段之一,研究以及實踐,在體質特別的人身上下的功夫更多。
【白賢】“到了,還不愿意醒嗎?”
【我】“……”下意識拍了一巴掌他的臉。
【白賢】捉到呼來的一巴掌的手,懲罰性捏了捏,“真是…”
【我】“到了嗎?”打哈欠。
【白賢】“很可惜,還沒有?!?/p>
他這話把我的困意趕走了。
【我】“怎么說?”
【白賢】“噓,有人劫機了。”
嗯?
只一秒,我身體感知能力檢測到有不安全因素,剛有動作他立馬扣住我的頭,他頸肩散發(fā)過來的朗姆信息素稍微烈了點。
【白賢】“不要亂動,劫匪在后面?!?/p>
【我】眼睛睜開一條縫,原來坐在對面的空姐也不在了,“你為什么不提前叫醒我…?”
【白賢】“沒必要?!?/p>
【我】“他們沒有威脅你叫我醒來嗎?”
【白賢】談起這個他有點憋笑意思,“你吃了藥睡的跟死豬一樣叫都叫不醒。”
【我】“……謝謝你的解釋?!?/p>
【白賢】“繼續(xù)裝睡吧?!?/p>
【我】“他們劫機有什么目的?”
【白賢】“不清楚,現(xiàn)在飛機在海面上,激怒劫匪不是好的選擇?!?/p>
【白賢】他又道,“繼續(xù)裝睡。”
【我】“沒問題嗎?”
【白賢】“剛剛他們拿槍指著我的時候有個人拿著假槍?!?/p>
【我】“難怪你會覺得沒問題?!?/p>
話說這樣說,可是我能力傳遞回來的意思依舊很危險。
【白賢】“你別想著救人,我們不能暴露?!?/p>
白賢不知何時握緊了我的手,聽著他游刃有余的聲音,我抿唇打消讓他救人的念頭。
【我】“那我們會在飛機上停留多久?”
【白賢】“這得看警方看不看重這座飛機上的生命了?!?/p>